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奉命行奸(做兒子的被老子命令去上他媳婦)(春藥、後入、假性強姦)
昨天和小繼子胡天胡地鬧了一整晚,時溪早上起來,只覺得渾身肌肉酸疼。時溪本想坐起來,結果他一動,就感覺他身後的人肉墊子也跟著一動。
一隻手在他的屁股肉上捏了一下,然後人肉墊子本人湊過來,把頭擱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圈住他的腰身,黏黏糊糊地開口,「水水醒了啊~」
時溪擰了一記手腳不老實的人的胳膊,聽見一聲嗷地慘叫,才心滿意足地開口,「一大早就這麼不正經,不知道昨天誰說縱慾傷身的?」時溪等著小繼子乖乖地向他認錯,結果半天沒等到回應,側身一看,發現那小王八蛋的物事不知道什麼時候又硬了!那小子現在握著那根棒子,正性致勃勃地衝他屁股那兒比劃呢!
「小娘親,天色還早,你讓我再舒服一下吧~~」雲開淵撲上來把時溪從後面壓倒,捏著人家嫩白的兩瓣屁股肉,開心地提議。
時溪知道雲開淵這小子總能隨時隨地不分場合地發情,而他自己每次也被他伺候得舒爽,也就那麼半推半就地從了。可今天他一動作,就感覺因為昨晚胡鬧完沒做清理,他現在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臭鹹魚的味道,時溪可忍不了在這種情況下和小繼子做,於是他轉身翻了過去,雙手使勁抵著繼子的胸膛,「現在不行!」
「為什麼不行?」雲開淵以為他的小後媽是害羞,一邊親吻著小後媽的臉蛋,一邊在小後媽的身上點火。
時溪知道再不阻止,繼子馬上就要把他吃掉了,只好抱住繼子一邊胳膊,又羞又氣地開口,「你也不聞聞你現在身上是個什麼味兒!快點抱我去洗洗!!」
雲開淵低頭嗅了一下自己,感覺似乎確實有那麼一股濃郁的不可言說的氣味。
小後媽真是個講究的大寶貝啊。雲開淵一邊默默地下結論,一邊打橫抱把人抱了起來。
「喂!你還沒穿衣服呢!」時溪看著自己繼子光裸的胸膛,只覺得頭皮一緊。
「我穿了,褻褲不是衣服麼?」雲開淵老神在在地開口,然後突襲偷香了小後媽左邊臉頰一口,又說道,「倒是小娘親你,才是真一絲不掛的人吧~」
時溪光盤算著不想給旁人看到繼子身體的主意,這下被繼子壞心眼一提醒,才後知後覺自己什麼遮擋都沒有。時溪就到底是捂著胸口還是捂下半身糾結了半天,聽著小繼子奸計得逞的壞笑,更是氣得立馬甩了一耳光上去,可是在中途,時溪又可恥地心軟了,將一記火辣的耳光,硬生生給掰成了情意綿綿的一拍。
雲開淵看著這樣的小後媽,更是覺得他可愛。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雲開淵把人放在床上,拿了一塊薄毯把人給嚴嚴實實的裹住,然後又抱了起來準備去浴房。
「雲開淵!那你呢!」時溪看著繼子仍舊光裸的胸膛,只覺得腦袋要炸,拿拳頭狠狠錘了繼子一拳。
「我不怕看。」
「我怕成了吧!」
可是雲開淵仍舊腳步不停地出了臥房。時溪把臉埋進繼子的懷裡,可又不甘心自己的心上人被人瞧了去,又偷偷把臉偏出去一點,好方便看看待會是哪個小騷蹄子敢多看一息,然後他也好把她攆出這個院子。
結果到浴房的一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時溪覺得怪,推了雲開淵一下,正準備開口,然後就聽見小王八蛋心有靈犀似的解釋,「讓他們去前院了,後院就咱們倆。怎麼,小娘親覺得就孩兒一個人伺候不好您?」說著還拿下身撞了一下時溪。
時溪惱得紅了臉,偏頭不理他。雲開淵吻了一下他的額角,笑他,「小醋罈子。」然後抱著人進了浴房。
當然,雲開淵在浴房裡,理所當然地被修理了一頓。
用過午膳回了院子,剛處理完鋪子裡的一些雜事,福順就過來跟他說老爺找他,雲開淵只好認命去了雲吒的院子。
自從早上和小後媽洗了個鴛鴦浴,他就沒再和他的寶貝親近了,而且早上因為擔心他索求得過多傷了小後媽的身子,只在浴房裡用寶貝的手紓解了一發。雲開淵本想用過午膳就去找他的寶貝,就算什麼也不做,兩個人待在一起就好過無數種娛樂。唉,雲開淵這才明白以前他那些狐朋狗友一結婚就變妻奴是件多麼合理的事情!不過雲吒既然找他,估計是他之前的佈置生效了,為了他和小娘親的終身幸福,今天他就忍了!
