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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個美嬌娘》第44章
第44章 挖財寶

  這場鬧劇,鬧到最後,蕭家的幾個本家人諸如蕭樹禮之類的也插手進來了。大傢伙坐下來開始商量怎麼善後。魏雲山的幾個老人家,顯然是想息事寧人的,甚至顧鏡後來也覺得,到底是魏雲山的老祖宗,以後她喊叔啊嬸的那些人,都是這些人的後代,犯不著太為難祖宗,放他們一馬吧。

  況且,她和蕭鐵峰還要繼續在這裡住下去,經此一事,那趙富貴想來也不敢再起壞心了。

  可是蕭鐵峰卻是不依的,堅持要報官,甚至到最後,就連蕭家的本家都來勸蕭鐵峰了,蕭鐵峰也堅持報官。

  “鐵峰,到底是魏雲山的老人了,你這次好歹給他一個情面吧?”

  蕭鐵峰冷笑:“這是沒出事,要我給他一個情面,可若我媳婦有個好歹,誰又還我一個媳婦?”

  他雙眸冷厲如箭,一眾老人家幾乎不敢直視。

  蕭鐵峰又道:“不過這裡長輩都是自小看著我長大的,我也不是那得理不饒人之人,今日之事,想似了,也可以,好歹給我拿出一個誠意,讓我媳婦得個安慰,不然的話,就算不報官,我也絕不放過那害我媳婦之人。”

  大家一番商議後,又把蕭鐵峰請到別處,最後終於有個了結。

  趙富昌當著大家的面承諾,幫著蕭鐵峰和顧鏡重新蓋一處新宅院,就在原來被燒掉的山洞外,同時幫他們出銀子置辦全套的家什,還要在趙家祖廟前發個誓,從此再不敢起這壞心。

  至於那兩個幫著放火的,自然是被趕去做苦力蓋房子了。

  事情勉強擺平,蕭鐵峰有對那趙富昌道:“大爺,今日的事,不是我這做晚輩的咄咄逼人,實在是人命關天,望大爺從此後好自為之,不然我媳婦的法術,我手裡的拳頭,都不是好招惹的。”

  說完這個,也不待那趙富昌回話,逕自帶著顧鏡離去了。

  在場一眾人等,個個不敢出聲,一直到他走遠了,這才道:“一夥人就欺負人家鐵峰平時老實,現在也好讓你們知道,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可吃個教訓吧!”

  “是啊,那大仙的法術,又不是沒見識過,何苦非要去招惹,仔細明日個又來個大雨三天,淹了我魏雲山,難道才肯甘休?”

  這一番冷嘲熱諷的話,只說得趙富昌無地自容,身形趔趄,險些栽倒在那裡。

  最後還是冷大夫過來說話;“趙大爺這次做錯了事,雖年紀大,可也得認個錯,賠個罪。諸位得個教訓,從此後,該敬神敬神,該拜佛拜佛,萬不可存那害人之心。”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稱是,不敢多說。

  冷大夫雖說比不得趙家蕭家兩大勢力,可這些年治病救人不知凡幾,是以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

  ********************

  蕭鐵峰這次算是狠狠削了趙富昌的顏面,又得他賠償自己一處宅院,便帶著顧鏡回去家中歇息。

  其實即便如此,自然也是便宜了趙富昌,不過趙富昌在魏雲山根深枝大,他這次也不可能真得把他送去衙門,山裡人該一處宅院,花費不小,尋常人家積攢一輩子也不過是為了給兒子蓋個新房罷了,是以這次對於趙家來說,也算是砍了兩條羊腿下來。

  “這下子,不用我們自己費心,你就有大房子住了。”

  蕭鐵峰想起夜裡這女人嚷著要這要那,雙眸含笑望著她:“還要什麼來著?”

  顧鏡想起之前在炕沿上的種種,那般滋味,那種力道,真是魂都給顛沒了,當下身子已是軟了半截,口中卻故意哼哼道:“我還敢要什麼嗎?哼!”

  真是好生把人一番折騰!

