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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Y片攝影師手記》第7章
第七節

  名揚有著一張陽光俊美的臉孔,和一副跳水選手般好身材,以及充滿磁性的聲音,身材高挑結實,按理說可以走新生代偶像道路的,為什麼會走上色情片之路呢。

  「說起來已經是六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剛滿十八歲,讀不成書,在一間經紀公司做模特,因為人長的俊帥身材很好又年輕很受歡迎。有一個叫小鋒的同事對我很照顧,他大我三歲,樣貌身材也不錯的,不過當時很不得志。我那時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語的追求,很快就迷上了男人之間的事情,把男孩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

  少男情懷總是詩,當時我年紀小,天真地以為找到了真愛,把他當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顧家裡人反對,堅持搬出來和他共賦同居。最初他對我千依百順,出雙入對,宛如一對熱戀中的情人。過了半年,一天晚上他悶悶不樂地對我說,他準備賺筆錢後好和我雙宿雙飛,誰知投資失誤弄至血本無歸,現在欠下了人家一筆債,對方又是黑社會,快被追得走投無路了。

  我又心疼又擔心,心疼的是他為了和我在一起而弄到如斯田地,擔心的是我們做模特的,花銷很大,一點積蓄都沒有,又何來金錢償還欠債!他捶著自己的胸膛,悲傷地說:「都怪我沒有本事,原本想快點和你共組小家庭的,誰料反而惹禍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為何這樣對待我啊!」

  見他不斷自責的模樣,我不禁抱著他哭了起來:「小鋒,總有辦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們,看能不能每月攤還一些,最多待還清以後,我們再慢慢計畫好了,反正我又不逼你答應我什麼。」他摟著我說:「我求過了,他們怎樣都不肯答應,無論如何都要我一次過清還,不然就派人來對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見有轉機,立即充滿希望地問他:「除非怎樣?只要我們能夠做得到的,一定會去做。小鋒,我不想見你受到傷害呀!嗚嗚……」他撫著我的頭說:「名揚,他們開出的條件,我就是給砍死也不能夠答應的啊!他們……他們說,要不就叫我們去做……做男妓賣淫還債,要不就替他們拍組全裸錄影,在網上當作偷窺鏡頭發放,賺到錢後,那債項就一筆勾銷。」

  我聽完後眼都呆直了,要我錢債肉償,那等於推我落火坑賣身,可是要我赤裸裸暴露給數不清的好色男作打手槍工具,那以後還有什麼顏臉出去見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睜睜看著小鋒遭人尋仇,我也開始惆悵不已。

  小鋒卻倒過來安慰我:「算了,名揚,水來土掩,車來身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絕對不會讓他們為難你的,大不了我去遭受污辱。我賤命一條,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們拚命!」他為了我們倆將來的幸福,連命都不顧了,我還有什麼不可以犧牲的呢!無路可走下,兩相權衡我選擇了後者。雖然同樣犯賤,但至少貞操仍可得到保留,帶給小鋒的心理陰影也沒那麼深,可一想到從此以後將會處處受人嘲笑、個個視我為蕩婦淫娃,臉該擱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惟有向小鋒直言:「真要我選,我寧願拍錄影,總好過出賣肉體。我想過了,到拍攝時將頭髮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樣貌了,就算片子流傳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小鋒無限感動地摟住我:「名揚,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爭氣,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親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談判內容:「其實他們也說過將來片子發行時,會在你臉部打上馬賽克的,不過我根本就不打算答應他們的要求,所以沒對你提起而已。」

  連最後一個顧慮也給排除,我不再擔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這件事擺平,好回復我們以往恩愛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撫著小鋒:「好了,事情就這樣決定,別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給他們電話約個時間。」小鋒不睡,卻壓到我身上,嘻皮笑臉地扯開我的睡衣:「弟弟的雞巴就要露給人家看了,我可得玩看個夠本才行。」邊說,邊抓著我的雞巴搓揉起來。

