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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艷后(雙性)》第11章
第11章 大婚時露陰癖發作,給太子看被舍友操爛的騷逼(掰開陰唇向太子贖罪,被看到高潮。浴室裡精液洗穴)

  凱撒將情歡抱進浴室,有別於想像中的冷感,浴室整體的裝修是暖黃色的,空間很大,牆壁邊緣鑲嵌了一圈精緻的小燈。男人應該是不慣用浴缸,房間裡只有淋浴。這樣的氛圍,若是一個人在這裡洗澡,恰好能驅散冷寂,讓人放鬆舒緩。可若是兩個人,則立刻變得無比曖昧起來。

  情歡伸手打開淋浴頭,巨大的水花立刻把兩人全部淋濕,情歡的衣服黏在身上,胸前兩顆乳頭和小腹處的肉棒體毛,全被勾勒出誘人的形狀,裹在濕衣服裡,半掩半露,風情無限。凱撒的軍裝雖沒濕透,可大片的水痕打散了男人一貫的冷漠禁慾氣息,釋放出了他骨子裡的野性魅力。

  凱撒放下情歡後就像離開,情歡從背後摟住他,柔聲挽留:元帥,你不要走……我不想自己面對那些恥辱,洗不掉的……永遠都洗不掉,元帥,你幫我,用你的氣息,你的吻痕,你的精液,把他們統統蓋住。元帥,求你把情歡乾淨……

  情歡說著,摟著凱撒的手已經不老實地移動起來,他似乎很熟悉這套軍服,細白的手指從金色的扣子上一一撫過,靈巧一動,扣子便被他解開了。莊嚴的制服大敞,情歡的手隔著襯衫撫摸凱撒的胸膛,小腹……凱撒本以為身後的妖精會直接解開他的褲子,結果情歡卻掠過了棕色的皮帶,兩隻白嫩的小手徑直放在男人褲襠上,揉著雞巴燎火。

  凱撒看著墨綠色軍褲上那抹奪目的白,每根手指都漂亮精巧,像雕塑家最得意的作品,動起來更是讓人流口水,恨不得放到嘴邊,一根根地親過去。而這麼漂亮的一雙手,此時正放在他的褲襠上,隔著本該最莊重的服裝取悅他的性器官,這甚至比直接摸上雞巴還要讓人血脈噴張。

  這是軍妓才會幹的事情吧……凱撒是正常的男人,而且剛嘗過情慾的美妙滋味兒,情歡這麼下血本勾引,他哪裡拒絕得了。回身和情歡一起站早水柱裡,凱撒捉住他的紅唇,憑著本能探索親吻……哪怕昨夜已經水乳交融,可這依舊是兩人的初吻,情歡從不知道,唇瓣相貼唇齒交纏是如此讓人心跳加快的事情。不知是誰說,唇是通往心臟的入口,當男人的舌頭頂進來時,情歡真有錯覺他要頂到自己的心臟才罷休。水流打著雙目,實現模糊,張開的嘴被熱水趁虛而入,津液連連的口腔更加濕潤滾燙,窒息般的感覺,讓兩個緊繃太久,也在生死線上走了太久的人,突然找到了釋放的出口,忘情地吻著彼此。

  凱撒撕扯著情歡的衣服,情歡配合地舉高雙臂,讓他把自己脫光,斑斑駁駁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眼前,凱撒就著水流摸上去,彷彿真要幫情歡洗乾淨。他是殺伐決斷的帝國元帥,可他落在情歡身體上的手卻很溫柔,不復拿槍時的冷血殘暴。那雙手覆上雙乳時,情歡不僅吐出微啞的呻吟,在水聲中顯得模糊。

  情歡不知道想哭的衝動是從哪裡來的,可男人愛撫他雙胸的那一刻,酥麻奇妙的感覺一下子擊中了他,不單單是情慾被滿足的舒適,更有血脈間的召喚終於被應答的感動,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與這個男人牽連之深,情感之複雜,複雜到發生了那麼多不堪的事情,他居然會因他的觸碰而舒服到流淚。

