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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裡的娃不是你的〔娛樂圈〕》第27章
第27章

  易城與阮小愛從包廂裡出去後, 大廳裡已基本上沒什麼人了。

  酒足飯飽, 功德圓滿, 大家都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而且, 今天狂歡一晚, 明天一大早活都還是要干的。

  倒是陳義那一桌還有兩三個人。

  陳義像還在喝酒, 但明顯心不在焉, 東張西望。

  易城這一桌,也只有錄音大哥拉著化妝師在說閒話。

  整個大廳也就七、八個人了。

  阮小愛沒一點酒量, 敬酒的時候,也沒喝多少, 但一張粉臉紅得像是蒸熟的螃蟹, 一出包廳,就嚷著頭暈,站不住。

  易城便說先送她回去。

  但阮小愛醉成這樣,卻堅定地搖頭, 說要等一會兒。

  等什麼?

  再等下去,還是得讓易城給送回去。

  阮小愛就瞪著那雙溜黑的眼睛,咬牙切齒地說,「這個陳義, 我就看他賴到什麼時候走。」

  雖然易城也認為陳義很可疑, 但這人也不是可疑一兩天了。

  他這個時候還不走,肯定還是個守株待兔的意思。

  但阮小愛這個半醉之人, 易城怎麼說要把她給送回去。

  「易小城, 你再不看緊點, 秦總就被人搶走了。」阮小愛說。

  易城不言語,只連拉帶拽把阮小愛往外拖累。

  阮小愛一出門,被晚上的涼風一吹,便頂不住了,一下子軟在了易城身上。

  如他所料。

  幸好酒店離她住的民宿也不算遠,易城把阮小愛的手一搭,把她背了起來。

  陳義,秦見川……

  先把這位姑奶奶送回去才行。

  阮小愛看著瘦,背起來還挺沉。

  也不知道這姑奶奶有沒有男朋友。否則這種情況,應該由她男朋友下場了。

  一想到男朋友……

  易城想不下去了。

  不知道秦大老總「不准談戀愛,不准交男女朋友」的方針,是針對所有的公司藝人,還是只針對他一個。

  二十分鐘後,易城把阮小愛給扔到了她的床上。阮小愛已睡熟了。

  易城也出了一身汗,就想洗把臉。

  進了衛生間,對著涼水沖了沖,也不能用阮小愛的毛巾,就撩起襯衣下襬,胡亂地擦了幾把。

  正對著洗面台的窗子大開著,夜晚的涼風湧了起來,易城舒服了不少。

  易城便往窗口站了站,往遠看去。

  小鎮鱗次櫛比的樓房,與隱隱約約的遠山,便映入眼簾。

  易城平時不是個細緻的人,這樣一看,這個小鎮真是風格非常濃郁。

  難怪蘇導把電影的實景地選在這裡。

  易城有些期待電影上映了。

  看了幾眼,收回目光。

  呼吸卻一下子頓住。好一會兒,才徐徐地出一口氣。

  阮小愛的房間正對著秦見川的民宿。

  暗淡的燈影裡,顧青源、秦見川,還有陳義站在樓下。

  看來是顧青源送秦見川回來。

  陳義也一起跟著。

  然後顧青源向陳義交待了幾句什麼,秦見川上樓時,陳義便跟著一起上去。

  從這個場景中可以推斷,顧青源擔心秦見川晚上喝得多,便囑咐陳義上去照顧一下這位老總。

  接著兩人就出現在二樓的走廊上。

  秦見川把門一開,身影便消失了,而陳義跟著進了屋。

  易城往後退了幾步,一屁股靠坐在洗面台上。心裡突突地跳了起來。

  這一會兒,他掙扎得厲害。

  陳義的等待終於有了回報。

  這是秦見川放他進的屋,不是陳義強行闖入。

  照理說已沒自己什麼事了。

  易城咬了咬牙。

  但這位大老總並不是正常的狀態。自己離開包廂時,那位已喝得八成醉了。

