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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重生變好攻》第16章
☆、第二次交鋒

  皇帝陛下放了權,李聖平背轉過身,面向群臣,道:「蒙父親看重,以國政委孤,孤雖不才,不能辭卻。誠望眾卿協力,共成中興之業。」

  此語可謂大不敬,皇帝陛下卻滿臉欣賞,在座眾人,縱然有心挑撥,也默默縮了回去。

  朝中遲鈍了片刻,衍衡先生率先奏事,乃是關於天下初平之後的錢帛統一、各行各業的稅收定製的。

  李聖平和自己的幾個慣用能手迅速進入狀態,李聖平不缺錢,他在江南滅了蝦夷倭寇之後,乘船出海打到了倭寇老家門口,抄了好幾個海盜的老窩,抄出財寶無數,往東他佔魚鹽豐盛的蝦夷島,又南下平了南洋,得了豐饒的水稻產地,既不缺錢,也不缺糧,他的治下,幾個貧窮之地農稅只有三十稅一,最高的也從未超過十五稅一,遠遠低於北方各州嚴苛的賦稅和徭役。南方因為南洋的開發,以及新農具問世,稻米的產量愈來愈高,李聖平甚至在南方設立了三處平準糧倉,北方還在戰亂時,南方早已經煥發生機。李聖平經略許久的鳳州、許州,繁華更在長安之上。

  李聖平與張處、張令德、余恩、孔祥等人你來我往一番,迅速定下了意向,中書侍郎張令德就會召集下屬,根據李聖平的意思將詔書草擬好,交給門下審核,按李聖平的要求,早上朝會定下來的事,除非牽涉過多,否則必須在當天晚上宮門下鑰之前,將草擬的詔書送到他的書案上。

  長安的舊臣,譬如侍郎黃明征等,倒是想反對,可他們既不知李聖平的國庫有多少,也不知李聖平手下各州存糧多少、人口幾何,甚至連李聖平的疆域到了哪裡都不知道。而剛才李聖平定製稅收標準的時候,戶口人丁畝產糧種,張口就來,顯然是早有成算,於是想反對的人,剛起了個話頭,就無話可說了。

  李聖平哪裡管他們跟不跟的上情況呢,接下來還有平準物價的上書,這個更棘手,李聖平上京之前,還在許州時就陸陸續續在討論了,南方還好,治了這麼久,坊間貨物的價格都已固定,倒是北方哄抬物價的不少。

  李聖平上輩子直接鎮壓了這些奸商,這一世也沒手軟,直接根據上輩子穩定後的物價做了一個平準線,允許浮動一分,再多就是擾亂市場,直接法辦。相關的詔書照樣交給中書草擬,要求晚上至少要給一個大概的樣稿出來。

  想要給李聖平下馬威的人再次灰頭土臉……他們這些人,出身豪門的還好,多少與外地有書信往來,外面什麼情況,略知一二,沒有親戚好友在外的簡直兩眼一抹黑。可有家族在背後撐腰的,誰管集市上米糧棉油藥材食材什麼價啊!他們倒是知道長安的物價什麼水準,可長安的能和外面的一樣麼?

  他們倒是想反抗啊,但是瞧瞧李聖平氣定神閒,幾句話算完了一個中等農戶一年大概要花多少錢帛,收入又是個什麼樣的水準,他們又不吭聲了。

  尋常物價核准完,又有最核心的鹽鐵之利。長安的鹽鐵都是官府專營,李聖平二話不說,廢了這條。

  他有東海蝦夷島和近海的鹽灘、川蜀鹽井,產鹽無數,誰敢抬鹽價,他立刻就能投放無數廉價官鹽進入市場,迅速讓奸商血本無歸,所以他放開了鹽的熬製和售賣權,改為徵稅控制。

  鐵器的鑄造也交由民間自行處理,官府只通過徵稅來操控價格。但是鐵礦的開發被掌握在李聖平自己手中,任何人不得私自開採。鐵匠鋪中,鑄造每一件兵器都必須如實登記製造者和購買者的信息,如有遺漏誤記,重懲。

