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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艷后(雙性)》第9章
第9章 放蕩艷妃主動求姦夫留下操穴,尿道口和雞巴齊噴尿(西澤爾表白。雨夜任務失敗遭凌虐,情歡失身)

  西澤爾的衝撞毫無章法,胡亂地在姬憐的肉穴裡頂弄,姬憐竟有種他在向自己撒嬌的荒誕錯覺。大雞巴好像只為好玩兒,想起哪裡便朝那個方向狠命操干,等騷肉被弄到興致高昂,酥麻酸軟,渴望更多疼愛的時候,雞巴又調皮地換了戰地。

  肉穴裡被搗出大量騷水,肉壁各處都是水汪汪的,姬憐哪怕看不到,也能體會到私處那羞人的水潤。四處撩撥又不給痛快的干法,折磨得姬憐流出眼淚來。好難受……大雞巴的滋味兒美得要死,饞得他肉穴都要壞了,恨不得自己騎在西澤爾身上放浪扭動,可他知道,就算那樣,也遠沒有男人發狠了操他來得爽。西澤爾是那麼勇猛,昨夜在他那片嶄新的領地裡開墾了一夜,爽得他要死要活,怎的今天就不給他痛快了,難道還沒消氣嗎?明明自己已經在大殿上用騷腿安慰過他了……

  西澤爾輕柔地吻掉姬憐的眼淚,傷心地問道:在太子殿下門口操你,就讓你這麼難過嗎?沒想到我們朝夕相處好幾天,在你心裡,我還是比不過一個陌生人。

  西澤爾操干的動作慢了下來,雞巴抽出一點,再柔和地插進去,擠得裡面的淫水跟著來回流動,卻又不像狠操時能被插出騷穴,於是那騷洞裡像下了一場淋漓細雨,小水滴全都打在敏感得穴肉上,癢得讓人抓狂。姬憐的眼淚流得更凶了,好想要……他羞恥萬分,實在不想在未婚夫的門口坦誠自己的飢渴放蕩,向姦夫求歡。

  可西澤爾的表情越發落寞,那雙綠寶石一樣熠熠生輝的眼睛變得黯淡,姬憐心裡一疼,哭著說道:沒有,我不是因為,啊……

  沒等姬憐把話說完,西澤爾已經將雞巴抽出了柔軟的秘地,轉身就要離開:我不勉強你,去見你的太子吧。

  姬憐頓時慌了,剛才還發了瘋似的偏要在這裡上他,怎麼現在又不要他了……姬憐這才是最好的結果,他不必像個蕩婦一樣在經受偷情的恥辱,也不用擔心兩人的安危。可慾望已經被打開,他鼓足勇氣看向自己淫蕩的下身,小肉棒精神地翹著,陰毛濡濕黏在小腹上,騷逼上全是水,濕滑得彷彿摸了潤膚油,穴口大張,已經被玩兒大了的陰蒂也不甘示弱地露著,整個私處都透著淫蕩成熟的氣息,早已不是處子身時的青澀。慾望像猛獸一樣啃噬著他,從頭到腳不放過一點地方,那是能讓人瘋掉的痛苦,從最深處湧出來的騷癢,哪怕把自己身上全都抓破也解決不了,唯一的解藥就是那根讓他癡狂的大雞巴。

  姬憐痛恨這樣的自己,每次面對西澤爾都會淪為慾望的奴隸,可真要讓他走嗎?如果就這麼離開,西澤爾該多傷心。想到男人痛苦的模樣,姬憐竟忘了一切,著急地撲到男人背上,從背後抱住他,不知廉恥地懇求:不要走西澤爾……我沒有傷心,是……是太想要了,大雞巴不疼我,都不狠狠地操,嗚嗚……人家這才忍不住流眼淚,騷穴好癢,西澤爾,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死我,恩唔,要在這裡和你偷情,被你操成騷婊子……

  西澤爾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利落地轉回身,再次把姬憐壓到那塊大石頭上,低聲的:寶貝兒這是你求我的。

  說罷,再度闖進那銷魂蝕骨的幽秘花穴。姬憐終於迎來了渴望已久的狂風驟雨,男人是那麼厲害,熟知他所有的敏感點和騷蕩處,操得舒服死了……

  西澤爾大力地幹著姬憐,見他一臉沉醉舒爽的表情,忍不住問:騷逼爽嗎?那個病怏怏的太子殿下能把你的逼操這麼爽嗎?