進了雲吒的院子,他就看到他那渣老爹坐在院子中央的石凳上等著他,一看見他來,連忙慇勤地喚他,「淵兒來了啊,來,快坐坐!」
雲開淵從善如流地坐下,佯做不懂地問,「父親喚孩兒來所為何事?」
正在給他倒茶的雲吒聞言露出一個尷尬的笑,邊把茶杯往他面前推,邊回答他,「爹有一事相求。」
「父親有什麼難處,只管跟孩兒說。」雲開淵憨厚地笑。
看著雲吒這種笑,雲開淵只覺得頭皮發麻,也不知道明燈那老禿驢怎麼跟他說的,不會搞得事情無法收場吧……
「是這樣的,你應該也知道,前段時間家裡大大小小的鋪子,都出了點亂子。」
我當然知道啊,因為那是我給你找的。雲開淵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但面上還是掛著滿面良善,乖巧地回答,「孩兒知道。難道有什麼隱情嗎?」
雲吒頓了頓,然後開口,「本來我也沒當回事,以為就是流年不利而已,但我前些天經人引薦,去了臥佛寺見了一位大師……」
「大師怎麼說?」雲開淵看他立馬點到點上,立刻配合地捧哏。
「大師說這是因為你那母親……」雲吒看了一眼滿面疑惑的兒子,只覺得這個解決方法太對不住他這獨苗兒子了。但是一想到他這些天雄風不振,再想想大師說的那些,只能虧待他這個兒子了。
「小娘親?」雲開淵聽見他提起時溪,條件反射般地接話。「大師說小娘親怎麼了!」
也幸好這父子倆各懷鬼胎,都沒注意做兒子的這個「小娘親」語氣太過親暱。
雲吒在想,幸好之前他沒實在的碰過時溪,也好給兒子留個處子,不算太過虧待他兒子。
雲開淵在想,也不知道老禿驢怎麼說的,要是說小娘親妨家,看他不燒了他的破寺!
雲吒看兒子還沒碰過面前那杯茶,急忙把它往兒子手裡一塞,「淵兒快嘗嘗,這是為父差人從西域帶回來的!」
看著面前清透的茶湯,雲開淵只覺得哪裡怪怪的,喝進嘴裡的時候,總聞到一股奇異的花香。雲開淵以為是自己太過緊張,也就沒往心裡去,一口喝了見底。
見兒子把那杯茶喝了個乾淨,雲吒才覺得鬆了一口氣,他滿面春風地開口,「大師說你那後母時溪,是天生的旺家旺夫的好命格……」
雲開淵一點頭,覺得老禿驢這話說得不錯,決定在事後酬勞裡給他加一成。
雲吒接著說,「……只可惜嫁錯了人,大師說他和你才是天生一對,硬要配給別人,只能最後落個家財散盡……的下場……」雲吒自動隱去了明燈大師還跟他說的那句「雄風不再」,當初聽到大師這句話,他才欣慰之前他沒強要成功時溪。也怪不得從他娶了時溪進門這一年多,他都沒想過破了他的身子。看來是上天注定的。
「父親此話何意?就算我和小娘親八字相合命格絕配,但他已經是父親您的妻子了啊!」「正直」的雲開淵適時地開口辯駁。
「這就是為父希望你幫忙的事。」雲吒望了一眼自己單純的兒子,狠下心開口,「父親希望,待我和他和離之後,你能立刻娶他進門。」
「父親!這不合禮法!孩兒決不能答應!」哼,就等著你把他嫁我才好呢。雖然心裡這般想,但是雲開淵還是盡力裝出一副熱血少年人的樣子。
「淵兒……哎……」雲吒朝他招了一下手,「那你先隨為父去下臥房,我有點東西交給你。」
雲開淵狐疑地跟上,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只能做個見招拆招的打算了。
就知道這小子不會乖乖就範,雲吒開了臥房的門,把人領了進去。還好他有後招。
雲開淵一進門,就又聞到那一股奇異的花香,同時他也感覺到自己小腹騰起一股火,讓他迫切地想找個人宣洩。
媽的,這老東西不會還給他下藥了吧!
