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餐桌下的調戲與反調戲（偷情式接吻，足交）

　　窗外狂風呼嘯，窗內的氣氛幾乎凝成冰了。

　　趙淳站起身，居高臨下看著癱坐在凳子上的許桂婉，眼神裡帶著憐憫和無奈。語氣卻毫不留情，繼續說道：「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你深愛你的丈夫，他的背叛更讓你難以接受。宋淺淺是你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你的恨意也就轉移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

　　許桂婉愣愣的，半晌才回過神，冷笑一聲，「趙老師，你又不知道，瞎說什麼？」

　　趙淳一點也不生氣，慢條斯理道：「我只不過是個老師，自然不比您對孩子的瞭解多。我只是，覺得這麼毫無必要。」

　　許桂婉抹了一把臉，粗魯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眼裡閃過複雜的光芒，「啥就毫無必要了？我家孩子，我樂意管就管，不樂意我管她死活！」

　　趙淳聽到這裡，終於慢慢發現了宋淺淺一家的問題出在哪裡。

　　宋淺淺的父親死後，一家為他蒙羞。許桂婉視她丈夫為恥辱，自然對他們共同孕育的孩子懷著複雜的情感。不和宋淺淺親近，也不怎麼關心她，這是一種回避。回避自己的愛，也回避了對宋淺淺父親的恨。在別人的眼中，這一家自然是奇怪而可以任意欺淩的。即使在校風嚴謹的育樹高中，都有人敢當著宋淺淺的面說她媽媽是「寡婦」，由此可見，宋淺淺這一家這些年都是怎麼過的。

　　趙淳深深歎了一口氣，親手端起一杯茶，遞到許桂婉的手上。

　　許桂婉愣愣的接了過來。

　　趙淳誠懇道：「這話本來不該我現在就說，但是….我真心希望宋淺淺能和您都放下執念。我知道，她是非常愛您的。」

　　許桂婉眼裡浮現出一絲軟弱，但是立馬強硬地笑了笑，「我才不信她個小蹄子會說這麼肉麻的話。」語氣卻不自覺地和緩起來。

　　要問為什麼趙淳會這麼說，那還得回憶到和宋淺淺的第一次。在雲收雨散後，宋淺淺筋疲力盡地倒在男人的懷裡喘息，夜色深深，洗過澡後，少女很快就睡著了。像隻小貓一樣窩在男人的懷裡，臉上還有著半幹的淚痕，眉頭微蹙，是仍舊有些痛楚的模樣。

　　趙淳抱著她，低頭看著她的睡顏。宋淺淺閉著眼睛不甚舒服地挪動了一下，低低地喊著什麼，趙淳湊近一聽。

　　宋淺淺仍在睡夢裡，卻輕輕地喚了一聲，「媽媽……媽媽…..」閉著眼的時候顯得更嬌小，像個小孩子一樣。

　　趙淳就是從這刻起，開始想要好好瞭解這個孩子的一切。

　　忽然電話聲響了起來，打斷了趙淳的思緒。

　　許桂婉接了電話，粗聲粗氣道：「不去了不去了，老娘沒空……啥？三缺一？缺十也不去！我家淺淺的老師來了，叫什麼，家訪著呢，沒空去了啊。」她沙啞的聲音裡透出一股不易察覺得喜悅，「行了行了，掛了啊。」隨即不耐煩地掛了電話。對趙淳笑道：「趙老師你繼續說啊。」掩飾地摸摸頭髮，解釋道：「嗨，今天那牌局也沒意思，不想去了。」

　　宋淺淺的父親給許桂婉留了一筆不多不少的錢，拮据算不上，日子還是能好好過下去。許桂婉打牌歸打牌，但是還是比較節制。她這個人很精明，除了自己開了個賣日用百貨的小店，支撐著家裡的開支之外，還在棋牌室也開了一個小雜貨攤子，更多的時候，她都趁著打牌的時候，抽空賣著瓜果零食，也是一筆收入。

　　這話她不和宋淺淺說，自然宋淺淺也就不知道。只知道她媽成天往棋牌室跑。

　　趙淳剛才的話也不能和許桂婉說，推了推眼鏡，換了一個姿勢，和顏悅色對許桂婉說道：「好。我和您就直說了……」

　　宋淺淺在房間裡，悄悄地躲在門後面，豎起兩隻耳朵，靠在門板上聽著外面的動靜。許桂婉的咆哮她自然聽清了，但是趙淳的聲音始終那麼沉穩，又低又醇厚，幾乎聽不清晰他在說什麼。只好湊近了門板，踮著腳去聽。她的房間裡鋪了厚厚的地毯，所以宋淺淺脫了鞋，只穿了純白色的襪子靠在門口聽。

