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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艷后(雙性)》第10章
第10章 穿開襠褲上體育課,忍不住給教練看逼(教練性騷擾,摸奶揉穴,球桌前大膽開操。髒著身子找男人,哭著求操)

  凱撒將濃精射在情歡身體裡的那一刻,情歡有種奇異地瀕死之感,彷彿被懸在地獄上空,明知再往下是無底深淵,可看到惡魔張開巨大的黑色羽翼,站在紅蓮烈火之上時,卻又變得義無反顧。

  情歡沒想到,這樣粗暴的歡愛,他竟也能從中得到快感,內射過後,騷穴裡瘋狂抽搐,他明顯感受到從身體裡噴出了一大股液體,伴隨著陌生而罪惡的激爽。

  啵地一聲,雞巴從騷穴裡撤出來,龜頭劃過陰唇,羞恥的粘膩之感讓情歡不敢多看男人。他快速合上腿,陰門緊閉,淫液竟被突然閉合的肉唇擠出來,順著敏感的肉縫流淌,恍惚間竟流到了未經觸碰過的菊穴。情歡身體輕顫,有些受不住這臊人的情況。

  凱撒發洩了一回後,酒醒得也差不多了。他懊惱地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恨不得給自己來幾刀,居然失控到把間諜抓回來做愛,他引以為傲的自控力是離家出走了嗎?看著椅子上那人雪白大腿上的幾點血漬,凱撒無比頭疼,理智告訴他應該處理掉此人,可看著對方緊閉的雙眼,微微抖動的睫毛,他竟動了惻隱之心。

  凱撒的規矩是,間諜可以殺,但絕不能凌辱,何況他知道這是西澤爾派來的人,本來連抓都沒想抓……左右是自己做錯,凱撒歎了口氣,從櫃子裡拿出一條褲子蓋在情歡腿上,又解開他身上的繩子,道:你走吧。

  情歡勉強套上褲子,狼狽地站在凱撒身後,明知自己不能開口暴露身份,可莫名地,就是想和他說些什麼。

  凱撒見他遲遲不動,忍不住低吼:趕緊滾,別等到我後悔……

  情歡咬咬牙,踉踉蹌蹌地離開了。

  確認人走了以後,凱撒整理好自己的軍裝,邁步走向中控室。意外的是,地上的屍體早就處理乾淨了,原以為空無一人的房間裡,站著兩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

  其中一人道:元帥,我們正要動手,那人就闖進來了。我本想看看他要做什麼,沒想到目的和我們是一樣的,我就沒有阻止。

  凱撒點頭:嗯,他應該是太子那邊的人,以後太子還想幹什麼,只要不過分,你們就隨他去吧。

  那幾人恭敬地應下,便忙自己的去了。

  且說情歡,他幾乎是撐著一口氣回到基地的。沒有進控制室,直接闖進了西澤爾房間。西澤爾看著狼狽倒在他床上的人,目光一狠,冷聲問:誰幹的?

  情歡笑了笑,道:任務完成,阿爾曼身亡,交易終止。

  西澤爾彷彿沒聽到,一字字重複:我問你,誰幹的?

  情歡幽幽歎了口氣,如實道:是凱撒。

  西澤爾憤怒地掀了桌子:他認出你了,所以才這麼對你的?

  情歡搖頭:不是……他喝多了,不知道因為什麼,像變了個人似的,一點理智都沒有,所以才在我身上發洩。他沒扯掉我的面巾,自始自終都不知道我是誰。

  西澤爾依舊憋氣,雖然他讓情歡去色誘,勾引凱撒上床,但那和強姦是兩碼事。他沉默了片刻,道:潛伏到凱撒身邊的任務提前終止,我有別的事交給你。

  情歡眼睛裡閃過驚訝,臉上露出真心實意得笑,雖然臉色蒼白憔悴,卻美得驚人。他撐起身子拍了拍西澤爾的胳膊,笑問:西澤爾,你是不是喜歡我呀?

  西澤爾無奈: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情歡聳聳肩,道:沒想到你會為了不讓我難受,破例終止任務。

  西澤爾無語地看著他:好歹我們是一起長大的,我就不能夠意思一回嗎?真當我是冷血無情的閻王啊?