「乖兒子,剛剛爹給你喝的茶裡有和這屋裡熏香配套的曖春情,你就乖乖上了床上那人,生米煮成熟飯,等你完事之後,我會把爹叫過來,讓他定下你倆的婚事的。」雲吒說完,就嗖地跑出了門。
聽到落鎖的聲音時,雲開淵只能哭笑不得了。他這老子,做事也太絕了吧!
雲開淵快步走到床邊,揭開床邊的輕紗,果然看到躺著的小後媽。他還是穿著早上那身他給親手換上的青衫,只不過被白綢蒙了眼。雲開淵想把人抱起來哄哄,結果遭到一陣激烈的抵抗。
「你放開我!雲吒!你這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我咒死你!!」聽到雲吒讓人進來上他的時溪,現在只覺得萬念俱灰。感覺那人摸上他的身子時,時溪幾乎想立馬死了算了,他胡亂地捶打著那人,只希望他離他再遠點。可時溪之前也被餵了軟筋散,現在渾身無力,連掙脫那人懷抱都做不到,後來只能無力地靠在那人懷裡,無聲垂淚。
這人的懷抱,好像小淵啊……時溪淌著淚,自欺欺人地想著,可雲吒怎麼會讓他兒子來上他這個名義上的妻子呢?時溪只能想是不是他和雲開淵的事被誰告發了,雲吒現在只想讓他被更多的男人上來報復他。
小淵……時溪想著之前那次那差點被雲吒強要的時候,雲開淵突然從天而降救他離開了火窟,他多麼想,這回抱著他的人還是他啊。
雲開淵可不知道自己小娘親心裡的波瀾壯闊,他只覺得他現在被藥效逼得精蟲上腦,現在心上人也在面前,他當機立斷扯下了他的褲子,將時溪兩條嫩白細長的腿給露了出來。雲開淵把人給翻了過去,讓他趴在床上,圓潤的屁股俏生生立在他面前。時溪現在沒有力氣,現在只能仍由他擺佈。
雲開淵伸手揉了揉那兩瓣白屁股,慾火上頭的間隙還想起早上那次未遂的後入,當下胯下梆硬。於是他解開褲帶,讓他那高聳的性器彈了出來。雲開淵伸出兩根手指隨意通了通小後媽的後穴,然後抵住穴口,一鼓作氣沖了個到底。
「哈啊!」被陌生男人貫穿身體的痛苦,讓時溪當下尖聲叫了出來。那人根本不懂什麼憐惜,只顧一個勁地拿他那大肉棒衝撞著時溪嬌嫩的穴道,肏得他只能連聲呻吟,罵都罵不成句。時溪能感覺到那人掐著他的腰奮力衝撞的力度,也能聽到那人粗喘的氣息聲。當時溪感覺到快感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完了。
他被不是雲開淵的男人肏著屁股,卻羞恥地有了快感。就算日後雲開淵不計較今日的一場,他覺得他也沒辦法再和他坦然相處了。時溪的眼淚洇濕了床褥,但身上的男人卻愈發性致昂揚,肏著他的力道越來越重。時溪勾起嘴角,露出那人最愛的那種笑,任由身上的那個男人肆意地玩弄他,再沒了反抗,甚至在那人碾過他敏感點的時候,還會配合地高聲呻吟,十足的蕩婦做派。
時溪配合地挨操,男人賣力地操人,這一場活春宮,真的是十足的香艷。
這些男人不就喜歡他這樣做嗎?時溪勾著笑,機械地吟哦著。。叫床這種服務,就連雲開淵那個小王八蛋,都沒享受過呢……當男人洩在他身體裡的時候,時溪只覺得解脫,連那人抱起他之後那種熟悉的誘哄手法都沒察覺出來。