　　聽到後來卻什麼都聽不見，宋淺淺氣鼓鼓地恨不得一把把門推開出去聽。

　　正當她焦急的時候，門去突然開了。

　　「哎喲！」宋淺淺正站在門口，一個沒站穩就向前撲倒在男人懷裡。

　　一個愉悅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不著急，投懷送抱不急的。」趙淳一把扶住宋淺淺的腰，調侃道。

　　宋淺淺氣鼓鼓地抬起頭，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的結實的胸口。又後怕地朝外頭探頭看，「她人呢？」

　　趙淳淡淡道：「出去了。」

　　宋淺淺轉過身，還是忍不住失望的情緒，「哦，又去打牌了吧。」

　　趙淳道：「不是。」

　　宋淺淺疑惑地轉過頭，眨了眨眼睛，「不是？」

　　趙淳溫和道：「你媽媽去買菜了，說晚上給你燉湯補補。」男人沉吟半晌，感慨道：「其實….你媽媽，真的很愛你。」

　　宋淺淺一時不解，也沒繼續追問，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踮起腳尖，「你沒被我媽趕出去就算你勝利啦。」

　　趙淳勾起嘴角，「我是老師，怎麼可能會被家長趕出去。」

　　宋淺淺歪歪頭，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會笑的眼睛眨了眨，「只是老師嗎？」

　　趙淳面無表情道：「還是你男人。」

　　宋淺淺一下子臉紅了，捂著臉，「不要說得這麼直接！在家呢…..」

　　趙淳覺得有趣，一本正經道：「好的，但是伯母邀請我留下來吃完飯，你覺得我該不該答應？」

　　宋淺淺一下子驚得跳了起來，「我媽？那個小氣鬼？居然請你留下來吃飯？」宋淺淺拉著男人的肩膀，「你個壞傢伙給我媽下什麼迷魂湯了？」

　　趙淳難得幽默道：「你男人畢竟這麼英俊，吃個飯又怎麼了。」

　　宋淺淺伸出一根手指，踮起腳尖，溫柔地在男人臉上刮了刮，「羞羞臉。」

　　趙淳低著頭，看著宋淺淺無憂無慮的笑臉，不禁柔情頓生，簡直想把世界上所有好的東西都送到她面前。稍一用力，就把宋淺淺輕輕抵在牆上，低頭吻在她嬌嫩的唇瓣上。

　　宋淺淺微微踮著腳，毫不掙扎，溫柔地半張開小嘴，任由男人的舌頭伸進來，在濕潤的口腔裡舔吸，還試探地伸著舌頭悄悄舔了一下男人的舌苔。這讓本就灼熱的吻更激烈了起來。男人甚至含著宋淺淺舌頭往外微微拉扯，吸吮的聲音滋滋有聲。

　　這種令人羞恥的聲音讓宋淺淺承受不住，在親吻的間隙，宋淺淺喘息著求饒：「老師……啊……不…..我腿軟了…..」

　　趙淳毫不放過，就著親吻的姿勢，一下子把宋淺淺抱了起來，少女模糊地驚叫一聲，馬上夾緊了男人勁瘦的腰，生怕掉下去。

　　男人滿意地把少女抵在牆上，把她困在自己的懷抱裡，摟著她的雙臂，讓她懸空，只能靠雙腿的力量支撐著不掉下去。這個姿勢加劇了親吻的快感，男人的舌頭肆無忌憚地在少女的唇上輾轉褻玩，靈活地舔弄著她敏感的舌頭。宋淺淺很快就敗下陣來，雙腿酥軟。

　　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許桂婉的大嗓門從門口傳來：「淺淺啊！來幫媽擇菜！」

　　宋淺淺被嚇了一跳。

　　男人察覺到，立馬換了姿勢，輕輕把宋淺淺放了下去，鬆開糾纏的唇舌。

　　宋淺淺大喊道：「知道了，來了，老師在看我功課！」她眼睛幾乎可以滴出水來，柔媚地瞪了男人一眼，還有些喘氣，小聲抱怨道：「嘴巴都被你親腫了。」

　　趙淳溫柔地理了理少女略顯淩亂的衣衫，無賴道：「沒辦法，淺淺太甜了。」

　　宋淺淺轉身打開門，去廚房幫許桂婉擇菜，許桂婉毫無察覺，「趙老師呢？」

　　宋淺淺恨恨地掐著手裡的青菜，「在房間裡看我功課呢。」

　　許桂婉滿意地點點頭，「這個趙老師人倒是蠻好….」看到宋淺淺粗魯的動作後，心疼地一把搶過宋淺淺手中可憐的青菜，「你這孩子能不能輕點，菜都被你揉爛了！」

　　宋淺淺哼了一聲。

　　許桂婉有些出神，眼角的皺紋舒展了些，「當年…..你爸也很帥……不比這個趙老師差……」臉上浮現出少女才有的笑意，突然又回過神，掩飾地搖頭，「嗨，我這是說哪兒去了，不說了，洗菜洗菜！」

