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0章
兩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糾纏著,蕭允澤的呼吸都要吐在他的脖頸之間,引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楚宴頭上的髮髻已經被蕭允澤打亂,一頭墨發就這麼披散在肩上,讓那張臉上看去更柔美了一分。
「殿下,請你自重。」
他說完這話,臉上泛起紅霞,好似春光微微乍泄了一角。
楚宴軟軟的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略微怔住。
全然是欲迎還拒。
蕭允澤看得癡怔,心裡卻明白,這種時候楚宴不可能不反抗。
他在自己身下這麼柔順的樣子,一定有問題。
他伸出手去摸了下楚宴的額頭,果然,他發燒了。
蕭允澤沒再多的動作,而是有些擔心:「周盼,你這麼羸弱?」
楚宴有些羞憤,誰羸弱了?!
他也不想的,這具身體到處都是病痛!
「我也嫌棄自己的身體,殿下不必專挑別人的痛處說。」
蕭允澤無奈極了,自己說得自己羸弱,但別人就說不得?
真是……誰把他寵得這麼嬌氣的?
蕭允澤一想到這個念頭,腦海裡忽然多了幾副畫面,快得讓他抓不著。
蕭允澤臉上的笑意驟然凝固,不明白方才那些是什麼。
只是他下意識的覺得,那很重要。
因為蕭允澤忽然間不動了,楚宴推也推不開蕭允澤,手就這麼軟了下去。
雖然剛才那句話脫口而出,但楚宴試圖做最後的狡辯:「殿下說你喜歡的是男人,但我何時承認過自己是個男人?」
蕭允澤回過神來,仔細品了品楚宴的話。
他剛才的意思分明是承認,怎麼這會兒又忽然不承認了?
不過……不承認更好。
蕭允澤看向了他:「你是要我親自來試?」
「試……試什麼?」
蕭允澤抵著他的腿,手從大腿上慢慢網上移。
楚宴被嚇得失了魂兒,連忙用手攔住蕭允澤:「你住手!」
他的聲音滿是羞憤,仿佛自己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
蕭允澤的手停在了半途,眼裡的欲蔓延得更深。
「周盼,我似乎……」真的喜歡上你了。
「什麼?」
蕭允澤咳嗽了一聲:「沒什麼,剛才不是你狡辯,我怎會這麼說?」
傲嬌一時爽,被治火/葬/場。
楚宴扶額,他怎麼學到上個世界秦碩的不良習慣了!
正當兩人談到此處,很快就有宮人從那邊穿入走廊走了過來:「這裡的燈怎麼熄滅了?還好發現得及時,等會兒韋柯大人就要和喬公子走過來了。」
殿內很快就要亮起來,自己這幅模樣要被外人看到,楚宴的呼吸都亂了。
「別……」
「什麼?」
「別讓他們過來。」
蕭允澤勾起唇角:「現在知道聽話了?」
楚宴沒心思同他貧,因為緊張的盯著那邊,自己的身體竟然下意識的朝蕭允澤靠攏。他的大腿也挪動了點兒位置,這麼看來就像是纏在蕭允澤腰間似的。
那邊已經點燃了一盞燈,楚宴越來越緊張,不由的抓緊了蕭允澤的玄色衣袍。
等點燃第二盞燈,宮人快要穿過屏風過來的時候,蕭允澤才輕咳一聲:「什麼時辰了?」
那宮人聽到蕭允澤的聲音,直接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殿下,這……現在剛入夜,奴不知道殿下在這裡,叨擾了殿下,請恕罪。」
蕭允澤嗯了一聲:「我在這邊處理政務,事情太多不小心睡了過去,你不必過來,先下去吧。」
「……是。」宮人原本是想走的,但想起一件事情之後,又有些猶豫。
蕭允澤問:「怎麼還不走?」
