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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來我家的漂亮男人》第7章
第七章

31

隆城三道

金街酒吧的包廂裡,煙霧瀰漫。

顧橋吸了一口煙,瞇著眼,靠在沙發裡,邊上有人湊過來,靠在他肩頭笑,「顧少這麼久不出來,我還以為你從良了呢?」

說話陰陽怪氣的是他的一個朋友,上回帶阿拆見過,名字比較有趣,叫莎碧。

顧橋低眉,收斂了臉上輕浮的笑,他把人推開,雪白的眉間熠熠閃光,他說:「是從良了。」

邊上幾個玩的火熱的公子哥聽到這話都傻了,側頭看向顧橋,顧橋陷在沙發裡,整張臉上坦坦蕩蕩日月昭昭,似乎就怕人不知道他被人給收了。

邊上的人都是和顧橋一塊玩的,鬼混了好幾年,誰不知道顧橋的性子,這會兒見他這般說,一下子都來了興致,丟了身邊的伴兒,通通湊在顧橋跟前,「快說說,誰那麼厲害,讓你給收心了。」

顧橋挑眉,夾著煙,吸了一口,他笑道:「想聽我說故事可以,但你們得幫我做件事。」

「什麼事?」

「後天下午一點,顧氏的股票會大幅度下跌,你們到時候通通給我買進來。」

「什麼下跌,你怎麼知道?」

顧橋吐出煙圈,他笑的有些肆意妄為,他說:「因為到時,我會爆出一個驚天大料。」

「那買進來了呢?你要怎麼做?」

「你們買多少,花多少錢買,到時候我都以雙倍價錢問你們買回來?」

「可你這麼做是為什麼?」莎碧疑惑的看著他。

顧橋瞧著這一圈公子哥們,他昂起下顎,他說:「我想做這顧家主人。」

說完,一片寂靜,這些人能混在一起,大多都是頭上有大哥壓著,或者父親生了好幾個孩子,反正繼承權是輪不到頭上的,被養廢了,混著過日子就成,就連顧橋也是這般,可如今,看他野心勃勃,大家竟然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沉默之後,也不知道是誰先一句,我顧橋你好牛,接著竟然一個又一個,紛紛答應了下來,反正又不虧錢,還能賺,又好玩,何樂不為。

兩日後,顧橋大哥正緊鑼密鼓的和易家兩位病秧子約談持續合作的事,約的地方是在顧家旗下的酒樓裡。

顧橋也在,他被拉過來說是交接項目,其實就是顧大哥人蠢,對這新能源全然不懂,還要顧橋這略懂皮毛的門外漢來說兩句。

幾人說了一會兒話,大多都是在互相誇讚,沒點到正題,顧大哥有些急了,開始說起易拆。

提到這人,易家二少就露出嫌棄的神色,「那雜種現在被軟禁著,根本出不來,等我們把他放出來,這易氏早就變天了。」

顧橋在邊上冷笑,被顧父聽到了,扭頭瞪他一眼,顧橋裝沒看見,翹著腿盯著手機,快到一點了。

顧大哥同易家二人正聊到興頭,突然手機一震,一條新聞跳了出來,他隨意一掃,突然愣住了,抬起頭看向坐在一旁正在玩手機的顧橋,猛地站起來,抓起桌上的手機,三不成兩步,走到顧橋跟前,揮起手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你他媽的都做了些什麼?」

顧橋被他拽著衣領,他抬起頭,左臉立刻高聳紅腫起來,可他還在笑,他說:「這顧家,不是我爭不起,是我不想爭。」

他們兩人說話沒頭沒尾,顧父聽得雲裡霧裡,拉住顧大哥的手,「你幹嘛啊,好端端的打他做什麼?他們都看著呢?」

「你自己看他做的好事。」

他把手機丟在桌上,顧父撿起,只看到幾個新聞大字……

【顧氏工廠氣體洩露,造成十餘人受傷,顧氏二子顧橋指認是顧家安全措施問題】

顧大哥捏著顧橋的臉,他怒目圓睜,「我好不容易讓媒體轉移視線,結果他倒好,眼巴巴的把所有事情都給抖了出去。」

「你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邊上顧父掃過整篇報道,也是快要七竅生煙,顧橋倒是一臉無所謂,顧大哥看著他,氣到發抖,抬起手便又想一巴掌扇去,這一次被顧橋擋開了。

