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飯店正是人聲鼎沸的時候。

　　他們人多，提前訂了個包廂，在二樓。依次往上走時，上面也下來一波人。

　　樓梯不寬，林清凱鬆開蔣靈的手，把她往身後擋了擋。

　　這波人有男有女，看上去年齡稍大一些。打頭的那個都走下去了，又轉過身來看他們。「靈靈？」叫得有點不確定。

　　蔣靈一愣。林清凱停住腳，跟她一起回頭去看。

　　「真是你啊。」那人戴副細金絲邊的眼鏡，文質彬彬的精英書卷氣。他也往林清凱身上瞧了一眼：「交男朋友了這是？」

　　蔣靈臉紅著，猶豫叫了聲：「哥。」

　　林清凱眉梢一揚，看著她走過去。兩個人輕聲聊幾句，最後，那人還抬手揉了揉蔣靈的頭髮。

　　她很習慣這動作似的，躲也沒有要躲的意思。

　　「你還有哥哥？」兩人往包廂走著，林清凱問。

　　「是鄰居家的哥哥。」蔣靈解釋得很詳細，「他在a大念書，學習很好，有時候爸媽就找他幫我補習，所以熟悉一點。」

　　a大……怪不得。

　　林清凱神色淡淡。長得就一副書呆子樣兒。

　　一起的男生早圍著桌子坐好了，把相鄰兩個空位留給他們。

　　林清凱拉開椅子，兩人坐下。

　　周圍有些吵，七嘴八舌鬧哄哄的。不過蔣靈還有點喜歡跟他朋友一起，像離他的生活更近了些。

　　大概都不什麼乖巧的好學生，中間還點了幾瓶酒。倒好了，起哄著讓蔣靈也喝一口。

　　林清凱攔了。

　　幾個人笑起來，也沒勉強。不過這由頭一起，幾杯酒下肚後，話題就逐漸扯開了。上次吃飯時碰到的男生突然嘖了一聲：「要說，還是蔣靈討人喜歡，對吧？咱班那個還整天上趕著追你呢，也不……」

　　沒往下說了。被林清凱視線掃過去，他嘻嘻哈哈一笑，又轉開去扯其他的。

　　蔣靈手中的筷子頓了下。她裝作沒聽到，把盤子裡的涼拌藕片夾進小碗。

　　她倒是知道林清凱身邊可能會圍有其他女生。不過這麼清楚聽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連帶著空氣都變悶了許多。