  那天晚上,小鋒耍出渾身解數,我們幹得欲仙欲死,一夜下來幾乎沒睡過,幹完一次又一次,前後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時雙腳還發軟吶,差點就僕倒在地上。小鋒對我這麼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過了兩天,小鋒接到對方電話,說已經準備妥當,可以拍攝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飯後小鋒就依約攜我來到荃灣的二坡坊,那裡早有一輛麵包車在等候著,剛登上車,門立即關上,風馳電掣絕塵而去。

  車廂裡除了我和小鋒外,還有四個男人,年齡都在很輕,長得倒是都不難看,一邊喝著罐裝啤酒,一邊在嘻嘻哈哈地胡鬧打屁。從他們的對話中,知道皮膚曬得黝黑的叫阿祖,二十歲左右,看上去像個搬運工人;高高瘦瘦、膚色較白的叫阿倫,頗像個學校老師,但相信不是;身體強壯、渾身肌肉的叫阿宏,看來喜歡運動,甚至可能玩過健身;坐在前面駕車的叫建豪,濃眉大眼、氣大聲粗,似乎是這夥人的頭兒,年紀廿三、四歲。

  我低著頭靜靜坐在車廂裡,心裡忐忑不安,自從懂事以來,這副引以自豪的模特身軀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權的小鋒徹底展示過,可是等下就要在幾個素未謀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脫光身上衣服,將引以為傲的大雞巴當眾暴露出來,雖然早有思想準備,但對任何一個單純男生來說,這始終是件萬分尷尬的事情。

  車子顛顛頗頗的走了好一段路,終於停了下來,我向車窗外看看,認得這是大帽山頂的其中一個燒烤場,可這是最偏僻的一個,位於山脊背後,遠離大路,杳無人跡,四周叢林密佈,隱蔽得很,真難以想像會有燒烤人士找到這裡來。我們眾人下了車後,建豪帶領著小鋒和我來到燒烤場旁的一個山坡邊,前面視野廣闊,風景優美,舉目遠眺,心擴神怡,整個九龍半島盡收眼底。那裡還設有一張長形松木凳,相信是為方便旅遊人士歇息觀景之用。

  建豪拿著部手提攝錄機,向我們誇張地授述著等下拍攝的內容:「你們倆扮演一對情侶,望見四下無人就調起情來。小鋒你接著就脫掉你男朋友的上衣,然後除下褲衩,記住,他襠部一定要朝向鏡頭,讓我拍到你玩雞巴的情況。」

  不對啊,我記得小鋒說只露出雞巴就行,並沒有抓摸玩弄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小鋒,希望他提出反對,可是他並沒有理會我,只一個勁對建豪點頭應允:「是,明白,豪哥,我會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辯,建豪已走到旁邊的樹叢中開始拍攝了起來,其他三人則站在他身後觀看。小鋒摟著我先來一段接吻前戲,跟著就把我上衣的下襬掀起來,起初我還有點閃縮,但想到只犧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們的錢債全部清還,心一橫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脫掉,赤裸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褲衩。只覺身上一涼,樹叢中同時傳來幾聲讚歎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身材啊!」

  心緒還在起伏間,猛聽建豪說,「小鋒,脫掉你男朋友的內褲,讓我們看看他的雞巴哈!」小鋒扳著我的身子面對著建豪的鏡頭,動手在脫下褲衩,我的臉開始燙熱起來,幾秒鐘後,褲衩一落下,一根又大又挺的雞巴已暴露在空氣中,從未被第二個男人看過的生殖器,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對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們觀賞,唯一能慶倖的是,替我脫褲衩的是自己心愛的男朋友,要是由他們其中一人來操刀,恐怕我會羞愧得無地自容。「呵呵,雞巴這麼大,這麼硬,不知打出來量多不多呢?」