「韋柯大人和喬公子就要過來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蕭允澤瞥了楚宴一眼,借助微弱的燈光,發現他此刻緊張的朝外面望去。楚宴現在是如何的姿態,蕭允澤看得清清楚楚。
他幾近貪婪的注視著楚宴,見他衣衫淩亂,大腿也露出來一截,曖昧的沒入紅色的布料之間。
這身衣服,可真映襯他的肌膚。
「你這身衣物……」
「怎麼了?」楚宴把聲音壓得很低,害怕被外面的人察覺。
蕭允澤撩起了他散落在地上的袖子:「這件外面還罩著紅色的外紗,這種款式,據說流傳至一百年前。蕭家當時出了個愛好女色的皇帝,他後宮有個宮妃為了留住他的歡心,就以薄紗罩在外面,隱隱若現,極為動人。」
楚宴不怒反笑:「殿下這是調戲我?」
蕭允澤眼眸一彎:「如若能在帳幔中這麼穿,燈影微光,暗黃的光線下,想必很美。」
楚宴:「……」
「不過,可不是人人都能穿出這種美感。」
蕭允澤悶笑了一聲,「你知道這事兒的後續麼?那個皇帝養成了喜好撕人薄紗的舉動,當初我讀到這野史的時候,還覺得荒謬。如果是你這麼穿,我覺得我也會養成這樣的怪癖。」
楚宴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蕭允澤會說出這種話,這廝臉皮可真厚。
不過他上個世界也有怪癖。
喜歡他哭。
尤其……還是做那種事的時候。
楚宴打了個寒顫,下定決心把這個怪癖給他戒了。
楚宴蹙著眉正思考著如何罵他,那邊韋柯就已經領著喬翰秋走了過來。
「喬公子,這邊坐吧。」
「韋大人,你這麼晚讓我進宮,所謂何事啊?」
韋柯斟酌再三,朝喬翰秋道:「皇后……有意將思語小姐許配于你。」
喬翰秋難以接受:「皇后這是強人所難!」
韋柯沉默了下去:「你可知曉,聶小姐之前為你鬧到御前,鬧得滿陵濟皆知。聶小姐可是皇后的親侄女,她現在名聲有損,不嫁給你,能嫁給誰呢?」
喬翰秋的臉色青一陣兒紫一陣,將手捏成了拳頭,憤恨的朝小桌上一敲。
韋柯也嚇了一跳,畢竟喬翰秋剛才的力道,都把這小桌給錘得傾斜了。
殿下啊殿下,你讓我傳遞這些話給喬翰秋,可是把我給害苦了。
對方可在外學武多年,韋柯心裡發怵。
「我父雖然只是個不爭名利的尚書,但好歹不會允許聶家這樣肆意妄為。」
「喬家這是……打算抵抗?」
喬翰秋眼神極冷:「自然。」
聽說江湖人都有點兒這種臭脾氣,喬翰秋出身陵濟,但從小接觸的都是些江湖人士,韋柯捉摸著他也沾染上了點兒這樣的習性。
「這次叫你來,主要也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聽說你上次同周姑娘一起回去的時候,遇到了一群匪徒,你還記得那匪徒的銀容相貌嗎?」
一提到這事兒,喬翰秋就很是心虛,生怕被人給知曉了當天的事情。
若被楚宴知道真相,他一定會厭棄了自己。
他好不容易才明白了對方對他情深一片,為了他連性命都不要,喬翰秋不想在這種事情上惹得他不開心。
「他們都蒙著面,我沒看清。」
韋柯頗為失望:「哎,其實我們已經查到他們最後出現的地方就在侯府附近,倘若能一舉扳倒聶侯爺……興許你就不必娶聶小姐了。」
喬翰秋陷入了痛苦之中,一邊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實情,一邊又不想娶聶思語。
倘若真的扳倒了聶家……
正當此時,喬翰秋忽然聽到了屏風一邊的響動聲。
喬翰秋立即緊張了起來:「誰?」
燈影之下,屏風上出現了兩人曖昧糾纏的人影,透過屏風完全能夠看清。
那邊蕭允澤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的嗓音沙啞:「你們怎麼來這裡談事?」
「殿,殿下?」韋柯都震驚了。
蕭允澤嗯了一聲,這個姿勢讓人聯想翩翩。
喬翰秋頓時察覺到不對勁,皺眉道:「殿下這是在做什麼?」
偷聽麼?
