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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鳳旗》第22章
二二

  田文秀道:“形勢雖然對在下不利,但這卻是在下唯一的可行之路。”青袍道人道:“好!貧道先讓你三招,也好讓你死得瞑目無憾。”

  田文秀道:“在下是恭敬不如從命,道長要小心了。”一提真氣,緩緩舉起右掌。他心中明白,對方的武功,強過自己甚多,這三招相比,實是僅有逃生機會。

  那青袍道人雖和田文秀說了很多話,但人卻一直坐在雲榻上面未動,眼看舉起掌勢,仍是大而化之,恍如不見。田文秀陡然一躍,直逼雲榻,呼的一掌,劈了過去。

  那青袍道人微微一笑,也不避讓。田文秀勁蓄掌心,輕輕一掌,拍在那青抱道人的左肩之上,道:“道長怎不讓避?”

  青袍道人道:“貧道要試試你的掌力如何。”

  田文秀陡地吐氣,一股暗勁,直湧過去。

  只覺那道人左肩處,柔若無骨:軟似棉絮,應手塌陷了一寸多深。田文秀吃了一驚,急忙收回掌勢。

  那青袍道人微微一笑,道:“少堡主怎麼收回了掌勢?”

  切文秀道:“道長果然是武功高強,在下還有兩招。”

  青袍道人笑;宣:“只管出手。”

  田文秀道把真力運集發食、中二指上,突然一伸,疾向“天池穴”上點去。

  只聽砰然一聲,田文秀食、中二:指。有如擊在堅石精鋼之上,震得筋骨發麻,二指劇痛。那道人卻是面不改色的微微一笑,道:“你服是不服?”

  田文秀道:“在下還有一招,不甘放棄。”口裡強硬,心中卻是大為驚震。

  他一直在用心思考著傳出訊息之策,遲遲不肯出手。

  那青袍道人已然等得不耐,冷冷說道:“你如不敢出手,那就是自甘棄去這最後一招。”

  田文秀正待答覆,突聞鳥翼劃空之聲,一個健壯的白鴿由浮閣一角穿洞而人,繞室而飛。原來那浮閣壁問,開有可容健鴿出人的小洞,只是裡面有白幔掩去,不留心很難看得出來。

  但見金道長伸出左掌,口中咕咕兩聲怪叫,那健鴿突然飛到金道長左掌之上。

  那素衣童子急急奔了過來,從那鴿翼下一個細小的竹筒中,抽出一張卷疊的白箋,恭恭敬敬遞了過去,然後伸出雙手,抱走健鴿。

  金道長展開手中白箋,匆匆瞧了一遍,突然皺起了眉頭。

  田文秀凝聚目力望去,但那箋大部被金道長指掌擋去,只瞧列緊急……速示四個字,雖然沒頭沒尾不知說的什麼?但田文秀從四字之上,瞧出了一點蛛絲馬跡,定然是萬上門派在外面的弟子,遇上了什麼為難,飛鴿傳訊,請求救兵……”

  金道長突然抬頭望了田文秀一眼,道:“這西北道上武林人物,你都很熟嗎?”

  田文秀略一沉吟,道:“十九相識!”

  金道長道:“在這西北道上,長安附近,可有一個黑袍用劍的人?”

  田文秀笑道:“道長不覺這話問得太籠統嗎?武林用劍的人,何止千百,單是這長安左近,在下就可列出十人以上……”

  金道長接道:“他喜愛穿著一襲黑衫?”

  田文秀道:“這就更籠統、含糊了,衣色無定,武林穿黑衣的,那是數不勝數,叫在下如何去猜。”

  金道長望望手中白箋,道:“他年紀很輕,武功奇高……”

  田文秀搖搖頭,道:“不行,不行,既無姓名,又無特徵,如何一個猜法?”

  金道長冷冷說道:“如果貧道知他姓名,那也不用問你了……”語聲微微一頓,接道:“他生像俊美,跨下白馬,這總該有點眉目了吧?”

  田文秀心中暗道:“黑衣白馬,年少英俊,長安左近,哪裡有這樣一個人物?”

  只聽金道長說道:“你想到沒有?”