  凱撒感覺到他的抽泣,關掉淋浴,溫柔地在他上身的掐痕上落下一吻,低聲道:別哭了,我幫你把這些痕跡全都去掉。

  情歡震驚了,他從不敢想這個冷面的男人可以如此溫柔,他鬼使神差地拉著男人的手摸向身下的小穴,說道:這裡最髒,要先把騷穴洗乾淨……

  凱撒掰開情歡的腿,仔細地看著紅腫的穴肉,不明液體凝固在上面,嫣紅的顏色上蓋著刺眼的濁白,凱撒目光裡沒有一絲嫌棄,手上沾了水,仔細地洗去騷穴上的痕跡。

  帶著繭子的手指碰上騷穴,情歡豐腴的身子止不住地輕顫,陌生的渴望席捲了他,不似昨夜被操到後來所得到的狂猛快感,而是一切尚未開始時就生出的濃烈渴望,又羞恥,又舒服又難熬。

  情歡靠在滿是水汽的牆上,雙腿大張,私處暴露,暗紅色長髮纏上男人的衣扣,他媚眼如絲地邀請:元帥,裡面也髒了……太深了,只有元帥的大雞巴才能洗淨。

  凱撒看了他一眼,所有的克制都崩塌了,啞聲道:情歡,你別後悔。

  情歡還沒懂得他的意思,男人已經解了褲子直接衝進來,完全顯示出軍人的高效作風。被操了一夜的騷穴依舊緊致,卻不生澀,對於大雞巴來說,簡直是天堂般的存在。

  凱撒壓著情歡,動情地在他身體裡衝撞,大手也愛撫著情歡的身子,時輕時重,青紫的掐痕被新起的紅暈蓋過,冰肌玉骨立刻化成了被男人控於掌下的艷乳騷臀,旖旎無限。情歡無力地攀著男人肩膀,被頂得一上一下,哪裡還有半點疼痛,儘是承受不盡的快感,渾身上寫都酥軟得不行。他沒想到自己竟是如此敏感,聽著男人在耳邊的低吼,愈發情難自控,淫言穢語自然地叫出口:舒服死了,哈啊……好深,從來沒有,啊……被弄得這麼深,元帥的雞巴太大了,哦啊……好換帥,揉揉奴家的奶子,啊,就這樣,騷奴要爽死了……

  凱撒撞擊得越來越快,完全沉迷於情歡的身體,他咬著情歡的耳朵,說道:上次忘了說,小騷奴的奶很好喝,再給本帥噴點。

  情歡頓時想起了上回他咬著自己奶頭心愛的畫面,騷穴激動得一陣緊縮,把男人夾得舒爽地喘息。情歡不禁得意起來,晃著屁股控制自己的騷肉,讓騷逼把男人伺候得更舒服,他挺起胸膛,讓那奶子看起來更挺立嬌艷,嬌聲道:騷奴也喜歡,嗯,給元帥喝奶,哈啊……要元帥多給揉揉,恩哦,才能有奶水,哈啊……頂得太狠了,騷穴要壞了。

  凱撒臉上露出邪佞的笑:小騷蹄子哪裡學來的招數,在床上和本帥較量,嗯?騷逼夾得再緊本帥也給你操開,騷貨,操得你爽嗎?

  情歡何止是爽,他已經快要承受不住,淫亂地叫著:哦,太美了,恩啊……要不行了,元帥射給我,騷逼要元帥的精液……

  凱撒自然不會拒絕,將濃精全射進情歡體內,非常守信地用濃精幫情歡洗淨了騷穴。

  上完體育課回到宿舍的西澤爾,一見情歡走了就知道他是去找凱撒了。在課上被盡情疼愛了一番的姬憐,饜足地跟在西澤爾身後。見情歡不在,他第一次主動窩進西澤爾懷裡,羞澀卻堅定地道:西澤爾,我不嫁給太子了,你願意帶我走嗎?

  西澤爾眼睛一亮,天知道他就等著姬憐這句話呢。在西澤爾奇異的邏輯裡,姬憐只有為了他放棄太子妃之位,願意跟他走,才是足夠愛他的表現。只有西澤爾這個人,在他心裡超越了家族責任和太子妃的榮耀,在以後利益衝突發生時,姬憐才更有可能站在自己這邊,而不是為了他的家族背叛帝國,背叛愛人。

  西澤爾溫情地吻著他的長髮,道:我當然願意帶你走。大婚當天,你從後門出來,會有我的人帶你離開。

  姬憐疑惑:為什麼要大婚當天才走?

