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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還情》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陳羽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忍住了衝上去痛揍羅霄勉一頓的脾氣。

 「李純熙的技術怎麼樣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陳羽壓下心中的慍怒,在嘴角扯出了一個笑:「還是說,你已經試過了?那你的屁股開沒開花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說完,陳羽大步地朝臥室走去。羅霄勉沒接他的話,卻往他前行的方向走了幾步。在陳羽擦過羅霄勉的肩頭時,兩個男人的肩膀互不相讓地狠狠地撞了一下。

  陳羽咬著牙,扭過脖子剜了羅霄勉一眼:「姓羅的,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陳羽——還沒死呢。」

  「呵,」羅霄勉手插著外套的口袋,回陳羽冰冷的一個掃射:「我就等著看你怎麼死透。陳羽。」

  「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陳羽不想再搭理羅霄勉,再多說幾句兩人未必不會打起來。他徑直朝裡走去,覺得自己的耐性真是好得不行。

  「不管你在哪裡死都別連累李純熙,我不想有一天你把他害死。」身後,那人冷厲地說。

  「我連累不連累他是我跟他的事,干卿底事?」陳羽突然有些好笑。他跟李純熙不過是一場交易,他搬到這裡是來還債的,他倒是想知道他能怎麼連累李純熙。

  他進了房間,「碰」地關上了門。

  羅霄勉眼神兇戾地瞪著那道門,最後轉過了身。

  「李純熙,你他媽是豬。」之前的修理費就算了,現在呢,把兩億當兩塊錢?陳羽那東西值兩億嗎?

  三天後,李純熙在凌晨一點回到了家。

  夜風溫涼,他無聲地回到房裡,打開壁燈,揭開了被子的一角。

  黑色內褲好好地穿在熟睡的男人身上,俊美的青年頓時有點失望。還以為,又能看到上次的風景。

  洗了個澡出來,匆匆地擦了一下身子,李純熙倒進床中,貼上了陳羽溫熱乾燥的身體。

  感受到身邊的動靜,陳羽皺了皺眉頭,但沒有醒來。於是李純熙勾著貓唇,眼裡發出深沉的充滿了熱慾的光,手探進陳羽的內褲,在對方沉睡的小東西上摸了一陣子,並漸漸地扒下了那條緊身的內褲。

  「 哈、哈啊……」沉睡的男人無意識地呻吟著,終於被弄醒。他迷茫地睜開眼睛,藉著壁燈的光芒,看到了半夜歸家的頭髮還濕著的某個人。

  「你、呃、你在幹嘛?」醒來的陳羽頗為懊惱,低頭看了一眼被子下看不到的某處,要害正在人家手裡激動得正歡。

  一回來就做,有完沒完?

  「還用問?我在幫你打手槍。」李純熙卻回答得絲毫不知羞臊,手上的動作也未停。

  「我當然知道你在、呼……別玩了,都多晚了?」陳羽半醒之間爽得要蜷起腿,但立刻就被另一個人的腿插進了腿間,阻止了他的動作。

  「我想做,陳羽。做愛。」他動了動脖子,前移了幾寸,夠住了他的唇,在他唇邊熱切地呼吸。插在雙腿內的那條腿也往上移動,在下面磨蹭。兩條長腿夾住了陳羽的大腿,一根硬燙的玩意兒就貼在陳羽的腿根處蠢蠢欲動。

  謝特,陳羽想,李純熙這個混蛋已經發情成這樣,今晚不搞一搞是不可能放他睡覺的。於是他罵了聲:「那就快點做。」

  李純熙下了床,找了一支新的KY ,而後他就在靠著陳羽那邊的床沿站著,讓陳羽轉過去背對著自己,很快地做完了前戲。

  陳羽跪趴在床上,李純熙站在床沿,握著自己激動得滴出了水的那根,對準陳羽開拓過的後穴慢慢鑽了進去。但出乎陳羽的意料,李純熙的動作很慢,也沒有很快就開始抽動,而是一直往裡推進,卻沒有多餘的節奏。戳到某個地方,陳羽忍不住弓著腰往前拱了拱,但立刻就被人抓著胯按了回來。

