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逸鑫VS車震什麼鬼
她像隻貓一樣,輕巧而柔軟地靠近,片刻後便越過格擋,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乘用型的德系車,內部空間足夠寬大,卻也容不下兩人疊坐的高度。女人只好委屈地趴下,繾倦著、磨蹭著,一點點舔弄他的耳垂,氤氳不明道:“哭什麼?”
激動的情緒尚待平靜,陳逸鑫咬著唇拒絕發出任何聲音。
沈蔓退開一點距離,將手伸到兩人交錯的胯下,緩緩探下去,掀動了某個按鈕。在此過程中,那雙貓眼般的眸子始終盯著他,不偏不移。
感受到身後的椅背緩緩靠倒,陳逸鑫索性掉過頭來直視對方,任由眼眶中殘留的淚水滴落。
女人見他這樣賭氣,忍不住噙著唇笑起來:“傻孩子。”
一邊是輕聲細語,一邊是雙紅唇緊貼,寸寸吻過他的眉眼,帶著吐氣如蘭的芬芳:“想我嗎?這些年,有沒有想過我?”
順著說話的節奏,那不堪盈握的腰肢也款動起來,兩人最隱秘的私處彼此摩擦,直令車內溫度陡然上升。
“呃……”即便有心抵抗,陳逸鑫依然為這樣直白的挑逗所窘迫,嘶啞著嗓音發出低吟。
沈蔓顯然將這本能的反應視作鼓勵,一雙手攀在男人頸後,愈加緊迫地將身體貼過來,任由酥胸被擠壓、變形,卻絲毫不以為意:“說話啊,想不想我?”
女人的尾音中帶著一絲上揚,帶著明顯的撒嬌味道。儘管此刻她才是位於上方的那個人,陳逸鑫依然有了些許掌控感,終於低頭噙著那對紅唇,不管不顧地撕咬起來。
略顯粗糲的大掌順著腿縫探索,撩開了她的裙擺下沿,隔著一層絲襪來回逡巡。動作緩慢而細密,就像在回應某種久未得償的渴慕,既貪婪需索,又捨不得太快滿足。
敏銳地體察到這份情動,沈蔓終於沉沉地坐了下去,壓在男人那勃發的慾望之上,一點點碾磨著自己的稠膩,口中不斷吟哦著他的名字:“逸鑫啊,我的逸鑫……”
帆布工裝材質粗糙,與精緻纖薄的蕾絲底褲形成鮮明對比,兩人交錯的下身很快便氾濫成災,點點滴滴全是情慾的證明。
陳逸鑫幾次想要坐起身來奪回主動,卻被她用力推倒,不得不靠在椅背上,任由其欲與欲求。
閃著暗光的美目微閉,盡情享受著摩擦的快感,一雙玉臂反環在頸後,輕輕鬆開綰發的髻,長發如黑色瀑布般傾瀉而下,迷亂了男人的整個視野。
手肘撐在他的頭側,沈蔓俯身調整了一下坐姿,任由無法掩藏的慾望抵在自己的腿心,那灼燙的熱度幾乎將兩人融化,卻也緊緊粘合著彼此的身體。她聲音沙啞得猶如風過樹林,既輕柔又厚重,還帶著幾分得償所願的滿意:“變大了。”
這分明是神話傳說中的魔女,用身體做武器,征服著這世上一切清高、矜持,徒留俯首稱臣的膜拜。
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亢奮得膨脹起來,陳逸鑫激動得不能自已,如小獸般發出嗚咽,幾乎就差跪地求饒。
時隔七年,依然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撩撥到如此地步,真是活該認命。
男人長睫微顫,牢牢掌住她的臀肉,隔著衣褲用力摩擦著自己的分身,如願感受到越來越明顯的濕意,將那薄薄的底褲侵染得一片狼藉。
他的指腹上全是繭,原本白淨修長的一雙手如今關節分明,充滿力量。順著股縫探過來時,直叫沈蔓忍不住地戰栗、呻吟。
意識到女人已經完全準備好接納自己,陳逸鑫反而不著急了,指尖在那潮熱的穴口打折圈,緩慢而舒展,甚至帶著幾分節奏感,如同畫家在創作前,精心地調配著顏料的比例。
就在沈蔓被逼至極限,忍不住為其寬衣解帶的時候,男人突然將手指從她下體抽出來,沾染著曖昧不明的液體,緩緩送至唇邊。
而後,他由下而上地望著自己,伸出舌頭,一點點舔淨了那淫靡。
曾經年少的清俊面龐,而今因為風吹日曬略顯滄桑,卻與眸光中的憂鬱氣質相得益彰,愈發惹人憐愛。做出這樣不堪入目的事情,眼神卻沒有絲毫游移,彷彿天經地義,彷彿理直氣壯,直叫沈蔓生出了更加殘酷的心。
低下頭,深深吻住那對薄唇,感受著些許腥膩的餘味,用舌頭攫取他的美好。另一方面,稍稍撐起自己的身體,不容拒絕地用手解開褲鏈,將那蓄勢待發的性器徹底釋放。
如烙鐵般的燙度,放在掌心裡驚得每寸肌膚都在戰栗,每根汗毛都在顫抖。
她就那樣直直地滑下去,用早已氾濫成災的甬道,包裹住慾望的核心。