蕭允澤悶笑了一聲:「也就你這二愣子看不出來,沒看見我同美人做什麼事麼?」
喬翰秋仔細注意到了屏風那人影,他們已經保持這樣的姿勢很久了。
喬翰秋仍覺得奇怪,他站起身,想走到那邊去一看究竟。
楚宴一下子急了,嘴唇泛白的望向了蕭允澤。
「你瘋了!你想讓喬翰秋發現我不是女子?」
這聲音被壓得很低,幾近呢喃。
蕭允澤笑了起來:「怎會?」
你就是!
楚宴的臉上染上了慌亂,完了完了,他除了要恢復自己的男子身份以外,還得保證喬翰秋一生幸福安康。被看到未婚妻結果是個男人,一定是一輩子的陰影。
楚宴緊張得抓緊了蕭允澤肩上的衣服,死死的閉上了眼。
蕭允澤將楚宴抱起,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兩人以曖昧的姿勢糾纏著。
楚宴睜大了眼,而此刻喬翰秋已經走了過來。
屏風這邊並沒有燈光,借著朦朧的月色,他看到了蕭允澤的身上坐著一個人。他的臉被遮擋起來了,只露出一條白皙的大腿來。因為不長期走路,他腿部的線條格外秀氣。
他的整張臉都沒入蕭允澤的懷中,讓人看得不夠真切,只不過那微微起伏的雪白胸口,單薄的身體,都格外的誘人。
「雙腿夾攏些,想掉下去麼?」
聽了他的話,楚宴下意識的收攏了些,心裡卻緊張至極。
因為剛才掙扎的時候不小心碰撞到了桌角,楚宴的膝蓋都是紅的。這團紅印在雪色的肌膚上尤其明顯,就像是剛剛在做什麼激烈的姿勢一樣。
喬翰秋一時被迷了眼,對方平坦的胸口,清楚的告訴了他,對方是個男子。
但他身上好似有一種雌雄莫辨的美,讓喬翰秋的心一下子炙熱了起來。
好奇怪……
這個人,一定是和盼兒有些像,他才會如此。
「喬公子還要看多久?」
喬翰秋如夢初醒,連忙背過了身子:「殿下……是我無禮了。」
蕭允澤似乎有做了什麼事,楚宴不自覺的發出了一陣喘息,濃濁而粘膩,太過勾人。
喬翰秋的耳朵都燙紅,從屏風外走了出去,連忙朝韋柯說道:「今日我先告退了!改日我們再談!」
他走得極快,就像是落荒而逃似的。
蕭允澤總算收了手,將手指放在唇間,輕輕的舔了一下。
剛才他還觸碰了自己那個部位,就一下子這麼做。
楚宴的臉色驟然通紅,臉上的溫度直直的燙到了心裡。
蕭允澤這個樣子,夾雜了幾分色/氣,他也因蕭允澤這個動作而喘了起來。
「我發現,你在你未婚夫面前做這種事,總是很容易激動。」
「胡說!」楚宴難以啟齒,「這種事,就像是……就像是……」
「偷情?」
蕭允澤把他沒說出口的話說完。
楚宴推開了他,從蕭允澤身上站起來:「我沒想到殿下竟然是這種人!恕我不能奉陪了!」
他穿好了衣衫,就這麼直直的沖了出去。
蕭允澤眼底沾染了幾分笑意,楚宴性子古板,恪守禮節。若恢復男子身份,他見了大約要罵一句迂腐書生。
不過作為女兒身的時候,這樣逗弄起來,倒是十分有趣。
蕭允澤輕笑出了聲,惹得外面的韋柯還覺得見了鬼似的。
殿下他……看樣子是真的開心?
不對,殿下他……會真的開心麼?
