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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聖圭沒有一點預料,生生地被南優賢壓在身下,只在夏夜蟬鳴中發出一聲後知後覺的驚呼。
少年的身體熾熱發燙,皮膚的熱度叫他莫名心慌。除了擔心他的身體出現了異狀,他更擔心自己如今的處境。
而此刻蟬鳴的聲音卻也更加嘈雜紛亂起來,南優賢的眼睛變得發紅,目光有些呆滯地朝他望過來,撞見少年的視線,心跳加速,身體更加發軟,甚至也開始升溫了。
他想掙扎著逃離南優賢的手臂,但那孩子力量比以前更甚,將他的手腕死死地扣在手心裡,反剪扣在頭頂之上。
身體毫無防禦的情況讓金聖圭心中警鈴大作,雙腿不斷的掙扎,身體也盡可能地扭動,想要逃開南優賢的壓制。
可是掙扎之間,膝蓋卻碰到了一個火熱僵硬的東西。
他驀地停下了動作,絲毫不敢再動。膝蓋僵硬在南優賢的腿間,再也不敢胡亂地掙扎了。
南優賢。。。這是。。。
金聖圭不敢再想,只好開口,“優賢,放開我。”
已經被情慾折磨地失去理智的南優賢哪裡還聽得見他的說話,眼睛裡只有那個人一張一合的薄唇,還有剛剛他掙扎時不經意地碰到了他的慾望,竟然無端地舒服。
等不及了,他想趕快地把身下的這個人吃掉,吃得乾乾淨淨,一點兒也不剩。
一手緊扣那人纖細的手腕反剪在對方的頭頂,用雙腿緊緊地壓制住對方掙扎的身體,一手緩緩游移上對方的胸口。
一聲衣帛撕裂的聲音響起在空曠的山間,驚起了在午夜沉睡的飛鳥,它們振翅而起,四處亂飛。
金聖圭只感覺到胸前一涼,抬眼看去,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露出大片的肌膚。
“南優賢!”
即使他喜歡他,但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用這樣不堪的方式去得到他!
如果對方不喜歡他,那麼這份情意就此深埋於心底,他獨自舔舐傷口就可以。
可是南優賢怎麼可以這麼對他!
金聖圭被氣得臉色通紅,氣急敗壞地大吼,“你放開我!南優賢!”
但南優賢臉上卻隻掛著一成不變的邪肆微笑,又聽到衣服撕裂的聲音,他下身一涼,再看南優賢,已經伸出手,朝他腿間摸過去。
忍無可忍!
金聖圭咬牙切齒,他本來還妄想南優賢能夠聽他的,就此罷手,少年情慾心事,他只當做只是一時衝動,再不追究,可是現在,他真的想做到最後一步!
那就不要怪他心狠,對他用法力了!
“你逼我的!”
被扣住的手隱隱發力,聚起一股力量,朝南優賢擊過去。
他還是捨不得下狠手,只是想把他推開,並不想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可是他沒有料到,被他的法力擊中,南優賢的身體仍然沒有一點變化,壓在他身上巋然不動。
見鬼!
金聖圭這才開始真的心慌害怕了,從開始就覺得南優賢不對勁,可是他也不知道到底異常在哪裡,可是這孩子身上隱隱的法力是什麼東西!
他看見南優賢的脖頸處隱隱閃著輝光,是同南優賢皮毛一樣的金色,那處輝光照得這地方都明亮如同白晝。
金聖圭又開始聚集法力要攻擊南優賢了,可是手腕上卻狠狠地一痛,讓他齜牙咧嘴地驚呼起來。
“我今天,要定你了。”
南優賢緩慢地說道,語氣帶著笑意,是那種與獵物周旋而遲遲不吃的得意。
“南優賢你放開我!”
此刻再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南優賢將他早就已經暴露無遺的雙腿用力地分開,一臉的邪笑。
“南優賢!!!”
金聖圭發出的聲音都已經帶了乞求。可是那個人卻彷彿絲毫聽不見,大力地扯開自己的衣服。
金聖圭還想掙扎,不管不顧地使用法力攻擊,可是南優賢的法力好像比他更厲害,根本對他無法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
他的攻擊在碰到南優賢的時候彷彿春風化雨,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
沒有任何的前戲,也一點都不溫柔,他只感覺到自己的隱秘之處被火熱而滾燙的異物侵入,瞬間襲來的是巨大的痛感,像是要將他整個人都要撕裂一般地,南優賢硬生生地將自己擠進了他的身體。
金聖圭痛得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下意識地想將身體彎曲成保護的姿勢卻因為南優賢的控制只能做到弓身便停了下來。
殊不知他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卻對南優賢是個莫大的刺激,這樣弓身使得彼此的身體契合度更加完美,碰觸到對方火熱緊緻的內壁,南優賢情不自禁地發出來一聲低吼。
那樣被情慾支配而發出的聲音讓金聖圭聽起來卻是無盡的羞愧,他面紅耳赤,連曾經白皙的脖頸也泛起令人羞慚的曖昧緋紅,脖頸額頭都沁出一顆顆的汗珠,在金色光輝的照耀下反射出熠熠光輝。
“優賢。。。優賢。。。”
那種要將他整個撕裂的痛楚幾乎讓他昏厥,漂亮的薄唇幾無血色,兀自顫抖著說出那個在他身體上盡興的人的名字,他無意識地呼喚著南優賢,心底里仍然殘留著一絲期望,期望南優賢可以從此罷手,但那個人仍然雙目泛紅,血絲遍布,看起來十分可怕,像從地獄來的修羅,不留一絲情面地奪走他的身體。
“痛。。。”
不知道什麼時候南優賢已經放開了他的手腕,但即使如此,他也從剛剛發生的一切中明白,他根本無法傷害南優賢,不過徒勞,白白浪費修為。
而且他的身體,竟然也使不上力氣,大概傷得嚴重,他連動一動也覺得撕心裂肺的疼。
南優賢仍然在他的身體裡衝撞著,喧囂著發洩自己的慾望,少年的身體滾燙火熱,彷彿烙鐵。
他的慾望在他的體內攪動,不帶絲毫憐惜,只是將他當做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
手指狠狠地摳住地面,連指甲也沾染泥土與腐朽枯葉,指節泛白髮青,他絕望了。
少年的身體用力的撞擊著他,因為在空曠的山林之中,所以那些伴隨著水聲混雜著撞擊聲的淫靡聲音,叫他耳不忍聞。
他就是這樣,被那個人當做工具壓在身下發洩著自己的慾望的。
他只能閉上眼睛,不敢去看南優賢將他的腿扯開,變成那個他最好侵犯的姿勢,不敢去看自己的所有隱秘,都毫無遮掩地呈現在南優賢的面前。
腰腹以下的疼痛漸深,直到感覺到體內的一股熱流,他才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可是不過兩秒,南優賢便將他已經無力的身體調轉方向,從背後毫不留情地進入了他。
有溫熱的東西順著大腿根流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血。
他究竟算什麼呢?
直到昏迷,金聖圭仍然在想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