　　林清凱側頭瞧她會兒，胳膊搭到她椅背上，懶散靠過來。「吃醋了？」他也喝了一點酒，呼吸比平時燙，癢癢落在耳邊。

　　蔣靈一個「才沒有」還沒醞釀出聲，他手順勢摟住她的肩膀。笑音低得很曖昧：「我可沒碰過她。」

　　手掌也比平時燙。

　　體溫鮮明，帶上這個意味深長的碰字，就像是什麼隱晦又克制的信號。蔣靈一瞬就回神想到兩人待會要發生的事。她脊背挺直了，有點僵。

　　林清凱喉結也滑動兩下。指腹貼著她肩上的皮膚摩挲會兒，又撤了回去。

　　真嫩。

　　接下來，蔣靈真沒再聽清楚飯桌上的談論了。

　　關於今天晚上的所有想像，全不受控制似的在腦海裡無聲播放。

　　……會先接吻吧。她心跳漸漸有些快。脫衣服，撫摸……這些耳熟能詳的基本流程和床上動作，主角一旦換成她和林清凱，光是想像就格外讓人臉熱。

　　她緊攥著筷子，坐得愈直。

　　林清凱給她夾了幾次菜，自己倒沒吃多少東西。散場時，仍順手拎上她的書包：「我送她回家。」

　　「行。」幾個男生正商量著是去打遊戲還是唱歌，熱情揮揮手，「那再見了啊蔣靈同學。」

　　「再見。」蔣靈禮貌地向他們笑。

　　林清凱跟著一笑，不緊不慢地帶她離開。

　　九十點鐘，街上人還不少。身後的吵嚷聲越來越遠。

　　兩人站在路邊攔了輛車，蔣靈先坐進去，林清凱跟著矮身進來，跟司機報了個地址。

　　車內便靜下來，只有電臺的音樂輕聲回蕩。蔣靈望著路兩側連成虛影的路燈杆，有些口乾舌燥，擱在膝蓋上的手扭成了麻花。

　　林清凱垂眸看到，左手掌心覆過來，蓋到她手指上。

　　一個很輕的觸碰都帶點心照不宣。蔣靈指尖蜷了蜷，被他捏起來漫不經心地玩。「緊張了啊？」問得很輕。

　　蔣靈看著他搖了搖頭。林清凱笑一下，握著她的手擱到自己腿上。

　　下車，上樓，開門。

　　她繃著身子先一步邁進房間，手足無措地定在那兒。

　　身後門被關上的「哢噠」一聲分外清晰。走廊上昏淡的燈光被擋在門外。

　　滿室漆黑，觸覺即刻敏銳起來。靠近過來的灼熱氣息和身體的溫度，都像是被放大了無數

　　倍。

　　腰間被手臂緊攬著往後，脊骨貼著的熱度熟悉又戰慄。蔣靈不由一瑟縮，抓著他的胳膊擋了一下。

　　「嗯？」林清凱的呼吸已經有點急。

　　那一瞬間的猶豫像是最後的本能，很快被沒頂淹過。「沒……」蔣靈鬆了手，仰起脖子去碰他的嘴唇。

　　林清凱變得沉默又熱烈。

　　身子被往後帶過，狠狠壓在門上。他頂著她，纏進來的舌頭軟韌熱滑。

　　蔣靈幾乎一瞬間就濕了。什麼也看不見，她全憑本能一樣踮著腳迎合他。

　　唇齒熾烈，攪纏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用力。蔣靈環著他的脖頸，衣服被掀開，內衣一緊，是他單手按著解了。

　　探上來的手掌，完整赤裸地覆住一個乳。按著揉弄時，指根處的薄繭正抵在乳頭上，似有似無地刮蹭。

　　蔣靈偏開唇，被親得氣喘吁吁：「疼……」

　　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又被他堵住嘴唇。林清凱吻得急切，另一隻手掌沿著臀往下，在肌膚上帶過陣電流。

　　蔣靈被他摸得微癢，腰順著他的動作往前挺了些，正碰到硬起來的粗燙肉棒。她身體下意識要躲，被他按著重重頂上來。

　　「哪兒疼？」他像是才聽到剛才的話似的，啞著嗓子問出聲。

　　「你手太用勁兒了。」蔣靈輕聲。

　　林清凱手指反而更使力氣。「奶子不就是讓我捏的麼，」他聲音很低，「疼了你才會更爽。」

　　「嗯……」蔣靈也分不清究竟是疼多一些，還是麻酥酥的癢意多一些。她攀著林清凱不斷動作的手臂，正試圖分辨，右邊耳垂又被他含住，輕一下重一下地舔咬。

　　她沒忍住叫了一聲，側頭去躲。林清凱又舔吮幾下，唇舌沿著她的脖頸滑下去。熾烈的吐息一路往下，灑在胸肉上。

　　明知道沒有燈，他瞧不見那裡，卻還是能很明顯地察覺到視線打在胸上的戰慄熱度。蔣靈掌心被他短硬的發頂輕輕紮著，「別這樣看……」

　　林清凱笑：「看得還少麼？」他低頭在左胸的邊緣處親了一口，「奶真香。」

　　蔣靈臉熱心跳得很。只覺得他碰這一下，像是把熟悉的感覺全勾起來了。她咬著嘴唇，聲音很小。

　　「想什麼？」林清凱舌尖在那兒很濕地滑了滑，沒聽清楚。

　　大概是因為沒開燈，欲望煎熬之下，就百無禁忌多了。蔣靈挺著胸，想往他嘴裡送：「有點想被你吸一會兒……」

　　林清凱呼吸一滯，「真浪。」

　　蔣靈不及爭辯，翹起來的乳頭就被含進濕熱的口腔裡。她尾音顫了顫，「啊」出聲呻吟。

　　林清凱咬著嫩生生的乳肉，舌尖挑撥。手也伸下去，撥開內褲，熟練地去揉陰蒂。

　　蔣靈很快就受不住了。

　　「癢了麼？」

　　她腦子都是空的：「嗯？」

　　「逼裡流水了，」林清凱指尖陷在陰唇的縫隙裡，上下滑弄幾趟，「想不想我舔？」

　　問了一下而已，指尖的濕意就迅速明顯起來。蔣靈應的聲音有幾分難耐。林清凱頭跟著低下去。撩起裙子，下頜一抬，吻她那裡。

　　蔣靈呻吟聲猛地大了。

　　林清凱含住兩片細嫩的陰唇，舌尖沿著吸挑。吮得嘖嘖出聲。

　　蔣靈手指空虛得想攥住什麼：「要不行了，你別咬……好癢……」

　　她叫得越軟，林清凱弄得越煽情。舌頭模仿著做愛時抽插的動作，一下下地在入口那兒頂弄。

　　有幾下，蔣靈能感覺到他舌尖真的插進去了，像之前用中指一樣，在裡面的肉壁上又勾又舔，探尋著什麼。

　　她幾乎要被這種快感弄得哭出來。兩條腿早沒了力氣，站都要站不住了。只靠林清凱握著她大腿的手掌支撐著。

　　「要到了……」她嗚咽著叫他，「你別……」

　　話音沒落，裡面的肉緊緊縮在一起，水噴了出來。她甚至聽到林清凱埋在她下身吞咽的聲音。

　　蔣靈刺激到了極致，兩腿一軟，身子往下癱下去。

　　「這麼爽麼？」林清凱攬住她，「水流我一嘴。」

　　「嗯。」她頭埋進他懷裡，鼻尖的味道熟悉又牽纏。

　　林清凱喉結一滾，攔腰抱起她扔到床上。抬手脫掉t恤，身子跟著壓了下來。

　　蔣靈手腳還無力著，每一寸肉裡都是沒散盡的酥麻。他熾熱的身體覆上來，肌肉的重量格外明晰。

　　渴求的感覺像是從身體深處裡漫出來的，她胳膊環上他的背。意外的結實。

　　林清凱三兩下脫掉她的半裙，又去解自己的褲鏈。粗硬的陰莖憋久了似的，一釋放出來，正打到她腿間。

　　「要嘛？」他分開她的腿，頂在中間磨了幾下，「硬得我受不了。」

　　蔣靈很輕地點頭，抱緊他。

　　林清凱低喘一聲，手扶著肉棒，在陰唇中間來回磨著。棒身被淫水打濕，又頂到逼口上。

　　蔣靈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到那一點上。燙得厲害，頂頭很粗。淺淺一戳弄，她就忍不住悶哼出聲。

