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老師捏住了耳垂親手上藥
接下來幾天的趙淳的課總是照常度過,並沒有特別關注宋淺淺,也沒有任何別的異樣,讓宋淺淺撲通撲通的心慢慢沉靜下來了,似乎那一天被他摸到大腿只是一個意外。
這實在也是太折磨人了!
成天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卻不能也不敢引起他的注意,也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心思,更不能讓老師知道自己的心意。
宋淺淺煩惱至極,只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轉頭望著窗外的天空,陰沉沉的,密佈的濃雲鋪滿了天際,只是空氣裡依然悶熱,急需一場大雨來釋放沉悶。
是下課時間,教室裡吵吵鬧鬧的。
「淺淺,看不看雜志?這本我看完了,給你看嘛。」同桌推推她。
宋淺淺轉頭接過雜志。「嗯好,謝謝啦。」
是本時尚雜志,俊男靚女穿著各式華服,或街拍或者是走秀,還有不少化妝教程。宋淺淺懶懶地翻過幾頁,明媚的大眼睛突然一亮,她翻到了一頁,大概是做襯衫廣告,女模特穿著一件寬鬆的長款白襯衫,站在下雨的街頭,渾身被雨淋濕,顯出曼妙的曲線。
宋淺淺今天正好也穿了件白色襯衫,配的灰色格子裙,白皙的脖頸間系了一條小天鵝的銀飾,不過由於班主任不允許帶飾品,所以只好偷偷藏在襯衫裡。宋淺淺發育得很好,胸部已經顯出渾圓的輪廓,嬌小的乳頭常常在經期前腫硬著,摩擦著奶罩裡的棉布襯裡,微微疼痛,讓她不得不換了更柔軟的絲質內衣,以免要像從前那樣偷偷跑去廁所整理奶罩,紅著臉按壓自己乳頭讓它平軟下去。
宋淺淺不禁臉一紅,這個白襯衫讓她有了主意。
此時,一隻金黃色的蜜蜂突然從視窗毫無預兆地飛進了教室!
「啊--!」膽小的女生開始尖叫,男生們開始起哄。
宋淺淺離窗近,緊張地咬住了下唇,她緊緊地盯著那隻昏頭轉向的蜜蜂,緊緊地攥住了拳頭,剛才的綺思早已煙消雲散。
趙淳不緊不慢地夾著教案路過二班門口,今天他在二班的課已經上過了,現在是去四班佈置最後一堂課的自習作業。忽然聽見二班教室裡一陣喧嘩。男人微微皺起好看的濃眉,在門口停下了腳步。
「啊!宋淺淺!你別動!」一個女生慌忙地叫了出來。
那隻蜜蜂暈頭轉向地在教室裡「嗡嗡」地轉了幾個圈後,大概想出去了,就往宋淺淺那邊的窗戶飛去。
少女難以抑制心頭的害怕,她對花粉過敏,更害怕一切尖銳的東西。如果被蜜蜂紮上,對她來說真的很難想像,白淨的小臉上緊張到煞白。
「嗡嗡……」伴隨著一群女生的尖叫和越來越近的蜜蜂振翅的嗡嗡的聲音,最終蜜蜂落在了宋淺淺白淨的脖頸上。
宋淺淺覺得自己快昏過去了。
趙淳眼神一暗,快步走進教室。
「都讓開!」原本低沉的聲音此時顯得更有力。周圍的學生自覺地給他讓出了一條道路。
趙淳長腿一邁,走到少女的面前。無視周圍的喧鬧,雙手穩穩地握住了少女略顯單薄的雙肩,眼神犀利,輕輕地說,「別怕。」還沒等宋淺淺反應過來,男人朝著她的脖頸用力地吹了一口氣,還附在少女脖頸上的蜜蜂被吹落在地上。趙淳立即一腳踩住了蜜蜂,鬆開了箍住少女雙肩的手。
趙淳轉過身對周圍驚魂未定的同學淡淡地解釋道,「碰到蜜蜂,儘量不要用手去捉,可以試著吹掉,不然容易被蜇。好了,沒事了,自習吧。」
「啊…..淺淺你的耳朵那一塊好像紅了…..是被蜇到了嗎?怎麼辦,要不要去醫務室?」一個眼尖的女生發現宋淺淺的右邊的耳朵周圍開始泛紅。
