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VS無腳鳥
一場慾望的拉鋸,一次靈魂的決鬥,一回意志的較量,一段情愛的爭搶。被夾在兩個男人身體中間,前後左右盡是鮮活血肉、觸手可及全都淫靡生煙。
沈蔓許久未曾經歷這樣折磨的體驗,幾乎快要忘記如何同時容納兩處碩大的存在。
“乖,放鬆,放鬆點。”梁志溫柔而不失力道地捏搓著那圓翹的臀瓣,早已腫脹火熱的分身貼著女孩股溝上下滑動,聲音沙啞地焦急催促著,“讓我進去,聽話,放鬆點讓我進去。”
男孩顯然已經被勃發的慾望折磨得痛苦不堪。若非對她的愛佔據了一切,早就不管不顧地挺身抽送個痛快了。
沈蔓像隻小貓般攀附在林雲卿寬大的肩膀上,精巧的眉頭皺成一團,挺胸收腹縮腰,櫻桃小口中不斷發出推拒的輕嚀,哪裡有半點心疼男人奉獻自己的意思。
真是個自私鬼。林雲卿一邊保持著頻率在小穴中的來回抽插,一邊挺著腰將她往梁志那邊送了送,激起女孩陣陣不滿的抱怨。
“不要……你們一個個都太大了,吃不下……”沈蔓沉醉於男人們討好的交合,用撒嬌地語氣抱怨道。她記得上次陳逸鑫進入時的灼熱脹痛,以及兩個人同時進出不同地方、在體內錯綜交纏的煎熬。如今後穴根本不敢放鬆下來,生怕一不小心便被人佔了先機。
就算躲不過,也不想讓他們輕易得手,否則日後次次這樣,吃虧的還是自己。
沈蔓打定主意,一心享受著林雲卿越來越用力的推送,將身子愈發纏綿地繞上白淨的男體,試圖躲過後面那無窮的騷擾。
梁志看出她的逃避,無奈嘆了口氣。
經過剛才長久的前戲,三個人早已到了不得不發的境地。林雲卿仗著初來乍到,直接不講客氣地佔據了女孩的幽徑,來回操弄地不亦樂乎。沈蔓也捨得配合,咿呀呻吟得骨頭都要酥掉。
最愛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與他人歡好,即便這是默許和妥協的結果,作為正常男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此刻全身而退。
男孩傾著身子跪了下去,仰面舔舐起那緊皺難當的菊穴。
感受到濕濡溫熱的觸感,原本全心全意被人操弄著的沈蔓,猛然向上竄了竄,兩團圓潤白滑的乳肉擠壓在林雲卿的胸口,成功激得體內的分身又脹大些許。
“阿志,臟……”言不由衷的勸慰只換來強勢頂入的舌尖,以及報復性的吸允,讓女體本能地靠近這絕對誘惑的所在。
緊張的肌肉在耐心的舔舐下一點點升溫,逐漸舒展和放鬆,無聲地邀約著對方更進一步的侵犯。
明明是靈蛇般的舌頭,偏偏像長了倒鉤的蒺藜,在勉強擠入的空間裡突刺、甬進。
明明知道不可以讓他得逞,卻還是會沉迷於那酥癢難耐的感受,連人帶魂地鬆散下來,企圖引爆全新的體驗。
林雲卿瞇著眼,打量她臉上愉悅難耐卻又拼命隱忍的表情,聯想到下身正在進行的極樂,聯想到另一人正在面對的不堪。強烈的優越感、身為征服者的自覺,無不促使他更加大力的抽插,更加不留餘地的操弄。
沈蔓覺得自己像片泥濘不堪的土地,被執著地拍打、修整,根本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身後那如蛇如龍的慰藉,則成功勾起兩處小穴最真實的反應。
熱,燥熱,渴望被狠狠對待的慾望在身體裡奔突侵襲。
冷,極冷,靈魂深處的寂寞是此刻填不滿的無邊空虛。
這或許就是她執著於掠奪愛、爭取盡可能多膜拜與眷戀的動因:貪婪、放不開、永遠無法心甘情願於已知的一切,所以注定了永遠都無法安於現狀。
無腳鳥,生來注定不知疲倦的飛翔。
荊棘叢,濃烈至極傷人傷己的一片蘼荼。
在一場永遠不會勢均力敵的戰鬥中,除了彼此妥協,沒有其他可選的路徑。
沈蔓終於勉強抬了抬身子,反勾著手將梁志牽引起來,溫柔吻上他津液淋淋的面頰。那裡面有她的味道,還有林雲卿慾望的痕跡,卻終歸都是男孩無盡的膜拜與迷戀,是自己無法割捨的繾絹與流連。
為愛所作的付出,又有哪一件是低賤的?那都是呼應心中最偉大理想的祭獻。
被徹底潤滑過的下身,被徹底卸下的防備,一副亟待潤澤、侵犯、蹂躪、佔有的軀體。
梁志推身滑入的那一瞬,幾乎立刻就被其中的緊緻與溫熱所震撼,差點秒射。事實上,即便如沈蔓般天生麗質、注意保養的女孩子,後身製造的快感也與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特別是那種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強推硬塞,特別能夠製造心理上的滿足。
漸漸適應前後不同的存在,沈蔓開始款動腰肢,貼著抱緊自己的兩人來回磨蹭。各種魅惑不堪的呻吟,各種毫無底線的嬌嗔,女孩終如撩開面紗的美杜莎,正視慾望的同時,也逼迫他人面對最真實的自己。
“好脹,真的好脹,要被你們弄壞掉了……對,就是那裡,雲卿,用力!啊……”
男人額頭髮梢滴落的汗珠滴滴砸在她的肩頭、胸口,彌散出陣陣濃烈的麝香味道。
“呃……要到了,馬上就要……到了……”皺著眉,仰著頭,她將全身心的感知都用來體驗此刻的極樂。那種主動爭取、不斷靠近的快感,與之前被動接受、推升至極的愉悅相比,隱藏著更多不可言說的墮落陷阱。
“阿志……”一聲呼喚如同魔咒,牽引著男孩愈髮用力地緊貼上來,盲目地搜尋她的眼耳口鼻,毫無章法的吸允舔舐,恨不能用更加直接的方式膜拜那屬於神祗的一切。
“……干我,狠狠地干我……就想被你們弄壞掉,幫幫我,好不好?”