  臨走時,他回頭看秦見川時,臉色不算好看。

  一般醉酒,都是臉色發紅,而他卻顯得蒼白。

  這樣一想,易城又擔心起來。

  如果秦見川清醒著,他勾搭誰,或者被誰勾搭,都不干易城的事。

  但這個狀態……

  易城這樣一想,就坐不住了。

  易城幾分鐘內,給自己找了充足的理由,並說服了自己,迅速地從阮小愛的屋裡走了出來。

  阮小愛距離秦見川的地兒,不過幾百米。

  易城快步到了秦見川住的民宿,沿著一側木樓梯,一步幾個台階,跑了上去。

  經過走廊的時候,走廊的窗子緊閉,但有燈光從裡面透了出來。

  易城到了門口。一瞬間,又有些猶豫起來。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如果秦見川問他來幹什麼?他怎麼說?

  或者現往壞了想,秦見川會不會覺得自己破壞他的好事?

  易城拎起的拳頭又放下。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

  只可惜大老總的房間性能十分好,封閉性也很強,根本聽不到任何動靜。

  易城不管了,反正已到了這裡,便敲了敲門,裡面沒人應。

  易城加重了聲音,還是沒有回應。

  易城按捺不住了。

  易城返回到窗口,窗子也是舊式,一格一格的,鑲嵌著玻璃。上面雕刻著八仙過海等寓意吉祥的圖案。

  易城把外套脫了下來,纏在手腕上,對著玻璃猛地發力。

  玻璃絲的一聲響,是碎裂的聲音。

  易城再一用力敲,玻璃嘩啦啦地碎了一地。

  但屋裡依然沒什麼動靜。

  易城把衣服從手腕上解了下來,把手從玻璃洞裡伸進去,摸到鎖勾,取了下來。一推,窗戶開了半扇。

  易城便蹬了上去,從窗子跳進了屋。

  客廳裡亮著燈,空蕩蕩的沒人。但秦見川的西服外套扔在沙發上。

  從客廳經過一個過道,裡面是臥室。

  看來,兩人是在臥室裡,所以這麼大的動靜,裡面都沒有反應。

  既然已到了這裡,是沒有理由再退回去了。

  易城猶豫一會兒,脫了鞋,踩上了地毯,走了進去。

  臥室的門並沒關,大開著。

  秦見川整個人躺在床上,陳義手裡端了杯水,像是要給秦見川遞過去。

  秦見川的神色倒是如常,也沒有易城想像的醉得不省人事。

  只是還是一臉倦意。

  臉色也不太好。

  秦見川像是躺得不太舒服,就掙紮了會兒,似乎想要換個姿勢。

  陳義忙把水杯放在床頭櫃上,想幫秦見川。但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秦見川自己摸了個枕頭,墊在身下。

  一抬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易城。

  秦見川似乎也沒覺得奇怪,就是盯著他看。

  用他一慣醉酒時的目光。

  易城鬆了口氣。這是秦見川喝大了的標準表現。

  看他時,像是沒穿衣服一樣。

  看來不用解釋自己怎麼進來的了。

  倒是陳義,順著秦見川的視線,看到易城,嚇了一跳,「你怎麼進來的?」

  為了等這個機會,陳義一直呆到最後,秦見川幾個散場。

  蘇牧要與京十二還要商量劇本。常之默送女主演回去。

  製片主任自己喝得找不著北,蘇牧只有囑咐讓顧青源把秦見川送回去。

  秦見川倒是不需要他來送,但顧青源就是跟著他走。

  陳義因為與秦見川住同一個方向,也就跟著一起走。

  顧青源在包廂與陳義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他的小心思,把秦見川送到樓下,便交待了句,讓他上去看到秦見川沒事,給他倒杯水再走。

