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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58章
§ 第206章

  自那之後,已經過去了大半年。

  斷天已經交由戚長銘全權接手,因為要修煉,楚宴登錄遊戲的時間反而沒那麼多,只是因為牽掛孟宇齊,偶爾上去陪他罷了。

  上次在青岩山得到的縹碧石,楚宴把他送給了孟宇齊。

  這東西十分難煉化,也算交給他打發打發時間。

  孟宇齊在得到縹碧石後,果然不再天天吼著無聊了,也不再像剛進商封洞那樣死氣沉沉。

  孟宇齊還在玩著縹碧石,看到楚宴笑眯眯的樣子,不由打了個寒顫:「大神……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是不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只是這句話,孟宇齊沒問得出來罷了。

  楚宴哼了一聲:「我是看你玩石頭覺得挺有意思的。」

  孟宇齊不信:「大神,我們都這麼久的交情了,你還當我才認識你呢?」

  楚宴的表情變得兇狠:「……本來想對你好點,你既然不想要那咱們就粗暴的來。」

  孟宇齊連忙擺手:「別啊,是我錯了。」

  他連忙轉移話題:「大神,你這段時間修煉得怎麼樣了?」

  楚宴收斂了兇惡的表情,笑眯眯的問:「你猜我修煉得怎麼樣?」

  孟宇齊的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渾身透著一個懵字。

  半年能修到多少?

  「引……引氣入體?」

  楚宴重重的哼了一聲:「你沒見你爺爺叫我老祖?要是剛引氣入體,我敢在你面前炫耀?」

  孟宇齊哭唧唧的搖頭:「不能。」

  楚宴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我剛突破煉氣二層。」

  孟宇齊狠狠咳嗽起來:「爺爺說我的進度就已經夠快的了,半年多就修到了引氣入體,大神你怎麼這麼快?」

  「我好歹修過一次,有經驗了。」

  孟宇齊抱住了楚宴的大腿,眼神發亮的仰起頭:「老祖!」

  楚宴:「……」

  別這樣,他的表情都要龜裂了。

  「老祖,您去孟家測過靈根嗎?」

  楚宴點了點頭:「測了,水靈根。戚長銘陪我去的,他是火靈根。」

  「厲害!太厲害了!」孟宇齊盡是溢美之詞,「單靈根在修真界還沒衰敗的時候,就萬里挑一,如今更是少見,沒想到老祖和老祖道侶都是單靈根!」

  楚宴拍了下他的肩膀:「過了。」

  孟宇齊眼巴巴的看著他,然後端正了自己的態度:「那戚長銘修到什麼階段了?」

  楚宴想起這段時間戚長銘忙著斷天的事,還沒來得及修煉,便朝孟宇齊說:「他忙著整頓斷天公司,還來不及修煉,最近都很晚才回家。」

  孟宇齊面露愧疚:「是不是爺爺最近一直把事情塞給戚長銘?」

  楚宴朝他露出一個微笑:「別想那麼多了!我先下線了,看看他回來沒有。」

  「好。」

  楚宴很快就離開了商封洞,還站在洞口佇立許久。

  他低著頭,洞口那些桃花花瓣隨風飄散,偶有幾片落在他的墨發和肩膀上,楚宴低著頭能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臉色蒼白,眼底的苦澀快要藏不住。

  還好,他忍住了,沒有把孟霍大限將至的消息告訴給孟宇齊。

  孟宇齊剛剛才接受眼前的事實,如果立馬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孟宇齊會承受不了的。

  能瞞多久,就瞞多久吧。

  楚宴無可奈何,但卻不得不選擇這麼做。

  等楚宴下了線,從遊戲倉裡出去,剛好看到戚長銘已經從斷天公司回來,換上了黑色的西裝,正在系領帶。

  戚長銘看著他:「阿宴,正好……我有事對你說。」

  楚宴看他這身裝扮,就已經明白:「是不是孟霍……?」

  「這半年,他急忙把所有的勢力全都轉交給我,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楚宴臉色蒼白,也走了過來,準備換上黑色的西裝:「剛才才上線去看了宇齊,沒想到下線就遇到這種事。」