  情歡怎能不明白他的好意,但還是拒絕道:不用了,其實我也沒那麼不能面對,畢竟早就做好準備獻身給凱撒了……更何況,睡完我就什麼都不管了,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放心,這次機會我會好好利用的。說不定,還是一次轉機。

  情歡的心智之堅韌,西澤爾是知道的,見對方堅持,便也沒再反對。他知道情歡把帝國和使命看得比什麼都重,那是支持他堅持這麼多年的理由。再一味阻攔,才是對一個頂尖特工的侮辱。

  情歡不願讓基地的人知道此事,掙扎著要回學校,西澤爾便說:你先去我宿舍吧,姬憐那裡有藥。

  兩人回去的時候,姬憐正好在屋裡,見一夜未回的西澤爾居然親密地扶著姬憐進了門,心裡的醋意根本擋不住。他不讓自己表現得太小家子氣,裝作無事問道:他怎麼來了?

  西澤爾哪裡聽不出姬憐語氣裡的彆扭,若無其事道:受傷了,你去幫他拿點藥。

  受傷,上藥……姬憐腦子裡立刻浮現出各種影視劇裡的曖昧情節,趕忙接過情歡,把西澤爾趕走。上回情歡還親了西澤爾一口呢,誰知道他倆之間有沒有貓膩。

  情歡也不扭捏,在姬憐的房裡褪下褲子,大方道:不要傷藥,要那種事後藥。

  姬憐聽後身體一僵,回頭看情歡的大腿,應該都是情動時沒控制住而弄出的掐痕。姬憐手裡的藥掉到地上,顫聲問:昨晚,你和西澤爾在一起?

  情歡在想事情,心不在焉地答道:是啊。

  姬憐轉身衝出去,劇烈的心痛和心酸灼燒著他,一想到西澤爾用疼愛他的方式,疼愛了其他人,和情歡一起滾在床上,親吻,愛撫,插入……姬憐大腦都要炸開,原來西澤爾的背叛會讓他這麼難受。姬憐激動地衝進廚房,拿上菜刀怒氣沖沖奔到西澤爾面前。

  西澤爾大驚:你要幹什麼?

  姬憐怒道:我要切了你的臭雞巴,爛雞巴,一點節操都沒有,留著幹什麼?

  西澤爾扶額,還是誤會了……他沒去搶姬憐的刀,反而很配合地解了褲子,放出威武的大傢伙,他笑瞇瞇地指著自己的性器,不正經地說:寶貝兒,真捨得切啊?你忘了它是怎麼進去你的小騷逼和嫩屁眼,把你操得到處噴水,舒服得大聲淫叫的嗎?你還說最喜歡大雞巴,想天天被它干……

  姬憐被調戲得面紅耳赤,忍無可忍打斷:西澤爾!

  姬憐也就看著凶,他哪裡捨得傷害西澤爾,手裡的刀早就放下了。西澤爾上前抱住他,耐心解釋:他身上的傷不是我弄的,我只睡過你一個人。

  姬憐心裡頓時就舒服了,西澤爾坦蕩的態度讓他深信,對方沒有騙人。可西澤爾又說:雖然昨晚沒有,可姬憐如果執意嫁給太子,拋棄我,那我以後肯定會屬於別人。每晚都抱著別的美人兒,用身體溫暖他,嘴唇撫慰他,用雞巴填滿他……

  姬憐尖叫:別說了……光是想像一下那樣的畫面,姬憐就要難過死了。他發現,自己根本忍受不了西澤爾的溫柔和疼惜從此屬於其他人,哪怕只是想像都讓他嫉妒得發瘋。早已經放不下這個男人了呢……

  西澤爾輕柔地撫了撫姬憐的頭髮,柔聲問:憐兒生氣了嗎?

  姬憐推開他,道:不和你說了,我去上體育課。

  體育課西澤爾也是要去的,兩人給情歡準備好藥和吃食,便讓他在屋內休息。西澤爾難得老實了一會兒,都沒在路上逗弄姬憐。

  體育課是兩人分組的,找自己喜歡的項目,於是西澤爾便說要教姬憐打乒乓球。姬憐撅著屁股在案子上發球,卻怎麼都玩兒不好。充當教練的西澤爾上前道:這位同學啊,老師覺得是你的褲子太礙事了,所以才發不好的。

  西澤爾拽著姬憐肥大的外褲,不懷好意道:還是脫了吧。

  姬憐屁股輕顫,不要這樣撩他啊……天知道他忍得多難受,西澤爾就站在他身後,他能感受到流連在自己大屁股上的灼熱目光,快把騷肉燙熟了,大屁股肯定已經泛出粉紅。露陰癖好像比以前更嚴重,露過了那麼多回,早就迷上了那刺激隱秘又羞恥得感覺,恨不得時刻在男人眼前露騷逼。姬憐伏在案子上,臉頰通紅,大奶都漲起來了,他不敢回頭看西澤爾,小聲要求道:人家裡面的褲子太羞恥了,本來是不能給人看得……可是,好想學會乒乓球,教練要答應我,不可以看……

