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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第121章
第121章 晃動

  元清帝此刻只想給皇叔兩個字:迂腐!

  萬萬沒想到, 皇叔竟然會如此不知變通, 他都不在意了, 皇叔卻會拒絕。

  難道因為他受穿越者影響思想太過超前,和皇叔有了代溝?

  不行?

  為什麼不行?憑什麼不行?

  他思來想去糾結了十幾日,做了各種心理準備, 好不容易說服自己想通,甚至連以防萬一偷偷自己試一試這種事都做了,卻換來皇叔一句不行?

  那他這連續數日翻來覆去的糾結算什麼?他忍著痛和羞恥的嘗試算什麼?

  “不能不行!”元清帝倔脾氣上來, 跟肅王擰上了, “皇叔要是不行,朕就去找別人!”

  肅王臉頓時就黑了, 翻過他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把:“胡鬧!”

  元清帝掙紮回頭:“反正朕今日一定要!”

  歷朝歷代哪有像他這樣慘的皇帝,皇子都有了, 卻還是處男,說出去簡直要成為千古笑柄。

  反正不管, 他今天一定要做!

  肅王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卻又拿他沒有辦法,有種回到當年, 還是小太子的元清帝沖著他發脾氣任性胡鬧的感覺, 無奈搖了搖頭,將他翻過來,低頭輕撫他的臉頰,哄道:“我幫陛下親親可好?”

  元清帝猶豫幾息,而後果斷搖頭, 面無表情坐起身:“不好,朕今日鐵了心,皇叔若是不願,朕就去南風館!”

  他願,哪里不願,全身都在叫囂著願,肅王深吸一口氣,幾乎費盡全力將想要脫口而出的願壓了回去,按住元清帝的肩膀:“我如何不願,只是這裏不行,況且也需要準備。”

  男子間交合有違陰陽,尤其在下位者,十分不易,他寧願自己受傷痛苦也不願是元元。

  元清帝挑了下眉,勾起腰間的荷包,打開,掉出一隻巴掌大的木盒:“朕自是早有準備!”

  這是當初他生辰時貴妃送的賀禮,他起初不知道是什麼,後來聽了貴妃的心聲才知道原來是她自己配置的脂膏。

  至於為什麼會送他這個,就只有貴妃自己知道了,他聽心也沒聽到原因。

  肅王瞧著滾落到他手邊的盒子:“……”

  【……】

  元清帝心頭的倔勁兒過去,回過味來,頓時自己也覺得有點尷尬,還有一絲羞恥,但話已經放出去了,一定要做到,何況他心裏也不是沒有期待的,尤其前幾日他自己嘗試過後,似乎,好像,大概,咳,是像劉願心裏想的那般……嗯……總之,大約嘗試過,也不再覺得難以接受。

  含混道:“而且朕來之前自己試過……”

  肅王呼吸一滯,黑沈的眸子盯著他定格了幾息,最終深吸一口氣,將盒子抓起來收到懷中,然後豁然起身,拿過兩人的外衫,抱起元清帝三兩下幫他穿好。

  元清帝聽著皇叔混亂的心聲,蹙眉:“皇叔是要朕去南風館?”

  肅王幫他套好外衫後,又拿來鬥篷裹住,神色平靜:“不,去王府。”

  元清帝眼裏不自覺溢出笑來,擡起頭瞧他,伸腳踢了他幾下,挑挑眉,他就說,皇叔怎麼會拒接他。

  皇叔為他穿好,又給自己穿起來,不過目光盯著他幾乎不眨一眼,元清帝心中得意,揚起下巴歪在靠枕上任由他看。

  肅王神色平靜地穿好衣衫,神色平靜地披上鬥篷,神色平靜地撈起元清帝幫他戴上鬥篷後的兜帽,要戴口罩的時候,終於表情裂開,捏住他的後頸吻了上去。

  元清帝開口暢快地笑起來,笑聲很快被吞沒。

  ……

  片刻後,兩人從醉仙樓出來,一個戴著口罩,一個戴著昆侖奴面具,遮住了撕咬破皮的唇。

  坐上錦衣衛趕來的馬車,很快到了肅王府。

  為了不引人註意,兩人是從側門進去的,這道門直通肅王的寢院,門是用鑰匙鎖起來的,鑰匙只有肅王有,本是為了方便行事,沒想到也方便了今日。

  兩人輕手輕腳開了門,又輕手輕腳合上。

  月明風高,別人都在外面慶賀上元,他們兩人卻悄悄回府來,頗有種偷情的感覺,元清帝想著,不由笑出了聲。

  引來皇叔詢問的眼神。

  “我們像不像在私奔?”

  本以為皇叔又要無奈,哪知冷不丁伸手將他抱起了起來,溫熱的氣息擦過他的耳廓,低沈的嗓音帶著笑:“小郎君莫怕,且隨我家去,我會好好待你。”

  【好好……疼你。】

  元清帝楞了下,回過神來伸手抱住皇叔,配合道:“不知大哥可有婚配?若有妻室,我卻是萬萬不從的。”

  肅王擡起昆侖奴面具,含笑凝著他:“我一見你,便心中歡喜,念念不忘,哪里顧得上其他人,只是不知小郎君可同我一般?”

  許是因為喝完酒吹了冷風,元清帝腦子有些迷糊,大腦暈暈乎乎,眼前只有皇叔的面容,皇叔的雙眸,傻傻的瞧著,等回過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了屋裏,到了先前曾經躺過的暖榻上。

  暈黃的燈燭在他眼前一顫一顫,有時很快,有時又很慢,磨人的慢,叫他忍不住期盼著快一點,再快一點。

  耳畔隱隱綽綽傳來熟悉的嗓音,帶著曖昧的笑意:“陛下說自己試過?如何試的?”