  蕭鐵峰看她玉白臉龐透著粉潤,清淩雙眸帶著些許嗔怪,自有一股女兒家的嫵媚情態,其中風情,唯有個中人方能知曉。

  蕭鐵峰想起适才在炕沿,她那一把青絲攤在炕上,隨著自己動作搖擺猶如海浪的情境,實在是妖冶無雙。

  他心中已是生出萬般憐惜,千種情愫,將她攬在懷裡,溫聲道:“是我不好,我自以為看盡天下滄桑,早已不為外物所喜,自是能守得清貧並以之為樂,可是你,素日在那妖精界,自是不知人間繁華。趕明兒,我帶你出去,見識下外面的光景,可好?”

  顧鏡聽他那語氣中濃濃的都是寵溺,仿佛自己就算要天上月亮他也能給自己摘來一般,故意噘嘴小聲道:“你又沒銀子,光嘴巴說有什麼用?難道我跟著你出去喝西北風去?”

  男人啊你得去掙錢!

  蕭鐵峰看著她那貪財的小樣子,也是無奈,俯首對著她耳根道:“若我給你拿出金子銀子來,你待如何謝我?”

  “若我給你變出珍珠瑪瑙來,你待如何謝我?”顧鏡逗他。

  蕭鐵峰捏了捏她的臉頰以示懲戒。

  “說,我給你拿出黃的白色圓的扁的,你怎麼謝我?”

  顧鏡微合著眸子,媚眼朦朧衝他眨眼睛。

  “你說如何便如何。”

  蕭鐵峰越發湊近了,低聲說了一句。

  顧鏡睨他一眼:“貪心。”

  蕭鐵峰看著懷中女子這般媚態,想起曾經那般滋味,已是心猿意馬情不能已,低聲哄她:“乖乖小鏡兒,好不好?再給我弄一次?”

  他粗糲的手指輕輕摩挲過她柔嫩削薄的唇兒。

  “上次的,滋味太好了。”

  他是不明白,這般削薄的小唇兒,怎麼如此透亮嫣紅,又怎麼能那麼地——

  想到此間,幾乎不敢去細回憶,已是深吸口氣:“嗯?”

  “那你得給我金子給我銀子~~~”

  顧鏡為了後人福利,為了姥姥幾畝地,甘心犧牲自己。

  “跟我來。”蕭鐵峰笑了下,拉著她,來到了院子靠窗戶處,那裡有一個老棗樹。

  他取了鏟子,開始刨挖。

  “這是做什麼,難道裡面還能藏著傳家寶不成?”顧鏡納悶,但是心裡也起了好奇。

  “噓,別讓外人知道了。”蕭鐵峰示意她小聲些。

  “喔好好好。”顧鏡也趕緊壓低了聲音,她忽然心跳得快了些,莫名感到興奮,難道這真是在挖財寶?

  片刻後,蕭鐵峰的鏟子遇到了一個什麼硬東西,哢嚓一下子,他就不挖了,蹲在那裡用手刨土。

  顧鏡見此,頓時眼中放了光,也跟著幫撥拉開上面的土。

  下面是一個古色古香帶著花紋的箱子,一看這箱子,就知道值些錢,放在現代估計也是個古董。

  正想著,蕭鐵峰打開了那箱子,顧鏡頓時被晃瞎了眼。

  裡面金燦燦的,都是黃色的,圓嘟嘟的船型,在這月亮底下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這,這?”顧鏡震驚地不知怎麼說話了。

  蕭鐵峰提起那箱子,又牽著顧鏡,進屋去了。

  屋裡,炕頭上,金燦燦的元寶擺了一炕頭,顧鏡就坐在炕頭上數,一二三四五,數一個笑一下。

  “如何,剛才說好的?”蕭鐵峰從旁提醒。

  “什麼啊?”顧鏡笑,抱著金元寶裝傻。

  “少來。”蕭鐵峰看穿她的伎倆。

  “今日胃口不佳。”顧鏡哼哼兩聲,瞅了瞅下面,這麼說。

  蕭鐵峰默了片刻,直接把金元寶往自己懷裡摟。

  “不給你了……”

  “別!”顧鏡連忙霸住不放:“好好好,我是說話算話的,說了如何就如何!”

