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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06章
§ 第154章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楚宴不由扶額。

  他怎麼還使起了小孩兒脾氣,問這種話了?

  ——屍體重要還是我重要?

  想起剛才問的什麼之後,楚宴簡直打了個寒顫。

  不不不,那不是他!

  太肉麻了。

  這一瞬間,他有種想把眼前這兩人趕出去,自己一個人靜靜羞恥的衝動。

  「大王,我們……」

  楚宴瞥了他一眼:「王叔,這件事情我今日還做不得主,須三思後再同王叔說,可行?」

  齊詢點了點頭,是件大事,該好生想想的。

  「那臣便告退了。」

  齊詢說完,彎著身子一點點倒退,等到了門口處還知情識趣的把殿門給關上了。

  屋子裡原本還有些月光滲透進來,頓時就暗下去了。

  楚宴:「……」你助什麼攻!

  燕擎的唇角彎起,方才明明被周國氣到,心裡充斥著戾氣和怒火,卻因為楚宴這炸毛的樣子,笑容都快忍不住。

  楚宴瞥了他一眼:「笑什麼?」

  燕擎彎起眼,著實愉悅:「安兒,你剛才是在吃自己的醋。」

  楚宴:「……」

  是的,太羞恥了,不要再提了。

  風水輪流轉,總算轉到他身邊。

  「寡人很開心。」

  嗯,看出來了,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楚宴頭疼的扶額:「我想了想,周國想拿我的屍身,一定沒安好心,總不能就讓他們搶了去。」

  燕擎收斂了唇角的笑容,弧度也逐漸平緩:「寡人已有了打算。」

  「什麼打算?」

  「魏國施此詭計,為的就是讓寡人回燕國,他好一點點吞食齊國的土地,好壯大自己的實力。這點寡人怎會如他所願?」燕擎看向了他,「而周國……周王是最知道寡人對你的情誼的,他就算是拿那具屍身威脅寡人,也斷不會傷了那具屍身。」

  楚宴點了點頭,覺得燕擎說得在理。

  「然後呢?」

  「先取魏國,再入周國。」燕擎轉而一笑,「只不過是喬裝。」

  楚宴聽得眼睛一亮,正大光明的去,難免周國會拿那具屍身威脅燕擎。可若是喬裝潛入周國,不動聲色就能將那具屍身拿回。

  楚宴暗戳戳的,覺得已經心癢難耐了。

  此時夜已經很深了,白天才下了雨,如今葳葳涼意還沒散盡,從雕花窗吹來一陣涼風,也吹動了殿外的花樹,疏影橫斜,枝葉婆娑。

  如此一鬧,今夜是睡不著了。

  楚宴下了床,隨意拿了一本書來看,就這麼席地而坐。

  屋內燭火昏暗,他看得格外認真,那些暖光跳動在他的臉上,一時之間,讓燕擎看得愣神。

  這具身體的確和楚宴之前的身體很相似,難怪他看的第一眼會失了神,沒能把劍刺下去。

  燕擎一步步的走了過去,奪過楚宴手裡的書,以為他在看什麼正經的書,誰知竟是個話本。

  帶顏色的那種。

  燕擎臉色微變:「這是什麼?」

  楚宴心虛的乾笑了兩聲:「打發打發時間。」

  燕擎臉黑的注視著上面,偶看到一段之後,直接給念了出來:「面似桃花含露,體如白雪團成,淺笑宴宴,銜來唇兒……」

  楚宴感覺在公開處刑似的,恨不得捂住耳朵:「……別念了。」

  「大半夜看這種書?」燕擎把書給丟到了一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楚宴,「倒是形容得文雅不粗俗,這段寫得像你。」

  楚宴:「……」他怎麼覺得那個淺笑宴宴,銜來唇兒異常刺耳。

  一定是含了他的名字,所以就尤其看不慣了。

  燕擎哪兒哪兒不挑,就挑了這一段來念,他都還沒看到這兒呢!

  劇透黨,打死。

  「下次別看這種書,你要想知道什麼,寡人盡可教你。」

  楚宴嘴角一抽:「燕王可真有雅興。」

  「就比如這一句,淺笑宴宴,銜來唇兒……」燕擎說著,便慢慢湊近了楚宴,笑著在他的唇角處落下一個吻,「學會了嗎?」

  楚宴睜大了眼,他剛才還以為燕擎會要求他這麼做呢,沒想到是燕擎自己這麼做了。

  「還不會?」

  再親一次?

