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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個美嬌娘》第46章
第46章 大仙的光輝

  自從顧鏡主持了一次婚禮後,她平易近人的大仙形象就在魏雲村廣為流傳,甚至傳到了其他村子。人們說她愛吃長生果,很喜歡笑,對大家特和氣,於是人們紛紛把今年新收的長生果送到了顧鏡的宅院外面。

  現在宅院外面已經形成了一個檯子,人們約定俗成地都去那裡放供品。

  由於那個醒目的不許燒香不許放鞭炮的牌子實在是太惹眼,也由於大仙的威名實在是太有震懾力,沒有人敢違背這個規定,燒香是沒有了,鞭炮也是沒有了。

  顧鏡得以獲得了清淨,同時還收穫了很多吃食。

  當然了她也盡心盡力地為山民們治病救災的,但凡山民有個什麼事兒,都喜歡過來她這裡求助,她也想法設法幫忙。一來二去的,她在魏雲山的名聲更加大了,遠播山下,山下鎮子上的都聽說了這魏雲山的神仙,紛紛前來求助。

  顧鏡收治病患忙得都有些團團轉,她甚至開始考慮得收個徒弟了。

  而蕭鐵峰依然三不五時去山裡打獵,不過現在天冷了,能獲取的獵物越來越少了,有時候他甚至是空手回來的。

  顧鏡隨口問他去了哪裡,他也不說。

  每每這時,顧鏡便不由得睨他一眼:“神秘兮兮的,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妖精!”

  蕭鐵峰卻是笑著道:“是啊我在修煉法術,金銀財寶深宅大院奴僕成群,都給你變出來。”

  這話鬼才信呢,顧鏡不由得白了他一眼。

  剛開始的時候只覺得這個人憨厚可欺,為什麼越相處越覺得這人憨厚外表下,是個大滑頭?

  她又想了想蕭鐵峰和其他鄰人的相處,這才忽然覺得,他對人真是忠厚有禮進退有度,凡事處處忍讓,這不知道的,可不以為這是個大老實人麼?可實際上呢,你別惹惱他,惹惱了他,他真會來狠的。

  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祖宗?

  不過顧鏡也就想想罷了,比起祖宗,她現在更醉心於另外一件事,那就是給村裡的人科普健康衛生知識。因為她如今和村裡幾個婦女老太太的現在還算比較熟——沒辦法她們總是來送供品拜大仙,一來二去就熟了,所以她打算這科普知識講座先從女性的衛生知識和生產保健知識開始。

  特別是生產保健知識,這更是重中之重,只要預防得當,她相信,女性生產的死亡率會大幅度降低,新生嬰兒的成活率也會大幅度增加。

  顧鏡把這個科普知識講座的消息一說,魏雲山八個村的婦女都沸騰了。

  “顧大仙要開壇講法了!”

  “聽說顧大仙傳授的經法可以普度眾生,可以消除孽障,還可以保身家性命!”

  “聽說第一場經法,是關於女人家的,所以只要是女人家都可以去聽。”

  消息傳出去,大家議論紛紛,頗為嚮往,女人們紛紛表示一定要去,以及去的時候必須帶著什麼什麼供品——總不能白聽人家的經法,也不給個好處費呀。

  至於男人們,則捶胸頓足遺憾至極:“怎麼只給女人講法,不給男人講法?我們也是很虔誠的,頭可沒少磕!”

  ——重女輕男?

  “對啊,大仙救了我性命,我也想去聽,我還準備了香油錢。”

  ——香油錢那是什麼鬼?

  最後男人們失望羡慕地對女人們說:“去了後幫著打聽打聽,什麼時候開壇給男人講法?”