  「才進去就受不了了?我還沒開動呢。」後面的人發出一聲低笑,繼續老漢推破車一樣地慢慢地插進。

  「你今天吃錯藥了啊你,唔……」陳羽咬著下唇喘道。李純熙越是慢,他身體裡卻越是敏感。巨根戳著腸壁的每一寸,每一寸,都留下讓人無法抑制的快感,令陳羽不停地收縮著後方,頭皮發麻地覺得自己會被李純熙磨死。

  「我伺候你你還嫌什麼慢,要不你自己動?」李純熙捏了捏陳羽精瘦又敏感的腰肉,立刻引起陳羽一聲低吟,後面也咬得愈發厲害,激得李純熙仰頭深喘。他的右腳踩在地上,左腳跪在床沿,把陳羽的臀托得高高的,一直容納著他進入的洞穴口正好在他的小腹的位置,任他「滋滋」地往裡深入。

  「我要是、哈、唔,要是自己動,那就是我操你!」他媽的這麼慢就是想磨死他吧。陳羽剛說完,李純熙的那根已經戳到了底,小腹貼上了陳羽的臀部。他稍微使了點力一頂,陳羽低低一叫,腰便在他的視線裡沉下去,弓起一道更完美的弧度。

  「唔。」陳羽抓著被子,後穴裡的肉刃那麼清晰地存在於他的身體之中,就連那一下又一下的脈動他也能感受得如此清楚。

  一隻手按在陳羽性感優美的腰線上,沿著脊柱往上,直到脖子,一路留下教人牙根顫抖的酥麻。而李純熙某個地方的動作卻隨之而停止,肉棒待在陳羽的裡邊莫名不動了,這讓好好地睡著覺卻被整醒的人有點懊惱。

  陳羽回頭盯了李純熙一眼,這個回頭讓李純熙看到了陳羽潮紅的臉、咬緊的牙關、不滿的眼神,他忍不住俯身上前,咬住了男人滾燙的通紅的耳朵。

  他扯著他耳朵啃噬了兩下,而後伸到耳蝸裡舔了舔。陳羽偏著頭被人挑逗著,胸膛不受控制地起伏,他反過手緊緊抓住李純熙的頭髮,嘴裡吐出潮熱的呼吸:「幹嘛不動?還是你不會需要我教你?啊?」

  李純熙咬著陳羽的耳朵:「你就這麼飢渴?真是淫蕩死了。」說著往裡拱了一下,把自己緊緊地頂在淫穴的深處,卻並沒有準備開動。

  淫蕩他媽。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回來就扒了他的褲子,把他拖到床沿就開始幹?

  「快點做完我好睡覺!」陳羽手上一緊,李純熙的頭髮被他狠狠揪住,臉吃痛地扭曲了起來。

  他想要睡覺,他偏偏不想如他的願。

  他們爭鬥了這麼多年,這一點點的反心真算不了什麼,反而在床上的時候倒成了一種情趣。李純熙皺著眉,伸手扳開陳羽緊拽著自己頭髮的五指,突然偏頭親了陳羽的唇一下。

  這個吻來得突然,陳羽沒有防備的手一鬆,李純熙就趁勢拉下了他的手。

  俊美的青年張開嘴,在陳羽的唇落下了重重的一口。

  「——」陳羽沒來得及出聲,咬人的牙齒已鬆開,緊接著一條狡猾的舌頭鑽進了口腔,找到濕漉漉的舌頭,靈活地吸纏了它。

  「嗯……」他們親吻著,李純熙抓著陳羽不老實的手,插進他的五指間交握著。另一隻手則圈過腰伸到前邊,抓住了陳羽高翹起來貼在小腹上的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上下地擼。