  ********

  顧鏡真不知道,這男人哪裡來那麼多精力,三更半夜的,先是炕邊大作戰,接著去捉壞人,回來後挖元寶,挖完了元寶竟然還想要?

  她費盡了力氣,嘴巴都酸了,總算把祖宗伺候舒服了。

  癱倒在那裡,她有氣無力地說:“為了我姥姥,我也是不容易。”

  蕭鐵峰好幾次聽她提起姥姥了,不由納悶:“你姥姥?”

  “對,我是為了我姥姥。”

  “因為你姥姥,你才從你的世界來到我們這裡嗎?”

  “這……”顧鏡想了想:“我不知道,也許吧。”

  如果不是姥姥的黑皮袋子,她是斷斷不會穿越到這千年之前的時代的。

  蕭鐵峰聽了,若有所思,慵懶地躺在那裡,微微眯著眸子,望著黑乎乎的屋頂,不知道在想什麼。

  顧鏡斜眼瞅那男人,卻是心生疑惑。

  “怎麼棗樹底下能挖出來這麼好的東西呀?”

  “埋的。”

  顧鏡看他那敷衍樣子,用手拉扯了下他的腿:

  “誰埋的?”

  蕭鐵峰淡聲道:“我。”

  “咦?”顧鏡興奮了,又捏他腿上的肉:“你哪來的那麼多錢,你不是個窮光蛋嗎?”

  蕭鐵峰無奈地看了眼身旁的女人,抬手理了理那一頭烏髮。

  “笨蛋,我現在看著窮,以前可不窮。”

  “以前?”顧鏡想起,好像從大家話裡的意思,蕭鐵峰從山裡出去過幾年,難道是這個時候掙得?

  “嗯,以前。”蕭鐵峰慢條斯理地道:“以前我有錢得很,綾羅綢緞,青磚大瓦房,成片良田,成群奴僕,至於什麼鵝肝魚翅,那更是要多少有多少。”

  “噗!”顧鏡忍不住笑出聲:“知道鵝肝魚翅是什麼嗎你?”

  蕭鐵峰不以為然:“管他是什麼,有錢有勢,什麼買不到?”

  顧鏡越發笑了:“那後來呢,怎麼變窮了?”

  額,好像也不算窮,這不是有一箱子金子嗎,這些金子,在這個年代估計足以買下一個魏雲山了。

  “政權交迭,朝堂動亂,東風西風輪番上陣,人總是有倒楣的時候。我那會子,力保睿王登基,誰知道睿王是個沒福分的,病死了。”

  “然後你就回來了?”

  “嗯,病死的人,沒什麼指望了,其他幾家都來找我,我自是可以轉投別家效力,待到把他們扶持到那個位置上,得個從龍之恩,從此福蔭後代。可是我卻覺得沒什麼意思了,再保一個,上去了,或者鳥盡弓藏,或者朝堂紛爭,都是有的,想想就心累。我年齡大了,只想回家來,娶個媳婦,睡個熱炕頭,我就裝了個死,溜走了。他們那群人,愛怎麼鬧騰就怎麼鬧騰去吧,蕭爺我不伺候了。”

  顧鏡聽著,眼睛都放光了,上下把蕭鐵峰好一番打量,怎麼看怎麼都不敢相信。

  這不就一糙得不行的山裡漢,竟然還能有這麼輝煌的過去,翻出這麼多風浪?

  “我沒聽錯吧?”她簡直想掏掏耳朵重新聽。

  蕭鐵峰笑望了她一眼。

  “至於什麼玲瓏碧玉盞,等有機會,我想辦法給你弄回來。”

  顧鏡此時已經無言以對了,她用不敢相信的目光,滿是崇拜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她如果沒理解錯,他剛才的那意思,他竟然是這個時代的弄潮兒,翻雲覆雨,可以隨便保個什麼王登基當皇帝的?

  那不就是開國元勳,大官大將軍,可以流芳百世名傳千古嗎?