  西澤爾掃視了一圈,兩人佔據的地盤在整個體育場最角落裡,旁邊也沒什麼人,便道:教練答應你,什麼都不看。

  姬憐慢吞吞地脫下寬鬆的外褲,露出裡邊的風景。裡頭是一件緊身的黑色小短褲,卻是開襠的,從後腰一直開到小腹,整個下體的私密全都展露無疑,貼身的布料緊緊勒著臀瓣,顯得雪白的臀肉更為飽滿,更加騷浪……

  姬憐逼著眼睛享受被看逼的快感,隨手發個球,嬌吟:教練,人家怎麼還發不好?

  西澤爾笑道:你不讓教練看,我怎麼知道為什麼呢?

  姬憐羞澀地微微岔開腿,讓騷穴露得更加徹底,甚至伸手弄了幾下陰毛,讓它們看起來更加蕩漾,這才道:那……那人家就讓教練看好了,但是不許碰,只有未來老公才能碰。

  西澤爾呵呵笑了兩聲,走到姬憐身後,大手扶上他的腰,道:腰肢學會用力,小腰還不夠靈活,要多練床上功夫。屁股太大了,活動起來不夠方便。

  討厭的教練,說話好羞人啊,而且說好不碰的,大手幹嘛要摸自己的屁股呢,臭色鬼。姬憐才不承認自己被摸得舒服死了,裝作沒發現男人的猥褻舉動,一臉清純地說:人家沒有和男人上過床,教練別胡說。

  男人明顯不信:是嗎?可是教練看你的屁眼,和騷逼,顏色那麼紅,一股子騷味兒,可不像沒被男人操過的。別動,讓教練好好給你看看,是不是騷逼出問題了,才導致你不能專心打球的?

  說著,男人的手移到姬憐雙腿中間,手指緩慢地揉著姬憐的騷穴,彷彿真在認真探查,姬憐的逼哪裡不舒服。在公開場合被自己的教練看逼,揉穴,姬憐都要美死了,那強烈的快感讓他沉醉不已,卻依舊嘴硬:嗯哈……不要,教練你不可以這樣,哈啊……揉得好舒服,教練壞死了,不可以摸的……

  男人假裝安慰:美人兒別動,教練在給你檢查騷穴。果真有問題,怎麼這麼多水,而且陰蒂很大,這樣你在打球的時候很容易出現騷癢,水多亂流的症狀,動作激烈還會磨到陰蒂,不利於學習啊……

  姬憐已經被摸得說不出反對的話來,手撐著案子激烈喘息。他扭著屁股,想把男人的手指吃進去止癢,卻被男人掐住陰蒂,一頓亂揉。男人愈發得寸進尺,另一隻手竟摸進姬憐的衣服裡,大掌握住乳房,道:奶子也太大了,小同學還不喜歡穿裹胸布,這樣一動,奶子晃起來怎麼打好球呢?來,教練給你撫著,再試試。

  騷穴和奶子都被姦淫著,姬憐又氣又爽,裝模作樣地掙扎:放開我,不要……我,恩啊,我要告你性騷擾。

  男人不放,反而變本加厲地揉弄兩個地方,道:教練是在幫你。哎,怎麼又沒打好呢。

  姬憐渾身是汗,慾望被全面挑起,身子都軟了,哪裡還能打好球,大索性倚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撒嬌:還不是怪教練,弄得人家,啊哈……騷逼癢死了,奶子也受不住,哦啊,輕一點啊,要,站不住了。

  男人恍然大悟,道:看來小同學的騷逼病得比較嚴重,光用手是治不好了,教練用大肉棒給你治。

  姬憐依舊裝純:什麼,嗯,大肉棒,人家怎麼聽不懂……肉棒,有多大,好吃嗎?

  西澤爾緊貼著姬憐的背部站著,解開褲鏈只露出大雞巴,姬憐穿的開襠褲十分方便,雞巴直接就操進去了,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以為是兩個人摟在一起膩歪,絕對想不到,是大雞巴正在操穴。

  姬憐的身子被頂得左搖右擺的,男人的胯每次都狠狠撞上他的大屁股,把騷浪的臀肉治得服服帖帖,諂媚地撅著迎合男人的撞擊。粗大的雞巴把騷穴填得很滿,不留一絲縫隙,沒處騷肉都被疼愛到了,姬憐早就忘了之前的堅持,不吝嗇地誇著男人:教練好厲害,哦啊……大肉棒好吃死了,恩哦,騷逼癢了好久,終於被教練治好了,哈啊……好人,再用力嘛,真的好舒服。

  西澤爾操著嫩嫩的穴,嘴上卻不放過姬憐:小同學穿著開襠褲,不就是來勾引男人操你浪逼的嗎?