  「啾、啾。」吻深入而綿密,李純熙的腰隨著吻而前後挺動,然而這一次他的臀並沒有跟著一起擺動。

  前方,李純熙的手時而扒著頂端撐得發亮的包皮,在穴眼上用手指尖刮幾下,時而順著一整根滑到底部,握住陳羽的肉球色情地揉幾下。他肆意的玩弄讓陳羽後面一下又一下地緊緊收縮,把他那根裹得更緊,有好幾次他都忍不住按住陳羽的屁股狠狠地把他操得支離破碎。

  但他忍住了強烈的衝動。

  他們一下又一下地吻了好幾分鐘,最後終於依依不捨地分離。

  他退出他的口腔,放開他的手,托著陳羽的腰胯,把人往床中間半推半抱地放了上去。

  陳羽喘著氣配合李純熙的動作側躺到了床中央,李純熙的那根一直在他裡邊,明明硬得快要把他戳穿,還不停地在他裡邊彈一彈的,感覺就像要爆發,卻竟然根本沒有開幹的趨勢。

  「你到底做不做?就這樣睡?我前面還硬著呢。」陳羽有點不耐煩地笑了聲,又帶著點不明所以的詢問。

  李純熙躺在陳羽的背後,呼吸吐在陳羽的耳邊,調整了一下自己,箍著陳羽的腰,又逮著他的小東西挼來挼去。同時,上床的時候退出了一截的陰莖又被李純熙緩緩地、全部頂了回去。

  「我想就這樣保持一會兒。」他另一隻手撫摸著陳羽肌理分明的腹部,五根手指在陳羽的肚子上處處地摸索,彷彿在找尋失物似的。

  「啊……有病啊你,唔。」陳羽被整得都快沒了瞌睡,李純熙還在摸,摸得陳羽一身軟麻,最後受不住地抓住了李純熙的手腕,一邊喘息一邊譏笑:「李純熙,你、呃該不會在摸你的東西在哪裡吧。」

  「呼,」李純熙舔了一下陳羽耳朵下的臉頰骨,舌頭在臉的邊緣留下一排濕潤的痕跡,來到下巴,最後又找到陳羽的唇。

  那隻一直流連的手伸上去扳過了陳羽的臉,他在對方嘴裡用力地吸了幾下,虛著眼睛,望著陳羽同樣看著自己的雙眸,在他唇邊說道:「我在找我兒子或者女兒在哪裡。」

  「你他媽真是下流到了極點。」陳羽說,「要不、啊、要不就是個真神經病。」說完,他後邊便絞了一下,故意的。

  李純熙立即就「唔」了一聲,握著陳羽性器的手停止了動作,極慢地,他把自己退出了一大截。

  隨著李純熙的抽出,陳羽渾身泛起無法控制的空虛感,他控訴地叫了一聲:「進來!」

  李純熙按住了陳羽的大腿內側,突然,「滋——」的聲,巨物猛插到底。

  「呃啊——」陳羽被頂得一叫。

  緊接著,如狂風暴雨,天崩地裂一樣瘋狂的抽插由此開始。

  他抬起他的右腳,貼在他背上狂猛地操著他,前邊還逮著他的命脈。夾擊之下,陳羽咬緊的唇縫裡不斷地洩出壓抑的呻吟。

  李純熙的那根東西太大太猛,打樁一樣地打在陳羽的深處,頂進去,拔出來,更深更重地頂進去……而那兩顆東西在快速的撞擊下甩動成一道影子, 「啪啪啪——」地拍打著年輕男人的肉穴邊緣。

  「啊、啊、啊……」陳羽在劇烈的快感下很快就到了崩潰邊緣,他覆著握住自己那根的那隻手,跟它一起快速地擼動著自己脹到極致的肉棒,不出一分鐘,陳羽就大汗淋漓地低吼了一聲,一股白濁從馬眼裡?出來,他身體緊繃,直到又射了兩股,高潮到達頂點,復而緩慢降落。

