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再遇妖孽
蒼空坐在吧台前,不再過問那邊的情形,他搖晃著高腳杯,看裡面的液體奔騰著,卻怎麼都掙脫不出那杯子,濃鬱的液體掛在玻璃杯的杯壁上,許久都不下去。
蒼空喜歡這樣的酒,夠純,也夠濃。
那邊的床,一直發出聲響,是水被擠壓流動的聲音,不時的,還有女人的呻吟聲,**的入耳。
他淡定的真像是超脫了俗世一樣,純白色的襯衫,因為青寧的撕咬,掉了幾枚扣子,領口敞開,若隱若現的看得到小腹,灰色的褲子,在暗藍色的燈光下呈現出黑色的神秘。他額前的頭髮垂下來,遮擋住半張臉,削尖的下巴,光潔的皮膚,像是用PS打磨過了一樣。
「喂,你別咬我啊。」離淵悶哼了一聲,有些抱怨,身手抹了下自己的嘴唇,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流了血。
「真夠狠的!你把我給咬死了,你怎麼辦?」離淵說著低頭去咬青寧的嘴唇,像是在懲罰她。
青寧卻覺得很舒服,他咬嘴唇,舌頭也伸出來給他咬,糾纏著他的舌頭,吮吸著他的舌頭,舌尖滑過他的貝齒。
這吻來得強勢,來得迅猛,讓離淵忍不住笑了,他竟然有種被人強吻的感覺,這女人果然有趣了。
離淵不出力了,任由青寧吻著自己。青寧也越發的賣力氣來,按倒了離淵,趴在他的胸口上。
她裸露在外面的玉體,完全的映入他的眼帘。渾圓的半球,擠壓在他的胸口,深邃的一條乳溝,她的腿不斷地蹭著你的腿,慢慢地蹭到他的雙腿之間。
她的手像是一條蛇,正在吐著信子,靈巧地鑽進了他的褲子裡去,撥開層層的阻隔,手掌貼著他的分身,慢慢地蹭著。
「你這是在玩火,小心。」離淵抓住了青寧的手,貼著她的耳朵說道。
青寧張嘴就要去咬他,離淵又趕緊捏住她的嘴唇,無奈地笑了,「你怎麼跟個小狗一樣,到處亂咬。」
青寧像一頭小獸一樣,在他的懷裡來回地蹭著,她喜歡離淵身上涼涼的感覺,火熱的唇啄著離淵的胸口,夾雜著撕咬的親吻。
離淵嘆了口氣,扭頭扯著嗓子對蒼空喊,「你哪裡搞來的這麼個女人?她快要我的命了。」
蒼空還在那裡品酒,唇邊一抹淺淺的微笑,笑而不語。
離淵接著喊,「蒼空你真的不過來?喂,你再不來,我可真的吃掉她了啊!」
蒼空慢慢地轉過身子來,挑了挑眉說道:「怎麼你沒打算吃掉她?」
「你要是真的還不過來阻止的話,我就真的不客氣了。」離淵淡淡地微笑著,他知道,蒼空會帶回來的女人,肯定不會簡單,就算是一個快要死了的人,蒼空看到了也不是會輕易出手相助的人,他那個人極其得冷血,所以這個女人,必然與蒼空有著什麼瓜葛。離淵不願一起觸碰了,儘管這個女人,真的看起來可口。
終於蒼空站起身來,慢悠悠地走過去,從離淵的懷裡撈過青寧,有些玩味地看著青寧迷亂的樣子,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聲地說道:「這樣都忍受不住了嗎?」
離淵識趣地站起身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接下來就沒有他的什麼事情了,不過蒼空是獻身,還是用其他的辦法,都與自己無關了。只是,他回頭看青寧的死後,青寧也剛好無意識地看了下他,那眼睛像是一個深淵,你看一眼都覺得會陷進去,離淵苦笑了下,那女人還真是個妖精。
蒼空抱著青寧,起初還在抵抗著她的毛手毛腳,後來乾脆就不管她,強行地將她的衣服脫掉,然後抱著**的青寧去了浴室。
滿滿的一池子水,冰冷的,蒼空用力地一拋,將青寧扔了進去,撲通一聲,水花四濺,蒼空站得不遠,頭髮衣服都被水打濕,他也不躲,就看著青寧一點點的下沉。
青寧嗆了幾口水,猛地開始咳嗽,她在水裡撲騰著,掙扎著坐起來,蒼空卻突然發了瘋一樣的,按住了青寧的頭,把她浸在水裡,看著她掙扎的樣子。
冷水侵襲過來,青寧似乎舒服了一些,身體的燥熱減少了幾分,可溺水的感覺,她十分的討厭,青寧開始分離地撲騰,她的求生意識似乎從來沒有這麼強過。
她那麼柔弱的身體,這麼強大的反抗,她那麼嬌,她那麼媚。蒼空突然鬆開了手,將她從水裡撈出來,抱著她,緊貼著她的身體,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靠在浴缸上,懷裡是那個軟軟的她,他用力地抱緊,禁錮著她。
「嗚嗚……」青寧開始小聲地抽泣,她難受,卻沒人幫她,從沒這麼狼狽過,她覺得委屈。
蒼空萬分的無奈,對她竟然也有了無奈,蒼空捏了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狂熱地問,濃烈的索取,掠奪了她嘴巴裡的蜜*汁,舌頭長驅直入,在她的嘴巴裡攻城略地,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胸口,揉捏著她渾圓的**。