  楚宴點頭如搗蒜:「會了會了!」

  燕擎笑出了聲,覺得楚宴這個樣子特別可愛。

  戳心窩。

  燕擎想起自己經常喚他安兒,便把目光落到了那個宴字:「宴,有安閒逸樂的意思,說起來當初寡人怎麼為你取了個安字,而沒想到宴字?」

  楚宴狠狠的抖了下,頗有種要掉馬的感覺。

  扒再多層他毫無畏懼,自己的本名得捂緊啊。

  口怕。

  「怎麼了?」

  楚宴乾笑了兩聲,生怕燕擎看出什麼來。

  「原來一直有這個意思,我雖然看過這個詞,但從未仔細瞭解過。」

  燕擎還覺得困惑:「你若是想學,我盡可教你。」

  楚宴忽然緊緊凝視著燕擎,轉而輕笑了起來。

  他的容貌本就生得好,這麼一笑就猶如爛漫的春花綻開,在開花的瞬間讓人目眩神迷,以至於燕擎完全看愣了神。

  楚宴伸了個懶腰:「不學了,你記住就成。」

  「我記住?」

  楚宴卻淡笑而不語,這傢伙隨隨便便取個名字,竟然都能和他的本名撞上。

  賊巧。

  原本不怎麼想承認這個安字的,楚宴卻把這個名字記在了心底。

  「嗯。」楚宴乘機躲到那邊,「睡覺了,早些……」

  燕擎一下子回過了神來,似笑非笑的說:「你今夜看這些書,不是在暗示寡人什麼嗎?」

  楚宴的身體一僵:「……你想多了。」

  燕擎朝床邊走去,捏住了楚宴的下巴,隨隨便便就是一個床咚 強吻。

  楚宴嘟囔了一句:「禽/獸!」

  然後禽/獸就湊了上去,幹出越發禽/獸的事來。

  到嘴的肉,就算不吃吃,那也要聞一聞,抱一抱,蹭一蹭的。

  —

  接下來的幾天裡,燕軍竟然沒有按照魏國和周國的預計,而是死守在了齊國。

  就連周國奪走了那具屍身,燕擎也似乎並沒有所動。

  這件事情讓周王極度慌亂,臉色一變再變,到最後周王卻鎮定下來:「哼,燕擎為了葉霖瘋了那麼多年,怎可能完全不在意?他此刻的反應,一定是裝出來的!」

  哪知道這一等再等,燕擎竟然真的沒有調兵的意思。

  反而,燕國朝魏國下了戰書。

  魏國在邊關集齊的二十幾萬大軍,最終先發制人的朝齊國攻來,卻迎面趕上了燕國的軍隊。

  雖幾國都不喜燕人粗魯,但不得不說燕人體格強壯,打仗起來完全是碾壓式的。

  偏偏齊人還助他們一臂之力,武力配上了洞察一切的智力,讓燕人完全勢如破竹,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攻入了魏國都城。

  這速度比燕擎之前攻打周國的時候還要快,燕人之可怕,讓幾國聞風喪膽。

  當狄海和巒攻入魏國之後,燕擎的傷勢也好了大半。

  此間齊國出力不少,早已經是盟友,再加上春狩的時候,許多燕國將領和齊人還有過命的交情,自然而然不像之前那麼敵視了。

  不過,面對利益的時候,各人還是心懷鬼胎。

  魏國可是他們打下來的。

  燕擎和楚宴一同站到了高處,高舉著長劍,下面的士兵各個面露興奮。

  「勝了!」

  「我們勝了!」

  繼周國、齊國之後,他們又奪下了魏國。

  燕擎一聲大喊:「聽著!」

  眾人皆靜。

  「春狩之時,若非齊國相助,怕是寡人和幾位將軍已經死在燕國的詭計之下。自那以後,寡人這才同齊國結盟。」

  他們點了點頭,這事兒早已經在軍中流傳許久了,他們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

  「如今魏國已滅,該是時候朝周國復仇了!」

  「然!」眾人高聲應和著。

  「不過在那之前,尚有一事,寡人得朝天下宣佈。自此之後,從齊國奪下的城池一律還給齊國,燕國和齊國的結盟不可斷。」

  此言一出,底下的齊人紛紛面露喜悅,可燕人卻不是這樣,睜大了眼滿是錯愕。

  憑什麼要把吞進去的肉給吐出來?