  戚長銘系領帶的動作一頓:「阿宴,你是可憐孟霍嗎?」

  「……怎麼可能?我和他根本沒什麼交集。」

  戚長銘無奈的說道:「這就好。」

  楚宴微怔:「你是在擔心我會因為孟宇齊對孟霍生出同情?」

  戚長銘嗯了一聲。

  楚宴走了過去,為他系好領帶:「不可能的,除開陳潤玨是沈青陽的轉世外,孟霍以他的心頭血來養孟宇齊的事,的確是他不對。」

  楚宴系領帶的時候完全心神不定,他的腦海裡忽然浮現起陳潤玨死時候的場景。

  死亡於他來說,竟成了一種解脫,這其中也有孟家這二十七年對他所作所為的原因。

  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才會心死如灰,活得猶如行屍走肉?

  楚宴不想再深想下去了,只覺得當初孟霍聽到孟宇齊對陳潤玨動了手後,就緊急出了關,因此造成他靈氣逆行,導致大限提前,這大概也是陳潤玨對孟霍的算計吧。

  他不管轉世多少次,都是這樣的性格——睚眥必報。

  見楚宴走神,戚長銘的手握住了楚宴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去孟家吧,別想得太多。」

  楚宴點了點頭。

  比起之前他和余友清主動找去孟家,這次楚宴和戚長銘則是被邀請的。

  剛下車,山間的樹木都被秋意染上了一層金黃,放眼望去不僅僅有金黃之色,其中還夾雜著幾株如火的紅葉,混雜在一起仿佛一團快要燃燒的火焰。

  一陣風吹拂過來,樹葉之間拍打得颯颯作響,宛如一首小令。

  來到這裡之後,就只能自己朝上爬,車子上不去。

  孟家的古宅佇立於半山腰上,等他們到達那裡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孟家的所有人都趕了回來,身穿黑色喪服。

  在那中間,圍繞著一個黑色的棺木,而孟霍就躺在裡面,表情格外祥和。

  四周籠罩著悲傷的氣氛,家主離世,唯一能挑起孟家的孟宇齊又被困遊戲,他們就像失去了軸心骨,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惶然。

  楚宴和戚長銘今天是過來弔唁的,在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眾人還覺得吃驚。

  「他們怎麼來了?」

  「又不是孟家人,還是兩個局外人……」

  眾人議論紛紛,戚長銘的臉色越來越冷,直至降到冰點。

  還是斷天工作的孟辰看到戚長銘之後,立馬走了出來,替戚長銘辯解:「大家別這樣了!斷天現在由他在接手,咱們以後還是和平相處的好!」

  「和平相處?孟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區區一個普通人,就他也配!

  孟辰剛想要把事情的原委說出口,楚宴就出了面:「今天過來弔唁,可是孟霍生前自己邀請的。」

  「什麼?!」

  孟家人十分震驚,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孟霍活了這麼久,又是修為最高的人,他所做的決定,一定是有深意的。

  孟辰這才痛心疾首的說:「家主把斷天和孟家都交給了戚長銘,咱們以後受戚家保護……」

  「憑什麼!?」

  「就憑,這邊的是兩個千年難得一見的單靈根。」余友清手裡拿著一束花,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他朝楚宴笑道,「好久不見,不介意我說出口吧?」

  這件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就連孟辰也是不清楚的。

  當這句話說出口之後,所有人都震驚極了。

  單靈根的人現在數不出來一個,現在竟然冒出來了兩個出來?