  顧鏡在片刻的不敢置信後,直接撲了過去;“真的嗎,那你幹嘛躲這山裡,快給我給我,金銀財寶綾羅綢緞青磚大瓦房還有權勢功名,我都要!”

  蕭鐵峰直接抱了個滿懷:“小財迷!”

  *****

  第二日,趙富昌果然如之前所承諾的,硬撐著過去祖廟裡,給蕭鐵峰顧鏡磕頭賠罪了,他也當場表示自己要幫著蕭鐵峰顧鏡蓋一座宅院。

  其他鄉鄰聽說了,紛紛捐募錢財,也要幫著修。

  眾人拾柴火焰高,很快錢就到位了,大傢伙又去請了冷大夫量了宅子尺寸,選了良日,就此動工了。

  給顧大仙蓋房子,大家自是願意幫忙,紛紛扔下地裡的農活過去。

  沒幾日功夫,這院子蓋好了,房子也加了屋頂,裡面一切所需物什,或者各家去拿,或者趙富昌來購置,也都齊全了。

  蕭鐵峰和顧鏡入住新宅。

  依然是那處風景,只不過從黑乎乎山洞變成了新房子。

  顧鏡看著,自是新鮮異常,心裡喜歡極了,樂得拉著蕭鐵峰左看右看,好不自在。

  有了新宅院,她又給外面來拜大仙的立了個規矩:此處禁止鞭炮,此處禁止香煙,可上供熟食瓜果。

  這個新規矩很快傳到村裡,村裡人互相告知,再有前來求醫者,或者乾脆直接奉上錢財,或者乾脆奉上吃食,再不敢弄那虛頭巴腦的香火鞭炮了。

  顧鏡自此總算舒了口氣。

  住在寬敞明亮的新房子裡,她繼續研究她的艾草精油,以及其他自己所能記著的中藥方子。

  她腦中所記著的是中國幾千年的文明和智慧,她努力地回憶起來當年被逼著記憶的那些方子,抄寫下來,一點點地買來藥草開始研究,製造艾草精油,配製各種方子。

  至於那少掉的兩片青黴素藥片,卻是再也沒回來。

  關於這件事,蕭鐵峰調查了一些。

  “那一日你在山下剖屍取嬰後,那位嬰兒的父親準備了藥片,按照你所說的餵食嬰兒,誰知道剩下最後兩片的時候,卻不見了。”

  “這也行,被人偷了?”

  “是,我試圖去追查過是什麼人偷走那藥片,怎奈當時嬰兒母親下葬,人多口雜,一時難以追查。”

  顧鏡聽到這話,也只能如此了。

  “罷了,那偷走丹藥的人,想必也以為這是何等神藥,想著關鍵時候能救人性命,這才偷去。總有一日這兩片丹藥會被人用掉的,用掉之後,我這裡新煉出的丹藥便會完整無缺了。”

  “但願如此。”蕭鐵峰擰眉,思慮半晌後,卻是對顧鏡道:“以後你這丹藥,萬萬不可輕易拿出來。”

  “是,我記住了。”

  得了這次教訓,顧鏡自然是知道了,青黴素在這個年代就是神藥,這種神藥,在她心裡想來就是治病救人的,便是給人知道了也沒什麼,可是也許別人不這麼想。

  拿來斂財謀利,或者挪作攀附權勢的工具,這都是有的。

  想到這裡,她不免攥緊了自己的黑皮袋子。

  這黑皮袋子是個寶貝,萬不能讓人搶了去。

  蕭鐵峰自然也知道她那黑皮袋子,取過來,拿在手裡,問顧鏡道:“我總看你手往裡面一掏,便能掏出東西,這個也萬不能讓人發現,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是,如今我名聲越發大了,樹大招風,總是要小心為上。”

  蕭鐵峰對著那袋子看了半晌,伸手進去,試圖去掏,卻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根本什麼都沒有。

  “看來這個法器,唯獨你能用。”

  顧鏡見此,也覺得納罕,自己去掏,一伸手就掏出來一個盒子,再掏,又掏出來一個九連環。

  “咦,你什麼都拿不到?”