因為這怪病,殿下可從不有真正開心的時候啊。
蕭允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當他走出去的時候,已經收斂了一切。
「韋柯,皇后是否想對周家動手了?」
「于婉容畢竟是皇后娘娘的妹妹,已經在她面前求了許多次,興許……」
蕭允澤眯起眼:「傳我的命令,務必護住周家。」
韋柯一怔:「殿下,我們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和皇后作對啊!」
「我鮮少有想護住誰,可一旦這麼想了,就必須護住。」
—
等楚宴走出了殿內,才發現外面早已經有了宮人跟著他。
楚宴原本是想找接他進宮的馬車的,但走到了原地發現那輛馬車已經離開了。
現在夜已經深了,估計到了宮禁時間。
楚宴緊蹙了眉,他難道要在宮裡露宿一晚上?
正當他轉過頭的時候,身後的宮人湊了過來:「周姑娘可是走夠了?」
「……什麼走夠了?」
「殿下之前吩咐,讓周姑娘在宮內參觀夠了,便讓奴帶你去偏殿休息。」
楚宴一陣語塞,感情蕭允澤什麼都給料好了?
什麼參觀宮內,大半夜參觀宮內?
楚宴走了這麼久,他的心口已經又有些疼了。
思來想去,楚宴只好悶悶的說:「你帶路吧。」
「是。」
還好偏殿並不算遠,楚宴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了佈置得格外粉嫩的房間。
「這都是殿下之前佈置好的,周姑娘可喜歡?」
還……真像個少女住的。
楚宴一點也不開心。
他皮笑肉不笑:「去告訴你們殿下,我不喜歡這些粉色。」
宮人微怔:「那周姑娘喜歡什麼顏色?」
楚宴沒有答話,反倒是哼了一聲。
他走到了床那邊,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中。
一晚上,楚宴都感覺像是被什麼猛獸給壓著,楚宴原以為這猛獸要吃他,結果猛獸不但沒吃他,反而把他全身都給舔了一遍,像是做著地盤標記似的。
他一下子就驚醒了過來,額頭上滲滿了細密的汗水。
等他環顧四周,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周圍的佈置已經從粉色變成了紅色。
楚宴:「……」
[快解釋解釋,我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蕭允澤聽你說不喜歡粉色……動用了皇家的暗衛,連夜給你換了……]
楚宴嘴角一抽:[他有毒!讓暗衛幹這活兒?]
作為蕭允澤祖先的楚宴,簡直要被這不肖子孫給氣死。
[蕭允澤說,就是暗衛才好。那些宮人毛手毛腳,很容易把你給吵醒的!]
楚宴頭疼扶額,蕭家那些歷代皇帝,也要被蕭允澤給氣活了。
棺材板都壓不住。
等他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楚宴發現身上粘膩極了。昨天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他又實在累得厲害,昨夜睡覺的時候就沒有沐浴。
現在空閒下來了,他簡直渾身都不舒服。
楚宴叫來了宮人,讓他們打了點兒水送進來。
宮人們知道他要沐浴,把所有東西都放在了一旁,順道還給楚宴送了衣衫,連肚兜都有準備。
「不用衣服,我只是想擦擦身體。」
「這衣服是殿下選的。」
肚兜也是?
楚宴臉黑了。
「姑娘還是換身兒乾淨的衣服吧,這樣身體會比較舒服。稍後韋大人會過來,為周姑娘診治,調理一下周姑娘的身體。」
楚宴從他的口中分辨了蕭允澤這次讓他進宮的原因,他算計了這麼多,結果就是為了調理他的身體?