  陳羽喘著粗氣陷在枕頭裡,李純熙還握著他射過之後半軟的那根。

  耳朵裡,交合處的淫水仍在「滋咕滋咕」作響,柔軟床墊也還在劇烈運動之下「撲咚撲咚」地搖晃,他們的媾和還未停止。

  李純熙按著陳羽的肩,讓人趴在床裡,他壓在他背上又挺著臀猛操了好一會兒,才弓腰抵在他後方的小嘴上,盡數地射進了陳羽體內。

  持續射了一陣子,李純熙終於射完了最後一股熱液,身子交疊在陳羽身上倒了下去。

  「呼、哈哈……」所有的響動停止,只剩下兩個男人呼吸縈繞於深夜的寂靜。

  片刻後,陳羽踢了一下李純熙的腿:「出去。」他媽的這才幾分鐘?居然又硬了,大半夜的要不要人睡?

  李純熙抱著陳羽的腰,在他臉上咬了咬:「還沒完,急什麼。」一邊說,不退反進,藉著自己的精液的潤滑,他比剛才動得更便利。

  陳羽被他抽插了幾下,吸了幾口氣,「我明天要上班!」

  李純熙卻一邊動一邊說:「你一天去與不去,你的公司一樣會死。」

  「我草你媽!」原本還不算差的氣氛就因為這句話而頓時撕裂,陳羽的戾氣頓時化成了行為。

  但他被人壓著,根本毫無破壞之力。李純熙伸出手,輕易地便抓住了陳羽反手揮出的拳頭。他的另一隻手按著陳羽的後腦勺,低頭在對方耳裡說道:「我說的不過是實話,更何況你別忘了——陳羽,你現在——是我的。」

  身子底下,快速的攻擊仍在繼續。

  「去你媽的!」陳羽使勁甩了李純熙的手,回過身一下翻了起來,埋在他身體裡的那根東西也隨之而抽離出去。忍著身體裡強烈的空虛感,陳羽按著李純熙肩膀把他壓在了身下,他跪在他身體兩側,低頭咬牙盯著李純熙那張該死的臉。

  李純熙竟沒反抗,他被迫陷在床褥裡,頭頂上陳羽的眼睛裡燒著一陣怒火,陳羽的雙手捏成拳頭放在他的頭側,看樣子恨不得幾拳打死他。

  「然後呢?」躺在床上的男人靜靜地問,他們彼此看著,他等著陳羽繼續,直到他伸出手抓牢了陳羽的手腕,陳羽才冷笑一聲:「我怎麼敢忘。但總有一天我會把你給我的一切——全部,還給你。」

  而後,他拉著他手腕的手一動,用了勁,重新將陳羽掀翻在床。

  李純熙抬起陳羽的一條腿,重新進入了對方,而後他架起他的雙腿,重新兇猛地撞擊他。「對不起」三番四次沖到喉頭,最後卻並未說出口。

  這天晚上他把他翻來覆去地操了一夜,陳羽中途暈了過去,不知什麼時候醒來,身體裡電動馬達似的臀還在挺動,插得他的身子都跟著一起顫動。

  有人在嘶啞地呻吟,一聲又一聲無法停止,陳羽在迷迷糊糊的激情裡意識到,那放浪的聲音來自於自己的嘴裡。

  他在他身下顛簸,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姿勢,最後又在高潮中失去了意識。

  天將明時李純熙終於射出了最後一滴濃精。歡愛結束,他軟軟地從他身體裡滑出來,大股大股的濁白從那張還在蠕動的小嘴裡流出,他把趴在自己身上睡過去的男人摟著,伸出手指,在他濕漉漉的後穴裡輕輕地抽動。

  那張誠實的小嘴含著他,把他吞進去,他在裡邊輕柔地摩挲,感受著上邊那張嘴絕不會有的熱情,假裝這是他和陳羽兩個人共同的溫存,終於也睏倦地閉上了眼睛。

  中午的時候,陳羽比李純熙先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躺在李純熙的懷裡,讓他不敢相信的是,李純熙的某一根東西還插在他裡邊。

  媽的,陳羽伸手去抓那東西,想要把李純熙的那根扳斷,但當他摸到後邊的時候立刻??就意識到那不是李純熙的孽根,而是手指。

  幹他媽的,這個人怎麼這麼無聊!