  男人又提起了自己的未婚夫,可姬憐這次一點都不想再推開他,更緊地環住男人結實寬闊的肩背,快感衝擊下,無意識地在男人背上留下抓痕。他半趴在石頭上,雙腿懸空,被男人頂得忽上忽下,腦子中炸開了一片煙花,聽到男人存心讓他沒臉的問題,只能無力哭唧唧:我不知道,啊……太快了,要死了,啊哈……我真的,嗚嗚,不……知道,又沒見過,太子的雞巴……

  西澤爾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弄的同時,手惡劣地掐住紅腫的陰蒂,雞巴頂到騷點時,手指用力一揉,雙重刺激直接把姬憐弄得潮吹,肉穴抽搐著夾弄大雞巴。西澤爾最喜歡在姬憐高潮時猛操他的穴,那滋味兒讓人欲罷不能。他扯著姬憐的陰唇,邪笑:還敢想太子的雞巴什麼樣,看來騷婊子是還沒滿足啊?弄壞你的大陰唇,讓浪逼永遠合不上,騷肉天天露著等男人操,你說好不好?

  失控的快感夾雜著穴口被折磨得痛意,姬憐驚慌不已,真的有種自己會被弄壞的感覺,嚇得他哭著求饒:不要弄壞騷逼,嗚啊……好爽,爽得,哈啊……要壞了,饒了騷逼,不要露騷肉……哦啊,又來了,我只要你的大雞巴,只有你,恩啊……能把浪逼操爽……

  西澤爾笑了,看在姬憐識趣的份上,低頭安撫般地舔他的騷奶子。雞巴的衝刺沒有了把他往死裡操的不管不顧,雖然力道依舊不小,但姬憐也有了餘力感受其他部位的快感。男人埋頭在他胸前,舌頭大面積地舔奶,不是之前的吮吻,只是用舌頭單純地舔著,像只餓極了的野獸,掃蕩著他乳房上的奶水。純粹的吸舔讓姬憐癢得受不了,卻又麻酥酥地舒服著,忍不住抱住男人的頭,拚命地往自己奶子上壓,渴望著他再重一點……

  更要命的是,西澤爾的手竟揉上了姬憐的尿道口,手指在小口外徘徊,試探著摸索,刺激著同樣放蕩的騷肉。尿道口和騷逼一起被玩弄,屁眼還飢渴著,姬憐被欺負得不行,小腹竟有尿意上湧,嚇得他急忙掙扎:別摸那裡,不行,要尿了……

  西澤爾終於吃夠了奶,聞言更加不放手了:呵呵,寶貝兒別怕,我最喜歡看你用小淫嘴兒尿尿了……

  言罷,他更用力地蹂躪快要失控的尿道口,操逼的速度不停加快,姬憐緊張之下,竟是更加的敏感,一個沒控制住,花穴潮吹,淫液氾濫,尿道口也噴出了一股黃色液體,直接尿在了男人手上。

  潮吹和射尿的雙重快感幾乎把姬憐逼瘋,忘情地騷叫:不行,丟死人了,哦啊,被操出騷尿了,啊……為什麼會這麼舒服,騷逼要爽死了,尿道也好爽,西澤爾,騷貨被你弄得要美死了,好厲害,全天下的男人都沒有你厲害……