楚宴頗為無奈,但心情總算是好點兒了。
等人都出去之後,楚宴將身體沒入了水中。讓他驚訝的是,這浴桶裡的竟然是藥浴,他泡了沒多久,身體就暖和了起來。
之前在喬家,紀子塵也為他調理過身體,用的是香。
只不過兩人到底是情敵,紀子塵再怎麼也不會盡心幫他。
沒想到,這個韋柯的醫術還不錯,雖然比不上從神醫谷出來的紀子塵,但在宮裡也算數一數二了。
楚宴泡了一會兒,將身體整個沒入了水中。
沒多久,他恍惚之間似乎聽見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喬公子,你不能進去啊。」
「周姑娘真的在洗澡,我們並未騙你!」
「讓開!我都不知盼兒一夜未歸,殿下讓他進宮到底意欲何為?」
楚宴睜大了眼,想起昨天喬翰秋應該也沒出宮,畢竟那個時間都宮禁了。
外面的宮人可攔不住習武的喬翰秋,沒多久喬翰秋就走了進來。
原本宮人們說楚宴在洗澡,喬翰秋還以為是蕭允澤故意不准他和楚宴見面,吩咐這些宮人亂說的托詞而已。
他急切的走進來的時候,竟然真的看見了正在沐浴的楚宴。
他的髮絲一半在桶外,一半如水草一樣沒入水中。水裡漂浮著一些藥材和花瓣,遮住了那具誘人的身體。楚宴的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粉,那是被熱氣蒸騰出來的。
喬翰秋的臉瞬間漲紅,心跳狂亂,頓時轉過頭去:「盼兒,你真的在洗澡?」
「嗯。」楚宴的聲音帶了點兒鼻音。
喬翰秋結結巴巴的說:「那你怎麼不出聲?」
「……你進來得這麼快,我還沒來得及出聲呢。」
「不是這個出聲,我是說……叫。」
他在門派裡聽師父說過,師父第一次見師娘的時候,就是不小心誤闖了正在洗澡的師娘的房內,師娘當時叫得可大聲了。
喬翰秋咳嗽了一聲,覺得女子再怎麼都會害羞些的。哪有像楚宴這麼平靜的?
「你想我叫什麼?」楚宴歎了口氣。
喬翰秋連忙搖頭,臉色爆紅:「沒有沒有……」
「我想換衣服了,喬公子能否先出去。」
喬翰秋立馬就出去了,直直的站在門口,心裡想的卻是剛才的驚鴻一瞥。
昨天晚上,因為蕭允澤抱著個美人兒行苟且之事,他晚上也做了些奇奇怪怪的夢。
尤其是,那個人的身形還有些像楚宴,他就更覺得奇怪了。
那夢最開始是和女子身的楚宴歡好,到最後竟然變成了男子。
喬翰秋直接就嚇得臉色泛白,一下子就蘇醒了過來。
然而早上那些可恥的反應告訴他,他是真的做了這樣的夢。
等喬翰秋好不容易回過神,就聽隨從急忙來報,說起楚宴也被請到了宮中的消息。
喬翰秋連忙前來,才有了這樣的事情。
他想到此處,裡面的楚宴淡淡說了句:「我換好了,進來吧。」
喬翰秋告訴自己,別再去想那些無謂的事情。
等他走了進去,才發現楚宴身上的衣衫有些怪異,不復往日的死板。
這衣服的款式,男女皆可。
不過款式雖然簡單,顏色卻異常豔麗,最主要的是,之前穿的襦裙被換掉,現在的下擺的設計帶著異域風情,走路的時候能讓白皙的大腿都露出來。
他之前時常被關在周家,再加上身體羸弱的緣故,他幾乎不怎麼走路的。
因此楚宴腿部的線條極美,再加上如火般豔麗的衣衫顏色,更襯得他的膚色如羊脂玉那般。
喬翰秋臉都紅了,簡直要挪不開眼,一直盯著楚宴看。
這樣的盼兒,好……好豔麗!
「怎麼了?」
直到楚宴發出了聲,喬翰秋才回過神來。
他連忙搖了搖頭,談起了正事兒:「盼兒,你昨日是多久入的宮?」
「大約傍晚。」
這是能查出來的,楚宴也沒有必要要隱藏什麼。
聽到這個時間,喬翰秋下意識同昨天晚上的那個人聯想起來。他總覺得很是怪異。
雖然他不想懷疑楚宴,但楚宴這一身衣物,就更讓喬翰秋聯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人。
喬翰秋臉色陰沉的問:「盼兒,昨天晚上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