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渣攻重生變好攻》第17章
☆、第三次交鋒

  那蓄意險惡的人話音剛落,四下里哄笑一片。李聖平不改顏色俯視眾人,那些人笑著笑著,就沒聲音了。

  李聖平的眼裡閃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芒,他說道:「早年平亂,孤族了江南豪強陰氏一族,打椿州,滅了椿州的霸主劉晁全家,打倭寇,孤好像掃了一個倭寇的國家吧……守一,那時候我們是怎麼說的來著?」

  「回稟殿下,凡我軍奪城,為敵者族,非我族類,不留人。」

  「嗯,那個膽敢欺壓江南子民的倭寇小國,被孤整個滅了,孤連嬰兒都沒給他們留下。後來打南越也是這樣。平定東侯藩國的時候族了王氏,打利州滅了趙夏田三個豪族全家,孤喜歡滅敵全家不留活口,所以得罪了很多人,等著要孤的腦袋的人不少,只有元卿給孤守門,孤才能放心安寢。不過元卿也難啊,白天要處理政務,晚上得保持警惕為孤守門,孤倒是想放他休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人選……但是今日一見麼……」

  李聖平刻意停頓了一下,「聽說前朝太宗,因為玄武門之變殺害兄長,因而受鬼魂侵擾,夜不能寐,故請秦瓊、程咬金二將守門,以退鬼邪。孤細察這位……單右丞是吧?單右丞骨骼精奇,容貌過人,想來如果請單右丞守夜,莫說是刺客,就算鬼神也會被嚇得不敢靠近,不知單右丞可願到孤的東宮去,伺候床笫啊?」

  衍衡先生有些無奈地看自家主公一眼,又和張令德對視一下,不約而同地搖頭苦笑。

  李聖平生氣,表面上是看不出來的,然而他惱火的時候說話沒有忌諱、放肆張揚,怎麼損怎麼說,這個大家都知道,那可憐的單右丞不僅犯了刺探東宮的錯,更把話題扯到暮守一身上,言語間辱及李聖平的心尖兒,李聖平只損他幾句,他就該感恩戴德了!若還有後招,只怕這主事輕則罷職丟官,重……更要牽連不少。

  大廳中一片寂靜,李聖平幾句話損得單右丞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還未足,轉臉問御史:「吉御史,單右丞並非你御史寺的人,一介尚書右丞,竟然敢刺探東宮,當眾宣揚孤東宮內事,出言誹謗,越權弄事如此,該當何罪?」

  不等御史吉善回答,李聖平又道:「東宮警戒嚴密,不是你一介右丞能查探的,此事背後,必然有人主使。余卿!」

  余恩膝行一步,躬身道:「臣在。」

  「即刻削去單長尚書右丞一職,右丞之位,暫由陶信兼管。詔令大理寺、御史寺、刑部三司共審,徹查此事。孤剛剛到長安,就敢上門挑釁,孤不徹查你背後之人,削你三代勛爵,你們只當孤無能可欺啊!」李聖平利落地將單長整了下去,連求情的時間也不給,直接叫來隨侍春峰:「你即刻返回東宮,核查所有宮侍身份,凡不在奴籍者,發回掖庭,杖責一百,充為苦役,遇赦不得脫罪。在奴籍者,全部打死,查清其來歷,追究售賣的牙人責任,抄沒其家產,流南越,徒十年!」

  吉善阻諫道:「殿下不可!此舉未見律法,恐私刑過甚,有傷殿下清名。」

  「清名值什麼用,你們端居高位,恥於垂問,不走民間,故而不知,對百姓而言,誰管他們吃飽穿暖,誰就有清名,並不與私德相干。這些人心懷不軌,膽敢將孤東宮情況洩露至外人,杖斃流徒而已,還是孤手下留情,不曾追究其家人!」李聖平壓根不聽他那一茬,示意春峰退下去辦,又復慢道:「不過……孤行事,確實不能總在律法之外,只是如今律法混亂,長安有華律七十二冊,孤有聖王律十八卷,詔令修法,務必盡快將二律統一,在這之前,長安的人,按《華律》論處,孤治下,依然行《聖王律》。」

  吉善無法,只得退下。

  李聖平果決地處理了單長,又顯露出治下的凶殘和暴虐,原本給他的下馬威,全變成了他給別人的下馬威。接下來幾莊關於屯田、儲備糧食、應對幹旱的大事,再沒有誰不長眼地敢自討沒趣。

  一個上午過去,不論是自己人還是敵人,都被李聖平折騰得不輕,結束朝會時,多半人臉都是灰的。自己人是因為事多,一想到接下來半天要寫完多少多少詔書的草稿、做多少多少活,跳城牆的心都有了。敵人則是因為心虛,因為恐懼,因為發現這個太子,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他明顯是個流氓,而不是貴公子啊……

  晚上東宮閉門前,政令大概完成了一半,習慣了李聖平的節奏的老人,即使沒完成,也會將進度報上來。

  沒有交進度的,自然又被李聖平記了一筆,故意拖延、推諉成風的,第二天就會被免職。

  李聖平在北上途中招攬的人,雖然個個都有職務了,但是工作負擔還未飽和,加加擔子也不錯。

  東宮裡的侍從已經換了一批,有前車之鑑,這一批新人一個個膽小如鼠,嘴巴比蚌殼還緊,縱有人想刺探消息,往往李聖平還沒察覺,那人已經被奴僕自己揪了出來——李聖平對付身在奴籍的人,可不會講究什麼法不責眾、無辜可憐的道理,抓到一個死一大片,才是他的處事風格,為了保命,奴僕之間的監視比來自李聖平的監視更嚴格,東宮也就逐漸變成了鐵桶,成為長安城最神秘的存在。

  李聖平發狠,斬殺一批挑頭的刺兒又擼掉一部分人的官職之後,長安終於平靜了。

  對心懷不軌的人來說,李聖平的做法完全不能按常理推斷。他明明知道表面上蹦跶的都是投石問路的石子,他們背後都有主使,直接掐死就無法追究背後之人,可他就是不留生機,逮著一個砍一個,能活下來的都是識趣自己辭官的。

  難道他完全不在乎誰是幕後主使?

  李聖平對他們的猜測疑惑瞭若指掌,他為什麼要在乎?反正不配合的人最後都得死,管他們誰指使的誰呢?

  不查清,是方便以後要栽贓。以後要擼哪個家族,隨便扯個已經死了的人的事,栽上去就好了,還省了找藉口的麻煩。

  再說,誰在背後搗鼓什麼事件,別人不知道李聖平還能不知道?

  對李聖平的打算,衍衡先生帶著幾個心腹和他仔細地談過一次,李聖平把他們都說服了,於是他們也都默默地配合了。

  唯一的例外就是李聖平第一個正面對上的尚書右丞單長。

  李聖平把他關在大理寺關了很久,明明那人已經把知道的都撩了,李聖平就是不放人出來,彷彿忘了他一樣。衍衡先生等人都想問他到底準備怎麼辦,沒那個膽子——李聖平氣勢日強,敢當面和他問話的人,越來越少。

  御史、大理寺和刑部拿不到李聖平的主意,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單長,就去求衍衡先生幫忙,衍衡先生等又拐著彎的求到了暮守一這裡。

  暮守一和李聖平朝夕相對,早就習慣了他的強勢,然而這問題也不好開口,李聖平是主,他是僕,何曾有僕人問主人的道理?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