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他們走後,整個片場一下子變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熄掉射燈,卷好電線,替攝影機蓋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後工夫,拿起鎖頭,正想關上電源總掣出門回家時,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攝完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應,鄭均不要出大亂子才好。
新影棚裡水靜鵝飛,不見半個人影,看來他們這邊的拍攝進度比我們那邊還快,早已曲終人散,所有工作人員都已離場歸家了。見有幾盞燈還在亮著,我轉身去到電源總閘前正準備推上開關,眼角無意中瞥見從浴室裡透出一絲微弱的燈光,依稀還聽見好象有人在裡面的聲音。
是誰這麼勤勞,逗留到最後才走呢?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讓我大嚇一跳,原來竟是名揚!我趕忙縮身躲到門邊,不動聲色地向裡面窺視。只見名揚全身赤裸,懶洋洋地躺在浴缸裡洗泡泡浴。
進關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名揚的裸體,意料之外遇上這麼誘人的淫糜場面,我全身的血液頓時一下子沖向了胯下,陰莖立馬就勃硬了起來。看著夢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著我只有在夢境裡才能見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腦缺氧、雙腳發軟,身子輕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額頭重重的撞在了門框上。
「誰?」名揚聽到響聲停了下來:「誰在外面?」我見瞞不過去,只好現身出來,尷尬地答道:「名揚哥,是我。」「啊,原來是泉哥,你還沒走呀?」名揚不愧是見慣大場面之人,不但毫無靦腆之色,還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過來:「哎呀,有泉哥你在就好了。」他似乎毫不介懷自己是赤身露體,一把拖著我的手就往佈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他該不會是欲火中燒,找我充當臨時炮友吧?正這麼想著,名揚已往後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根軟軟的陰莖端端正正地朝著我,一顆紫紅色的龜頭又大又脹,佇立在頂端;一手一邊揉弄肛門:「文樂那傢伙晚飯前拍那組戲時,竟搞得大腿抽筋,我剛才在浴室洗澡時自己按摩好一會,還不太好。你能不能幫忙按摩一下,渾身都不自在。」
嘿,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還以為飛來豔福呢!於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湊到他腿間,仔細地幫名揚按摩大腿,以前學過那麼兩手,想不到有用上的一天。名揚雙手襯在腦後,好健美的身材,難怪萬千影迷在銀幕下他的軀體那麼癡迷,GAY片太子這個銜頭可真是名不虛傳。
我扶起名揚的大腿進行屈伸動作,恰好看到菊花花瓣般的灰褐色小屁眼,哇!極品!極品!儘管曾經開發,但此刻仍像一圈緊縮的橡膠發箍,彈性充沛依然,該皺的地方皺褶,該滑的地方平滑;門口粉色嫩皮層層複層層,呈環狀堆砌在肉洞進口,把守著小徑通幽的大關,讓人想進去一探究竟。
「泉哥,你學過按摩?手法真不賴呢!」名揚微微昂起頭問,我趕忙收斂一下情緒,再次將視線專注在他腿上,運用柔力小心地、慢慢地按摩,使出渾身解數,儘量讓他舒服。
名揚燦然一笑:「真的很感謝你啊,泉哥,想不到你按摩功夫這麼好,我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呵呵。」說完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看來我對你還有點吸引力耶,嘻嘻!」
我隨著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臉上唰地熱了起來,褲襠前高高的撐起了個大帳篷,想來陰莖由浴室門口勃硬起後就一直沒有軟下來過。我不好意思地伸手進褲袋裡將陰莖撥到一旁,雙眼不敢直視著名揚,口裡支支吾吾嘟噥著:「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時間不早了,明天還要開工……我先走了。」