  西澤爾被姬憐誇得那叫一個高興,也不嫌棄他的騷尿,指尖帶著尿液就摸上了姬憐白皙的雙胸,輕笑道:還有更厲害的……騷嘴兒已經噴尿了,讓肉棒也尿一回吧。

  姬憐來不及反對,已經被西澤爾轉過去,俯身趴在石頭上。姬憐怕掉下去,只能用力抱著大石頭,屁股不可避免地撅著,好像故意等在這兒迎接操乾似的。西澤爾操進被騷液泡濕的屁眼,又是一輪猛干。

  姬憐被操得身體滑動,奶子蹭在石頭上,羞死個人了。好在這塊石頭十分光滑,沒把嬌嫩的騷奶子磨破,但冰涼的東西刺激著快被揉壞的騷奶,簡直是冰火兩重天。奶頭很快被蹭得挺立,一下下擦過,刺痛後的快感讓姬憐失態:啊哈……西澤爾,好人,救我……騷奶被石頭操了,好舒服,哦啊……雞巴好猛,操壞我的騷屁眼……哦啊,奶子和屁眼,嗯,都被玩弄了,好爽啊……

  西澤爾拍著他的屁股:騷貨,被石頭玩兒去了也能美成這樣,太子要是知道他自己都沒玩兒過的美妃被姦夫和他院裡的石頭一起操了,又潮吹又射尿,他會不會氣死?

  姬憐被操得可憐兮兮的,拚命搖頭:不,啊……太深了,捅壞了啊,不想他氣死,哦啊,都是騷貨的錯,是,咿呀……騷貨沒節操,不要臉,太舒服了,用力,啊,操死騷貨吧。

  西澤爾聽著姬憐可愛的話,心頭慾火更勝,恨不得真就把眼前這具軟乎乎的身子操壞,怎麼能這麼招人疼,這麼好操……

  男人馬力全開,姬憐自然是頂不住,很快便到了又到了高潮,屁股噴出淫水,澆在幹得正爽的雞巴上,西澤爾玩味道:這麼騷,連屁股都會潮吹。

  姬憐咿咿嗚嗚的:不騷,啊……是,是你的雞巴太厲害了……

  西澤爾撲上去,惡狠狠問:這麼會說騷話,誰教你的?

  姬憐無辜地晃著頭,吐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西澤爾爽極了,也在姬憐的屁眼裡射了出來,大股精液躺著嫩屁眼裡的騷肉,在承受精液內射這方面,騷屁眼顯然比不上花穴,激動得收縮顫動,姬憐一個沒頂住,居然在男人內射的瞬間,肉棒也跟著噴出騷黃液體。

  居然失禁了兩回,還用的不同地方,姬憐真是羞憤欲死,卻又美得不行,根本拒絕不了身後的男人,只能讓他佔著自己的身體,肆意馳騁。

  等這場瘋狂的性事徹底結束時,姬憐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光滑的石頭上被弄濕一大片,也不知是何種液體,原本充滿花香的院子,也被騷味侵襲,到處是情事後的味道。姬憐很奇怪自己竟然不害怕了,疲憊地被西澤爾抱在懷中,心底對他有奇怪的信任,很安心。

  西澤爾從後頭的小門把姬憐抱出去了,姬憐小聲問:太子怪罪下來,我……怎麼說?

  西澤爾淡淡道:你就說並沒有接到旨意,他不會深究的。

  姬憐一想,只要自己咬死了說不知道太子召見,他也沒法子啊,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他也不會揪著不放。姬憐這麼想著,徹底放心了。

  西澤爾不由得感歎姬憐的好騙,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兩人回到宿舍,各自洗了澡。姬憐悶悶地坐在沙發上,明顯有心事。西澤爾坐到他身邊,歎了口氣,問:姬憐,你真的要嫁給太子了嗎?

  姬憐眼睛有些濕潤,咬了咬唇,還是點頭道:是……陛下答應了爺爺的提議,估計不久以後我就要……變成太子妃了。

  西澤爾突然逼近他,傷心地逼問:那我呢?我們之間又算什麼?