他抓著他大哥的胳膊,眼神沉沉,他說:「我不會再讓你打我了。」

便在這時,包廂大門被踢開,一行人圍了進來,這回輪到易家二人傻眼,因為易拆緩緩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面如沉水,不動聲色,掃過一干人等,最後定格在了顧橋臉上。

32

吊頂燈光拓在顧橋的臉上,他被扇了一巴掌的側臉,紅腫的尤為明顯,顧橋見到阿拆,下意識地撇過頭,不願讓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

顧大哥虎視眈眈瞪著他,顧橋站直了身子,理著被他扯亂的領口,他哼了一聲,說:「大哥你那麼生氣做什麼?我不過是在說實話。」

顧大哥罵了一聲,「你這是實話!你這是要拆了顧家。」

他氣急敗壞,抬起手打過去,掌風擦過顧橋的臉,他發出一聲哀嚎,顧橋抬眼看去,阿拆不知何時走到了他身邊,抓住了顧大哥的手腕,狠狠鉗住,顧大哥痛的面部扭曲,阿拆擋在顧橋身前,語氣淡淡,「顧大哥,有話好好說。」

「誰他媽是你大哥,易家的小雜種,快把我放開。」

顧大哥吼道,阿拆瞥了他一眼,鬆開手往後一推,顧大哥整個人便摔在了地上。

阿拆俯視著他,他說:「也是,我和你們的確沒什麼好說的,我過來只是要告訴你們,我的兩個哥哥在我住院期間,擅自挪用公款,聯合公司財務做假賬,並且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所以他們和顧家簽訂的合同根本不作數。」

「你在說什麼啊,雜種,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你有證據嗎?」易家二人聽到易拆這話,差點沒跳起來,阿拆一笑,扭頭看他們,「當然有,要是沒有,我怎麼能讓警察來逮捕你們呢?」

他說完這句話,之前進入房間的幾人便從口袋裡亮出警官證,易家二人都未反應過來,便被幾個便衣銬住了雙手。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顧大哥始料未及,他看著易拆,又看向顧橋,臉上爬滿戾氣,他指著顧橋鼻尖,「是你,是你這個白眼狼串通著這個易家雜種一起,廠房出事是不是也是你故意搞出來的鬼?都是你你這個狗雜種。」

「大哥,你就不能換個詞語罵嗎?」顧橋翻了個白眼,把他大哥氣的面色青紫。

邊上的顧父已經坐下了,他捂著胸口艱難喘氣,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顧父接通電話,十幾秒後,他就跟迴光返照似的,跳了起來,朝顧橋衝去,他叫罵道:「是你,顧氏的股票都被低價買了,是你做的!肯定是你,顧橋你個混賬東西,你到底想做什麼?」

幾個便衣警看著顧家這頭的八點檔電視劇尷尬不已,和易拆打過招呼,便帶著易家二人離去。

易拆看向顧橋,他上前一步,把顧橋拉到自己身邊,手掌貼著顧橋的胳膊,整個手臂攬過顧橋側肩,幾乎把顧橋整個人都摟入懷中。

他這般動作,讓顧父與顧大哥愣住,只見易拆低頭,嘴唇貼在顧橋側耳,他問:「我也想知道,你這麼做是為什麼?」

33

顧橋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媽的,肯定腫的跟個饅頭似的,顧橋心裡暗罵他大哥,耳邊又是易拆那明知故問。

他心情突然就煩躁了起來,瞧著這爛攤子,一把推開阿拆,瞪他,「知道個屁,小毛孩子。」

阿拆一愣,邊上的人也莫名其妙看著他們,易拆倒是沒生氣,重新摟住顧橋的肩膀,對顧父他們道:「顧伯父很抱歉,易氏和顧家的合作已經結束了,我的兩位兄長觸犯法律,和你們簽署的合約也是不合法的,後續事情,我的經理人會和你們商談。」

他說著,便直接帶著顧橋離開,顧父他們追上來,被易拆的人攔了下來。

顧橋與阿拆走到外頭,站在夜色下,阿拆抽出一根煙,手指夾著,背過身點火,而後緩緩吸了一口。

他抽煙的模樣與顧橋一模一樣,和顧橋呆在一塊,好的學不到,壞習慣就撈了一大堆。

顧橋看著他吐出煙圈,隔了幾秒,瞇著眼看向顧橋,對他說:「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