  陳義當然是求之不得,立即答應了下來。

  秦見川一開門,他跟著就走了屋。

  而秦見川在外面還撐著,一回屋,就軟了下來。

  秦見川也不需要陳義照顧,就擺擺手,讓他回去,陳義就說,我給您倒杯水就走。

  秦見川不再理他,自己到廁所,洗了一把臉。

  又覺得口渴無比,便對著淨水器喝了幾口涼水。

  一出來,已不記得有陳義這個人,便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臥室,躺了下來。

  再看到陳義就有些模糊。

  陳義端著水杯進來,「秦總,渴了吧,我給您倒了杯水。」

  秦見川確實還想再幾口水。

  剛才對著水龍頭喝了幾大口,還是沒喝夠似的。

  他就想坐起來,喝些水。

  正掙紮著起來時,沒想到,一抬頭就看到易城。

  「你怎麼進來的?」陳義又問了一遍易城。

  門他不僅關好,而且還鎖好了的。他想不通易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看你喝了不少,過來看看。」易城只好對秦見川說。

  秦見川點了點頭,對陳義說:「你出去吧。」

  「那我先在外面等會兒。」陳義說。

  他以為秦見川是有話對易城說。

  「我讓你出去。」因為醉酒,秦見川說話便有些不客氣。

  陳義愣了愣。他私下裡不是沒接觸過秦見川。

  秦見川隨和大度,非常親和,像這種直言不諱,幾乎算是趕他走的情形,他簡直無法想像。

  「秦總。」陳義的腳像是釘在地上,一動不動。

  秦見川只是揉著額頭,對還站在門口的易城說:「過來,幫我把衣服脫了。」

  易城從一進來,便有種石頭落下地的感覺。

  還是那句話,如果秦見川是清醒狀態,他睡誰,或是被誰睡,他都管不著。

  但這個樣子,易城就不能放著他不管。

  一聽秦見川叫他,便從門口走了過去,順便對陳義說:「出去的時候,把門給關好。」

  陳義本來就白的臉,更沒了血色。

  瞪著易城,一動不動。

  易城走過來,坐在床沿,伸手先把秦見川的領帶給解了,抽了出來,又去給他解襯衣鈕子。

  解開了,就要把襯衣給脫下來。

  但陳義還在一旁看著,易城就看了陳義一眼。

  秦見川忽然就很煩,沖陳義揮揮手,「快走。」

  陳義的嘴角動了一動,「我還有事向您說。」

  陳義的執著,異常得有些無法理喻。

  一雙眼睛發著執拗的光,有種病態的亮度。

  他小心思多,但不笨。

  秦見川這個狀態,根本不會好好和他說話。

  「有事明天再說。大老總這樣子能聽你說什麼事。」易城忍不住說。

  陳義還是一動不動。

  秦見川忽然煩躁無比,摸起一個枕頭,往陳義身上砸了過去,「走。」

  陳義咬了咬嘴唇。

  掉頭而去。

  然後猛地一聲。關門的聲音把屋裡的牆壁都震了一震。

  屋裡徹底安靜了。

  秦見川靠在枕頭上,半瞇著眼,看著易城。

  易城的頭皮又是一陣發緊。

  秦見川衣衫半敞,十分誘人。

  陳義出去了,易城本來應該放下心來,但現在心又撲通撲通得厲害。

  想起大老總讓的指示,易城想了想,又去給他解皮帶。

  屋裡太安靜,剛才的衝動一過,易城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顯得十分彆扭。

  幸虧秦見川喝醉了。

  如果平時,不知道會怎麼想。

  解了皮帶,又解了褲扣,拉了褲鏈,易城便拉著腰子往下脫。

  他不是沒給秦見川脫過衣服。

  那次,他把秦見川從上到下脫得只剩條內褲。

  但上次秦見川處於昏睡狀態。

  而這次,雖然醉得不輕,但眼睛卻睜著,看著他。

  是他一慣醉酒時的目光,肆無忌憚。

  「腿能抬抬嗎?」易城說。

  「別脫了。」秦見川伸手拉住他的手,「陪我一會兒就行。」

  易城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這都十月了,加上山裡氣候涼,晚上陰冷,還要蓋毯子。

  但易城一直在出汗。

  秦見川說陪他,他就只有陪他,一隻手被握著,坐在床沿上一動不動。

  秦見川另一隻手卻伸了過來,攬住他的腰背,把他往自己身上按。

  易城半個身體都伏在床上了,秦見川說,「陪我睡會兒。」

