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我
「真忘了,」常稅看著反光鏡把車子停在舊公寓的樓下,解開安全帶之後回頭看著荊汛,「原因真忘了,反正每次想原因都想不出個具體的什麼,就是一回過神,腦子裡想的都是我喜歡你……啊這什麼亂七八糟的,算了,別糾結這個了,下車吧。」
荊汛:「……」這種事情為什麼能忘啊。
「嗯?」常稅已經下車了,他走到後座把車門打開了,「是捨不得我的車嗎?」
荊汛已經準備下車了,此時一條長腿已經邁下車了,但他卻又沒有繼續動了,他也沒理會常稅的調侃,反而正經的問:「你為什麼不問我剛剛遇到劉微時候說的話是怎麼回事兒?」
常稅愣了愣,隨後紅著臉說:「因為我不好意思啊,荊汛,我其實真的是一個特別要面子的人,雖然這幾天人設好像已經塌得差不多了,畢竟這麼老媽子還臭不要臉,但你說喜歡我這種事情,你不提起,我真的沒有底氣也沒有那個臉追著問,你明白嗎?」
荊汛點了點頭,心中一片瞭然。
「那你親我一下吧?」荊汛把頭仰了起來,眼睛輕輕的閉上了,「我試試看。」
常稅驚了。
他不明白為什麼突然就發展成這樣了,但此時荊汛這種可以算得上乖巧的仰頭閉眼等著人來親吻的樣子,對他實在有強大的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常稅手扶著車門,低頭輕輕的吻了上去。
蜻蜓點水般的吻,一觸即分。
常稅是挺想來個法式熱吻的,但荊汛只說了親他一下,他不敢太過線了。
荊汛的眼睛仍然沒有睜開,頭也依舊仰著,他的聲音有點怪異的沙啞:「再親一下,伸舌頭。」
剛剛直起身子,因為這個輕吻害羞得都快冒煙兒的常稅:「……」
是你說的法式熱吻啊,接好了。
單身二十六年的老狗常稅跟吃了□□似的,把荊汛一把按倒在了車座上,膝蓋順勢抵開了他的雙腿,整個人壓在了荊汛身上,嘴唇也在荊汛震驚的睜開眼睛那一瞬間緊緊的貼了上去。
這個吻比上次醉酒的那個吻感覺強烈,而且沒有荊汛的打斷,也持續得更長,荊汛沒有和人接吻的經驗,他怔著任憑同樣沒有經驗,吻技生澀的人在自己口腔不停的翻攪纏弄著。
雖然他沒有回應,但他急速加快的心跳,以及和常稅相抵在一起竟然也真的慢慢有了反應的下.身,無一不在提醒他那個已經呼之欲出的答案。
常稅終於鬆開了他。
「怎麼樣?」常稅微喘著,鼻尖與荊汛的鼻尖相抵著,他灼熱的目光注視著身下的人,「你想試的結果怎麼樣?」
荊汛推了推他的肩,也有些喘著說:「你先起來。」
常稅向後退了一步,從車裡出去了。
荊汛也坐了起來,他往常稅的褲.襠那塊兒掃了一眼,竟然在這尷尬的情況下還忍不住彎著眼睛笑了起來:「硬成這樣,你反應不小啊。」
「廢……廢話!」常稅正憋著欲.火,被他一說全身血液都燒了起來,「我提著槍呢,別這樣看著我,不然擦槍走火了我就管不住了啊。」
「好了,」荊汛收起了笑容,從車裡出來了,他抖了抖褲子,「其實我也有反應,就沒你那麼大而已。」
常稅想說那你還真是實誠啊,但沒說出來,怕被抽。
「我好像是挺喜歡你的,」荊汛突然又說,「你剛剛親我,我挺心動的,也挺開心的。」
「那你的意思是,」常稅有點不敢相信,「是你也喜歡我的意思?我追到你了?」
「是的,」荊汛繞過他,走到後備箱那裡去拿東西,「你追到我了。」
「我操操操操操,」常稅都他媽快炸成煙花了,「男神你這麼好追的嗎?」
他都還沒做些什麼呢,前後不過五天就拿下了他白月光?
這麼幸運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強調一下,本文沙雕文!重點是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