  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擋,可是卻被小鋒在後面拉住了,爭持間反而因扭擺身體而令雞巴亂搖亂晃,為在一旁窺視著的那夥人徒增不少香豔的動感。驚魂未定,小鋒的一手已伸到我胸口來捏按我的乳頭,一手握著我的陰莖就搓按起來,肆意地在鏡頭前作出淫穢不堪的動作,樹叢裡的怪叫又響起來:「大力抓狠些啊!擰擰,對,磨擦一下……哈!硬起來了!」

  我也發覺兩粒乳頭和雞巴在小鋒的玩弄下,漸漸都勃硬了起來。多羞人的場面啊!當著好幾雙充滿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著一向只有在臥房裡兩人私底下進行的性愛遊戲,我覺得自己此刻活像一個表演脫衣秀的舞娘,毫無廉恥地賣弄著身體上的私隱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熱烈掌聲;更過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漸興奮的過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記錄下來,我恨不得地上有個洞給我立即鑽進去。

  「才搓這麼幾下,乳頭就翹硬起來了,小鋒你男朋友好騷啊!你們幹起來一定很帶勁。」林子裡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穢語聽得我臉都紅透了,正彷徨無措、羞慚得幾乎要哭出來時,建豪適時地從樹叢裡現身:「好了,這個鏡頭拍完。」我鬆了一口氣,謝天謝地,總算熬過去了。

  誰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舉起攝錄機對準我的雞巴,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擋在胸前。建豪淫笑著說:「小夥子,怕什麼?不拍都拍了,這麼漂亮的雞巴,不給多些人欣賞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幾個大特寫就結束。」

  他順手在雞巴上撈了一把:「哇賽!硬成這樣,還濕了。嘿嘿。」自己的男朋友被人當面調戲,我想小鋒鐵定會憤怒得跳起來跟建豪過不去,誰知大錯特錯了,他竟幫著建豪來勸我:「名揚,送佛送到西,反正都開了頭,就讓豪哥拍完最後這幾個特寫吧,我都不介意,你還顧慮什麼?」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愛郎不但不維護我,竟反戈相向,聯同外人一起來欺負無助的我,虧得我還為了他而犧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顧慮!我赤裸裸挺起胸膛說:「拍吧!你願意怎麼拍就怎麼拍!」

  建豪也不猶豫,舉起攝錄機對著我的裸體左拍右拍,又湊近乳頭和雞巴去拍大特寫;阿倫、阿祖與阿宏不知何時已靜靜圍攏在四周,饒有興致地對我指手劃腳、評頭品足;小鋒則站在旁邊默不吱聲,看著我任由人淩辱調戲,似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尤。時間好象停滯不前,彷佛過了一千年,這難堪得令人想自殺的場面才得以終結。當建豪放下攝錄機時,我的淚水忍不住從眼眶裡冒了出來,小鋒撫著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勁把他甩開,最緊張關頭不挺身而出作護花使者,拍攝完了才來假惺惺補救,這麼窩囊廢的表現,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撿起地上的褲衩剛想穿回,建豪卻將衣物一把奪了去:「哎呀小夥子,還沒拍完吶,這麼快就急著想穿回衣服了?」我怔住了,還沒拍完?你們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滿疑惑的眼光投向小鋒,他卻別過頭去不敢直視我。

  建豪將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麼,小鋒沒對你說嗎?這就不對了。下面接著要拍的是,你們調情了一會後,你們兩個感到衝動,於是走到旁邊的草叢裡互相手淫,剛好有幾個男人路過,便躲在樹叢後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們扮演路人甲、乙、丙,勉為其難替你客串跑龍套……」