  易城腦子又抽了。

  秦見川行事一向都不按常理出牌。

  他這個「睡」,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但秦見川的胳臂已生鐵一樣箍住了易城的腰,又把他整個身體往自己身邊攬了攬。

  易城想了會兒,理解到,這個「睡」,其實就是字面上那個意思。

  易城順著他的意思,乾脆在他身邊躺好。

  秦見川的胳膊一收,便把他緊緊地攬在自己的懷裡。

  狀態有些亂七八糟,易城的臉被埋在秦見川的脖子裡。

  秦見川的熱氣吐在他的耳朵尖上,在他耳邊低聲問,「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

  易城其實想問秦見川,你想要幹什麼?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秦見川的聲音低而甜糯。

  看來是真醉了。

  這話,這聲音,都是哄誘人的態度。

  「沒什麼想要的。」易城說。

  「但我有想給你的東西。」秦見川說。

  「什麼?」易城順嘴一問。

  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處在秦見川高熱的體溫中,這讓他一陣陣地發暈。

  「我要把你送到你能到達的最頂峰。」秦見川說,「所以,在此之前,我不能讓你出一點差錯。」

  易城沒有說話。

  他明白秦見川的意思。

  但這個時間,這種狀態,他根本無法集中到秦見川所說的話中來。

  他只是全身發著熱,耳朵尖發燙。

  心裡在想,如果自己要找個男朋友,一定要找個秦見川這樣的。

  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攬著自己的胳膊也非常有力。

  但這可能有點難度。

  一來不好找,二來秦見川也不准他找。

  正想著,秦見川的嘴唇無意中觸到了他的耳朵尖。

  一瞬間,易城的汗毛都像是豎了起來。

  秦見川觸著易城的耳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又舔了舔。

  這一刻,易城其實很想把秦見川給壓了過去。

  秦見川卻鬆開了易城。空氣一下子開始流動。

  易城也找到了自己正常的呼吸。

  「把水給我拿過來。」秦見川說。

  易城抬起了頭。

  秦見川的眼睛閉了閉。

  易城重新坐好。床頭放著陳義給秦見川倒好的水。

  易城拿了過來,水很涼。

  便湊到秦見川嘴邊。

  秦見川欠了欠身,張開嘴,一氣喝了一大半,才又重新躺了回去。

  杯子裡還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樣子。

  易城忽然也覺得有些口渴,便把剩下的小半杯也一氣喝完了。

  易城擔心秦見川半夜醒來還是口渴,便又返回廚房,又倒了杯給他端了進去,放在床頭。

  秦見川閉上了眼睛。

  易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樣走,他有些不放心。

  但秦見川的臉色,卻漸漸地好看起來。

  片刻前看著有些慘白的臉上,開始有了紅暈。連嘴唇都紅得艷烈。

  剛喝完水時,唇上還沾著些水漬,現在也是被蒸騰完的樣子。

  易城看得入神。

  秦見川的襯衣敞開著,卻沒有被易城脫下來。

  易城本來想給他蓋條毯子,但秦見川的樣子卻很熱。

  連帶著,易城也忽然覺得熱了起來。

  不僅熱,一股暗潮開始從身體的某個地方,一波一波地翻湧了上來。

  一開始,易城還以為,是被秦見川親熱地擁抱了那麼久的緣故。

  其實被抱著的時候,他一直都有著衝動。

  但這個暗潮卻越來越大,越來越猛,讓他開始覺得不對勁。

  等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後,他已聽到秦見川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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