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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來我家的漂亮男人》第2章
第二章

6

阿拆是早上回的學校,到了寢室,室友都還睡著,阿拆先去了衛生間,洗了把臉,而後上床,一睡就睡到了中午。

他是被室友叫醒的,隔壁床的問他昨晚去了哪兒,怎麼後來找他人都找不到,阿拆編不出理由,直接說自己喝懵了記不起來了。

室友也沒為難他,隔了會兒,他們要出去吃飯,阿拆懶懶的還不想起來,室友問他想吃什麼,阿拆說隨便都行,後又一頓,說,再給我帶包煙。

阿拆第一次抽煙是顧橋叼給他的,第二次他自個兒捏著煙,慢慢抽了一口,有些嗆,他半彎著腰,咳了好一會兒。

之後阿拆隨著室友又去了幾次酒吧,但都沒遇見顧橋,阿拆總能想起那個夜晚,男人瘦削的身體在他身下,他們接吻,喘息著,汗水和體液混合在一起,濕答答黏糊糊的讓人控制不住想要更多。

阿拆從夢中驚醒,他睜開眼,看著寢室的天花板,用手摀住頭,緩緩爬了起來。

週末,室友都回家去了,寢室裡就他一個人,阿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慢慢從床上下來。

手機放在下面充電,阿拆看了一眼,足足幾十個未接電話,他歎了一口氣,回撥過去,響了一下後,便接通了。

「阿拆,回家嗎?」

媽媽在電話裡說著話,聲音很軟,阿拆頓了頓,他說:「學校裡還有些事,不回去了。」

「又不回來嗎?」

「嗯,不回來了。」

阿拆說完,媽媽突然暴躁的吼了起來,「不回來就永遠別回來了。」

說完,「砰」的一聲,隨後便是一陣忙音。

阿拆並未在意這個電話,他梳洗完,換好衣服便出門了,週末他還有兼職,是去一個中學生家裡做家教。

小孩子很乖,家教工作並不累,大約是五點結束的,家長還想留飯,阿拆拒絕了,他從僱主家離開,去便利店買了一個飯團,而後坐在街邊的長椅上。

黃昏落日,阿拆坐在那裡,他從小在這個城市長大,卻從未對這有過歸屬感,他就像是個時刻準備著離開的旅人過客,他想離開這裡。

他坐了很久,天逐漸變暗,夏夜的風吹走了燥熱,突然不遠處一陣喧鬧,阿拆抬起頭,看到了四五個人簇在一起,歪歪扭扭朝這走來。

其中一人大聲嚷著,「顧橋你丫的這一個月去哪裡鬼混了?」

又慢慢走近些,阿拆不禁站了起來。

他看到在那片五彩斑斕的燈火前,比所有燈光都耀眼的男人回頭淡淡一笑,不像床上那般妖冶,卻更奪人眼球。

阿拆想要上前,便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再次震動,他垂眸,看著來電顯示,面色變得極其寡淡,他看了眼街道一頭的顧橋,手裡捏著那不停震動的手機,猶豫了幾秒,還是接通了。

是媽媽打來的……

阿拆聽了很久,卻一言未語,他看著顧橋逐漸消失在那片光芒中,直到最後,他反手合上了手機。

阿拆的嘴唇,拉的很長,他靠在街邊的椅子裡,似乎要與這片黑夜融在一起。

電話裡他媽媽說,「阿拆,對不起,媽媽錯了,媽媽不該罵你的,寶貝回來嗎,媽媽想你了。」

7

國慶七天小長假的時候,阿拆回去了一趟,媽媽還是如此,燙著長卷髮,妝容很淡,皮膚卻很白,阿拆到了家裡,看到了一桌子的菜,他和媽媽面對面坐著,阿拆低頭悶聲吃著飯。

隔了會兒,媽媽似乎是受不了這麼安靜的氛圍,她放下筷子,碗筷交錯,發出聲響。

阿拆抬頭,媽媽也看著他,媽媽說:「阿拆,學校裡都有什麼好玩的事嗎?」

阿拆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媽媽又問:「有女孩追你嗎?」

阿拆不說話,只是眉頭皺了皺眉,媽媽看著他,試探著,繼續問:「那男孩呢?」

阿拆抬起頭,眼裡逐漸有了些光,他抿著嘴,問道:「您想說什麼?」

媽媽聽了,便走到阿拆身邊,手環住阿拆的肩頭,她的臉靠了過去,她說道:「阿拆,別離開媽媽好不好?」

阿拆的身體很僵硬,也很冷,明明還只是十月份的天氣,他卻覺得涼意進到了心底。

他站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媽媽,他長高了很多,站在那裡,低頭俯視著眼前的女人,下顎繃緊,像是短刀,他說:「媽媽,我走了。」說著,他拎起背包,逃似得往外跑。