  姬憐低下頭去,低聲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太子追究起來,我不會把你說出去的。你,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罷,反正我們之前也沒有……感情。

  最後幾個字,姬憐說得格外艱難。真的沒有感情嗎?恐怕只有西澤爾沒動心吧,自己早已失身又失心,沒有什麼是完好剩下的了。

  西澤爾抱住姬憐,不停在他脖子上親吻,溫柔又痛苦地低語:誰說沒有感情,姬憐……你不能這麼無情,享受完我的大雞巴就不要我了……憐兒,我喜歡你,很喜歡……

  姬憐驚愣地看著西澤爾,心中百味雜陳。他……居然和自己告白了?姬憐的第一反應是愉快開心,可隨後便是慌亂,他連說服自己放棄西澤爾嫁入皇室的最後理由都沒有了。怎麼會這樣,他們居然是兩情相悅?如果自己放棄……那就是他負了西澤爾,負了他們的愛情,西澤爾得有多難受,會不會恨他?

  姬憐喉頭哽咽,根本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應。他用力推開西澤爾,狼狽地逃回房間,把自己藏進被子裡。

  西澤爾追到門口,隔著門柔聲道:憐兒,我是真的喜歡你。你放心,我不會逼你,我等你的答案。如果你執意嫁給太子,我會放手……就當我們從未認識過罷。

  姬憐身體顫抖著聽著西澤爾的一番話,痛苦又糾結,不知自己該怎麼辦。他自小就認定自己是未來的王后,並且按照那個標準嚴格要求著自己,從未想過其他。直到遇見西澤爾,身體不受控制地發情,心也隨後淪陷……他到底該怎麼辦?聽從爺爺的話,他的人生會按定好的軌跡順利向前,平順安穩,卻永失所愛。選擇西澤爾?他們要怎麼逃脫皇室和家族的聯手追責,從此亡命天涯嗎?他們之前的感情有深到讓他放棄一切嗎?姬憐遲疑了……

  而站在門外的西澤爾,臉上的表情根本就不是姬憐所腦補的痛不欲生,反而邪肆詭秘。這種悲春傷秋的話真是不適合他,得不到就放手?西澤爾的做人信條裡可沒這個。不過只有這樣才能逼著姬憐面對自己最真實的內心,沒有任何逃避的理由,只能做出最直白的選擇。雖然殘忍,卻是看清一個人真心的最好方式。

  姬憐在被子裡一直躲到晚上,白天還好好的天氣,夜晚居然下起了暴雨,雷雨交加。姬憐最聽不得雷聲和雨聲混雜在一起,不是害怕,只是會不自覺地心慌。他打開房間的門,卻發現宿舍裡一片漆黑,西澤爾明顯是不在……

  狂風從窗戶吹進來,姬憐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突然特別想念男人的懷抱。這樣的天氣,如果能躺在他的懷抱裡,感受他胸膛的溫暖,那該有多幸福。

  西澤爾倒是也想在宿舍陪著姬憐,可基地傳來消息,有棘手的事情必須他親自解決。整個控制室內全是辟里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牆上好幾塊大屏幕同時開著,上面閃著令人眼花繚亂的符號和數字。

  一個滿頭亂髮的男子走過來,回報道:頭兒,我們發現有一批不明軍火正流向境內,同時一大筆資金外流,交易估計今晚就能完成,很緊急。

  西澤爾皺眉問:你們攔截不了嗎?

  那人搖頭:不行,他們用的是軍部的秘密交易線,若不是我們在這方面投入了大量的資金和人力,根本連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要攔截,只能到軍部的中央控制室去,強行打斷他們的交易。

  西澤爾沉吟:軍機六處剛上來的處長是阿爾曼家族的吧?這麼急把人推上來,我沒猜錯的話為的就是這筆交易,估計是瞞著凱撒干的。

  旁邊的情歡接口道:既然是這樣,中央控制室肯定就他一個人,畢竟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闖進去殺了他,強行組織交易,不能讓帝國的軍火莫名其妙流出。