名揚微笑著把我拉到床沿,將手按在我胯下那個大包包上:「我今晚總算能夠睡場好覺了,可你這樣回去真的睡得著嗎?」他的大手在我大帳篷的頂端輕輕揉動著:「唷!硬成這樣,為了報答你對我的幫忙,替你鬆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他已動手拉下我的褲鏈,解開皮帶,將外褲褪了下來,他隔著內褲按住雞巴搓揉了一會,忽地抓住褲頭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鐵硬雞巴嗖地彈出來,像支小鋼炮般高高舉起,在他面前不住點頭。名揚握著雞巴套動了幾下,抬頭向我嬌媚一笑:「泉哥,本錢不小啊,尤其是這個頭,挺大挺硬的。」說完就張嘴一口將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我從來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這樣,一向只在A片裡見識過名揚的口功,已經知道非同凡響,可到了親自領教時,那靈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名揚先把整根陰莖含在嘴裡吞吐一會,然後再退出來只用嘴唇裹著龜頭,輕輕地一吮一啜,強烈的酥麻感從龜頭上傳來,讓我幾乎腳都軟了,馬上用手扶著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名揚也感覺到龜頭在他嘴裡鼓脹得硬梆梆的,抬起頭向我拋了個秋波,雙眼笑瞇成一條縫,然後吐出龜頭,伸出丁香小舌在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點一觸,舔舐著從尿道口冒出來的幾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勻地塗抹在整個龜頭表面。
我像發冷一樣全身不斷打著擺子,龜頭脹大得前所未見,表皮繃扯得反著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顆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陣陣強烈快意不斷襲來,嘴裡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著,儘管極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體內蠢蠢欲動,眼看就要噴薄而出。
名揚憑我的反應知道我已精關不固,立即巧妙地轉移進攻重點,舌尖離開龜頭逐漸舔向肉冠下的凹溝,繞著溝沿一圈圈地打轉。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龜頭上的刺激一減弱,射精的欲望頓時舒緩了下來,酥麻感也變成一種難以言喻的酸酸癢癢感覺,雖然沒有方才那麼令人心神俱酥,但這種蟲行蟻爬式的輕舐,卻讓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這時名揚的舌尖動作又有了變化,由繞圈式改為直線型,他把舌頭彎起,兜著包皮韌帶,從龜頭下緣慢慢往根部掃去,直至去到卵袋邊,再回頭掃向龜頭,如此周而復始的來回迴圈,將整支肉棒都用舌頭按摩得舒暢萬分。我射精的衝動雖然已被壓下來,但陰莖仍是硬得像鐵棍一樣,尤其是那種特別的酸癢感覺,更是令我禁不住連腰都弓了起來。
名揚見我站在床邊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狀,咯咯地笑起來,停下了動作,只用手套捋著雞巴,抬頭向我說:「泉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來好了,這樣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這小夥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他身邊躺下,邊蹬著腿把褲子甩掉,名揚已俯身幫我解著外衣的鈕扣,將上身剝光了。不到一分鐘,我已身無寸縷,赤條條的向他看齊,眼前只見地上一堆亂衣,床上兩條肉蟲。
名揚伏在我腳旁,把長髮掠到一邊,然後又再俯身把我的雞巴含進口中,這次由於我的陰莖朝天直豎,他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著肉棒,一手搓摸著卵袋,頭嫺熟的上下擺動,把雞巴深深的吞入口裡去。我真佩服他能把口交技巧發揮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張嘴,竟能容納得下如此一根與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實上當他把整支陰莖都沒根吞入時,我都能隱約感覺到龜頭已頂觸到他嗓子眼了,可沒想到陰莖退出來的剎那,他還趁著這空檔輕鬆地用舌尖在龜頭上舔撩一番。生平頭一次嘗到這樣的性愛滋味,卻讓他迷幻,一陣陣快感,不住地從下部直襲全身。