  他丟開他的手,忍著一身的酸脹痛爬了起來,揭開被子,剛剛下床著地,後穴處便有一股東西不受控制地流出來,順著大腿一直往下,一路留下無法忽視的酥癢觸感。

  操,陳羽記得中途的時候李純熙還把他抱到浴室裡去了,想當然的,澡也是白洗了,洗完出來回床上李純熙就從後面貫穿了他,輕車熟路地提槍上陣,在他裡邊射了不知道到底多少。

  「謝特。」陳羽扶著腰,隨便撿了一件衣服套上,忽略了還在腿間流淌的東西直接進了廚房。

  昨晚原本就沒吃多少東西,現在實在是餓得要死。打開冰箱,拿出兩隻雞蛋,陳羽決定隨意地吃兩個煎蛋兩片麵包填一下肚子。

  現在早就過了上班的點,今天他也的確懶得去上班了。李純熙說得沒錯,他耽誤一天兩天不做事又有多少區別?原來他就很不想再日復一日地為相城而垂死掙扎,直到徹底垮掉的那天。

  煎蛋發出了香味,陳羽拿著鏟子準備把它們撈出來,但就在這時,他的背上拂然貼上一道熱源。

  「這麼早就醒了,我還以為你會睡到晚上。」有人在他耳邊語氣慵懶,帶點清淡。而後腰上一緊,一隻手箍上陳羽的腰身。除此之外,還有一隻爪子卻直接抓住了他腿間軟趴趴的那根。