胃裡剛剛吃下的東西翻天覆地的想要從口腔裡湧出來,他覺得噁心。

阿拆走在街頭,因為是假日,週遭一片燈火通明,路人都在笑,阿拆抬起手,掩住泛紅的眼角,他走進一家便利店,拿了一瓶啤酒,抱在懷裡,要去結賬。

前頭還有三個人,阿拆掃了一眼,便低下了頭,等輪到他時,走在他身前的人,突然轉身,拿掉了他懷裡的啤酒,阿拆抬頭,便與一張笑盈盈的臉對視著。

顧橋抬手,冰冰涼的啤酒碰了碰阿拆的臉,「怎麼哭了?」

顧橋把阿拆那啤酒一塊結了,阿拆跟在顧橋身後,眼巴巴的看著他的背影,到了外頭,顧橋把啤酒遞給阿拆,他自己則擰開礦泉水瓶,灌了一大口。

「怎麼了,遇到難過的事了?借酒消愁?」顧橋笑著問道。

阿拆捏著手裡的啤酒,不捨得打開,他搖了搖頭,「沒事。」

「那既然沒事,陪我去個地方吧?」顧橋的臉湊近,鼻尖的一點痣分外明顯,阿拆看著他點鼻尖痣,眼珠子都湊在了一起,顧橋瞧著他的傻樣便笑了,勾住阿拆的脖子,下巴支在阿拆的肩膀上,軟著聲音道:「有個派對,陪我去玩玩。」

那派對是顧橋一朋友的,阿拆也不知道是不是顧橋的朋友,因為顧橋向阿拆介紹的時候,說那朋友姓莎名碧,阿拆有些搞不懂,這是玩笑還是故意的。

派對上阿拆難免拘束,緊緊跟在顧橋身邊,看著光彩奪目的顧橋隨意和人開著玩笑嬉鬧著。

後來,顧橋大概是玩累了,拉著阿拆坐到了沙發上,他給阿拆遞來了杯酒,阿拆喝了一小口,顧橋看他緊張的樣子,就覺得好玩,腦袋磕在阿拆肩膀上,肩膀亂顫。

沒多久,顧橋的朋友莎碧也來了,他看了一眼顧橋,又看了眼阿拆,就笑道:「顧橋,你怎麼換口味了?喜好這一種了,那麼重的啊?」

阿拆的身體一僵,顧橋倒是自然,他摟住阿拆的肩膀,半掛在阿拆身上,他看都沒看莎碧,而是親了親阿拆的臉,他說:「對啊,我就喜歡這一卦的。」

8

派對上顧橋喝了很多酒,到了後頭他整個人都站不住了,掛在阿拆身上,邊上人說了些話,顧橋抬起手,按在了那人的嘴上,說話的人便乖乖的閉了嘴。

阿拆安靜的坐在顧橋身邊,剛才顧橋說了那句話後,顧橋的朋友們便又調笑了幾句,可顧橋都沒理睬,他們便走了。

阿拆覺得,顧橋似乎對這派對並不上心也沒有絲毫感興趣,果然隔了兩分鐘,顧橋扯了扯阿拆的胳膊,阿拆側頭。

微弱的燈光下,顧橋的臉上浮現出明顯的厭倦表情,他對阿拆說:「走吧,這裡也太沒意思了。」

顧橋要先走,也沒人敢攔他,就是莎碧在門口笑了句,「顧少,忙著回家逍遙啊?」

顧橋勾著阿拆的脖子,他比阿拆矮了半個頭,這會兒卻又墊著腳,在阿拆臉頰上親了一口。

口哨起哄聲隨之響起,莎碧大笑著,阿拆的臉則跟猴屁股似的。

他呆呆地被顧拆摟著走了出去,到了外頭,夏夜熱氣撲面而來,置身於燥熱的空氣中時,阿拆才像如夢初醒,恍惚著回了神。

顧橋站在燈火之下,週身通明,他從口袋裡拿了包煙,抽了一根出來,捏在手指間,叼在嘴上,摸了一下口袋,掏出打火機,輕揚一下,火苗躥了出來,低頭點煙,他瞟了一眼看著自己的阿拆,半揚起眉,掀開唇,「要不要也來一根?」

阿拆呆呆的看著他,剛想說不用,嘴裡就被塞了一根,而後顧橋的臉在自己面前放大,他叼著自己那根煙,交錯著給阿拆點燃了他嘴裡的那根香煙。

酒精、煙還有顧橋頸側的雪松香水味,夾雜在一起,刺激著阿拆的感官,他突然伸手,用力地扣住顧橋的肩膀,顧橋抬眼,訝異的看他。

阿拆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忍住咳嗽,顫抖的手捏住香煙,抿著嘴唇,他說:「我有些…喜歡你。」