“啊……”終於還是放開了他的唇,沈蔓仰頭感知著侵入的過程,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款動起來。
一對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陳逸鑫齜著牙倒吸涼氣,強力對抗秒射的衝動。
太久沒有過經歷,就連自瀆的次數也屈指可數,無論主觀上是否願意承認,他都已經當了七年和尚。如今兩人心意相通,徹底卸下思想包袱,順理成章的水乳交融自然愉悅至極。一波波的電流刺激著頭皮和尾椎骨,讓人憋得臉色蒼白。
最可怕的是,此刻沈蔓在上、他在下,連逐漸適應的機會都沒有,除了咬牙堅持,根本無從抵抗。
冷靜與衝動、理智與情感、堅持與放棄,種種複雜而矛盾的想法在腦海裡奔襲,呼嘯而來又呼嘯而去,將所有一切攪成爛泥,只剩下純粹獸性的慾望,左右著身體本能的反應。
“逸鑫,啊,逸鑫……”女人一邊喚著他的名字,一邊上上下下地律動,將交合的節奏控制得剛剛好。衣衫半落、長發如瀑,隨著每次震顫,那已然挺立的乳尖便會在眼前晃悠,讓人挪不開視線。
男人也不講客氣,乾脆張嘴叼住了她一側的胸乳,隔著衣物用牙齒囓咬,成功激起甬道內的陣陣收縮。
伴隨著熱流湧動,沈蔓全身僵直地定在半空中,任由入髓的快感自內而外地釋放出來。
陳逸鑫方才鬆了口氣,終於重新奪回主動權,一下又一下地挺送著腰胯,像是某種帶有怨念的報復,將她推倒高潮邊緣的邊緣。
“是這裡嗎?”男人終於暗啞出聲,長指也抵在另一處穴口,試探著容納的極限。
沈蔓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再次沉身坐了下去,將他的分身和食指統統容納進自己的體內。
隔著薄薄的腸道壁,陳逸鑫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對方臉上浮現出既痛且快的表情,鼓勵他繼續毫無保留的嘗試。
“欸,這裡怎麼有輛車啊?”窗外突然傳來敲擊聲,身著制服的交通協管員將手搭成筒狀,試圖通過單面透視玻璃看清楚車廂內的狀況。
副駕駛座上的兩人頓時都被嚇到,再也不敢動彈分毫。
剛才沈蔓已經將座椅完全放下來,外面的人只有站上引擎蓋,才能看穿前擋風玻璃。正因如此,當交通協管員轉頭去打電話叫拖車時,她不怕死地再次律動起來,感知著比之前更甚的火熱分身。
“嘶……”陳逸鑫咬著唇忍受煎熬,終於倒吸了一口涼氣警告道:“還來?不怕被人發現啊?”
“發現什麼?你在被女人上?”
挑釁的話音剛落,男人便掌住她的臀狠狠頂弄起來,沉默卻充滿力量,每次沖刺都毫無保留。
壓抑的喟嘆聲響起,沈蔓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爆發,唇齒漸漸貼合到對方的耳垂邊,含混地舔舐著、嚅喏著:“就要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擁有你、享受你、欺負你。從此以後,只有我不要你,不許你不要我。除了取悅、順從和依附,你沒有別的選擇,什麼都沒有!”
她的語氣越來越重,上下款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甚至製造出“啪啪”水聲,帶得陳逸鑫也激動起來,顧不得車外有人,更顧不得寡廉鮮恥:“你的,全是你的,統統都給你!”
滾燙的精液隨著交合的節奏,徹底射進了沈蔓的身體裡,連帶著激發出女體的第二波高潮,耗盡她最後一絲體力。完事後,只能脫力地趴在男人的胸膛上,長長短短地喘著氣。
“……這車剛才是不是在動?”窗外,反應迅速的拖車已經來到路邊,司機正在與之前的交通協管員說話,余光瞟見這邊的動靜,有些奇怪地問道。
交通協管員愣了愣,再次回身敲打車窗玻璃:“有人嗎?”
駕駛座方向的車窗徐徐滑下,女司機頭髮凌亂、表情深沉。她平靜地衝交通協管員點點頭,聲音毫無波瀾地說:“車拋錨了。”
跟在協管員身後的拖車司機隱隱看見車裡還有其他人,略微好奇地上前問道:“需要幫忙嗎?”
沈蔓發動引擎,淺淺一笑:“好了。”
說完,她踩下油門,不顧路邊目瞪口呆的兩人,駕車消失在道路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