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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MIX(混音人生)(紈絝子弟攻xRapper少年受)》第92章
第92章

  若是兩次偶遇的間隔時間長,抑或是那張面孔像電視劇龍套一樣平庸到過目即忘,說不定我還不會一眼注意到他。

  第六感這種玩意兒饒是唬人,老實說他也不算是一瞥驚鴻的長相,只是入目的瞬間讓我下意識的去回想,這個人是誰,我在哪見過。

  耳機滑到了脖子裡,我終於想起來。是我在醫院裡等宮雋夜,旁觀他和朋友打鬧的時候,從司峻病房裡出來的那個醫生。人都是看臉的,我也不能免俗,因此對長相合乎胃口的自然記憶深刻。

  他身著常服,比白大褂時多幾分油墨似的學生氣,五官有一種柔和的無害,手上拖著兩個拉杆箱,站在人影攢動的樓前獨自出神,那神情好像離家多年的遊子突然返鄉,卻發現家裡已經天翻地覆一樣,懵了一臉。

  要是先前他都在醫院裡實習工作,指定是不曉得學校裡的變動吧。

  我看著好笑,也沒去想自己貿然上前搭話是否妥當,許是那樣的面孔實在讓人沒什麼戒心,我說,“學長,你住四樓的嗎。”

  他看向我,很認真的困惑著。

  “他們現在三樓往上的都沒裝修好,”我跟他說,“要等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他驚道,“我們……得自己找地方住了?”

  我點點頭,“節哀。”

  “謝謝……”他皺著眉頭,對著乾燥地面委屈地眨著眼,下巴上有汗,看上去卻依然清爽素淨。

  我仿佛一下子領悟了司峻為什麼在幾近半殘的慘狀下還要用生命去撩這個醫生。

  不愧是他們那一國的。

  眼角余光瞥見於燦胳膊底下夾著書小跑過來的身影,我和他點頭說了再見,去該去的地方。晚上回宿舍閑下來了,才想起跟宮雋夜聊這件事,說那醫生好巧是我們學校的(其實我們學校本身就有附屬醫院,成績優異的那些會在完成學業後直接進入醫院工作,這樣的人不在少數,不值得大驚小怪),說他耐看,又說司峻眼光毒辣,說著說著,他毫無徵兆地跳轉到另一話題,四下不著的問我:“你有遇到過‘同類’嗎?”

  “Gay嗎,”我琢磨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老實回答,“除了你就是林里安啊。”

  “……”

  對面一陣默然。

  這個不知算我的還是算他的情敵是我們之間唯一的禁語。不論是有意還是無意,但凡提起這個姓名,倆人都會以很低級的理由酸上一陣。

  大概不帶腦子能夠為親密關係增添情趣?我這麼理解。

  “喂……”只好小心地暖場,“你在吃醋嗎?”

  “是啊。”

  他的語氣裡卻完全聽不出應有的苦悶,死守著身為大人最後的尊嚴,惜字如金地說,“快哄我。”

  這可一點兒都不酷。

  所以我一考完放假就上杆子的跑去哄他了。也不酷。

  放暑假前我們社團內部開了個會,說是考慮到學校每個假期都要佈置的社會實踐作業,就和另一個社團約好,策劃了一個合宿活動,這樣好以社團為單位搞定那個讓人頭痛的報告,大家一起行動也不會太枯燥;合宿地點選了臨近的沿海城市,時間定在八月,這個時節的海邊涼爽宜人,最適合旅行。

  一聽是集體活動我就本能的想要拒絕,開會到了後半段徵求大家的意見,我話都到了嘴邊,想問可不可以不參加,然而看到同在一間教室裡開會的居然有那個學長,我又暗暗將話咽了回去。

  ——因為宮雋夜說這個人是“同類”。

  事實如此,我身邊沒有性取向和我相同的朋友,我和宮雋夜的區別在於他是Bisexual,也曾有和女性交往的經歷,而我對異性提不起絲毫那方面的興趣;能以同類身份和我談論相關話題的,在這之前沒有一個,所以我單純的很好奇,想知道他們是什麼樣,與我又有什麼不一樣,並且他身上確實有一種使人感覺很舒服的氣質,我想,認識他應該不是壞事。

  “夏小息同學,”宮雋夜跟著瞎摻和:“要不是他一看就是個Bottom,我都要以為你移情別戀了……”

  彼時我正窩在沙發裡,抱著本子為一首新歌填詞,對句尾押韻的兩個詞的選擇舉棋不定,筆尖停在半空中遲遲沒落下,頭不抬,反手輕輕摸了一把他的發尾,說:“老公聽話。”

  “哦。”他立刻沒有一個標點符號的怨言了,答應得極其殷切,生怕我改口似的。

  就這樣還嫌我好哄呢。

  離出行日期還有一個周,我的生活仍維持著三點一線,夏皆那邊她說用不到我,我還在學校的時候她正著急用人,就找了個幫工,是個住在小店樓上單身公寓裡的年輕男人,離得近也方便,剛好頂上了空缺;我一般上午在家學後期製作,下午去何故那邊和費娜碰個頭,因為上次的歌反響不錯,她提議我趁熱打鐵出幾首翻唱,放在那個叫“Joah”的音樂門戶網站上。八月中下旬她有另外的新歌企劃,不出意外的話,合作人選依然是我。

  所以一旦有了大塊的空閒我還是老樣子,擠各種理由跟他廝混在一起,好像甜的吃多了也不嫌膩。

  “你去多久?”

  “十天。”

  在分小節的段落後做了記號,我把本子合起來放在書櫃下面,決定今天到此為止,轉頭專心回應他。雙手攀上他肩膀,在頸後交叉了十指,好像猴子或考拉掛在樹上,“怎麼了?”

  他也攬過我,像個大孩子發出黏人的鼻音,“請投喂十天份的肉。”

  我卡了一下,鬆開他就想跑。

  慘的是被他未卜先知,一手敏捷地抓住了我的褲腰帶,笑眯眯地把我一點一點拖回來:“撩完就跑真刺激,嗯?”

  目睹了整個過程的老王抻著脖子為我鳴不平,也被他一甩門關在了外面。

  “我有問題。”我被他抱著放在床上,板起臉孔敲他的腦門兒。

  “我沒問題。”他很冷漠。

  我瞅準時機,一翻身把他壓在下面,“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我做Top。”

  他卻似乎對我的發言不感到意外,反應也不強烈,直說,“可以啊。”

  “但是你要想著。”他極有耐心地把我的手從他衣領上拿下來,一邊親我的手指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扣,胸膛輪廓隨之袒露,我從手背開始發麻。

  “你第一次的時候我是有做過充足功課的,所以沒有發生什麼流血事件,如果你什麼準備工作都沒有,你忍心把我弄傷嗎。”

  “不,不忍心。”

  他眼睛彎起來。

  “這就對了。”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我才反應過來,媽的,他是不是在騙我。

  作者有話要說:跟《於心有愧》和《逢春》的劇情重合部分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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