他的感情真實又直接,顧橋愣了愣,隨後漫不經心地笑了,他笑起來總是這樣,似乎什麼都不在意,笑得很淡,看得很輕,他對阿拆說,「喜歡我就跟我回去吧。」

說著,顧橋拉起阿拆的手,抽開他手裡的煙,瞥了他一眼,「不會抽就別抽了。」

阿拆就像是踩在雲端,跌跌撞撞的隨著顧橋回去,顧橋的住處是一座獨棟別墅,阿拆被他帶進房子裡,又被他拉到房間裡,最後隨著他一塊進了浴室。

也不是第一次了,可阿拆卻還懵懵懂懂,做的時候不敢進去,還是顧橋壓著他的肩膀,一寸寸艱難的坐了上去。

自上次一別,顧橋後開回味著,都對這體位唸唸難忘,可又拉不下臉去找別人嘗試。

他坐在阿拆身上,臀『部輕搖,雪白的身體泛著粉紅,阿拆扶著他的腰,只覺得掌心一片柔膩,他猛地往上一頂,顧橋便嗚咽一聲,額頭抵在阿拆肩頭,看著明明是受不了的樣子,偏偏還要說,在深一些。

折騰了一晚,阿拆抱著顧橋去洗澡,顧橋軟趴趴的任由他伺候自己,在浴缸裡,顧橋的下巴磕在阿拆肩上,他輕咬了一下阿拆的耳垂,感受著男孩細微的顫抖,他笑了一聲,而後道:「小孩,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阿拆聽到這話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眼裡閃過驚喜,顧橋瞧著他,又說了一句,「我會給你錢的。」

阿拆一震,眼底零星的光慢慢淡了下去,顧橋好笑的看著他那樣子,慢慢從他懷裡起來,倚在牆壁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你想想唄……」

他說著便抬腿要離開,剛剛跨出一步,手臂便被拽住,阿拆把他撈了過來,他捏著顧橋的後頸,像是捏住了蛇的七寸,顧橋瞇起眼,便聽阿拆的聲音沉沉,臉上已是看不出什麼表情,他說:「我答應你。」

9

顧橋給了阿拆一張卡,阿拆拿了之後道了聲謝,回到寢室後,被他丟進了抽屜裡。

他覺得顧橋侮辱了他的感情,可他卻拿顧橋沒有辦法,他喜歡這個人,感情純粹又莫名,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奇怪,也怪不得別人,不在意他那隨隨便便的喜歡了。

答應了顧橋之後,隔了一星期,顧橋就來找阿拆了。

他開著跑車,戴著墨鏡,昂著下巴,車頂敞開,倚靠在車裡,就這樣停在校門口,已經是惹來了大片目光。

他給阿拆打去了電話,阿拆慢慢從學校裡出來,接到他電話還有些驚訝,等看到他時,就成了驚嚇。

他走了過去,於是那些目光就從顧橋身上挪到了阿拆這兒,阿拆皺了皺眉,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顧橋接過他的書包,隨手丟在了後面,「怎麼還跟個小學生似得,背著書包上學。」

阿拆低聲道:「我得做筆記的。」

顧橋撇撇嘴,「我帶你去吃飯,吃好飯,去我家。」

顧橋說著,朝阿拆眨了眨眼,阿拆知道他要做什麼,便默不作聲只是點了點頭,顧橋就笑他,「你怎麼還害羞了。」

阿拆有些惱了,「快開車吧。」

顧橋帶著阿拆去了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阿拆不怎麼會用刀叉,顧橋便手把手教他,他教養很好,學識也豐富,去過很多地方,認真起來的模樣,讓阿拆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成熟男人的魅力就在於此,他能帶你領略更高更深的玩意兒,不管是好是壞,你總是會滿懷好奇與憧憬,阿拆現在便是如此。

吃了飯,便沿著河畔散步,顧橋要開車,便沒喝酒,這會兒清醒得很。

阿拆跟在他身邊,兩個人閒聊著,顧橋說起第一次見到阿拆時,明明還不高,怎麼那麼些功夫,就長了那麼多。

他有些羨慕,還摸了摸阿拆的發頂,阿拆微微低頭,任由他弄亂自己的頭髮。

回去的時候,顧橋上車,他突然就像是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媽媽還好嗎?」

阿拆一愣,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他又想到了那個下午,顧橋來到他們家時的樣子,顧橋見他沒說話,又問:「你會不會覺得奇怪?」