  西澤爾解釋道:大婚之前,你爺爺肯定會對你嚴密監控,反而是婚典當天,各處忙亂,會無可避免地放鬆警惕。若我們之前就逃跑,被察覺後肯定會被千里追捕,而當天再走,皇室為了顏面,說不定會做出其他解釋。還有就是,我也需要準備人手做出計劃。

  處於對西澤爾的信任,姬憐並未對此提出什麼疑問。雖然他從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但老爺子為了培養出一個聽話合格的傀儡太子妃,根本不會教姬憐玩弄權術的手段,所以姬憐對上西澤爾,注定被治得死死的。

  姬家老爺子著急,所以大婚定得很急,日子忽悠一過,就到了姬憐嫁進皇室的日子。姬憐穿著白色西裝,上面繡著天空藍的精緻花紋,長髮束在腦後,氣質溫潤且高貴,更有種不可褻瀆的聖潔。用西澤爾的話說,穿上衣服是天使,脫了衣服是蕩婦。

  姬憐借口去衛生間,直接從後門溜了出去。大概是老爺子怎麼都想不到孫子會逃婚,所以姬憐的私奔之路分外順利。西澤爾的人把他帶到車上,一路往城外開,目的地並不是姬憐所想像的荒郊野嶺,反而是城郊最有名的一片花海,是皇家花園,平時都封鎖著,只有特定的日子才會開放。

  西澤爾一身與他同款的黑色禮服,站在煙紫色的花海之中,手上還捧著一大束沾著露水的白玫瑰,金髮碧眸分外耀眼,在花海裡對他笑得溫柔。

  花海之外,是豪華的迎親車隊,皇家親衛隊和禮儀隊全在這兒候命。而把自己送到這裡來的司機,恭敬地頷首,向西澤爾匯報:太子殿下,臣已將太子妃護送過來。

  姬憐傻站了半天,腦子裡閃過無數情景,哪怕他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了,西澤爾他就是太子,之前那些事都是他在耍自己玩兒。

  姬憐說不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心情,心愛的人和必須要嫁的人是同一個,他該高興的,可是一想到自己被耍得團團轉,為此不知背負了多少痛苦,掙扎,恥辱和自責就氣不打一處來。世上怎會有如此惡劣之人。

  姬憐轉身要走,皇家親衛隊像是早得了吩咐,將姬憐團團圍住。西澤爾捧著玫瑰,優雅地走到姬憐面前,微笑著問:愛妃,你不會還想逃婚吧?

  姬憐冷哼:是啊,我要和情郎私奔去了,還請殿下讓開,強扭的瓜不甜,不是嗎?

  西澤爾但笑不語,色手光明正大地摸上姬憐的屁股,再往下,隔著禮服,輕輕撩撥姬憐的肉穴,從屁眼摸到騷逼,輕柔的動作弄得姬憐身體輕顫,褲子很快丟人地濕了一塊。西澤爾感受著那片濕潤,笑道:愛妃似乎,也不是很勉強啊,本太子不過碰了碰,就濕成這樣,你那個情郎也有如此本事嗎?

  姬憐氣不打一處來,混蛋,不給一句解釋就罷了,還公然調戲他。姬憐搶過西澤爾手裡的捧花,生氣地往外扔。結果玫瑰花瓣呼啦啦地掉下來,反倒成了花雨,落在兩人身上。西澤爾連忙抱住姬憐,又換成可憐兮兮的語氣:憐兒,我是真的愛你,做夢都想娶你。我是有苦衷的,你給我一個機會,別走。等大婚結束,我一定給你解釋。

  姬憐斜了他一眼,算是妥協了。雖然他打心眼裡不高興,可也不能真的逃婚,且不說根本走不掉,就說他對西澤爾的感情,根本就捨不得走啊。

  算了,大婚當天鬧起來誰都不好看,等以後慢慢收拾他。

  兩人坐上車去往皇宮,一路上,姬憐根本不搭理西澤爾,任西澤爾在那自說自話。開車的司機一身冷汗,這太子妃牛啊,誰敢這麼橫眉冷目地對待太子殿下,那可是活閻王啊,基地最厲害的殺手見了太子都乖得不行。

  按婚禮規程,太子妃到皇宮後,是要和太子一起換乘花車,繞皇宮走一圈的。西澤爾就怕姬憐生氣鬧彆扭,特意提早了時間。姬憐一看時間尚早,立刻裝成不舒服的樣子,西澤爾連忙帶他去了休息室。

  姬憐捂著胸口一臉難受,西澤爾嚇得不行,忙問:憐兒,你怎麼了?