隨著他身體的擺動,胯前一根直樹的大雞巴也在我眼前晃個不停,我不假思索就一手撈在掌中把玩了起來,我吻到他的陰莖根部,把陰囊含在嘴裡,握起名揚粉嫩的陰莖含入口,我用力使他的陰莖往我的嘴裡伸,剛到一半就不能再進去了,已經到了我的喉嚨!他這時候全身顫抖,我的舌頭用力地在他的棍子上舔著,不到一分中又能品嘗到他流出來的體液,上下含弄著名揚已經硬挺的陰莖,舌尖不斷翻動刺激他鮮紅稚嫩的龜頭,同時用手搓揉那兩粒飽滿的睪丸。我要把他的所有部位都吻遍,所有的滋味都要品嘗到,我含弄了一會兒,名揚就感到興奮難以控制。
我的雞巴含在他口裡,他的雞巴含在我口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我閉著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雲裡霧裡,突然發覺名揚的動作停了下來,睜開眼睛一看,名揚對我一笑,已幫我轉過身,貼在我背上,一手撐開肛門,露出我暗紅色的屁眼,一手握著雞巴對位,正準備插下去。
我知道名揚下一步的行動。往日夢裡風流事,如今都到眼前來。素來夢寐以求而不敢奢望變真的幻想,今天竟成為活生生的現實,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擰了一把,以證實不是在做夢。儘管我喜出望外,名揚低頭欣賞著我的屁眼,它正緊張地縮成一朵小菊花,周圍有一圈細毛擴散至大腿。「啊!好美啊!」名揚忍不住伸長舌頭,去舔我那含苞未開的屁眼,用大量的口水灌溉濕潤它。我的肛門並不乾燥,舌頭一出一入地摳挖著,無形中做著捅插式的活塞動作,不一會下來,我已被名揚弄得雞巴勃起,俊臉飛滿了紅霞,馬眼前端甚至分泌出一滴淫水。
我釋懷後,手也放軟了下來,「哦…」我感到下半身另一種酥麻騷癢的快感,雖然羞恥卻又十分舒服。名揚細緻又周到的服侍著我的屁眼,靈活的舌頭還不斷地深入屁眼中探索,讓我情不自禁地抬高了屁眼,一陣昏醉,緊接著一股強大的淫浪襲來,我腦中僅存著強烈的性愛欲望,名揚吐了口唾液,抹在自己的陰莖上搓動幾下,輕輕說道:「我‥我要進來了,我就要完全擁有你了‥哦…」
名揚提起粗大的陽具,直直地對準我的屁眼插了進去。「噗滋」一聲,整根陰莖便勢如破竹地一點不剩全部捅進了我肛門裡。我不由自主地「啊‥好痛…」低聲呻吟起來,十指緊緊抓握著床單,大腿一張一縮,我感到下半身一陣撕裂痛,皺眉叫了出來。「待會就不痛了,忍一下,哦…你的屁眼好熱、好緊,哦…好爽…」名揚緩緩的抽插著。「唔‥哦‥哦…」我漸漸習慣名揚抽插時的感覺,也慢慢不痛了,反而有一種沒有體驗過的高潮湧來。「哦‥哦‥哦‥你是我的…哦…哦…」名揚邊猛烈頂撞邊低喃道,他並沒有忘了我,在給我的肛門施加壓力的同時,他的雙手用那種獨特的力道按摩我的陰莖和睾丸……我的前列腺第一次被外物觸碰時,全身一陣痙攣,前後同時的刺激使我快樂的呻吟,不停的扭動,我竟也跟著名揚抽插的速度擺動身子,雙腳交挾在名揚結實的臀上推送著。「哦…哦…」我第一次被男人插入屁眼,竟是那麼的爽快,不住地仰頭呻吟。
名揚結實的肌肉已經佈滿了汗珠,他擺動著肌肉圓翹的雙臀,雙手搓揉著我的乳頭,他正用盡腰部的力量,把粗硬的陽具送到我的體內深處,不斷地往上衝刺著我彈性十足的屁眼,龜頭持續地傳導著陣陣即將射精的訊號。「哦…哦…哦…啊~~哦…哦…哦…好爽‥哦…我‥我要射了…哦~哦~~」名揚突然挺身向前仰頭一叫,他上挺著身子,腹肌一塊塊地浮起,將陽具深深地插入我屁眼深處,高潮達到最高點,龜頭射出大量灼熱的精液,全部射在我的體內…
隨後,名揚跨坐到我的身上,握住我堅硬的陰莖,用龜頭磨擦自己的屁眼,然後再緩緩地把我的陰莖塞入自己的屁眼。一層層又暖又緊的肉瓣把我的雞巴團團圍住,那種舒爽感覺實非筆墨所能形容,我只覺得陰莖的包皮似乎已與他的肛門內壁融為一體,互相傳授著熱力、脈動與激情;不單如此,那些皮瓣還會輕輕蠕動,既像在替陰莖按摩,又像企圖將陰莖引進到肛門更深之處。
名揚就這樣坐在我大腿上不動,只運用著肛門肌肉一鬆一緊地擠壓著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經爽得不亦樂乎了,陰莖隨著肉壁的收縮也一脹一鼓地跳動著,我相信再這樣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會繳械清倉。
名揚上身慢慢俯低,紅唇向我的嘴逐漸靠近,我張臂一個熊抱,四片火熱的嘴唇立即就緊密地黏貼在一起。兩人的舌頭在口腔裡互相撩撥、挑逗、交纏,他上面那張嘴把香津頻頻渡過來,如醇似蜜,使我齒頰留香;下面那張嘴則如膠似漆擠壓著我的雞巴,使我胯間也潺滑一片。我們緊緊相擁,彷佛想把兩副胴體二合為一,他那結實的胸膛壓在我胸膛上,我甚至能感受到兩粒乳頭在我們體重的揩擦下,逐漸硬翹起來;無獨有偶的是,兩人下體的研磨,也導至他的龜頭不斷受到我恥毛的刺紮,同樣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脹。
