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禁慾VS羞恥PLAY
液壓泵在操作台下“嗡嗡”作響,緩慢地調整著角度。
沈蔓雙手被縛,只剩長腿叉開勉強保持著平衡。她努力偏過腦袋,半嬌半羞地衝林雲卿說道:“放開我……”
不知道為什麼,每當進入這學術禁地,看到高冷醫生端起學術範兒,沈蔓就會特別有感覺,特別想要將之撲到,欲與欲求。
儘管兩人不止一次在實驗室裡歡好過,但像這樣如待宰羔羊般,徹底限制自由的狀態,對女人來說還是全新的體驗。
今晚已經發生了太多事情,經歷了太多人,她想用示弱求饒,讓林雲卿放過自己。
一如既往的清冷語調從中控台處傳來:“放鬆。”
操作台下傳出細微的流水聲。這張不銹鋼材質的實驗面板經過改造,有獨立的上下水通道,方便平日里的清洗作業。沈蔓曾經看到他在這裡解剖組織結構,只是沒想到自己也會成為被切割的對象,身體愈發緊張起來。
男人終於走近了一些:“我說放鬆。”
她眨眨眼,看到對方正俯視著自己,明白機不可失。於是愈發裝出一副無辜無害的表情,呢喃道:“雲卿……”
醫生勾下腰,卻始終與女體保持距離,從檯面下的手術盤裡拿出一柄醫用剪刀,隨即站好。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只留下通了電的視線在彼此眼眸中往復侵襲。那明晃晃的刀片在燈光照射下顯得很是耀眼,令沈蔓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從頭皮到指尖,從肌膚到心跳,此刻的身體完全不受她控制,卻隨著林雲卿的一舉一動,或緊張,或期待地戰栗著。
衣料破碎的聲音劃破了平靜,從下體襲來的冷空氣直沁入懷,沈蔓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不想傷到你。”林雲卿的注意力集中在剪刀的走向上,目不斜視地提醒道。
咬緊嘴唇,她強壓下掙扎的衝動。冰冷的醫療器械貼著皮膚遊走,散發出金屬特有的寒意,像條吐著信子的蛇,隨時都有發動致命襲擊的可能。
光滑的塔夫綢被鋒利的刀鋒剪碎,女人姣好的酮體失去庇佑,暴露在燈光下。
林雲卿手持剪刀,來回檢視著她的身體,表情並無波動,卻讓沈蔓羞得無地自容,只好扭捏著雙腿,試圖藏起自己最隱秘的所在。
他的目光隨即集中在那處早已泥濘不堪的禁地,眉頭微微皺起。
先後被兩個男人強勢佔領,與黑色蕾絲內衣同色系的底褲上一片狼藉。還有在瘋狂交歡中被撕碎的絲襪、扯斷的吊帶。失去長裙遮蔽,如今全都以最真實的面目展現出來。
沈蔓只覺得尷尬,卻不知這備受蹂躪的畫面對觀者來說,意味著怎樣的誘惑。
原本白皙的大長腿上,殘留著斑駁的體液。連帶被掐出的紅痕,製造出略帶殘虐意味的官能美。黑色高跟鞋掛在腳尖,危險地搖搖欲墜。光滑的指甲塗著紅色丹寇,既妖冶又魅惑。如蔥根般的腳趾蜷縮著,毫無意義地堅持抵抗,卻愈發勾起了人的興致。
那雙淡色的眼眸瞇成一條縫,緩緩俯下身,順著她雙腿的曲線觀察,直勾勾地看向再次氾濫的濕濡之處。
傳說中的“視姦”也不過如此吧,沈蔓一邊想,一邊不由自主地再次夾緊身體,口中無意識地發出呻吟。
男人似乎在嘆氣,隨著金屬撞擊的聲響,再次從手術盤裡取出一柄柳葉刀。
他的手指修長,輕輕捏住刀片,如同畫家拿著畫筆,滑到了絲襪和女人的皮膚之間。似乎只是輕輕一勾,便將殘破不堪的尼龍布料徹底剝離了她的身體。
左腿完了是右腿,再然後是吊帶,就連細緞帶的高跟鞋都未能辛免,淪為手術刀下的替死鬼。
如今,沈蔓身上只剩內衣褲蔽體,對方卻好像還不想放過她。
冰冷的刀片貼著絲綢底褲,時不時地調整角度,既沒有劃破衣料,也確保她感受到那銳利的觸感。
刀鋒無情,只要林雲卿稍稍偏差,她恐怕就會血濺當場。這種瀕臨危險邊界的感覺陌生而熟悉,不能夠被預知的下一步將人的神經懸在半空中,任何風吹草動都將引發狂潮般的反應。
柳葉刀垂懸在那處入口,靜止不動。
沈蔓咬緊了嘴唇,死死憋住呻吟,害怕自己一開口便是尖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秒鐘,還是一個世紀,他終於將刀鋒偏轉,勾著蕾絲底褲的邊緣,一點點割開了最後的屏蔽。