宋淺淺一手捂住了耳朵,明白可能是被蜜蜂爬過的地方有些過敏,她不願意在趙淳的面前顯得太過嬌弱,再生波折,勉強笑了一笑,「沒事,應該是太緊張了。再說醫務室現在應該關門了。」已經是當天下午的最後一節自習課了。
趙淳淡淡地掃了她的耳垂一眼,不緊不慢地重新拿起自己的教案,「宋淺淺,過十分鐘來我辦公室。」說完就走出了教室。
宋淺淺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
窗外陰沉的天空像潑墨一樣,終於落下了盛夏裡久違的大雨。
一個人默默走向辦公樓的時候,宋淺淺仍不敢相信今天的好運氣,雖然被蜜蜂嚇到了,但是有最喜歡的老師突然過來保護自己,大概已經花完了這個月的好運氣了。原來只有自己碰巧做對了很難的題目,上課的時候,自己的名字才會被摻在一些好學生的名字裡被不輕不淡地點名表揚一次。上次被表揚也已經是好幾個星期之前的事了。
宋淺淺拒絕了同桌遞傘的好意。解釋說沒多遠,跑兩步就到了。摸摸耳垂,大概是真的過敏了,耳垂連同被蜜蜂爬過的那一塊都有些泛紅,刺刺地有些癢。走到教學樓走廊的盡頭時,雨已經越下越大了。
原來那些勾引的小心思如雨後的藤蔓枝枝葉葉地蜿蜒生長了出來。宋淺淺咬著唇,左右環顧了空無一人的走廊,悄悄解開了胸前的一顆扣子,露出少女纖弱的鎖骨,想了想又解開第二顆,露出一點點晶瑩的肌膚。解開馬尾,讓如瀑的長髮披肩,整理出微微淩亂隨意的感覺。望著對面的辦公樓,咬咬牙,跑進了雨幕裡。
雨下的大,六七步的路程,雨水就淋了宋淺淺一身,跑到辦公樓的時候,薄薄的白襯衫已經幾乎濕掉了大半,頭髮也打濕了,貼著臉頰濕淋淋地。宋淺淺知道不能在門口久留,快走幾步,跑上二樓,捂著胸口往走廊最裡面的數學辦公室走。
這種衝動對於一個毫無經驗的少女來說並不常有,年少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就會不顧一切地去付出一切。宋淺淺完全顧不得會不會有別的老師出來了,她的衣服解得不多,領口只能說是稍微有一點點低,並沒有透出什麼來。只是剛才淋的雨讓她的白襯衫貼著身體,勾勒出少女清純的輪廓。今天宋淺淺穿得是套淺色的內衣,白色的蕾絲奶罩顯出形狀,雨水一滴一滴地沿著鬢邊留下。
她站在數學辦公室門口,門虛掩著,並沒有完全關上。舉著手猶豫著要不要推開。
「進來。」熟悉的醇厚聲音從門裡傳來出來。似乎裡面的人早就察覺到了門外有人。
被雨淋濕的羞怯少女就這樣猝不及防地撞入了趙淳的眼中。平時紮著馬尾的柔順長髮被放下,長度及腰,白色的襯衣已經完全不能掩住少女逐漸長開的身體,解開兩顆扣子的領口下,渾圓的胸部隱隱起伏著,潔白的雙腿交叉站著,就這樣茫然而引誘地活生生地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趙淳眼神一暗,頓了頓,微微沙啞地問,「沒打傘?」
宋淺淺怯怯地回答,「……我忘了。」
辦公室裡別的老師都不在。趙淳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微微頷首,「過來。」
宋淺淺走了過去,看到趙淳的桌子上擺著一些藥水和棉簽。她疑惑地開口,「老師……」
趙淳示意宋淺淺坐下,仔細看了看她一小片泛紅的脖頸,「坐好,知道過敏了,就不要強撐。」犀利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宋淺淺的眼睛,似乎要讀穿少女隱秘的心事。
宋淺淺慌亂地低下眼睛,不敢多說什麼。
趙淳拿起藥水,用棉簽沾取,用自己也沒注意到的輕柔的語氣對宋淺淺說,「側過來,別動,老師給你上藥。」