  女人們得意洋洋,紛紛拿著小馬紮並要送給大仙的供品,前來顧大仙廟外頭聽大仙開壇講法普度眾生,

  顧鏡其實也是第一次嘗試這種科普講座,本來想著小範圍小規模先試試,誰知道到了這一天,呵,嚇了一跳,怎麼來了這麼多?自家宅院外頭烏壓壓都是人,簡直是站都沒地兒站了。

  她疑惑之下,問了問。

  “俺是山底下村裡的,早聽說大仙法術高超,這次竟然開壇講法普度眾生,俺也想聽聽大仙的佛法,也好保家宅平安。”

  “俺兒媳婦就要生了,肚子可大了,俺心裡總是不踏實,就跟著過來聽聽了,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不過俺想著,總沒壞處吧。”

  “俺是魏雲山上林村的,俺村裡的小花兒就是被大仙救了性命,她說大仙厲害著呢,俺也就跟著大傢伙過來聽聽,俺們全村的媳婦婆子的都來了。”

  大仙的佛法??那是什麼鬼?

  顧鏡聽得額頭都要冒出三道黑線了,她不是妖精麼,怎麼開始講佛法了,就算講,也應該是妖法吧?不過看看底下那滿懷期望的婦人和婆子,她什麼都沒說。

  任重而道遠,普度眾生之路,她將上下而求索。

  管它是佛法還是妖法,她先得講起來。

  其實她這次小試牛刀,試圖開科普知識講座,就是想講講關於女性生產的保健知識,比如孕前應該注意什麼,懷孕期間應該注意什麼,以及生產時的講究,產後如何保養自己,如何護理嬰兒等。

  當下她拿出了之前自己打的草稿,開始慢慢講起來,從孕前需要避免飲酒注意多吃蔬菜水果,到懷孕期間應該避免哪些動作,避免哪些吃食,以及孕期的行房等,都一一作了講解。

  講到了生產部分,她特意提到了孕後期的加強鍛煉做做孕婦操和避免高糖分高熱量食品。

  “孩子不能太大了,太大了不好生。我知道大傢伙都盼著要個大胖小子,可是孩子太胖了,對產婦來說其實是一場災難,會帶來痛苦,很大地增加難產風險,而且也將為孩子以後的身體健康打下不好的基礎。”

  “生產過後,要注意消毒殺菌……”

  “孩子的臍帶必須一直堅持消毒直到臍帶脫落後十天左右,可以用稀釋過的酒精或者大家所知道的艾草進行消毒殺菌。”

  “自己可以做做提肛運動,為自己將來的身體健康和性福生活打下良好基礎……”

  這一場講座講下來,顧鏡講得口乾舌燥,下面的人聽得醍醐灌頂又滿頭霧水。

  講完之後,大傢伙有許多不明白的問題,顧鏡讓大家儘管提問。

  “什麼是殺菌消毒?”

  “什麼是高糖分高熱量?”

  “什麼叫加強鍛煉?”

  “什麼是孕婦操?”

  “什麼是提肛運動?”

  一堆的問題朝著顧鏡撲過來,顧鏡沒法,只好詳細地解答基礎名詞,等到大傢伙都有了點概念,她又親自向大家演練了孕婦瑜伽和提肛運動等。

  女人們都覺得稀罕,還有幾個躍躍欲試,顧鏡就讓她們到前面來練習下,她好矯正姿勢。

  最後日落下山,大家帶著驚奇和激動戀戀不捨地離開了顧大仙廟,顧鏡的宅院前留下了許多許多的供品,有些甚至還直接供的白花花銀子。

  大豐收~

  這一場“顧大仙開壇講法”後,山村裡的女人們都紛紛議論起這場講法,同時誇張地談起顧大仙講述的“修煉秘笈”。

  “那可不是一般的功夫,那是修煉呢,修煉好了,消除疾病,身輕如燕!”

  “我兒媳婦修煉了這種孕婦瑜伽功夫,幾下子就把我孫子生下來了!”

  “我隔壁紅妞兒修煉了這功夫,她男人可稀罕她了,每天他們房裡都要折騰一回!”