  因為後面在流東西,陳羽只穿了衣服沒穿褲子,他的要害輕易地就落入了對方的挾持之下。

  剛剛醒來的男人握住那根不輕不重地一揉,陳羽差點扔了鏟子:「李純熙你他媽有病啊,昨晚還沒幹夠?!」

  回答他的,是毫無阻隔地抵在他後面的一根硬物,又燙又大,精神奕奕,在他後面頂來戳去,不斷地試探著找一個入口。

  「……」

  陳羽屁股一緊,瞪大眼睛回頭看了一眼。操他媽的。

  這個變態什麼都沒穿。

  「麻痺,你給我滾開!我不幹,我還不想精盡人忙!」這個混蛋到底是多有精力,活脫脫的就他媽一種馬。

  「你是多大的年紀,才做了一晚就不行了?陳羽,你要是能阻止我就試試,如果你贏了我就不做,如果你輸了,今天——我們就在床上渡過美麗的一天??。怎麼樣?」

  「美麗你媽??,少來這套,我不想死在床上。」陳羽舉著鏟子就往李純熙腦袋上去,但李純熙要對付他這個腰酸背痛的傷殘人士易如反掌。

  李純熙很快就制住了陳羽,反剪著陳羽的雙手,迫使扔了他手裡的鏟子,穿過他的腰關了火,而後往鍋裡的兩顆蛋看了一眼,笑道: 「還真是、以形??補形。」

  「那是,主要是給你補的。」陳羽咬牙一笑。

  「哦,看不出來,你還真是為自己的性福著想,那我該更賣力地回饋你。」李純熙的頭往前一湊,垂目擒住了陳羽兩片紅潤的唇瓣。

  他含著他的唇吻了幾下,稍微鬆開,陳羽說道:「放開我的手。」

  於是李純熙聽話地放開了陳羽的手,英俊的年輕人手一獲得自由,立刻就把李純熙推到後面的案台上,咬上了李純熙的唇。

  李純熙托著陳羽的臀,兩隻手情色地在他緊致的圓丘上揉摸,再慢慢地掰開它們,右手的中指不斷地按壓著有點腫的穴口。

  他們反復地親著,換著角度黏膩地接吻,舌頭在口腔和空氣裡追逐,有來有往。

  他的手指在他裡邊撫弄了幾下,而後抽出來,突然托著他的臀,一把把人抱到案台上,打開了陳羽的腿。

  他在案台上操他,一邊抽動,一邊扯了一隻煎蛋,把它和另一隻分開,拿起來送到陳羽嘴邊。

  陳羽一邊呻吟一邊不客氣地就著李純熙的手吞下了那隻蛋,他已經餓得頭暈眼花,媽的。

  咬破了外層,還未凝固的蛋液緩緩地流了出來,順著陳羽唇角流得到處都是。

  李純熙下邊操著陳羽,上邊伸出舌頭,從下巴往上,把所有未能吞進陳羽肚子裡的黃色蛋液舔了個乾淨。

  「啊、啊、哈啊……」陳羽張著嘴呻吟,任李純熙在唇角舔吸,俊美的大明星舔乾淨了他的餘糧,在他唇邊說道:「你的蛋味道不錯。」

  麻痺,「他媽的你的蛋!」陳羽呻吟著怒罵:「你他媽的蛋就是這樣被我咬破的。」

  「哦,」李純熙按著陳羽的腰,往裡一個深插,「呵」道:「你咬破試試。不過,只能用下面這張嘴咬。」

  陳羽狠狠說:「我咬死你。」

  而後收緊了後方。

  他雙手在背後撐在流理台上,李純熙踮著腳操了他一陣,終於還是感到有些不方便。

  李純熙抓起另一隻蛋送到陳羽唇上,「吃了出去。」等陳羽咬住了雞蛋,李純熙張嘴傾身也咬住了另一邊,他們一人一口地分食了還散發著熱氣的雞蛋。

  咬完最後一口,李純熙伸出鮮豔的舌頭去舔陳羽沾滿蛋黃的唇,陳羽看著他的舌在自己唇邊,而他的嘴上也糊滿了蛋,於是也伸舌去舔他的。李純熙收回舌頭,等陳羽在自己唇上來了幾下,復又重新伸出舌去,他的舌頭在外邊跟陳羽的舌頭挑逗了幾下,而後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把對方的唇角舔了個乾淨。

  那之後李純熙退開一些,從陳羽體內抽出自己,「啵」的一聲,身體分離,他把人拉下了案台。

  陳羽剛剛著地腳下就是一軟,差點倒在地上,但另一個人伸手穩穩地托住了他。

  他拉著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客廳,而後急不可耐地把他按進了長長的沙發。

  他從後面進入了他,手鑽進他的衣服蹂躪他胸上的肉粒。就這樣操了陳羽一會兒,陳羽急促地喘著吟著,最後射到了沙發上。

  「啊……」陳羽整個人都被操散了架。

  李純熙托著他的腰不讓他整個倒下去,在裡邊撞擊了小片刻,終於緊貼著那處,渾身顫慄著射了出去,再一次把陳羽還沒幹的後穴澆得一片濕。

  歇了幾分鐘,陳羽動一下手的力氣都沒了。李純熙站起來,彎腰抱起他,把人抱進了寬大的浴缸裡。

  熱水很快充盈,陳羽坐在李純熙的腿上,一隻手沿著大腿根部摸到了陳羽的腿間。

  「靠——」陳羽炸毛般地坐起來,差點射出水面。他媽的姓李的還是人嗎?!

  「放鬆,我只是想給你清理裡邊。」李純熙把人按回腿上,但並沒有開始動手動腳。

  「不勞您大駕,我自己來。」渾身警惕的男人像隻野貓,看樣子李純熙再幹什麼壞事他真要拼命。

   李純熙笑了:「我又不會幹別的,你那麼緊張幹嘛。」

  「誰知道你這個變態的。」但自己清理確實沒那麼方便,陳羽想了想,還是選擇讓李純熙自己射的玩意兒自己善後。

  李純熙真的沒做多餘的什麼,他的手指伸進去,把留在裡邊多餘的東西都摳了出來,一股白濁散在水裡,他仔細地給他把裡邊弄乾淨,最後在外邊摸了摸:「出去給你上點藥,我回來的時候帶回來的。」

  靠,陳羽無力地想,還什麼都準備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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