淺棕色的藥水散發著淡淡的藥草味道,宋淺淺捏住自己的裙角,聽話的側過臉,緊張得不敢呼吸。為了上藥,趙淳湊得那樣近,男人身上傳來好聞的衣料的味道,夾雜著一縷煙草的味道。眼神專注地盯著自己的脖子,就像解每道數學題那樣謹慎。辦公室裡突然變得非常安靜,只有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窗外的雨聲也變得遙遠。
寂靜中,趙淳輕輕開口,「疼不疼?」
宋淺淺頭不敢動,只能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回答道,「不….不疼。」
男人擦得很輕,自然不疼,原來那種刺刺的癢意逐漸轉換成一種誘人心癢的癢意。脖頸泛紅的地方不多,一會就擦好了。只剩下不知不覺間變得通紅的耳垂還沒有上藥,少女的耳垂纖薄,帶一點點圓潤的肉感,耳垂背面用小棉簽上藥顯得不太方便。
趙淳的聲音顯得更低了,聽不出什麼情緒,「怎麼耳朵這麼紅?」
宋淺淺的臉刷得一下全紅了,恨不得把頭埋到地裡。
趙淳自然地放下棉簽,拿出小片醫用消毒紙,擦了擦自己的指腹,自然的開口,「耳朵背後不好上藥,我用手吧。」
宋淺淺結巴道:「用手……我…..」
趙淳淡淡的笑了一下,「怕不衛生?我消毒過了。」自顧自地用大拇指和食指沾取了藥水。
宋淺淺在內心飛快地反駁,才不是怕不衛生呢,是….意思是要捏住自己的耳朵上藥的意思嗎?
男人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冰涼的藥水在手指上,直接摸上了少女從未被人碰過的耳垂。纖長的手指帶著熱度微微用力揉弄著,似乎是想讓藥力更快釋放。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少女的耳垂已經紅得不成樣子,圓潤的肉感讓男人意外地有些愛不釋手,手下的身體卻微微顫抖著。
等到趙淳收回手,少女已經極力忍耐到了一種地步。宋淺淺從未發現耳垂是自己身體這麼敏感的一個部分,被揉弄的時候熱量仿佛傳到了全身。嬌小的乳頭在男人看不見的地方悄然挺立了起來,摩擦地泛起一絲的疼痛。
「好了。」趙淳擦乾淨了手。站起身來,拿回一塊灰色的長毛巾遞給宋淺淺。「擦擦吧,感冒了就不好了。」
宋淺淺連忙站起身來接過毛巾,擦好之後想遞給男人。「老師……好了。」
趙淳整理著自己桌前的作業和教案,轉過頭看她,「沒事,你拿著回去吧,還可以擋著雨,真抱歉,老師今天也忘了帶傘。所以不能借你傘了。」嘴邊揚起一個連自己都沒有發覺得溫柔弧度。
宋淺淺笑了起來,明亮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紅著臉,「真的可以借老師的毛巾嗎?今天謝謝老師了。」
「嗯。」趙淳沒有再說什麼,恢復了平時淡淡的模樣。
宋淺淺心滿意足地拿著毛巾準備離開,完全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走到門口的時候被男人叫住。
「等等。」
少女茫然地回頭。
趙淳盯著少女依舊敞開兩顆扣子,露出雪白肌膚的領口,眼神慢慢地上移,看著宋淺淺的眼睛,慢條斯理地開口,「下次不許這樣了。」
宋淺淺還沒有反應過來。
趙淳靠著桌子隨意地站著,繼續用那種緩慢而低沉的口吻說,「聽話,嗯?」
宋淺淺明白了過來,臉再一次變得通紅,不敢回答,也不敢繼續和男人充滿威懾力的眼神對視,飛快地奪門而出。
趙淳慢慢地坐會自己的位置,滾動喉結,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