  西澤爾想了片刻,道:好,你去吧。安全第一,控制室若有警備力量,立刻放棄任務,那批軍火可沒你值錢。

  情歡笑了,心裡暖暖的,應道:放心,我知道輕重。

  事實證明,他們運氣不錯,所猜測的都是正確的。中控室只有阿爾曼一個,正焦急地盯著屏幕,等待交易完成。情歡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闖進來的,幸好來得及。他出手凌厲地結果了阿爾曼,雙手靈活地操作,進行了一半的交易被強行阻斷。

  燈光下的美人,一身夜行衣,臉也蒙著,但只露在外面的那雙眼睛,就不難看出他的艷麗絕倫,人如利劍,通身殺氣。

  所有事情都完成後,情歡準備溜出去,卻在走出房間的一瞬間,遇到了凱撒。他怎麼會在這裡?已經午夜了不是嗎?然而情歡根本來不及多想,男人已經猛虎般撲過來,與他纏鬥在一起。凱撒喝多了酒,渾身熏人的酒味,眼神也不復平日的無情冷硬,反而絕望而瘋狂,似乎要把眼前的人撕碎。

  情歡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凱撒制服。男人不知被什麼刺激了,明顯地不正常,他沒有把情歡送進監獄,反而帶回了自己辦公室,把他綁在凳子上。

  情歡本以為這人是要親自審訊他,正想著如何不暴露身份,結果凱撒根本沒開口,也沒撕下他的面巾,而是動作粗暴地撕碎了他的褲子。

  情歡沒了褲子,白皙誘人的下半身赤裸地呈現在男人面前,陰毛漆黑,皮膚雪白,還有上身完好無缺的夜行衣,顯得整個人說不出的蠱惑,讓人想弄死他。緊身的衣服把情歡的柳腰勒得更細,襯托得腰下的大屁股無比風騷,坐在凳子上都無法蓋住他的騷氣,腿又長又直,臉腳踝都是漂亮的……

  醉酒的男人完全失了理智,憋了多少年的火在這一刻全面迸發,他的偽裝,他的漠然,全部維持不住,他急需瘋狂的發洩。

  男人得了失心瘋般,掰開情歡的腿,脫了褲子就直直操進花穴,處子血立刻流出來,把男人的雞巴染紅……情歡疼得身體抽搐,卻咬著牙不叫出聲來。眼淚不受控制地留下來,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傷心。

  他清白的身體就這麼搭進去了,雖然早就打定主意勾引凱撒,可真正被上的時候,他還是心痛難忍。莫名其妙被強姦,凱撒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凳子被晃得嘎吱嘎吱地響,沒有愛撫,沒有柔聲軟語,甚至他們都沒有肢體接觸,只有性器連接著,不斷地征伐,撞擊……

  就算有快感,情歡也已經麻木了,這就是他的初夜,連上床都不是,只是一次強姦。什麼都沒有,只有窗外嘩嘩的雨聲,和屋內一聲大過一聲的肉體衝撞聲……

  【章節彩蛋:】

  情歡從小接受嚴酷的訓練,出任務,受傷……可他從來沒覺得這麼疼過,從靈魂深處頂出來的疼。身體彷彿被一個為二,上半身被繩子綁著,衣著完好,下半身卻鮮血體液混雜,在男人的操干下麻木酸疼。

  他始終咬著唇,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放空自己去接受,無論是疼痛還是快感。

  凱撒理智又壓抑地活了那麼多年,今天失控地把間諜綁起來操,卻舒服得他一點都不想把雞巴拔出來。花穴是那麼濕,那麼軟……撫慰了他所有的寂寞,煎熬。

  他從不知道,被一具溫暖的肉體接納是那麼舒服得事情,爽得他頭皮發麻。丟失的理智根本找不回來,他只能憑著本能蹂躪眼前的肉體。

  凳子上的雙腿白的晃人眼,被撐開的小穴嫣紅漂亮,無奈地對雞巴迎來送往,吐出可憐又可愛的液體,有股甜甜的騷味,讓凱撒只想把他操死在這張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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