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動
K的東西味道都挺不錯的,荊汛和常稅吃飽喝足之後,立刻趕著開車回去思□□了。
雖然經歷了看電影吃飯,到家的時候已經近五點了,但太陽還堅強的掛在半空,盡職盡責的照耀著整座城市。
但飢渴難耐,色.欲熏心,並且滿腦子只有上床上床上床幹幹干的常稅完全不Care白日宣淫這種世風日下的事,急急忙忙拉拉扯扯的把荊汛帶回了自己家。
他打開門拉著荊汛的衣領往門內一扯,火熱的嘴唇立刻貼了上去,舌尖舔舐過柔軟的嘴唇,野獸一般的與對方的唇舌糾纏著。
荊汛心裡還惦記著看看常稅的房子長什麼樣呢,哪想一進門這人就餓虎撲食似的吻了上來,心裡既是喜悅,又是情動,便也顧不得其他,全身心只想著和常稅緊密的相貼著。
兩人在門口吻了很久,吻到嘴唇都通紅了,吻到脖頸上都蓋滿了屬於對方的印記,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常稅這時候才發現門都還沒關上了,也得虧他住七樓,平時沒什麼人,要不然這架勢要是來個心臟不好的老奶奶,準能給人嚇暈了。
荊汛則走了進去,瀏覽著常稅乾淨整潔的房子,整個房子都走得簡潔幹練風,但又在各種細節上昭示著它的主人真的是個小可愛。
比如茶几上來不及收起來的淺黃色手賬,比如冰箱上貼著各種動漫的卡貼和粉色的便利貼,比如它灰色的沙發上,竟然撲的是暖黃色的毛絨絨的沙發墊,以及電視櫃旁邊那個顯眼的草莓味的潤滑劑……
潤滑劑!
常稅居然連這玩意兒都備好了!
而且顯而易見是出差之前就買好了的!
其謀劃之深啊。
嘖。
「別看了,辦正事……」常稅把門鎖上,邊走過來邊念叨。
「等會兒,」荊汛轉過身拉住了常稅的手腕,指著電視櫃旁邊的潤滑劑說,「內心住了個小公舉的常大可愛,能告訴我,你這草莓味的潤滑劑是多少天前就開始謀劃上了的?」
自認為一點都不可愛內心也絕對沒有住著小公舉的常稅被他這兩詞都快氣萎了,他瞪著荊汛說:「再說我可愛我真抽你了,毫不留情的那種,還有小公舉是個什麼玩意兒,你之前可愛可愛也就算了,現在還升級到說我公舉了?還能不能行了?」
見他有生氣的跡象了,荊汛連忙哄人:「能行能行,說你小公舉說你可愛不是因為你這裡有些小玩意兒是真的都挺可愛的嘛,看,潤滑劑都是草莓味的呢。」
「草莓味怎麼了?」常稅走過去,把那號稱誘惑草莓的潤滑劑拿了起來,「草莓味的就小公舉了?那我告訴你,我還要用這草莓味的小公舉干你呢,不服憋著!」
荊汛猛然想到了常稅話中的重要問題,雖然說上床是提上日程了,但他一直觀摩的都是如何去做一個讓受舒服的好攻,可現在常稅的意思彷彿是他要干……干自己?