  需知自古來鹽鐵是利之核心,斂財利器,此詔一下,多少家族要失去金山錢海!故而李聖平話音剛落,立刻就有人跳出來反對了。

  反對者正是老皇帝的妻弟、關內侯王之祥。

  他滔滔不絕地引經據典,表示鹽鐵專營有多麼多麼重要,引來很多世家子附和。

  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對老皇帝哭訴,李聖平就像看猴戲一樣看他們。

  這些人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誰是做主的人。

  不說老皇帝現在站他這邊,就算老皇帝也反對,又如何?一個政令傳不出長安城,詔書一離開宮廷就會成為廢紙的皇帝!

  老皇帝看不到李聖平的臉色也猜得到他的心情,連忙咳嗽一聲,乾脆閉目養神了。

  李聖平的心情關係到他退位之後的生活質量,他沒必要給自己找難受。

  老皇帝明顯不管事,王之祥哭著哭著,也就沒聲音了。

  李聖平開口了:「哭夠了?知道的說你年紀小不懂事,遇事就哭,不知道的還當你沒了老子娘呢!你說鹽鐵官營好,那麼孤來問你,長安城鹽鐵官營幾十年,到如今河南州鹽價三十八文一斤,最低的三十文,最貴的四十二文,長安城的鹽和河南州的鹽,均是從川蜀運過去的,兩地相隔也不遠,那為什麼長安城的官鹽一百文一斤?你們王家那個管進貢的,報給父親的鹽價又為何是一百五十文呢?你說出個子丑寅卯來,咱們再繼續議論鹽鐵官營。說不出來就退回去,自己摘了帽子,不要逼著孤抄你的家底!」

  李聖平的語氣很平淡,然而淡淡的鋒芒,卻讓王之祥無所遁形,兩腿打著擺子回席位上坐了。

  李聖平看著他,一字一頓道:「孤知道的事不少,誰的黑底我這都有,不說,是全某些人的面子,有人既然給臉不要臉,就不要怨孤不近人情。繼續議政吧,元卿,我記得你有說過軍制的問題,現在籌備得如何了?」

  暮守一肅容道:「啟稟殿下,末將的想法只是草草初成,還需等左將軍抵達長安,才能成書。」

  「那行,孤已下詔傳令他年內必須回長安,想來不會等太久。他離開許州,那麼許州應該交給誰來坐鎮呢?」

  「左將軍的偏將蘇子秀,聽聞少年沉穩,多智機變,進能攻,退可守,可鎮遠,可撫內。其父是十年前戰死沙場的大將、封成侯蘇必武,其祖父是護駕而亡的蘇家繼,滿門忠烈,家風昭然,誠可信也。」

  「孤也聽說過,是個不錯的人才。蘇子秀之後,又有誰可以繼任?」

  「末將聽聞,左將軍麾下一名小將趙復,十分驍勇善戰,為人烈而有膽,粗中有細,可以在許州磨練後繼任。」

  「趙復我也聽說過,趙復此人,膽大心細,孤另有打算,你再舉薦幾個。」

  暮守一將自己覺得合適的人選一一數來,約莫八、九之數,這還是眼下就可以任用的,不含年紀小、還要磨練些日子的人,每一個數出來,背後都是赫赫威名和殺人如麻的凶神傳奇。別有用心的武官,等暮守一數完這些人,也徹底被震嚇住,不敢表態了。

  李聖平本來就是作此打算,他的班底分成了兩部分,郝富貴等人跟著他來了長安,許州那裡還有一小半守著。李聖平想將還在許州的那一干猛將拉出來震懾朝臣,實際效果看起來也不錯。等暮守一說完,他一個一個評論一番,末了道:「還是人才少啊……元卿務必再為孤培養些將才!」

  「末將遵命。」

  「嗯,以後就辛苦你了,元卿必不會讓孤失望,只是也別忘了自己保重。」

  「末將明白。」

  這時,對面文官群裡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傳出來:「可不辛苦嗎?白天要跟進跟出地管事,晚上……聽說還要伺候太子床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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