  田文秀搖搖頭,道:“想不出來,除非在下能夠見他一面。”

  金道長道:“他胯下白馬,奔行如風,乃世界極少見千里馬,總該知道了吧?”

  田文秀忖道:“這倒是一個逃走的機會,至低限度,可把他們取鏢、劫藥的消息,傳遞出去。”當下說道:“這人來歷,在下實難想出……”

  金道長道:“黑衣俊貌,你想不出情有可原,但他胯下千里駒,卻是極為少見,分明是存心推倭,不肯明言。”

  田文秀道:“白毛千里馬,咱們西北道上,倒是有的……”

  金道長急急道:“對了,就是那白馬主人,他叫什麼名字?”

  田文秀笑道:“不過,那白馬的主人,已是五十開外之人,生的五短身材,於枯瘦小,而且他也用的長劍。和道長說的年少英俊,黑衣用劍,卻是無一相同,因此在下未提到他。”

  金道長怒道:“難道他不會娶妻生子嗎?父子情深,他把千里駒送贈愛子,豈不是順理成章。”

  田文秀笑道:“那人習練童子功,終生不能娶妻。”

  金道長怔了一怔,道:“難道他就沒有一位侄兒、徒弟嗎?”

  田文秀道:“有。”

  金道長道:“這就是,那人姓什麼?來歷如何?”

  田文秀拱手一笑,道:“道長說的就是區區在下。”

  金道長臉色二變,冷冷說道:“你膽敢戲耍本座,那是自找苦吃了。”

  田文秀道:“在下說的句句實言,寒舍被稱作白馬堡,就是因那匹白毛千里駒而得其名。”

  金道長道:“你說那五十開外,乾枯瘦小的人,又是誰?”

  田文秀道:“是在下一位叔父。”

  金道長啊了一聲,道:“原來如此,那白馬現在何處?”

  田文秀道:“白馬堡中。”

  金道長道:“那白馬主人何在?”

  田文秀道:“家叔已然三年未回過白馬堡了。”

  金道長沉思片刻,突然行到靠西側壁間一張木桌旁邊,打開抽屜,取過紙筆,寫了一張字條,低聲說道:“抱過健鴿。”

  那青衣童子應聲奔去,接過白箋捲好,塞人那健鴿翼下的竹筒之中,打開室門,放去健鴿。田文秀雖然暗中留神那金道長的手勢,但因相隔過遠;無法瞧出那金道長寫的什麼。”

  金道長緩步走了過去,笑道:“本座有一件事,實是想它不通。”

  田文秀道:“什麼事?”

  金道長道:“閣下不似膽小畏死之人,不知何以不肯逃走?”

  田文秀一時間揣摸不透他言中之意,緩緩應道:“在下答應了那位燕姑娘,絕不逃走……”

  金道長低說道:“可是那位燕姑娘早已不在此地了。”

  田文秀心中暗道:“聽他口氣,倒是有著鼓勵我逃走之意,這萬上門中人物,當真是神秘難測,叫人猜不出他用心何在?一時間,倒是不便接日。

  金道長笑道:“你和咱們萬上門無怨無仇,敝上又是一位心地仁慈的人,殺你雖然無害,可是也無益,只要你今後不和萬上門作對,不洩漏今日所見之秘,你就可以走了!”

  田文秀一向智計過人,但此刻卻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呆了呆,道:“道長之意,可是說在下此刻可以走了?”

  金道長道:“正是如此,但最好是從今以後別再和咱們萬上門作對,嚴守所見之秘。”言罷,登上雲床,一揮手,道:“可以去了。”閉上雙目,盤膝而坐。

  但聞呀然一聲,室門大開,那青衣童子站在門口,說道:“閣下請吧!”

  如是換了旁人,必然會藉機急走,生恐那金道長夜長夢多,改。變了主意,但田文秀為人精細,不肯鹵莽從事,覺得這金道長在片刻之間,態度忽然大變,這其間必然是別有緣故,關鍵就在那健鴿帶來的一封密函之上。

  他愈想愈覺不對,只覺其間疑竇重重,費人猜測,不可不小心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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