毫無來由地,沈蔓突然流出淚來,這種極致羞辱、極致刺激的場景超越了忍耐的極限,將她逼到了未曾想像過的絕境——抑或仙境。
腦外科手術講究精密操作,林雲卿的基本功毋庸置疑,對付蕾絲內褲幾乎不費吹灰之力。
刀背順著她的肚臍向上游弋,來到內衣勾連處,輕巧地翻轉過來,便挑斷了罩杯之間的聯繫。一對豐滿的乳房跳脫出來,如備受壓抑的活物般擺脫束縛、重獲自由。
沈蔓雙手被固定,只感覺肩帶順著身體的輪廓滑落,而自己終於徹底地暴露在男人面前。
柳葉刀不肯離開,緩慢逡巡在女人的皮膚上,割裂著情感與理智、脆弱與鋒利、愉悅與殘忍、快樂與痛楚,絲絲冰涼都是愛意,正如道道划痕都是癡迷。
他終於推開了她的雙腿,任其呈現出“M”形,再就著溫熱的刀鋒,一點點劃過女人的下體。
那些茂密被手術刀剝離,灑落在實驗室的操作台上,而後用水沖洗,不復任何痕跡。
在最接近敏感的核心,刀片滑動得格外仔細,來回折磨著已經支離破碎的神經。
沈蔓用盡全身力氣控制自己,不敢收回雙腿,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一邊流淚一邊忍受,並在他刻意的緩慢動作下,被刀具調教出一波無法抗拒的高潮。
溫熱的流水沖洗著光潔一新的下體,她已經嚐到腥甜的銹味,猜到自己許是將嘴唇咬破了。
林雲卿自始至終不發一言,只是在最後的工作完成後,緩緩舒了口氣,將柳葉刀放回手術盤裡。
金屬撞擊的聲音將沈蔓的神誌喚醒,她迷濛著眼睛看向男人,卻見他平淡如初:“別怕,我給你洗乾淨。”
而後,那小小的軟管竟然就突入了她的身體,順著溫熱的水流,佔據甬道、直通內裡,令剛剛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神經再次繃成細線。
乳膠軟管不粗,但也有一定的硬度,和著水流進出幾次,很快洗淨了被肆虐過的身體。她在這抽插中漸漸空虛,顧不得剛才經受過的羞辱,掙扎著喚起男人的名字:“雲卿……雲卿……”
“噓,別著急。”他嘴唇微抿,視線依然集中在作業處不肯移開,“我待會兒就操死你。”
清冷的聲音說出惡魔般的話語,再加上那不為所動的表情和一身禁慾的白大褂,沈蔓終於忍不住呻吟。伴隨著軟管進出的頻率,一聲聲如融化蜜糖般的呼喚從紅唇間溢出:“啊……求你……求求你,真的不行了……啊!”
接下來清洗工作終於沒有那麼仔細,又或者林雲卿也早已忍耐到了極限。就著水流,他用紗布拭過長腿和下身的每一寸肌膚,既不過分用力,又確保符合外科標準的潔淨。
來到上半身的時候,男人在兩側胸乳多停留了片刻,將茱萸刺激得凸起,這才滿意地繼續。
最後,他擦淨她殘留臉頰上的淚滴,表情終於有了一絲鬆動:“哭什麼?”
沈蔓瞪著眼睛,卻趁對方不備,一口咬住了那隻作孽的手。用舌尖、唇齒密密包裹住他的中指、食指,又舔又吸,又吸又吮,直叫男人抽著涼氣咒道:“妖精!”
他捨不得離開,僅剩的另一隻手哆嗦著,解開了縛在那皓腕上的繩索。
終於恢復自由,沈蔓邁腿跳下來,一把將林雲卿推倒在椅子上。
他對她的動作並不意外,反而勾出一抹淺笑,雙手攤開示意放棄抵抗,饒有興致地期待著。
女人經過徹底的清洗,如今光潔如初生的維納斯,每一寸肌膚都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直叫人挪不開視線。
只見她跨坐在男人的長腿上,雙手交叉,攀附著襯衫領口,扭動身子湊過來,紅唇輕輕掠過那淡漠的眉眼,努力為之暈染出情慾的色彩。
林雲卿不動,亦不反抗,即便被解開了褲鏈,也只是微微挑起嘴角,對一切樂見其成。
而後,那勃發的慾望佇立,散發著駭人的熱度暴露在空氣中,被女人欠著腰,漸漸吸納進體內。
他的毛髮濃密,摩擦著被刮淨的下體,刺激出格外強烈的反應。沈蔓不管不顧地呻吟、蠕動,放縱著自己的慾望,把男人當成安撫、慰藉般,自顧自地享受、摩擦、輾轉、擠壓,很快便抵達了快感的邊界。
冰山似的表情終於破碎,他從喉間發出詛咒,猛烈地挺送起自己的腰胯,幾乎要將對方頂穿。
一切似乎才剛剛開始,一切卻似乎永遠都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