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
「上去吧,」荊汛把東西提了出來,關上後備箱往樓上走,「走吧。」
常稅看了看周圍,反正也沒人,他於是就端著槍追了上去,在荊汛身後笑著走著。
掏鑰匙開門的時候,荊汛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常稅:「你今天這身也特別好看,很……帥。」
常稅幫忙提著東西站在門旁,手裡的東西差點全掉地上了。
男神這是在商……商業互吹嗎?
「謝謝。」常稅想了想說。
荊汛已經把門打開了,正在蹲著換鞋,聽到這話抬起了頭,正對著常稅一路上來仍然沒有平息下來的「槍」,他哭笑不得的說:「你持久力挺好啊,還沒下去?」
不擼一發下不去,我就是這麼強大。常稅是想這麼說的,不過覺得在男神面前面子多多少少還是要留一點,形象不能再塌下去了,於是他換了個委婉的說法:「這不是一直很激動嗎,而且持久力好不好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
說完他就想給荊汛跪下了,男神你打死我吧,我太不要臉了。
荊汛倒是真沒想到常稅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從鞋櫃裡拿了雙拖鞋放到常稅腳邊,然後站起來拍了拍常稅的肩說:「等我學習了再說。」
「學習?學習什麼?」常稅把袋子遞給荊汛,邊換鞋邊問。
「學習怎麼試啊,」荊汛拿著東西直接進了廚房,「我沒研究過男男小黃片兒,具體怎麼做我不知道,這事兒以後再說吧。」
常稅完全沒想到他隨口委婉的一說,他男神能這麼認真的對待,頓時心花怒放了起來:「好!」
「你就別進來了,」荊汛從廚房裡探了個頭出來,往沙發那指了指,「你去那坐著,玩手機看電視都行,去我房間玩電腦也可以,但別進來。」
「不能看著你做菜嗎?」常稅走到廚房門口問。
「能,」荊汛說,「但你端著桿槍看著我,我……很……沒安全感。」
常稅:「……我……去趟廁所。」
「是去擼嗎?」荊汛勾了勾嘴角問。
「這種事我們可以不說出來嗎?」常稅瞪著他,「我不要面子的嗎?」
「好,」荊汛把廚房門順手拉上了,「你去吧。」
常稅走到廁所,在裡面轉了一圈,打量了一下三天不見但還是相當乾淨整潔無異味的廁所。
然後他洗了個手,站在馬桶面前,把褲子拉鏈拉了下去,手握上去的時候,他腦海裡不停閃現著剛剛在車裡的畫面,荊汛柔軟的唇的觸感彷彿現在還停留在他的唇上,常稅閉上了眼睛,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荊汛拿著菜刀,欻的一聲劈開了一個特大號的土豆,差那麼一點就剁到手了,他這次做菜做得有點心神不寧的,想的都是常稅的事,不過也正常,他不久前才回應了常稅的心意,要這會兒真能心如止水波瀾不驚那才是見了鬼了。
而且在一牆之隔的廁所裡,常稅說不定還真的在擼呢,荊汛想到這裡,臉又熱了起來,以前一個個前凸後翹的女朋友天天在他面前晃達,他都能跟個和尚一樣內心毫無波動,現在卻想想常稅就能這麼激動,他果真是深櫃。
常稅抽了幾張紙巾,把手擦乾淨,按下馬桶的沖水鍵,才在水流的嘩嘩聲中把褲子穿好了。
他走到洗漱台面前,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儼然一副滿足的表情,他嘖了嘖,擠了點洗手液放到手上,仔細的洗了起來。
常稅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荊汛的土豆燉雞已經在鍋裡了,他正在切著牛肉,聽到常稅的腳步聲,忍不住問了句:「完事兒了?」
常稅:「……你閉嘴!」
「剛追到手就這麼凶,」荊汛有意調侃他,「我脾氣也很大的,一個不開心我甩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你要做我交往時間最短的前任嗎?」
他話剛說完,廚房門就猛地被拉開了,常稅站在門口,他剛剛洗了臉,臉上還掛著水珠,他的眼眶發紅,襯著臉上的水珠,一副哭得傷心的模樣。
「我要是變前任了,」常稅說,「我就哭給你看,天天哭,堵著你哭,我不僅脾氣超大超凶,我還是個哭包。」
「我開玩笑的,」荊汛急了,「別哭啊,我特別招架不了別人在我面前哭。」
常稅藏在身後的手更加用力的擰了一把自己的腰,於是眼眶裡真的滾了幾滴淚珠下來:「你說了喜歡我的,就不能反悔,開玩笑也不准說。」
「不反悔不反悔,」荊汛看他這樣整顆心都揪了起來,不停暗罵自己為什麼要開這樣的玩笑,「以後也不說了,開玩笑也不說了,不會讓你變前任的,我保證。」
「真的?」常稅紅著眼睛吸著鼻子看著他。
「真的。」荊汛說。
「那行,」常稅從外面把廚房門關上了,「你繼續做菜吧,我去看會兒電影。」
「好,」荊汛的聲音裡還透著關切,「別哭了啊。」
常稅沒回答,怕一張口就樂出聲了。
作者有話要說: 常稅:之前那個面子看得比命重要的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