「咳咳咳……」這話,厲溟墨突然無法反駁了,因為楚音兒確實就是這樣的。
「可是……」厲溟墨皺著眉頭:「可是……」
「沒有可是。」席唯一打斷了厲溟墨的話,強硬的說:「我就是要生寶寶,誰也不能阻止我。
你與其阻止我,還不如監督我好好養好身體呢,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寶寶努力好不好?」
「你確定要我努力?」厲溟墨眼神邪氣又曖一昧的看著席唯一:「真的還要我努力嗎?我倒是沒關係的,只要你受得了。」
席唯一:「……」
用力的一巴掌拍在厲溟墨的頭上,席唯一又氣又羞:「人家和你說正經的呢,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啊?」
什麼事情都能扯到那件事情上去,席唯一也是真的服氣了。
「我很嚴肅啊。」厲溟墨一副無辜狀:「而且,是你讓我努力的,不是嗎?」
席唯一:「……」
不想說話了,席唯一索性直接用眼神瞪著厲溟墨。
厲溟墨見好就收,舉手投降道:「好吧,不過我要親自聽到楚音兒說,不然我不放心。」
「哼。」席唯一冷了厲溟墨一眼:「如果不是看在寶寶的份兒上,就你這樣懷疑我,我是會打你的,還是打的爸爸都不認識的那種。」
厲溟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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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溟墨是個行動派,席唯一吃好喝足後,他就立刻帶著席唯一去找楚音兒了。
不過,楚音兒因為宿醉的緣故,腦子還有些不清醒……她不是和白皓雪在酒窖喝酒的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而且,楚音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裙,這是誰給她換的?
拍了拍自己的臉,楚音兒去洗手間洗漱,她直接把冷水拍打在自己的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神暗淡,臉色蒼白,頭髮也亂糟糟的,精神更是不好……楚音兒突然就笑了一下。
這麼沒出息的嗎?
楚音兒,你也不過如此罷了。
一個男人而已,把自己搞的這麼狼狽做什麼?
洗漱之後,楚音兒還特地坐在化妝桌前給自己化了一個看起來精氣神好的妝容。
「真沒有想到,楚音兒也有醉酒的時候啊。」
聽白皓雪說楚音兒還在睡覺,厲溟墨覺得真的是破天荒啊。
因為楚音兒的作息規律,向來都是最有規則的。
「你少說點話,安靜的等著。」席唯一瞪了厲溟墨一眼。
可厲溟墨就不是一個能安靜的,八卦的心理比女人還強:「白皓雪,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剛走不久的人是霍雲盛吧?」
「看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像極了當初的我啊。」厲溟墨八卦起來,連自己都黑上了。
「……」
白皓雪和席唯一對視一眼,除了無語還是無語。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白皓雪說:「不過你說的也沒有錯,因為霍雲盛作起來也像極了當初的你。」
厲溟墨:「……」
「嘿,你這話就不對了啊。」
厲溟墨試圖挽救一下自己已經徹底沒有了的形象:「我那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嘛,不然誰想自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