  接著他說出的要求更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則在你前面把你們手淫的過程拍下來。臭小子,我警告你,別跟我耍花樣,手淫時整個龜頭要清清楚楚地露出來,用不著我指導你們怎麼做,若是達不到我說的要求,嘿嘿……偷窺的那些人看得性起會不會對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證耶!」我現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獨無助,就連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棄義,拋下我不顧,任由我自生自滅。我不懷疑建豪的說話,這夥人什麼事也敢做得出來,為了能逃脫在荒山野嶺被幾個流氓輪奸的命運,以我倆的力量,是否能夠逃出這四個孔武有力的我為我的粗魯而抱歉!男人魔掌,我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我飽含淚水,依建豪的吩咐慢慢走進旁邊的草地中,靠在樹上半蹲下來,我用顫抖著的雙手握住雞巴,猶猶豫豫地一點一點上下套動,山風除除吹來,下陰一片清涼,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處已纖毫畢現地暴露在眾人眼前,並以淫糜的姿態完整地記錄在攝錄機內。小鋒這時站在我對面,開始套弄自己的雞巴。彷佛在有意提升我們的羞恥感,旁觀的三個人不停發出令人難以入耳的淫詞蕩語,下流無恥地調侃著,虐待著我快將崩潰的神經,加上屈辱、無助、絕望、緊張、害怕……各種感覺齊襲心頭,使我心亂如麻,快要喪失應有的理智。

  建豪拿著攝錄機也在我面前蹲下,將鏡頭近距離對準我的下體,「現在你們開始互相打手槍到射精!」建豪一聲令下,建豪的話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喚醒了過來,在幾雙色迷迷的淫穢眼神盯視之下,就算我想射精,在這樣眾目睽睽的環境下又怎能做得出來?小鋒倒是聽話,極力套弄我的雞巴,可我收縮肌肉,別說射精,半滴愛液也擠不出。

  建豪等得不耐煩了,大聲叱喝道:「射不出,小鋒你就掰開屁眼操他入鏡吧!」天哪!現在竟要我們當著幾個陌生男人的面做愛,我根本就沒有這份勇氣。見我久久沒有行動,建豪的火更大了:「我操,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來幫你。」話還沒說完,小鋒急急應著:「不……不用了……我自己來。」我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伸往後面,捏著屁股慢慢向左右拉開。

  「嗯,這才聽話嘛。」建豪說著,將攝錄機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夠開,看不清楚裡面,再掰開些。」我只好咬著牙將屁股拉開至極限,將自己最後一點私隱毫無保留地貢獻出去。我閉上眼睛,不欲見到那幾個傢伙在我這副淫蕩的姿態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瑣表情,身體上最後一道關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們再看多幾眼我都無所謂了。

  小峰扶著又粗又長的雞巴插進我的屁眼,這是我們破天荒第一次在荒野造愛,嫉妒羞恥之下,我竟還覺得有一些快感。小峰開始加快速度,隨著龜頭上棱溝在體內的摩擦痛楚逐漸減輕,一手握住我的陰莖幫我打手槍,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浮了上來,好象有蟲子在爬。

  我癢得幾乎蹲不穩,雙腿不斷發抖,差點連站都站不住了。小峰一邊用力套弄陰莖,一邊分力在肛門抽插,我稍稍夾攏一下大腿,小峰就爽的哼一聲。下體越來越痕癢,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豎了起來,小腹開始抽搐,陰莖忽縮忽弛,觸覺神經像條繃緊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臨界點,再也撐不下去了,啊的一聲,渾身肌肉驟然一鬆,機靈靈地打了個大冷顫,一股滾燙精液再也憋不住,急遽地從尿道口往外勁射出去,灑得前面的草葉都掛滿了串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這小子終於射精了!」三人望著我噴射精液的陰莖興奮得手舞足蹈,建豪邊催促著他們趕快把手拿開別擋著鏡頭,邊把握著這短暫的一刻儘量捕捉我龜頭射精的過程。

  我咽下即將滾滾而出的委屈眼淚,小鋒這時也到了極限,他將又粗又長的雞巴拔了出來,龜頭上的馬眼脹成一個小洞,一股白色的濁液彈射出來,草地上落出一灘灘的精液。

  小峰有否為了區區一筆臭錢把枕邊人出賣在大庭廣眾之下做愛給別人欣賞而感到後悔?無論如何經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對這個我曾經深愛過、願意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滅情泯、一刀兩斷,從這刻開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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