  有一個人沒能管得住自己的嘴,竟把所有燕人心裡的話給問出了口:「王上,那可是咱們辛辛苦苦打下來的!」

  燕擎一看竟是狄海,他不由皺眉:「那日春狩你也在,你是最不該說出此話的人。」

  狄海漲紅了臉,羞愧的低下了頭。

  他們燕人最講情義,可國家前面無情義,為了燕國他必須得問一問。

  「臣知道,可王上能留下齊國一城已經算仁慈,為何非得還回去?」

  「狄海,這三個月裡,你同潘峰並肩作戰,聽說他還救了你一次?」

  狄海點了點頭:「然,那次臣被箭矢射傷,若非潘峰,臣早就死了。」

  「魏人狡猾,若沒有齊人,咱們三個月之內能攻下魏國全境嗎?」

  許多人低下了頭,齊人這次的確做了許多,這點毋庸置疑。

  他們就有一點不理解:「萬一齊國反咬我們一口……」

  久未開口的楚宴發了話:「若要咬你們一口,直接在打仗的時候同魏國和周國合作,勝的怕就不是你們了。」

  他們這樣,的確是太讓人寒心了。

  總有許多人還是覺得不妥,可燕擎在軍中積威極深,沒人敢再反駁什麼。

  燕擎行事乖戾,就算是他們學那些老臣拼死進諫,怕燕擎也是冷冷的掃過來一眼,然後讓他們想死就去死。

  若說這些人是屈服于齊人的恩義上,倒不如說他們是屈服于燕擎多年的積威上。

  那些恩義,也只不過是安慰安慰自己。

  是他們王上有情有義,他們燕人有情有義。

  等楚宴和燕擎回到齊國都城的時候,已經是九月了。

  天氣褪去了炎熱,也不見得有多涼爽。午後暑氣猶在,唯有早晨和晚上的時候才能感覺到是涼爽的。

  九月桂花已經開了,光是站在外面,身上就能沾染一身的桂花香氣,就像絲線一樣,密密麻麻的纏繞進這甜蜜濃稠的香甜裡。

  楚宴走來的時候正巧經過了桂花樹下,來的時候仿佛整個人都被這香氣給熏透了似的。

  他的墨發上有,他的衣裳上有,就連纖細蒼涼的指尖也有。

  燕擎正在交代巒事情,余光看到楚宴的時候,便朝他伸出了手:「安兒,來寡人這裡。」

  待楚宴靠近,燕擎才說:「你身上就跟沾了蜜似的。」

  他流連著花朵的甜蜜,想把那些香甜全部據為己有。

  楚宴沒能讀懂燕擎眼底的佔有欲,還四處嗅嗅:「我怎麼沒聞到?」

  燕擎輕笑出聲:「甜而不自知。」

  燕擎越來越會說情話了,楚宴莫名覺得吃了一嘴甜的。

  少女心炸裂。

  不過楚宴很快就回過了神,他畢竟是撩人的專家,這點還能承受。

  「我可有打擾到你談正事了?」

  燕擎搖頭:「正在跟巒說出行的事,你也可以來聽聽。」

  楚宴點了點頭,想起之前他主動答應巒的事,便朝燕擎說:「巒這次立了大功,你不賜一個姓給他麼?」

  燕擎有些不開心:「你何時這麼在意巒了?」

  這點也要吃醋?

  楚宴啞然失笑:「他在你身邊待的日子夠久了吧?」

  燕擎危險的眯起眼,望向了巒,似乎在打量著什麼。

  巒對危險的感應很靈敏,堪比動物的直覺了。

  他立馬跪了下來去:「王上,奴同齊王並沒有什麼交情。」

  燕擎凝視了他許久,這才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你先下去吧,把寡人交代你的事情做好。」

  「諾!」

  巒走得很急,臉色也蒼白了起來,就是方才燕擎凝視他的時候,巒額頭的冷汗就已經打濕了領口。

  燕擎忽然改變了主意:「站住。」

  巒的身體瞬間僵硬,嘴唇泛白的回過頭:「不知王上還有什麼吩咐?」

  「賜姓燕,下去吧。」

  巒忽然之間睜大了眼,沒想到沒被責罰,反倒是得到了自己嚮往已久的姓。

  他傻笑了起來,有種劫後餘生的喜悅。巒朝楚宴看過去的時候,卻見他輕柔的朝自己笑。

  他的心頭忽然湧起了感激,眼眶也濕熱了起來。

  多虧了齊王,他才能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

  「多謝王上,齊王。」巒鄭重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才緩緩離開了此處。

  若是有機會,他得好好跟齊王道謝了!

  亭子裡終於只剩下了楚宴和燕擎兩人,燕擎半拖著腮:「他這樣算是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了嗎?」

  「自然,否則怎會這般開心。」

  燕擎沉默了下來,沒有再說話。

  楚宴問:「咱們何時去周國?」

  「等不及了?」燕擎回過了神來,朝楚宴解釋,「總要把事情都安排好,萬事妥當了才好。」

  楚宴是等不及了,等不及去放風!

  他終於可以玩一玩了。

  楚宴想起自己還從未正式送過燕擎什麼東西呢,梅花不算的。

  被剛才夢寐以求這個詞影響,問了燕擎的時候竟然也帶上了這個詞:「巒是得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東西了,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呢?」

  而對方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你就是寡人的夢寐以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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