  身下的快感太猛烈,大奶已經獨自搖晃了好久,不知多羨慕騷穴的待遇,姬憐乾脆抓住男人放在腰上的手,帶著大手摸上挺立的胸脯,與男人十指相扣,一起揉自己的騷奶,畫面不知多淫蕩。姬憐舒服的哼唧:嗯,美死了,又操到騷點了,哈啊……教練壞,人家,才沒有想挨操,就是,嗯哈……好想露逼,才,才穿開襠褲的,都是教練勾引人家……

  男人揉著挺翹的酥胸,操著極品花穴,心情自然絕佳,好笑地承認:對,都是我不好,我會對小同學負責的,操到騷逼合不上,天天就想吃雞巴。

  兩人公然在體育場裡交歡,大膽又放蕩,卻都爽得難以自持。反觀情歡,只能在屋子裡苦逼地給自己上藥。但塗了兩下,他便把藥扔了,反而脫下衣服,將沒受到無情對待的上身也掐出痕跡,尤其是美艷雙乳上,留下許多指痕掐痕。

  他也不見外,從姬憐的衣櫃裡翻出件長款T恤,打車去了元帥府。

  凱撒果然還沒回來,情歡就坐在大門口,縮著身體抱膝而坐,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事實上他的臉色確實不好,畢竟被折騰了一夜。

  凱撒忙完回來時,就見自家門口坐著一個人,還沒等他上前,那人已經一頭撲進他懷裡。暗紅色的頭髮,美艷的臉龐,可不正是情歡。

  情歡摟住凱撒就開始哭:嗚嗚……元帥,我被人欺負了……他們,強姦我……

  凱撒心裡一緊,本來想把人推開的手改為抱住他,雖然動作僵硬,卻很是溫柔,他安撫著情歡,啞聲問:誰幹的?

  情歡哽咽著:我,我不知道……昨晚我一個人在學校裡走,有人衝出來把我拖進樹林裡,把我……元帥,我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幫我瞭解了好不好……

  凱撒能透過情歡大大的衣領看到他上身的痕跡,再低頭,那雙筆直纖長的大腿上,還有凝固的精液,那是罪惡的證據……凱撒深吸口氣,柔聲安慰:乖,不要亂想。情歡,忘記這件事好不好,不能輕生。

  凱撒的安慰很是笨拙,他向來寡言,是真的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情歡再接再厲: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被糟蹋成這樣……好髒,全身都好髒,我受不了自己。

  凱撒忙道:不許瞎說,情歡不髒,很漂亮,真的……

  情歡用水濛濛的眼睛看凱撒,問:那元帥也不嫌我髒嗎?元帥,你要我好不好,我不想身上都是那些骯髒的痕跡和氣息……元帥,你要了我吧。

  放在以前,凱撒肯定會拒絕,這不是憐憫心就能決定的事情。可經過了昨晚……情歡的哭訴讓他想起了自己昨夜的罪過,不止憐惜,他心裡還有愧疚,很容易便將這份後悔和愧疚移情到情歡身上。而且,昨夜的感覺真的很美妙,他孑然一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被一具柔軟的身體接納,在美妙的地帶進出衝刺,是那麼愉快又能撫平寂寞的事情。如果身邊有個暖床的,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情況。

  想著,凱撒便沒有拒絕情歡,反而抱起他,低聲道:乖,我幫你洗乾淨。

  【章節彩蛋:】

  西澤爾一直瞞著姬憐自己的身份,但他想過姬憐發現時,會是什麼反應。一向自負又自戀的太子殿下,想像中的畫面是這樣的。

  姬憐知道後,睜大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高興地撲進自己懷裡,嬌滴滴地用小拳拳捶自己的胸口,還會撒嬌:你好壞,瞞得人家那麼辛苦。不過好開心啊,我愛的男人和我的未婚夫是一個人。太子殿下,我太高興了,我們滾床單吧。

  西澤爾問道:除了滾床單呢?

  姬憐嬌羞回答:以後天天在太子殿下面前露騷逼,和太子殿下獨處時,人家再也不要穿褲子了,露著才舒服。還有奶子,也隨便摸啦。

  西澤爾滿意了,把姬憐撲倒在床,享受著自家太子妃的如火熱情。

  以上只是西澤爾的美好幻想,事實如何,請等身份揭曉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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