　　「好燙……」

　　林清凱低頭在她唇上碰了碰，嗓子啞得厲害：「操進去了。」

　　蔣靈手指越攥越緊。身體被他前端的形狀一點點撐開。很麻，方才的高潮還沒完全結束，肉壁正往中間絞弄，被他頂開，又熱情纏上去。

　　林清凱被裹得低低呻吟一聲，「別咬。」

　　他插進去不多，又抽出來。試探著往裡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黑暗裡，每一點神經末梢都非常敏感。她腿環在他腰上，能很清楚辨出林清凱肉棒深入時，腰肌的每一次緊繃收縮。

　　破開她的軟肉，刮蹭著每寸內壁。只是很淺，蔣靈就被插得渾身酥軟。她咬著下唇，聲音還是抑制不住地往外溢。

　　深處空得發癢，想跟著擠出來，被他頂端用力研磨到。

　　她腰難耐地挺了挺。

　　「急了？」林清凱聲音忍得有些壓抑。

　　蔣靈微有點喘：「可以了……」

　　林清凱手往下面探了一把，笑：「床單都濕了。」

　　蔣靈知道會疼，自覺做好了心理準備。可他真的用了些力氣進去時，她手指還是驀地緊了。

　　林清凱吻住她，一隻手騰出來挑逗陰蒂。指腹繞著那處撚弄好一會兒，才逐漸又有濕潤的液體滲出。

　　安靜的房間裡只餘下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有些急，相纏在一處。

　　那點疼褪去，蔣靈腿本能地夾了一下。身體裡的肉棒又粗又燙，存在感異常鮮明。閉上眼，甚至能勾勒出它在自己穴裡的輪廓。

　　「又咬。」林清凱指腹還揉著她的陰蒂，「想把我夾射麼。」

　　她輕叫出聲，摟緊他。

　　從未有過的親密。

　　林清凱俯著身，偏唇勾舔她耳後的皮膚，「感覺到雞巴了麼。」

　　蔣靈嗯了一聲：「很大……都疼了。」本來是抱怨的意思，音色卻軟得像跟他撒嬌。

　　「大了才能把你操爽。」林清凱聲音很沙，「想了你好幾個月，終於幹進去了。」

　　蔣靈耳尖滾燙。指尖劃在他肌肉的紋理上，有種短暫的滿足感。身體以外的。

　　「好了……」她小聲說。

　　林清凱試著挺腰動了幾下，見她不喊疼，慢慢再沒顧忌，動作漸快起來。蔣靈最初還試圖忍著聲音，他逐漸失了力道，每下都又快又重。

　　抽出去時，她空得發虛。很快又插進來，陰莖又粗又硬，每次都把下面脹得很滿。甚至能分辨出棒身上勃發的青筋一下下刮過內壁。

　　「啊……」蔣靈攥著他的胳膊，身體被他的動作頂弄得前後聳動，「好酸……輕一點……」

　　林清凱撞的反而越發猛烈。越撞，穴肉裡越濕，好像每處都能爽得溢出水。

　　一片黑暗，淫液被搗弄出的聲響很淫靡。

　　「聽見了麼？」他胯間聳動著，插到盡頭，兩人的陰毛纏在一處，黏連起膩滑的水沫。

　　蔣靈被這滅頂的感覺弄得骨髓都是酥的。她含糊應一聲。

　　「真騷，」林清凱手指握上她的奶子，「小逼又緊又會叫，夾死我了。」

　　說著，故意狠狠往裡搗弄一下。蔣靈那兒又燙又麻，被頂得叫出聲：「啊……」

　　聲音說不出的媚。

　　林清凱肉棒又硬了幾分。他插到盡頭，在軟肉的褶皺上打著圈研磨：「被雞巴乾爽不爽？」

　　「爽的……」蔣靈小聲呻吟著。

　　「叫得再騷一點。」林清凱咬著她的耳垂。

　　他肉棒拔出來，又全根搗進去，飛快地進出。每次插進去，她便跟著叫出一聲。包裹著棒身的熱肉也像有意識一樣，死命往一處縮，擠壓著肉棒。他毫不留情地捅開，磨進去。

　　蔣靈下面麻到極致，身子顫著，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液體。又被他堵在穴裡，漲得酸癢。她叫得帶點哭腔：「不要了……我到了……」

　　林清凱的陰莖深深埋在她身體裡。肉棒滾燙，每寸軟肉都被撐得滿滿當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