帶著鼻音的言語與其說是請求不如說是勾引,驅使著男人們徹底放下憐惜與自持,掙脫理性和人格的羈絆,全心全意成為被慾望、熱情、幻想支配的野獸。
“操,你怎麼能騷成這樣?”梁志托起那對圓臀,將分身徹底抽出去,又狠狠插進來。一邊保持著整進整出,一邊惡狠狠地質問道,“這幾天沒餵飽你嗎?嗯?……還敢用力,放鬆!”
受到情緒的感染,原本陽光帥氣的男孩也如魔獸般不管不顧,大掌拍向她的臀瓣,留下緋紅色印記的同時,也成功激起了女體更加本能的收縮。
“嘶……”林雲卿被突如其來的緊緻刺激,差點直接繳械投降,清秀的眉頭皺得死緊,口中倒吸一口涼氣,有感而發道:“真他媽是個妖精。”
“討厭,”剛剛徘徊在高潮邊緣,那欲仙欲死的感覺令沈蔓痴迷。於是更加賣力地攀上男人的脖子,下身自覺地扭動著,差點將那分身推擠出去,“誰讓你們這麼壞,一起欺負人家……”
“你喜歡啊,你喜歡被我們這樣夾著幹,對不對?”梁志毫不客氣的靠近,嘴唇貼在小巧的耳珠上,一邊含允,一邊吐詞不清地低聲魅惑。
沈蔓測過身,將男人們的頸項勾摟在自己懷中,左右吻著那兩張截然不同、卻又同樣英俊的臉:“喜歡,喜歡你們,什麼都喜歡……”
“這樣呢?”林雲卿向後退了點,不再前後抽插,而是將分身來回攪弄,有幾次都差點與另一處勃發的灼熱撞到一起。
“呃……”咬著唇,奪命的呻吟被壓在喉間,生怕洩露後會引發更加不堪的對待。適應了半天,她這才迷濛著眼回望對方,說不清幾分故意幾分偽裝:“……好喜歡,還要……”
沒有,世間沒有男人能夠容忍這樣的勾引。
無論是林雲卿還是梁志,終於都放下最後的束縛,徹底而凌虐地佔領著女孩的肉體,口中不是喘息,便是咬牙切齒的罵罵咧咧。
“說!你怎麼能這樣欠幹?!說啊!”男孩發了狂似地頂弄,將沈蔓抵得來回晃蕩,勾緊了林雲卿的脖子才勉強把持住平衡。
“天生的……天生的蕩婦,天生就欠男人,活該被你們操,行不行?”嘴裡是回答問題,眼睛卻始終盯著男子寡淡的眼眸,將他最後的冷靜清明瓦解得一干二淨。
抿著薄唇,他貼近女孩的耳珠,低聲探問:“射給你,讓你受精,好不好?”
平靜的語調、不堪的字句、猛力的抽插,三樣絕對矛盾卻絕對調和的存在集中到一起,幾乎令沈蔓徹底瘋狂:“給我……”
終究不再有人說話,前前後後同時如無情的機器般猛烈而頻繁地抽插起來,任由她在狂風暴雨般的快感中驚聲尖叫,直至喉嚨沙啞,直至靈魂出竅。
隔著薄薄的一層膜,男人們同時感受到那一陣強似一陣的緊縮,如海浪連綿,如泉湧漣漣,女孩從裡到外洩了個乾乾淨淨。
醫生終於忍受不住煎熬,將所有精華射入慾望的深淵,而梁志也緊閉雙眼,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推送到極樂之中。
***作者有話說***
每次都在這樣的情節下面發言,我也是為自己的節操醉了呢……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回,來,了~~~~(今天早上還在火車上趕著碼肉章,完全不顧來往乘客感受的這種事我會亂講?)
告訴大家一個壞消息:存,稿,木,有,了~~~~乃們都猜到了對不對? (瘋狂抓頭)
對於一個強迫症患者來說,裸奔是最不安全的,所以我會抓緊時間攢稿……攢不起來也盡量不耽誤更新,如果有意外情況,會以更新章節的方式告訴大家~~~
感謝諸位親在我失踪這段時間裡的不離不棄,雖然由於網路信號不穩定,無法回復大家的留言,但趕在每次PO文上存稿箱的間隙,我都會珍惜地將大家的留言一字一句地讀過,那些問題什麼的,真是憋死話癆我了……
來,親愛的們,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