  “我們村用了大仙傳授的臍帶消毒功後,生了三個孩子都沒一個得四六劫的!”

  說得人口若懸河誇誇其談,聽得人嚮往至極:“我們也要修煉這種功法!”

  漸漸地,前來顧鏡門前上供的人越來越多了,人們對她充滿了虔誠和狂熱,人們信仰著她,敬服著她,甚至有點家裡的煩心事都來找她祈禱一番。

  “大仙啊,保佑我家男人回心轉意吧。”

  “大仙啊,求你讓我生個兒子吧!”

  “大仙啊,我那兒媳婦忒不孝順了,求你讓她對我好一點吧!”

  前來求大仙的人,回去後,許多都如願以償了,那些如願以償的到處宣講著大仙的神奇,這讓顧大仙的名聲更是如日中天。

  一直到有一天,顧鏡的宅門外,來了一個婦人,探頭探腦的。

  顧鏡瞅了一眼,沒在意,只以為是求什麼事兒的,反正不是病,她就不關心,隨他們在外面拜吧。

  據說只要經常拜,誠心地拜,就能心想事成,還說是自己保佑的。

  顧鏡對此表示攤手,她可沒那法力保佑別人,她連保佑自己都有困難呢。

  是以在見到這樣一個婦人探頭探腦的時候,她根本沒上心,逕自回屋去了。

  可是誰知道,那婦人卻在外面念叨著:“二十二年前,大山裡頭,我丟了個女兒,我女兒叫惠娘,是被一個大和尚裝在黑皮袋子裡,扔到了山裡去的。我足足想了我女兒二十二年了,大仙,求你幫我找回女兒吧!若是能找回,我願意日日吃齋念佛!”

  顧鏡乍理都沒理,逕自去研究她的精油品了。

  她現在瘋狂地迷戀於在古代的草藥中找到現代藥品的一些替代品,甚至開始讓蕭鐵峰幫自己磨剪刀制刀子鉤子等來代替手術用具。除此之外,她還開始研究怎麼做出一個無影燈。

  這些研究佔據了她很大一部分精力,現在她家祖宗已經在她心裡退居二線了。

  蕭鐵峰看到這番情景,自然是小有不滿,特別是在某一次,他想進行“吸陽氣大法”,她卻意興闌珊,嘴裡還念叨著她那幾個中草藥的配比問題到底對不對,他真是徹底惱了。

  差點就想乾脆提槍走人不吸了。

  不過低頭看著他家小鏡兒那嬌豔的模樣魅惑的身段,他實在是忍不住,胸口一股子渴望緊得人發疼。

  深吸一口氣,他決定再戰再勇,一定要用實力讓她忘記什麼中草藥配比問題!

  一場奮戰後,顧鏡成了麵條,濕漉漉的麵條,疲憊地睡去。

  而蕭鐵峰在給自家媳婦掖好被角後,滿足地走出了自家宅院,他發現怎麼媳婦身子最近有點虛,是不是不光陽氣補,還得食補啊,所以他決定去打點新鮮獵味。

  誰知道剛走到門口,就見到了這位念叨的老婦人。

  “我家女兒,當初是裝在一個黑皮袋子裡,扔進了深山裡的,就這麼不見了,整整二十二年了啊!那遭瘟的老和尚說,再過二十多年,我女兒修煉成了仙術,就會回來魏雲山普度眾生……我的女兒啊,你到底在哪裡啊!”

  蕭鐵峰本來也沒打算搭理這位,畢竟每天來家門前各種祈求拜大仙的多得是,神奇的是他們後來都紛紛還願說願望達成,這也是奇了怪了。

  別人不知道,他卻是知道他家那小鏡兒多大本事,她連自己的事都搞不明白的,怎麼還保佑別人?

  是以他邁步直接往前走。

  可是在走出幾步後,他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回來,望著那婦人,卻見她五十多歲的模樣,長相倒是看著有幾分眼熟。

  “您是?”他打量著這婦人。

  婦人擦擦淚眼,抬起頭看他。

  “我是山后清水村老寧家的,我有個閨女叫惠娘,丟了,找不到了。”

  惠娘?