「聯繫了易氏裡的人,讓他們知道我的近況,我才能這麼順利出來。」

顧橋撇開臉,「那就是順便。」

阿拆翹起嘴角,抽完一支煙,他竟還想再拿,顧橋瞥他,「你以前煙癮沒那麼大啊。」

阿拆一頓,捏著煙盒的手指鬆開,指腹蹭著掌心。

他說,「煙能緩解緊張的情緒。」

顧橋不語,他總覺得阿拆話裡有話,其實他也有話想對阿拆說,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他總是這樣,逞口舌之快,把話說死,弄到最後,後悔的人是自己。

顧橋在心裡默歎,一陣風突兀吹來,五月的溫度不高不低,只是顧橋這人怕冷,鼻子一酸,打了個噴嚏。

顧橋捂著半張臉,吸著鼻子,又結結實實打了個噴嚏,他抬起頭,朝阿拆抱怨,「肯定是有人在罵我。」

剛說完,頭上就披下一件衣服,他看向阿拆,詫異道:「給我衣服做什麼?」

「我怕你著涼。」

「哼,你現在還會擔心給我啊?」顧橋不去看易拆,還是以前的態度。

阿拆聽他這般說,頓了頓,低聲道:「也是,我忘了,你和我已經分開。」

他說完這句話,就要收回衣服,拉著衣角卻沒拉動,低頭一看,顧橋雙手使勁,死死的拽著兩個袖子。

阿拆失笑,「你這是做什麼?」

「哪有人給了衣服還拿回去的?」顧橋不悅,阿拆就說,「不是你……」

他這話還沒說完,顧橋打斷他,急促又小聲的丟下一句,「你還愛我嗎?」

顧橋撩開一側眼皮,睫毛緊張的交簇閉合了幾下,他不敢看阿拆,所以也看不到此刻阿拆臉上的表情。

他有些茫然,不敢相信顧橋會問這句話,心裡有突如其來的狂喜和惶然,害怕這是顧橋隨意丟下的軟糖,喂自己一口甜後,又揮揮手離開了。

他沉默不語,低下頭,盯著顧橋亂顫的睫毛,突然顧橋抬起頭,眼裡聚著難堪的光,他問:「有那麼難回答嗎?」

阿拆抿唇,深吸一口氣,緩緩搖頭,顧橋一震,心中道了一句果然如此,卻不料下一秒阿拆的手扣住他的後頸,他朝顧橋貼近,聲音帶著幾絲顫抖。

他對顧橋說:「不是『還愛』嗎?是仍然依舊一直愛著,從前到現在我只愛你一個人,沒有『還』這個字。 ???」

他的唇貼在顧橋耳邊,呼吸很熱,聲音沙啞,他說:「去掉那個字,再問一遍。」

顧橋嘴唇微張,心悸著,他嗓子顫顫,「你愛我嗎?」

阿拆回答他的只有一個字,慎重嚴肅,他說:「愛。」

34

不知是何時回到的家,顧橋再次把阿拆迎進家中,他踩在柔軟的毛地毯上,看著阿拆朝自己走來,心裡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那感覺太稀罕了,他往沙發上靠下去,拿了個抱枕捂在懷裡,抬頭看了眼阿拆,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阿拆在他身邊坐下,他許久沒有來到顧橋的家裡了,這地方和之前沒什麼變化,他拿起遙控,打開電視機,側頭問顧橋,「想看什麼電影?」

這時候看電影,誰有這閒工夫啊?

顧橋心裡這般想著,面上懶散一片,隨意道:「我都行,你自己揀著看吧。」

得了允許,阿拆換著頻道,點了一部前段日子比較火熱的電影,是部愛情片,挺文藝的,他放下遙控,看向電視機屏幕,竟還真的看起了電影,聚精會神,十分認真。

顧橋卻是認真不起來,目光時不時飄到阿拆的臉上,心裡有些鬱悶。

他怎麼覺得阿拆對自己不似以前了啊?

這愛情文藝片節奏緩慢,看得人昏昏欲睡,看了一大半,顧橋半闔著眼,腦袋靠在阿拆肩上,阿拆側頭看他,顧橋似有所感,刷得下睜開眼,長睫毛蒲扇,盯著阿拆。

「電影好看嗎?」顧橋問。

「不大好看。」阿拆實話實說。

「那你怎麼看的這麼認真?」

「不認真些看電影,我怕我又會來煩你。」

阿拆說完這話,顧橋臉色一頓,他問:「你說什麼?什麼煩我?」

阿拆徐徐歎了口氣,他對顧橋說:「我怕我粘著你說話,你又該煩我了。」

顧橋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擔憂,不禁失笑,伸手勾住阿拆,在阿拆的下巴上咬了一小口,他笑道:「我不煩,以後都不會覺得你煩了。」

