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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優賢迷迷糊糊之間,覺得有人伸手碰他的身體,下意識便以為那人是金聖圭,被大腦和身體的雙重慾望驅使,一個翻身便將那人壓在身下。
“嗯。。。”
直到聽見這一聲婉轉嬌弱的呻吟,那些混沌迷亂的意識一下子遠去,轉瞬間靈臺清明。
他睜大眼睛,看清楚了自己壓著的人。
眉目隱隱含羞,貝齒微露,衣不蔽體的,就是那個桃花妖!
回過神來,他一把離開她的身體,身體裡的熱流仍然在湧動,並且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一雙手很快攀上他的脖頸,灼華媚眼如絲,語氣繾綣,“我知道神君此刻最需要的便是我,”她輕輕一笑,“我願意的。”
“滾開!”
南優賢狠狠地推開她,很快明白,“你給我下了藥是不是!”
“賤人!”
呼吸急促不穩,南優賢喘息不停,桃花眼裡噴湧著慾火,可是腦子裡卻無比地清楚。
灼華的身體纏上來,“我只求一夜春宵,並未想過神君對我一無名花妖談及嫁娶。”
“滾開!”
南優賢一掌劈落,竟然將大床從中斬斷。
灼華在斷木縫隙中眉眼帶著一絲驚惶,又帶著一絲喜悅。
“不要碰我!”
手中連連發力,他此刻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那股力量似乎已經被打開了源頭,都有些收不住。
狼牙金印閃閃發亮,光華如夜輝。
很快室內便被他破壞得亂七八糟,斷壁殘垣,十分難堪。
灼華只能慶幸自己已經在剛剛設下了結界,不然讓聞風而來的侍女見到她這副衣不蔽體的模樣簡直丟臉。
再看那個人,眉目陰冷,脖頸後似乎有著什麼東西閃閃發光,金燦燦的。
南優賢身體的慾望仍然在蓬勃地叫囂著,可仍然記掛著金聖圭。
“這藥你給金聖圭也下了?!”
灼華掩面苦笑,“不曾。”
為了最大的把握迷倒神君,她把所有的藥都給他用了。
可是誰知道。。。
灼華拉著薄被掩蓋自己光裸的身體,望著南優賢破了結界奪門而出。
這一次,真的要被他棄如敝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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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山林中瘋狂地奔跑著,跳躍著,可是那慾望就是無法停住。
最後他跑得累了,靠在一顆榕樹下,看著那挺立的慾望,自己發洩了一次。
腦子裡想的,全是那人閉目啟唇的模樣。
只是想想,便覺得熱血沸騰,就連剛剛解決過的慾望,又抬起頭來。
南優賢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了,不知道那桃花妖用的什麼藥,他現在只想將金聖圭壓到身下,做到死都可以。
“優賢,你怎麼了?”
該死的!他怎麼來這裡了?
南優賢抬頭,金聖圭清俊的眉眼就在他的面前,眼睛裡都是擔心,那個人還要伸手來碰他的臉頰。
南優賢避開他的手,冷冷說道,“沒什麼事,出來走走。”
因為壓抑著情慾他的聲音嘶啞,聽上去與平常格外不同,金聖圭起了疑心,“你不舒服?讓我看看?”
南優賢本來冰冷的語氣就讓他心中擔憂,這一下更加不能放心。
“你別碰我!”
南優賢紅了眼睛,朝面前的人吼道。
他現在根本理不清自己的思緒了,看著面前這個人,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麵前這個男人壓在身下,逼他發出呻吟和喘息,甚至是哭泣!
金聖圭被少年突如其來的一吼嚇了一跳,南優賢從來沒有朝他發過脾氣,平常都是自己嫌棄他,說他蠢,罵他笨蛋,這是怎麼了?
“今天下午的事我不怪你。”
金聖圭斟酌了一下,還是這樣說,如果這孩子還是在為之前的事情內疚,那麼不必要。
誰讓他是哥哥?總該處處疼他,諒他。
見南優賢目光有所轉變,變得柔和,便伸出手去碰他的臉頰。
“我不怪你。”
思想完全迷亂的南優賢只聽見了這半句,只看見了金聖圭眼裡的柔情,“他不會怪我的。”
就算我碰他,他也不會怪我的。
決定是在那人帶著涼意的手和他火熱的身體有了一絲接觸時下的,他久經慾望折磨的身體立刻如遭雷轟。
所有的慾望決堤而出,咆哮著沖向身體的那一處。
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一把拽過那人纖細的手腕,猛地將他壓在綿軟的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