  蕭鐵峰聽聞,微詫。

  他是記得惠娘的。

  惠娘比他和趙敬天小兩歲,當初惠娘過來他們魏雲村玩耍,幾個小孩子一起玩兒。

  惠娘長得模樣白淨可愛,他很喜歡這個小妹妹,惠娘也喜歡和他玩,跟在他屁股後面口齒不清地叫他鐵哥哥。

  他還帶著惠娘去山裡,採摘茹茹果給惠娘吃,惠娘吧唧吧唧吃得又快又香,吃完後笑一笑,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只可惜,小妹妹是趙敬天的娃娃親,趙敬天根本不讓自己和惠娘小妹妹玩兒。

  再後來,他就眼睜睜地看著趙敬天把惠娘小妹妹領走,跑去山裡玩了。

  結果那天,趙敬天帶著惠娘回來後,惠娘就生病了,高燒不退,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老和尚治病,惠娘被丟到山裡,失蹤了。

  再也沒有回來。

  以後的蕭鐵峰長大了,經歷了許多事,關於這個幼年時小妹妹的印象也逐漸模糊,只是在偶爾間,他會記起小時候那個白淨的小娃娃就那麼丟了,然後嘆息一下。

  如今聽著這婦人說什麼“黑皮袋子”,不知為何,心中竟泛起一個奇異的想法。

  “這位嬸嬸,您是還有一位女兒叫芸娘,嫁給了魏雲山的趙家對不對?”

  “對對對!”那甯家嬸嬸苦嘆一聲:“我的這個二女兒,也實在是命苦的,本來她爹讓她代替姐姐嫁過去趙家,我還不願意,她自己倒是喜歡。誰知道嫁過去後,幾年沒有身孕,趙家很是怨怪。這好不容易有了身孕,我想著總算是可以生個娃安生過日子了,誰曾想,竟然就這麼沒了!兩條命啊這是!”

  想起這事兒,甯家嬸嬸還在掉眼淚。

  蕭鐵峰確認了此人身份,又繼續問道;“您剛才所說的黑皮袋子,又是怎麼回事?”

  那甯家嬸嬸抬眼瞅了眼蕭鐵峰:“當年我閨女惠娘得了病,臭和尚非說要放到山裡去,這樣子才能治好病,說是山裡的神仙會為她治病。他就把我女兒放到了一個黑皮袋子裡,然後扔到了山林中。誰知道過了兩天,我們按照他的囑咐去找,根本沒找到!”

  這個故事,蕭鐵峰自然是聽說過,只是他並不知道,原來和惠娘一起失蹤的,還有個黑皮袋子。

  “那黑皮袋子是什麼樣子的?”

  甯家嬸嬸忙形容道:“這麼大,這麼寬,黑色的,是皮的,看著有點像蛇皮,能裝不少東西呢,要不然也不至於能裝進去一個孩子。”

  蕭鐵峰聽了,擰眉。

  顧鏡有一個黑皮袋子,她就是從那黑皮袋子裡鑽出來的,顧鏡的黑皮袋子和這甯家嬸嬸所說幾乎一般無二。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什麼緣由?

  蕭鐵峰盯著這甯家嬸嬸,看她並不像是知道了顧鏡有這麼個黑皮袋子才故意來攀親的。

  不過,總覺得她言語間仿佛有些奇怪。

  當下蕭鐵峰忽而便沉下臉來,冷聲道:“你要找女兒,四處尋去就是,為何來到大仙府門前哭泣?莫非是認為大仙搶了你的女兒,還不速速離去!”