雲開淵洩過一次之後,感覺那藥的效力散了幾分,剛剛渾渾噩噩只會抽插的人,現下又有了神智。他看著自己懷裡渾身青紫的人,只覺得懊惱萬分,又一想到剛剛他只顧著洩慾,都沒做前戲就那麼插進了小後媽的後穴裡,更是覺得自己該死。也不知道剛剛做那麼激烈,有沒有讓他嬌嫩的穴道撕裂……雲開淵一邊想,一邊探過手指,想伸進去摸摸虛實。結果被人一把打開。
看著懷裡人眼前那一團水跡的白綢,和臉頰上尚未乾透的淚痕,雲開淵更是覺得心疼得不得了,剛想給他摘下來蒙眼布然後抱著哄哄,就聽見時溪啞著聲音說著,「我不知道你是受雲吒指使還是有苦衷,但我只能說,你和雲吒,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時溪還沒發完狠話,就感覺有雙手摸上他的臉,給他解下了蒙眼的白綢。也不知道這個慫貨怎麼搞得,他居然手都在抖。時溪嗤笑一聲,準備看一眼仇人的臉,結果眼前那再熟悉不過的面孔讓他一怔,然後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眶爭先恐後地滾落下來。那人好像也慌了,紅著眼睛給他拿衣袖拭著淚,小心翼翼得開口,生怕他再怎麼樣了似的。
「寶貝兒,你別哭了,再哭下去我心都要碎了。」
時溪只覺得心裡由大悲到大喜的起落,讓他脆弱的心很是受了一番刺激。這人怎麼老是這樣啊,讓他好傷心好傷心之後,又突然跳出來哄他。時溪左思右想,還是氣不過,乾脆一口咬在這人露出來的肩膀上,越咬越使勁,漸漸嘴裡泛起了血腥氣。
雲開淵任由他咬著,沒想往日一樣插科打諢,也沒躲,眉頭都不皺地讓小後媽撒著氣。他知道今天這事是他的不對,他不該把小後媽一個人放在絕望之下,明明他做好了好好護在這個他最愛的人的身前的準備,卻還是讓他擔著驚受著怕。他一進門就該表明身份的,結果因為擔心計劃的敗露,只好一路閉著嘴,哪曉得這春藥這麼猛,直接讓他變成個發情的野獸,只顧要著人,什麼解釋都說不出口了。
時溪撒完氣,鬆開了口,看著繼子肩頭不斷往外滲血的牙印,又覺得解氣,又是心疼,索性在它邊上落下了一個輕吻,然後傲氣地哼了一聲。
雲開淵把解氣了的小後媽攏到懷裡,一邊輕輕啄吻著他,一邊給他講清事情的原委。
當時溪聽到雲吒給繼子下了藥之後,連忙從他懷裡抬起頭,問他,「藥效除了麼?!那老東西怎麼這麼陰損啊!」
雲開淵也是好笑,拿臉蹭了蹭小後媽氣鼓鼓的臉頰,哄他,「沒呢,那可是虎狼之藥,我方才也只洩了一次,藥力最多下了個三分,現在還硬著呢!」
時溪將信將疑地順著小繼子的手往下一摸,果真摸到個硬挺挺的大肉棒,可他又想到自己已經快合不攏的後穴,吞了口唾沫,小聲開口,「那怎麼辦啊……我的屁股可不能再給你肏了……」
雲開淵摸了摸他的腦袋,又親了口他的鼻子,說道,「沒事,你拿手給我摸摸就成。只要是你,怎麼樣都是快活!」
「德性。」時溪啐了他一口,還是任勞任怨地給他擼了起來。結果他倆還沒玩多久,就聽見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
雲開淵當機立斷拿起一旁的錦被,把兩人給圍了起來。時溪有點害怕,躲進了繼子的懷裡。雲開淵親了一口他的耳垂,哄著他,「沒事兒,你繼續給我摸摸。」
於是當雲老爺子氣急敗壞走到他們倆跟前的時候,時溪還在給繼子擼著管。