  燈燭顫動慢了下來,叫元清帝十分不適,斷斷續續道:“……宋傑送的書……跟著上面的記載……”

  “嗯,具體如何做的?”那聲音溫柔而誘惑。

  燈燭顫動的更慢了,元清帝伸出手,想要起身去親自晃它,卻被人握住緊扣,同時按住了肩膀,他發出不滿的抗議。

  那聲音滯了滯,而後落到他的耳邊:“陛下說給我聽,說了我就依你。”

  元清帝只能斷斷續續描述起來,太羞恥讓他忍不住想要閉上眼,但又想要看到燈燭,想看燭火繼續晃動。

  “陛下真乖。”

  等他說完,伴隨著低沈的嗓音落下,燈燭終於再次顫動了起來,他心滿意足,露出笑來。

  ……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傳來劈裏啪啦的破空聲。

  元清帝暈暈乎乎,等回過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窗邊,窗簾拉開,擡頭瞧去,大朵大朵的煙花映照在頭頂,幾乎照亮了整片天空,還有遠近不一的炮竹聲。

  紅的黃的綠的煙花,一朵又一朵,璀璨驚豔。

  “陛下可喜歡?”

  有人從後面擁著他,下巴抵著他的肩。

  元清帝還沒有酒醒,懵乎乎道:“喜歡。”

  那人親了親他的臉頰,聲音溫柔帶著誘惑:“陛下還喜歡什麼?陛下最喜歡誰?”

  元清帝下意識道:“喜歡批奏摺,喜歡皇叔。”

  那人似乎有些激動,抱著他的手收緊,又問道:“陛下為何要那麼做……”

  “什麼?”元清帝沒有聽清他後面說的。

  那人重複了一遍,他恍然,原來是問他為什麼要自己嘗試,他老實道:“因為皇叔會高興,我想要皇叔高興。”

  那人似乎呆住了,半天沒有反應,元清帝自顧自癡楞楞看著煙花,忽然肩頭一痛,肩膀被咬了一口,痛楚叫他稍稍清醒了一點,想起抱著他的人就是皇叔,頓時委屈的朝後看去,不明白皇叔為什麼要咬他。

  但還沒等他質問出口,話音就被吞沒。

  剛剛清醒的大腦再次變得暈暈乎乎,這一回不止燈燭在晃了,連煙花都晃了起來,像是他前幾日得到的萬花筒,一會兒這個樣子,一個那個樣子,晃得他頭更暈了。

  暈著暈著,閉上眼失去了知覺。

  ……

  等元清帝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是隔日,他睜開眼,看到陌生的帳幔楞了一楞,然後反應過來他是在皇叔府中,隨即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了出來。

  他直楞楞盯著頭頂帳子上的蓮花蝙蝠刺繡,瞪了足足有一刻鐘,才轉動僵硬的脖子,看到了躺在一側的皇叔。

  皇叔睡得沈沈,似乎很累。

  昨晚的一幕幕湧上心頭,好吧,皇叔確實是累了。

  感覺了下身體,不知道是因為貴妃給的脂膏的緣故,還是他睡著後皇叔打理過,並沒有太大的不適。

  而身體一動,昨夜的記憶便不住的冒出來,叫他喉嚨一緊,忙搖搖頭揮開。

  這一搖頭,帶動旁邊的枕頭也跟著動了動,皇叔翻了個身,側身朝著他這邊躺了下來。

  元清帝立刻僵住,屏住呼吸,等皇叔呼吸平穩,才轉過頭,盯著皇叔的臉瞧了幾息,小心翼翼側過身和他面對他,打量他。

  不得不說,他還真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打量過皇叔的臉。

  這麼一瞧,皇叔果然與魏家人長得不像,眉眼太過鋒利,下顎太過冷硬,就連睡著,表情也是肅穆的。

  目不轉睛瞧了片刻,視線一轉,忍不住往下移,昨夜天黑加上他暈乎乎,根本沒有仔細看過皇叔的身體,眼下天光大亮,露在被子外的一小截看的清清楚楚。

  這一看,就看到了傷痕,尤其肩胛處,哪怕已經痊癒,也觸目驚心,可以想像當時傷口多麼嚴重。

  元清帝心頭一緊,想起當初接到的奏報,皇叔信件裏輕描淡寫的一筆帶過,一時喉嚨有點發澀。

  目光死死盯著,仿佛要印刻到心裏,皇叔受的這些傷,他日後定要從匈奴為他討回來!

  忍不住伸手撫了撫那傷口,哪知剛碰到,皇叔倏地睜開了眼,瞬間鉗住了他的手,正要翻身,看到是他卸了力,眼裏漫出笑來,將他攬到了懷裏。

  “醒了為何不叫我?”

  剛起床的聲音沙啞而性感,元清帝頭皮微麻。

  “我瞧著皇叔累了,不想擾你。”

  肅王挑了下眉,低笑了一聲:“累倒不至於,倒是陛下,可有不適?”

  元清帝聽出他話音裏的取笑,揚了揚下巴:“朕昨夜會暈過去是因為醉酒,如今酒醒,已經全好了!”

  肅王就喜歡他這副趾高氣昂的得意模樣,因為只會在他面前表露,愛憐地親了親他的唇:“既然如此,陛下不如與臣再驗證一番?”

  【是我先累,還是你先暈。】

  元清帝舔了舔唇,想起昨夜種種:“好。”

  然而很快,他眼前就暈了起來,頭頂帳子上的蓮花和蝙蝠仿佛活了一樣,尤其蝙蝠,圍著蓮花飛舞,越飛越快,越飛越快,最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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