　　餐桌上鋪了格子布的餐布，都是些尋常的菜色。番茄炒雞蛋、炒青菜、麻婆豆腐等等，色澤誘人，噴香撲鼻。宋淺淺端出一大碗排骨蘿蔔湯，趙淳連忙起身接過，放在桌子上。

　　宋淺淺有些恍惚，「我媽…..很久沒給我做過這麼豐盛的飯菜了。」

　　趙淳聞言道：「以後會常常給你做的。」

　　正說著，許桂婉穿著圍裙，滿頭大汗端上最後一盤熱氣騰騰的蒸排骨，招呼著坐在桌前的趙淳：「我們地方小，老師別客氣啊，吃吃！以後淺淺在學校啊，還要老師多給照看著呢！」說完給使了個眼神給宋淺淺，「淺淺給老師夾菜啊！」

　　宋淺淺待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有些彆扭地給趙淳夾菜，「哦，老師吃菜。」

　　趙淳起身謙讓，笑道，「不用客氣。我呀，這是厚著臉皮留下來的，非要嘗嘗您的手藝不可。」

　　許桂婉笑得臉上的皺紋都開了花，又親自給趙淳夾菜。

　　餐桌是四方形的，許桂婉和趙淳相對著坐著。宋淺淺猶豫了一會，還是坐到許桂婉的身邊，垂著眼睛。

　　趙淳表現得謙和又爽朗，時不時說出幾句俏皮話，誇許桂婉做的菜好吃的不行，逗得許桂婉笑個不停。一頓飯下來，吃得主賓盡歡。

　　許桂婉發揮了中年婦女八卦的本質，問道：「趙老師，你結婚了嗎？」

　　宋淺淺正低頭喝湯，一下子就嗆到了，「咳咳…..」。

　　趙淳微微一笑，「還沒有成家。」

　　許桂婉惋惜地一搖頭，又笑道：「這麼好的條件怎麼還不成家呢？老師眼界太高了，要不然我給你介紹介紹。」

　　宋淺淺更是咳個不停。

　　許桂婉橫了宋淺淺一眼，「咳什麼？好好吃飯！」

　　宋淺淺不敢再咳，羞憤地低頭掩飾表情。

　　趙淳竭力控制表情不要笑出來，三兩句話，又把話題引導別的地方去了。

　　飯過五味，趙淳正低頭慢慢地喝湯，忽然感覺到一個軟嫩的小東西忽然蹭著自己的腿，很青澀的…..腳法。

　　先是試探著在褲腿上摩擦，見自己沒反應，就更加大膽地往上磨蹭，一直攀附到男人的褲襠間。一下一下，悠悠的，微微用勁往下按壓著男人的褲襠。趙淳不動聲色地抬眼，少女低著頭，慢慢地喝湯，臉上暈紅著，不說話，腳下的動作更放肆了。把腿擱在男人的大腿上，用柔嫩的足百般揉弄著男人的私處。

　　趙淳有些被撩撥了起來，胯下開始發生生理變化，鼓鼓囊囊一大包。少女的奸計得逞，乘勢想縮回腳，卻被男人一下子眼疾手快地捉住了腳。

　　突發變故，宋淺淺沒忍住驚叫了一下，「啊！」

　　許桂婉正大口扒飯，「咋了？叫啥？」

　　宋淺淺掩飾地喝口水，「沒事…..我看見隻蚊子。」

　　許桂婉有些疑惑，也不追問，嘟囔道：「……都入冬了哪來的蚊子。」

　　情勢立刻變了。現在是男人按著少女的足，淫邪地把她的足按在自己的襠部，慢悠悠地按摩，時不時捏弄一下。

　　宋淺淺臉一下子紅了。

　　這也太淫蕩了，要是媽媽發現……

　　趙淳完全不著急，一隻手慢條斯理地端著碗喝湯，一隻手按著宋淺淺的足，肆意地捏弄，給自己已經脹大的肉棒隔著褲子慢慢按摩。

　　可惡！調戲變成了反調戲！

　　宋淺淺試了幾次都無法把腳收回來，急中生智，大聲道：「老師我吃飽了，請您指導我的功課吧！走吧！」

　　嘿嘿，如果站起身來，肯定掩飾不住襠部的隆起…….

　　趙淳坐在凳子上，動都不動，微微一笑。

　　許桂婉先發話了，「行了，別人老師哪天天給你開小灶啊，都這麼晚，老師也要回家去。哪吃頓飯就要老師給你補課的啊！」

　　趙淳謙虛道：「您這說的哪兒的話，做老師的，當然義不容辭。」他的鏡片一反光，一字一頓道：「我明天，一定給宋淺淺，好、好、補、課。」

　　宋淺淺眼前一黑。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