阿拆眼神微動,「真的?」

「當然。」

顧橋承諾,阿拆就把臉貼了過去,「那你親親我。」

顧橋看著阿拆的神情,心想上次自己那般大概是真的給這孩子太大的陰影了,於是他也不矯情,捧著阿拆的臉,對著他的臉頰吧唧了一下,聲音賊響,阿拆半側的耳朵紅了。

「可以了嗎?」

「再親一口。」阿拆把另外一側臉也湊了過去,「這邊也要。」

顧橋心裡好笑,這一刻是真的覺得阿拆就是個小孩了,於是他抱著阿拆的腦袋,在他兩側臉上都親了一口,順便用嘴唇把額頭、鼻尖、下巴都蹭了一邊,最後落在了阿拆柔軟的唇上。

他用牙齒磨蹭著阿拆的下唇,嘴角翹著,含糊不清的問:「這樣呢,相信了嗎?」

「信了。」阿拆的聲音變低變沉,喉嚨酸澀,他是知道顧橋這人的,往日的相處裡,他從不敢奢望顧橋能這麼遷就照顧自己,可這會兒,這些奢望渴求就通通實現了。

顧橋的聲音裡似乎抹了蜜糖,他靠在阿拆耳邊,舌頭舔過阿拆通紅的耳垂,牙尖碰著耳廓,輕咬一下。

阿拆的身體便一顫,顧橋的手扶著阿拆的肩膀,把他推倒在沙發上,他整個人跨了上去,低頭,四目相對,鼻息交纏,他對阿拆說:「所以……依照先前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呢?」

阿拆伸手,扣住顧橋後頸,往自己身上拉,他昂起下顎,封住了顧橋的唇。

顧橋「唔」了一聲,四肢軟下,趴在阿拆身上,唇齒相依,舌尖互相試探,阿拆的手探入顧橋的衣服裡,在他的腰上揉了幾下。

顧橋那處特別敏感,容易癢癢,被阿拆捏在手裡,力氣一下子被卸完,阿拆半摟著他,翻過身,這下變成阿拆在上了,虛壓在顧橋身上,低頭在他脖頸間落下數吻,扯開衣服,舔過胸前微微突起的那一點,顧橋嗚咽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縮了一下。

是許久未碰,顧橋的身體比往日更敏感,阿拆只是輕輕的吻他,他便發出了一連串甜膩的呻吟,後來阿拆用嘴含著他微勃之物,顧橋更是直接落淚,不爭氣至極。

玩了前頭,把那東西也弄哭了,又去碰後頭,顧橋分開雙腿,抱著阿拆的肩頭,小聲叨叨:「輕一些……輕一些……」重複了好幾遍。

他又不是沒做過,可這一次,卻是害羞敏感到了極致,進去的時候哭了,戳到那處的時候也哭了,到最後被頂.射時,還是哭了。

阿拆不知,原來顧橋這麼愛哭,把他抱起來,輕輕動了動,小聲安慰,顧橋把臉埋在他的肩窩裡,丟臉丟盡,不願抬頭。

阿拆便捧著顧橋的臉,依著剛才顧橋親自己的樣子,上下左右,在顧橋臉上親了一圈。

最後他把下巴磕在顧橋肩膀上,他喚著顧橋的名字,輕輕動了動。

顧橋射了之後,有些累,只是體內還含著阿拆那玩意兒,阿拆有任何動靜,他都知道,側過頭,兩個人互相望著,阿拆用鼻子蹭他鼻尖,他說:「顧橋,你愛我嗎?」

顧橋笑了,臉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向上牽引,他眨了眨眼,這功夫還打趣,他問:「你猜?」

阿拆一愣,表情怔愣,顧橋看著他,便哈哈大笑,他不要命的扭動兩下,抱緊了阿拆,含的更深,他對阿拆說:「傻瓜,我當然是愛你的。」

阿拆莞爾一笑,接著把他疼愛出了一片支離破碎的嗚咽聲。

他捏著顧橋下巴,在他唇上落下深吻。

他問:「有多愛我?」

顧橋哭著說:「很愛。」

「很愛是多愛?」

顧橋煩了,翻了個白眼,他說:「就憑你能操我,你說我愛不愛你。」

阿拆終於是不再問了,抿著嘴,抑著嘴邊的笑,緊緊摟住懷裡的珍寶。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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