  “是。我摸著裡面是空的。”

  說著間,蕭鐵峰又伸手去摸裡面,依然是什麼都沒有,他完全看不出她手裡的東西是哪裡來的。

  顧鏡不免覺得神奇。

  “原來這袋子,只能我來用,外人就算搶了去,也不過是個尋常袋子罷了。”

  “那是自然,這黑皮袋子是你的皮囊,自然是只能你用。”

  “皮囊?”

  這是什麼詞兒?

  “你不是從這裡面鑽出來的嗎?”

  顧鏡想想,也是,自己就是從這裡面鑽出來的,好像稱之為皮囊也沒什麼不對,可是……又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說話間,蕭鐵峰又拿起剛才顧鏡掏出的盒子,左右細看了一番,只見上面有畫,畫上是一個蘿蔔狀東西,還有個歪歪的頭,不免疑惑:“這是什麼?”

  顧鏡抬眼一看,險些噴笑出來。

  這還是當初死黨孫茉莉過來,估計包裡帶了這個,後來收拾包的時候隨手扔她那裡了,不曾想,竟然這麼跟著帶過來了。

  顧鏡打開盒子,從中取出一個來。

  “這個是給男人用的。”她一本正經地瞎編。

  “給男人用?”

  “是的。”說著間,顧鏡拆開裡面的小盒子,只剩下最外面一層塑膠真空包裝:“你要不要試試?”

  蕭鐵峰狐疑地望著顧鏡,總覺得她那笑裡不壞好意。

  顧鏡看他半信半疑,咳了聲,嚴肅地道:“男人用了這個,就能變得很厲害。”

  她想了想之前他說的吸陽氣,乾脆將錯就錯。

  “其實吧,在我們那個世界裡,確實有吸陽氣一說,可是我們尋常在一起,是沒辦法吸陽氣的,必須借助一個法器。”

  “法器?”一聽這是法器,且是吸陽氣的法器,蕭鐵峰打起十二分精神仔細地研究。

  “嗯。”顧鏡本著害人害到底的想法,越發嚴肅地說:“今晚,我們乾脆來吸一吸陽氣吧,好不好?”

  蕭鐵峰微怔,疑惑地看著顧鏡。

  吸陽氣,他是不在意的,如果說對她好,吸多少他也無所謂。

  可是為什麼,看她那個神情,就仿佛要謀殺親夫呢?

  蕭鐵峰猶豫了下,還是道:“這法器,要怎麼用?”

  顧鏡嘴唇幾不可察地扯了扯,之後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你先坐這裡,我教你。”

  於是片刻後,蕭鐵峰仰靠,顧鏡半跪,拿著“吸陽法器”進行研究和比劃。

  蕭鐵峰只覺那法器黏滑滑冰涼涼的,十分不自在,不免幾下脈動,咬牙道:“這……這就是在吸陽氣?”

  這滋味好像並不太好受。

  顧鏡吭哧吭哧地往上面戴,結果戴了半晌,根本不成。

  她也開始納悶了,這事是這麼搞的吧?不就是穿個法器嗎,有那麼難嗎?

  我再來再來再再來!

  顧鏡在這裡賣力氣,蕭鐵峰可不好受了。

  怎麼這麼憋呢?憋得這麼難受?這就是在吸陽氣?

  好半晌後,顧鏡長舒一口氣:“好,成功了,接下來我們可以試一試了。”

  蕭鐵峰臉色頗為難看:“這樣試?”

  顧鏡一本正經:“我已為你戴上了吸陽特製法器,接下來我們開始吸吧!”

  蕭鐵峰嘴角抽了下,艱澀地道:“好……”

  於是各就各位,姿勢準備,他打算開始——

  可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下子,顧鏡聽到了一聲響。

  不敢置信地望過去,只見吸陽法器,它,它——被撐爆了!

  蕭鐵峰頓時覺得舒服多了,他皺眉看著那爆破的法器:“這是?”

  顧鏡默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舌頭。

  “我以前也沒吸過……看來這玩意兒,還有型號大小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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