直至擁吻得快要窒息了,我倆才依依不捨地唇分,名揚喘順了氣,把上半身微微昂起,雙手支撐在我腋旁,開始慢慢抬降著臀部,利用肛門去套動我的雞巴。我的前列腺液使陰莖在小穴裡滑出滑入毫不費勁,倒是弄出來的聲音卻顯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會發出「噗滋」一聲,彷佛在報著抽插的次數。
濕滑的肛門減低了我陰莖的敏感度,儘管抽送頻密,射精的欲望卻得到了緩遲,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領略一下他小穴的奧秘,我一邊搓揉著他光滑挺直的大雞巴,一邊細味著陰莖在肛門裡穿插的感覺。名揚的小穴屬於重門疊戶型,肛門裡的皺褶一環扣一環,插進去時,龜頭像穿過一層接一層的皮圈,整支陰莖由頭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時,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陰莖緊緊箍住,像嬰兒的小嘴般吸啜著不放,以至陰莖退出外的那一瞬間,肛門裡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牽扯出外,直到再插進去,它才跟隨縮回。
名揚連續不停地套動了二百多下後,開始氣喘了起來,不知是雞巴被我摸得太過舒服,還是他已經向高潮邁進,皮膚泛紅,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聲呻吟,套動一會就停歇下來,趴在我胸口上輕輕顫抖幾下,然後才又起身繼續套動。該輪到我發動最後攻擊,將他推上高潮巔峰的關鍵時刻了,趁他伏下身喘息的機會,我攔腰一抱,在床上一個鯉魚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抓住他雙腳一分一舉擱到肩上,隨即擺動著屁股向他小穴狂抽猛插。
一時間,整個寂靜的片場裡就只聽見我們兩副肉體猛烈碰撞的「啪啪」聲、大床搖動的「嘎嘎」聲,夾雜著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名揚欲仙欲死的叫床聲,交織成一首無比動聽的性愛交響曲。
名揚擱在我肩上的雙腿越繃越緊,最後竟蹬直高高舉了起來,這樣陰莖翹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時幾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樁一樣下下盡根,直搗黃龍,卵袋也跟隨著上下拋甩擊打在他屁股上。淫水被陰莖抽扯出外,沿著他股溝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滿了他的分泌,濕漉漉的又黏又膩,將陰毛糊成一團糟。
名揚銀牙緊咬,美目半閉,十指使力抓著我手臂,肉緊得連指甲都陷進我皮膚裡去了。突然他一個激淩,大聲喊叫了起來:「啊……啊……泉哥……插……插快點……啊……我來了……大力……插深一點……對……再快些……喔……不行了……要射精了……啊……」我知道他要射精了,於是以最大的抽幅出力套弄他的雞巴,以最快的速度力度捅插著他的肛門,希望能帶給他一個爆炸性的高潮,令他留下一個永志難忘的美好體驗。
隨著我動作越來越激烈,越來越有力度,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要到達天堂了,他緊緊地抓住他的臀部,肛門一下一下地痙攣著,夾得我的龜頭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壓下的射精感,又再開始冒起頭來,我極力憋著,希望陰莖能逗留在他肛門裡多一秒得一秒。這時他兩腿一縮纏到我背後,雙手緊緊抱著我力擁入懷,借著兩腿在我屁股後面下壓,使我的陰莖挺進到他肛門最末端,直到龜頭緊抵在口上了,我聽見他「哼」的一聲,全身繃緊,像篩糠一樣抖個不停,忽地從龜頭馬眼裡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不偏不倚地直噴在我的胸口。
幾乎是在同時,他的肛門發出強烈的抽搐,連帶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我緊抵在他洞口的龜頭被這麼一夾,忍耐力霎時間崩潰了,蓄勢待發的精液萬馬奔騰地往上湧,我不再戀戰,昂身將他一個翻轉弄成趴伏狀,名揚也識趣地高高翹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瓊漿。我扶住他的屁股瘋狂地抽插著,撞得他兩瓣臀肉一片通紅,名揚扭擺著如柳虎腰,邊向後挺送著奉迎,邊騷浪地淫叫:「啊唷……啊唷……泉哥……你好厲害啊……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進我裡面去……喔喔……幹死我吧……」雞巴在肛門裡強烈地跳動,一道勁力無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樣直射而出,我趴伏在名揚背脊上,雙手彎到前面抓住他一對乳頭,使勁握在掌中,靜靜地享受著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斷噴出來的銷魂感覺,直至曩空如洗,我才像被掏盡了全身精力似地頹倒在他背上,虛脫得不停喘著大氣。