「奇怪什麼?」

「畢竟我曾……」

顧橋的話還未說完,阿拆便打斷了他,「我不覺得有什麼奇怪,那是她的選擇,是她的人生。」

他這般說著慢慢靠近顧橋,兩手按在顧橋身體兩側,他向前傾,嘴唇湊在顧橋耳邊,他對顧橋說:「我是被領養的,她說,我是她撿回來的小狗。」

阿拆說著這句話時,眼底有一絲暗傷浮現,顧橋看著,他應該是看到了阿拆的難受,可他又不在意。

他只是抬起手,抱了抱阿拆,然後用他一貫的口吻,道:「乖,不難過,現在你是我的小狗了。」

10

十一月份,天氣轉冷之後,顧橋就不怎麼出門了。

他窩在自己的房子裡,客廳裡烤著暖爐,他穿了一件長到腳踝的絲綢睡衣,月牙色襯得人更白了,懶洋洋的趴在地毯上,邊上放了兩幅畫,彩筆被丟在了一邊,顧橋翻了個身,看著高聳的天頂,摸出手機給阿拆打去了電話。

阿拆接到顧橋的電話正在寢室裡吃飯,和室友一塊叫的外賣,一寢室的麻辣燙味道,他剛吃了一口,顧橋的電話就來了,讓阿拆去他那邊。

「我還在吃晚飯。」

顧橋不甚在意,他說:「別吃了,你過來唄,到我這兒來,我還沒吃晚飯呢,一起吃啊。」

顧橋說著,又加了一句,「阿拆,我想我的小狗了。」

顧橋都不需要鏈子,輕輕喚一聲,他養的小狗,就會搖著尾巴過來了。

顧橋躺在地毯上,等了會兒,也沒多久,他家的門就被敲響了,阿拆是有鑰匙的,可來時,總喜歡先敲門,顧橋翻了個身,坐了起來,便見阿拆慢慢走了過來。

阿拆把人撈了起來,「你怎麼睡在地上?」

「地上暖和。」

房間裡弄了地暖,顧橋不肯起來,阿拆就坐在他身邊,顧橋摸了摸阿拆冰涼的手,「廚房有吃的,中午阿姨過來做的,我還沒吃。。」

「你中午也沒吃?」

「不想動。」

顧橋懶到了極致,可他又不承認自己懶,找著借口說:「我怕冷,稍微動一動,熱量就沒了。」

阿拆覺得匪夷所思,可看顧橋那理直氣壯的樣子,又覺得這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他把吃的拿了過來,自己吃一口,又給顧橋投喂一口,顧橋吃了一點就不想吃了,他重新趴了回去,阿拆吃完了東西後,端著盤子去廚房。

他剛才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個不停,吵到了顧橋,顧橋皺著眉,挪了過去,拿著阿拆的手機,看了眼,來電是他媽媽。

這時,阿拆走了過來,顧橋就把手機給他,「你媽媽打來的。」

阿拆「嗯」了一聲,接過手機,看都沒看,掛斷了。

阿拆坐在沙發上,顧橋靠過去,腦袋枕在阿拆的膝蓋上,「怎麼掛了?」

「不想接。」

顧橋撓撓他的下巴,輕聲道:「可憐的小狗狗。」

阿拆看著那只細白的手指,他低頭,咬著顧橋的指尖,微微用力,還真像是小狗在磨牙。

顧橋覺得舒服,手指探入的更深,阿拆弄濕了他的手指,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沿著自己月牙色的睡袍邊緣探入,拉開褲縫,自己擴張了起來。

阿拆看著他,見他低聲嗚咽,臉頰泛紅,心裡像是有東西在慢慢膨脹,他低頭吻住了顧橋呻吟的唇,沿著他漂亮的下顎線咬住了他的喉結,扯開那袍子。

他把顧橋撈了起來,那人靠在他身上,兩根手指還在身後試探著,阿拆扯開他的手腕,指尖沾著濕漉漉的液體抽了出來,顧橋「唔」了一聲,阿拆抱緊了他,擠了進去。

顧橋覺得舒服,便叫了出來,不覺得羞恥,倒是阿拆,聽著他那些話,耳廓紅了一圈,可又覺得不該是這樣,便進出的更用力了。

顧橋被他頂的亂顫,也不知道阿拆碰到了什麼地方,他整個人都抖了一下,隨後便是求饒,求著阿拆不要動了。

阿拆愣了愣,動作慢了些許,他看著顧橋浮滿紅暈的臉,連他頸子都粉『嫩一片,他心裡緊了緊,低頭親了幾下顧橋的嘴唇,接著,他啞著聲音道:「不行。」

他沒聽那求饒聲,甚至覺得,那一聲接著一聲的不要,甚是悅耳,他變得異常興奮,像是要把顧橋戳穿似得。

他想,你把我當小狗,那你也得把這繩子牽緊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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