雲老爺子看見這床上的一片狼藉,又看到自己寶貝孫子把他的後娘摟在懷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他拉過一旁不爭氣的兒子,一巴掌摑了上去,「你這是做的叫什麼事!讓我孫子上我兒媳婦!你到底知不知羞啊!!」
挨了自個兒老爹結結實實一巴掌的雲吒猶在嘴硬,「時溪不是你兒媳婦了!他現在是你孫媳婦!我已經和他簽好和離書了,也找了官媒,他和淵兒半個月後就會完婚!」
「你這王八蛋,還學會先斬後奏了啊!!阿忠!!把他給我關到柴房裡!!看我不好好抽他一頓!!」雲老爺子解決完不省心的兒子,又換了副春風化雨的笑臉面對孫子,「小淵啊,現在你是怎麼想的呢?」
「爺爺,既然我強要了小娘親的身子,自然要對他負責,像爹說的那樣,我會娶他過門。」雲開淵伸出手把人往懷裡又扒拉了下,恰好地讓雲老爺子看清楚他身上那個牙印和小後媽肩頭到腰背的青紫。
「好!不愧是我雲吒的兒子!乖得很!」一旁的雲老爺高興地不得了,因為他最近雄風已經恢復了四成,至少可以硬了,等這小子把時溪娶進門,他夜御八美都不是問題!
雲老爺子倒覺得心塞,面露難色,「可他終究是你的妻子,和你有過夫妻之實……」
聽到這話,雲吒更開心了,「我沒碰他!在淵兒之前,他還是個處子!」
躲在雲開淵懷裡的時溪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抖,雖然他也確實是雲開淵破的身。一想到當初那種情況下,這小王八蛋要了他還看不懂落紅,只以為他受了傷,就覺得他好笑。
錦被之下的舉動,除了雲開淵和時溪,誰都不知道。所以時溪驚恐萬分地被繼子拉過手,握住那根精神昂揚的肉棒上下擼動著。
這小王八蛋,真是色膽包天!時溪一邊在心裡罵他,一邊小心地擼著繼子的驢玩意兒,心力交瘁。
雲開淵一邊享受著小後媽的伺候,一邊面不改色地應對著雲家兩輩人。
雲老爺子也覺得沒什麼好說了,只能一擺手,「那就按雲吒的來吧!小淵你以後就只能有這一個妻子了,你好好對他。」說完就氣呼呼地走了,順便拎走了房裡的其他閒雜人等。
他們一走,時溪就欣慰地感受到手裡那根卸了貨,他真的擼得手都要斷了。時溪歪進雲開淵的懷裡,享受著繼子的親吻,舒服地瞇起了眼睛。
「想沒想到會這麼快嫁給我?」雲開淵舔著時溪的耳垂,逗著他。
時溪的回答就是一個凶凶的啃上了他嘴巴的吻。
雲開淵知道他的心意,也就沒再問。他給時溪穿戴好衣物,又給自己打理一番,然後把人抱了起來,一腳踹開房門,準備回自己的院子。
「說實話,還是回自己的房裡親親抱抱自在些,雲吒那老頭兒的地盤,我實在施展不開。」
「嗯。」您哪兒施展不開啊,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我給您摸的時候,也沒見您有不自在啊。時溪心裡愉快地數落著小繼子,但是一想到半月之後他就是小繼子的夫人了,更是滿心歡喜。
做個名正言順的雲少夫人!時溪偎在雲開淵的懷裡,低低笑出了聲。
雲開淵溫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準新娘,也彎唇笑了起來。
今天天氣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