  姬憐掃了一眼鎖好的門,忽然綻放出魅惑至極的笑容,捂著胸口的手往下移動,在西澤爾驚疑不定的目光中,大膽地脫了褲子。

  姬憐旁若無人地將西褲脫下來,疊好放在一邊。回頭風情萬種地看著西澤爾,問:臣沒有穿內褲,太子殿下不會怪罪吧?

  西澤爾一臉懵,忍不住問:憐兒,你到底哪裡不舒服?

  姬憐坐到床上,對著西澤爾張開雙腿,手指摸著熟透的陰唇,媚聲道:當然是這裡,太子殿下,臣有個下流的病症,就是露陰癖,看到魅力十足的男人,就總忍不住在他們面前露出騷逼呢,就像現在,啊……好舒服啊,大半天都沒露騷逼了,臣實在是受不住,恩啊,太子殿下,臣的騷逼好看嗎?

  西澤爾:……

  雖然西澤爾不知道姬憐在發什麼瘋,但論起演戲,他會輸嗎?西澤爾上前固住姬憐的腿,笑道:愛妃的騷逼自然是美艷動人的。呵呵,這病也沒什麼,愛妃犯病的時候可以盡情在本太子面前露。現在很難受是嗎?讓本太子幫你揉揉……

  就在西澤爾伸手的時候,姬憐突然攔住他,眼睛變得濕潤,一臉痛苦地道:不行,臣是向太子告罪的,就因為露陰癖太嚴重,臣沒有忍住,早就……早就在大學舍友的面前露過好多次了。課堂上,廁所裡,還有宿舍裡,控制不住在各種地方給他看逼,姬憐知道不對,可那真的太舒服了……他還幫我揉,用大雞巴操我,騷逼每晚都好舒服。你看,臣的騷逼和屁眼早就被玩弄過不知多少次了,並非乾淨之身,配不上太子殿下。

  明明是一番告罪的話,可姬憐卻說一句喘幾聲,滿是春水的眼睛勾著西澤爾,嘴裡說著配不上,行動上卻是在勾引男人。

  西澤爾:……他竟無言以對怎麼破?

  深吸口氣,西澤爾只能保持微笑,道:本太子不嫌棄你。

  姬憐一臉不相信,執拗道:就算太子不嫌棄,臣也不想玷污了太子殿下。

  說著,姬憐用手指掰開大陰唇,露出明顯被玩弄大的陰蒂,和艷紅的騷肉,嬌聲道:太子殿下你看啊,姬憐的騷逼早就被玩弄得如此不堪了,不知被操了多少回,吃進去了多少姦夫的精液和尿液,都是騷味兒,怕是伺候不了太子殿下了。

  姬憐可憐兮兮地說著,還用手指撥弄誘人的陰蒂,一邊是自慰的快感,一邊是被男人視奸的激動,姬憐竟就這麼說著話射出了精液,小肉棒一抖,精液射在禮服邊上,騷穴也不甘示弱地噴出一小股淫水。

  【章節彩蛋:】

  雖然遠沒有男人弄得舒服,但好歹算是發洩出來了。姬憐穿好褲子,手摸了摸西澤爾高高撐起的褲襠,歎道:姬憐萬不敢用這淫蕩的身子觸碰太子殿下,還請殿下自己解決吧,若是您不想娶我了,姬憐也無話可說。

  姬憐在西澤爾面前露了一回騷穴,小高潮了一次,留下一屋子騷味兒就走了。西澤爾何嘗不知道姬憐是在故意氣他,也不好把人抓回來,只能苦逼地在休息室裡自擼。

  娘的,大婚前夕在休息室自己擼管的太子,他絕對是帝國史上頭一個。小浪蹄子,等我把你哄好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姬憐出門後,立刻灌了一大杯涼水,讓自己的身體冷卻下來。他站在門口沒走遠,果然裡面傳來西澤爾的低喘聲,想起男人方纔的臉色,姬憐覺得氣消了不少。哼,誰說只有你耍我的份兒?不是喜歡精粉嗎,那分個夠好了?

  姬憐正得意,忽聽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仔細一聽,可不正是西澤爾在喊自己,被心愛的人在高潮時喊名字,姬憐還是有些喜悅的。雖然帳是要算得,但姬憐相信,西澤爾對自己的愛是真的。

  嗯,要大婚了呢,和自己愛的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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