他的吻越來越激烈,她的嘴唇都開始發麻,舌頭也早沒了知覺,他還在索取著。
青寧微不可聞地哭泣著,她要這個男人,不管這男人是誰她都想要。她的意識漸漸地恢復了一些,她睜開眼睛看著這個強勢的男人,她覺得眼熟,他閉著的眉眼像極了一個人,可她渾身無力,腦子也再次混沌了下去。
終於在他猛烈的激吻之中,昏睡過去,癱軟在他的懷裡。
朦朧之中,似乎換了地方,她被放在一張床上,青寧是個認床的人,睡得並不安穩,半夢半醒的。夢裡面一直重複出現一個畫面,那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她從家裡逃出來,趕到赴約的地點,看到的卻不是那個等待她的人,她好奇地走過去,拍了那個人的肩膀,那人回頭對著她笑,說了一句,「你要等的那個人永遠都不會出現了,你以後乖乖地待在我的身邊,直到我厭倦了為止。」
那個笑臉一直出現在她的腦海裡,變得扭曲了,原本是極其好看的臉,卻忽然猙獰了起來,那人是青以安。
「啊!」青寧尖叫了一聲坐起身來,捂住胸口,不住地喘息,長髮掃下來,遮擋住了她的臉。
只是個夢,她提醒自己。
低頭看了眼,頓時有些發懵,她是渾身**的,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在扭頭看一眼,旁邊還有個半裸的男人,那男人還在熟睡之中,眉頭微微地皺著,似乎也在做夢。
青寧徹底地愣住,看著他發獃,手不自知的就伸了過去,撫摸著那個男人的臉頰。
那眉眼,似曾相見,青寧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那個人的眉眼,也是如此的,像隻狐狸,也像一隻貓。她搖著頭,難以置信,手指在他的眉心來來回回地,「是你嗎?」
蒼空被青寧弄得有些癢,緩緩地睜開眼睛,看著這個淚眼婆娑的女人,呢喃了一句,「你在說什麼?」
青寧一下子怔住,恍若被人重擊了一下,慢慢地回過神來,搖了搖頭,傻了嗎,怎麼可能是他呢,這個男人的眼神快要趕上冰塊了吧,怎麼會是他呢。
青寧忽然笑了起來,百媚橫生,「抱歉,睡了你的床,不知道有沒有睡你。請問你把我的衣服脫在哪裡了?我付錢給你。」
蒼空的眸子裡帶了冷冷的笑意,「你如果真的有錢,以後常來玩。」
「這什麼地方?」
「謎。」
「你是蒼空?」青寧有些驚訝了,她知道謎的老闆,是一個同樣像一個謎的男人,他有個不太像名字的名字,叫做蒼空。
蒼空站起身來,扯過一件衣服,慢條斯理地說道:「沒人告訴你,酒吧裡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喝嗎?」
青寧想起來了,昨天她似乎是中了**,說起來是件十分丟臉的事情,她是在那之後遇到了蒼空?那麼她……
「別那麼看著我,我還沒那麼偉大,我沒獻身,不過給你泡了冷水。」蒼空解釋道。
青寧笑了笑,就算是獻身了又怎麼樣呢,她都不在乎了,他在乎個什麼?
「要不要洗個澡,然後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回家洗澡。」
「那好。穿衣服吧,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送你。」
「真的不麻煩你。」
「我說,我送你。」
青寧本來還要拒絕,可蒼空一再堅持,她忽然就有種預感,不能讓蒼空送自己,她忽然害怕,怕青以安見到蒼空,可為什麼有這種感覺?她說不出來。只在那裡默默地穿著衣服。
兩個人分別穿戴好了,推開房間的門了,青寧才知道,蒼空為什麼要送自己,酒吧竟然還沒有散場,她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天幾夜一樣,原來折磨真的是比歡愉讓人覺得難耐。
青寧走在前面,突然被地毯絆了一下,身子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蒼空一個箭步上去,牢牢地抱住了青寧。
對面的包房恰好打開門,裡面走出六個男人,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一邊走一邊笑著,看到蒼空和青寧之後呆愣了一會兒,然後聽到有人喊了一聲,「你他媽的誰啊!放開她!」
「青寧?你跟蒼空……操!青寧,你把我們擺在哪裡?」又有人質問。
青寧慢慢地扭過頭去,看著這六個男人,眼熟,仔細地想了一下,方才想起,那天跑馬場的情節,忍不住開始皺眉,怎麼遇見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