這問題就比較嚴肅了。
「常……常稅,」荊汛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我們是不是應該聊一下誰上誰下這個問題?」
「聊屁,」常稅大步過來摟住了他,把他往沙發上一推,接著壓了上來,「我上,你下。」
荊汛偏頭讓他在自己鎖骨上吮吸出了一個緋紅的吻痕,他微喘了一聲說:「要不我們公平一點唄。」
「哦?」常稅支起身子,看著他,「你想怎麼個公平法?」
「石頭剪刀布怎麼樣?」
「……荊汛你幼不幼稚?」
「幼稚,但是公平。」
「公平個蛋,不來。」
荊汛扶在他腰上的手一使勁,就把他整個人給掀開了,緊接著自己緊緊的壓了上去,充滿攻擊性和□□的眼神注視著常稅:「不來我們就各憑本事,看誰能上了誰?」
常稅瞬間慫了,要是實打實的憑本事,他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自己必輸無疑,荊汛的身高擺在那裡,而且力氣也很大,畢竟是曾經能將他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公主抱的人。
「來……石頭剪刀布就石頭剪刀布!」常稅推了推他不情不願的說,反正憑本事他必輸,這種運氣使然的事兒,他好歹還有五成的機率呢。
「你啊……」荊汛鬆開他坐到了一邊,寵溺的歎了口氣說,「算了,你來吧。」
「嗯?」常稅完全沒想到還沒開始划拳自己就能有這樣一個意外之喜,驚訝的看著荊汛,「為什麼?」
荊汛偏頭在他耳側親了一口:「因為看你可愛。」
他說完就站了起來往浴室走:「雖然沒出汗,但好歹在外面晃蕩一天了,先洗個澡吧。」
常稅還沒太反應過來,荊汛已經走進了浴室,還在裡頭問:「你這裡挺多瓶瓶罐罐的啊,還都是不知道哪國的字,你這沐浴露是哪個啊,哦,好像是這個,黑色的牌子是吧……哎!你就在門口站著,別進來!」
懷著不純動機站在浴室門口的常稅:「為什麼?一塊兒洗吧,我浴室挺寬敞的。」
荊汛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心裡的那些小九九,他看了一眼常稅昂.揚的下.身:「因為怕你直接把我按浴室吃了,年紀大了,第一次不想玩這麼激烈的。」
常稅:「……」你明明就生龍活虎好不好?
但荊汛在上下這種非常嚴肅的事上已經因為他很不滿意的一個原因退了一步老大的了,他也應該退一步。
「沐浴露就是那個,浴室櫃裡面有新的毛巾,浴巾也有,新內褲……算了,你就裹塊浴巾出來,不裹都成,反正我窗簾拉嚴實了的,」常稅轉身回了沙發,「我等你洗完。」
荊汛應了聲好,把門關上了,他速度很快的脫掉衣服,站在花灑下面,任憑溫暖的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手也仔細的擠了沐浴露搓著……
他其實挺緊張的,可以說是相當緊張了,他沒有跟人有過這方面的經驗,所有的這方面的知識還都是來源於這幾天看到視頻和搜的百度,但怎麼做個受他還真的沒有學習過,畢竟前二十二年,無論如何他也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他會和一個男人上床,還是當被壓的那一個……
可以說是世事難料了。
常稅焦慮的躺在沙發上,眼睛乾瞪著天花板發呆,但腦子裡倒想的挺多的,一會兒是他要怎麼這麼兇猛的把荊汛干.到哭,一會兒又慫得怕第一次技術不行傷了荊汛,想的相當矛盾。
荊汛這個澡洗了相當久,久到常稅覺得要是這個時間讓他來夠搓掉兩層皮了,荊汛才裹著浴巾出來了。
久居室內偏白的皮膚上掛滿了未被仔細擦拭掉的水珠,水汽朦朧的眼睛,高挺的鼻樑,緊實的腹肌和那延伸到白色浴巾下充滿了誘惑的人魚線……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剛剛好不容易也有點平息下去的跡象的常稅秒速升旗了。
他克制著自己不管不顧衝上去的衝動,直接衝進了浴室,並痛苦的喊了一句:「等我飛速洗個澡!」
荊汛不由的笑了笑,在門外應著:「好,床上等你。」
浴室的常稅差點被他撩到腿軟。
廁所還有荊汛剛剛遺留下來的沐浴露的香味,常稅洗個澡洗得非常心猿意馬,麻利的把自己涮乾淨 扯了快浴巾圍上就奔出去了。
他火急火燎的跑到臥室,就看到荊汛靠在床頭研究著手上的草莓味潤滑劑。
常稅舔了舔嘴角,把浴巾往邊上一扔,整個人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躍上了床。
…………
作者有話要說: 省略號內容微博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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