  他這麼一冷臉,便是外面那些見慣世面的都是要怕的,更何況眼前這山裡村婦,當下那甯家嬸嬸唬得話都不成句子了。

  “蕭,蕭爺兒,我,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想找女兒啊……”

  蕭鐵峰聽了這話,頓時明白了,這甯家嬸嬸根本是知道自己的,自然也聽說過顧鏡這個顧大仙,或許是偶爾間聽說了顧鏡身上帶著黑皮袋子,所以來撞撞運氣?

  “你若要找女兒,儘管在這裡求便是,但不可大聲喧嘩。”蕭鐵峰神色緩和,不過還是語氣嚴厲。

  “是是是是。”娘家嬸嬸可被剛才蕭鐵峰那樣子嚇怕了,不免心裡嘀咕,不是人都說這蕭鐵峰是個老實人憨厚人,見人先是笑,凡事忍讓好欺負,怎麼根本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至於那顧大仙,就算她也有一個黑皮袋子,或許是恰好而已,未必就可能是自己女兒。

  當下甯家嬸嬸嘆了口氣,就打算先行離去。

  這邊蕭鐵峰也不去打什麼野味了,逕自進屋,只見顧鏡還在那裡攤著,仰臉望著屋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坐在一旁,溫聲試探道:“我記得你說過,你是你姥姥撿來的?”

  “嗯嗯,是啊。”

  “從哪裡撿來的啊?”

  “就是從深山裡河溝邊撿來的。”

  “當時撿你的時候多大年紀啊?”

  顧鏡聽到這個,納悶了,好奇地看向身邊這男人。

  “怎麼了,你這是查戶口呢?”

  蕭鐵峰不懂戶口是什麼,不過他知道顧鏡在揶揄自己。

  “沒什麼,就是想知道下你在妖精界的事兒,你不想說就算了。”

  顧鏡一聽,笑了。

  “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我聽我姥姥說,她撿到我的時候我才兩歲。”

  “兩歲?”

  蕭鐵峰聽到這裡,心略一沉,這難道也是巧合?

  若是真的,那豈不是,甯家嬸嬸就可能是顧鏡的親娘?於是這就得是他丈母娘?

  他想到剛才自己那逼問時的語氣,不免覺得有些不妙,當下繼續問起來。

  “你姥姥撿了你的時候,隨身可有什麼東西?”

  “東西?”

  顧鏡疑惑了,皺眉想了想,搖頭,搖頭之後看蕭鐵峰。

  “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丟棄了我的人還會留一個紙條或者金鎖銀鎖的當信物,約定好十八年後再相會?”

  他是不是想像力太豐富了,這年頭沒韓劇啊!

  “咳,不是,比如當時你是由什麼裝著的?又比如你當時的情況如何?”

  蕭鐵峰再次提示。

  顧鏡歪頭想了老半天,最後還是搖頭。

  “我沒聽我姥姥說我是由什麼裝著的,不過想想,左不過是什麼包被啊之類的吧?”

  “那你當時情景如何,比如,有沒有高熱,有沒有病著?”

  顧鏡默了片刻,想了好一番,最後站起來,用手去試蕭鐵峰的額頭。

  “怎麼了?”蕭鐵峰不解。

  “我看看,是不是你高熱了?”顧鏡覺得,蕭鐵峰是不是發燒了腦袋糊塗了,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蕭鐵峰無奈,抓住顧鏡的手不許她搗亂。

  “我是說正經的,這可能關係到一個重要的事。”

  顧鏡看他那麼正兒八經的樣子,只好回憶了一番,最後搖頭。

  “我真得沒聽我姥姥提起過,我只知道我小時候體弱多病,我姥姥費了很大的心血才養好的。”

  體弱多病?

  蕭鐵峰擰眉沉思片刻,最後目光落在了顧鏡肩膀上的黑皮袋子。

  她是視這個黑皮袋子若性命的,從來不離手,便是去個茅廁都不捨得放開。

  “這個黑皮袋子,是你姥姥留給你的吧?”

  “對!”

  顧鏡這下子徹底不明白了。

  “說吧,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忽然問我這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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