我不再抽動雞巴,只靜靜趴伏在他嬌軀上,陪伴著他渡過這個由我們兩人攜手共創的絕頂高潮。萬籟俱寂,整個片場靜得連根針跌到地上都能聽見,我和名揚像堆爛泥般疊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頭也不願動一下,任由我千千萬萬充滿生命力的子孫爭先恐後地游向他深處,品味著高潮過後的那種懶慵餘韻。
名揚緊窄的肛門盛載不下我倆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他精液還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斷流出,我逐漸軟縮的陰莖再也無法在他肛門裡呆下去了,隨著液流慢慢滑出了他體外。我躺到名揚旁邊,他也翻過身來,不需任何言語去表達濃情蜜意,我倆又再緊緊摟抱一團,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熱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覺才把我們不情願地分開,名揚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泉哥,你真厲害喔,剛才幹得人家幾乎爽昏了過去,老實說,我好久都沒有嘗過這麼強烈的高潮了。嘻嘻,看來你也有條件幹我們這一行呢!」我對自己剛才的表現也相當滿意,可口裡還是謙虛地說:「哪里,是多得名揚哥你垂青,我才有幸一親芳澤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問:「不過在拍片的時候,我見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名揚「唉」的歎了一聲,幽幽的說:「其實拍戲時大部份都是裝出來的,雖然有時候的確試過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應,沒有和你做那麼痛快淋漓。」我不禁笑了起來:「有高潮就好,管它怎麼引起呢!」名揚又「唉」了一聲:「這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突然轉了話題:「對了,你有男朋友嗎?」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樣回答,雖然有時為了解決性欲,會到GAY Bar泡個傢伙然後發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對著名揚的影片來打手槍,而這是不可能和盤托出的,只好實話實說:「我以前做廣告這一行,作息時間日夜顛倒,閒暇不多,哪有男孩子肯以身相許呢!」
名揚的回答讓我受寵若驚:「那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我只一個人住,你有需要就來找我吧,在家過夜也沒有問題。」說著,臉紅了起來:「其實你一進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們那些人不同,雖然人帥,但比較老實,舉止文質彬彬,尤其是沒有那種邪門的流裡流氣。」
老天爺對我實在是太眷顧了,這麼風姿綽約的絕世美男肯做我情人,豈不羨煞旁人?我忙不疊地點頭:「當然好!當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疊起,鞠躬盡粹,死而後已……」
名揚吃吃地笑著:「要是只單純追求性愛,我還愁會缺少嗎?只要你疼我、愛我,寂寞時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滿意足了。」他抬起頭望著我說:「信不信由你,其實每次做愛都有高潮也是蠻累的。」「呵呵!」我搔起頭來:「這東西不是越多越好嗎?哪有人會嫌多的!」
「對愛人來說或許是如此,可對演員來說就不一樣了,不論肥瘦美醜都可壓在你身上抽插一番,這和男妓又有什麼分別?但既要吃這行飯,就得逆來順受,遇上個帥哥,就算給他幹到高潮倒也心甘情願;若對手不怎麼樣,還要被他幹到淫水橫流而射精,那種生理和心理不協調的感受,你是想像不來的。」
我還是有點奇怪:「和不喜歡的人做愛,照理不容易產生高潮吧?」「唉!就只怨我命運不濟。」名揚從床邊矮櫃上的書包裡取出一包香煙,點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煙圈,才把他的故事向我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