  當初一個雙靈根的孟宇齊,孟家就如獲至寶,現在兩個單靈根,更是稀奇到他們見都沒見過。

  「難怪家主要這麼決定……」

  孟家的人再也不敢造次,一個單靈根的人,或許真的能帶領他們打破僵局。他們朝戚長銘深深鞠了一躬:「孟家願意臣服。」

  戚長銘冷眼的走到了孟霍身邊:「我只保孟家到孟宇齊從斷天裡平安無事的出來。」

  眾人左顧右盼,還在奇怪。

  戚長銘:「我沒什麼興趣管孟家的事,以後也少來煩我。」

  「那孟家的家主誰來當!」

  「我只是過來說清楚,至於你們想選誰,隨意。」

  他們的心情猶如在坐過山車,剛才還瞧不起戚長銘,現在就因為沒有戚長銘的庇護後,就開始憂心忡忡。

  直到楚宴和戚長銘弔唁完了,他們都離開了孟家,這件事情都沒有半點結果。

  只是經過這次,所有人都知道了世上出了兩個單靈根的人了,但凡有對修真界憂心的人都想方設法的把好東西送到那邊去,就算有人羡慕覬覦,也是因為根本就沒修到築基期,而無法奪舍。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把希望寄託到了戚長銘和楚宴身上了。

  這個世界的靈氣頂多還能撐三百年,在這之後,靈氣就會徹底枯竭。

  這是他們最後的機會。

  楚宴回去的第二天,楚陽就打來了電話,說楚母和楚震想見見戚長銘。

  一聽到這個消息,楚宴電話都差點給嚇掉了,還惹來了戚長銘的疑惑。

  楚宴朝他乾笑兩聲:「沒事。」

  戚長銘剛從浴室裡走出來,身上還滴著水珠,他走到了床上,輕聲問楚宴:「怎麼了?」

  楚宴心虛的瞥開了眼。

  戚長銘勾起唇角:「嗯?不說?」

  楚宴雖然看出了戚長銘的想法,但是仍然朝後縮了縮。

  哼,這樣是不是方便你行兇?

  楚宴剛才還心虛,現在頓時就美滋滋的了。

  如果真是這樣,就更不能說了!

  戚長銘果然強吻了過來,一把將他咚到了床上。楚宴被吻得氣喘吁吁,臉上都浮現了一層紅暈,他半睜開眼,胸口起伏:「戚長銘,你混蛋。」

  這聲罵得就跟撒嬌似的,半點力道都沒有,倒有些像是欲迎還拒。

  「我只對你一個人混蛋。」戚長銘知弦聞雅意,故意使壞,「還不說嗎?」

  楚宴壓下躍躍欲試的心情,挑釁著對方:「不說你打算怎麼辦?」

  「能動手絕對不動口。」

  楚宴哼了一聲,攤在床上:「我是絕對不會屈服的!」

  於是,兩個人幹了個爽。

  場面異常激烈,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直到第二天,兩個人下午才起床,楚宴剛好洗完澡出來,就看到楚陽又打來了電話。

  「宴宴,下午記得準時到。」

  「……二哥,大哥和媽怎麼突然想見戚長銘了呢?」

  楚陽一聽這語氣,就悶笑起來:「你虛什麼虛?不是有句老話叫醜媳婦總得見公婆嗎?」

  楚宴一時語塞,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還是tm的自己噎自己!

  前面撒的謊,現在得圓了!

  楚宴好不容易才在心裡面做了建設:「戚長銘今天要去公司,很忙的……」

  「怎麼會呢?今天早上他才發了資訊給我,說會準時到的。」

  楚宴臉都黑了:「今天早上?」

  「是啊,他在陽臺抽煙,說不能熏到你,又特意聯繫了我確認。」

  楚宴扶額,他們正好幹到了早上,事後煙麼這是?

  楚宴那邊一直沒有說話,楚陽笑了起來:「放心好了,我之前都把事情跟大哥和媽說了,知道你心疼媳婦兒,他們不會為難戚長銘的。」

  「……好。」楚宴虛弱的應了聲。

  等他走到客廳,發現戚長銘今天穿戴得格外正式,嘴角微微揚起,心情看上去很是不錯。

  在看到楚宴之後,戚長銘走了過去,熱情的給了他一個早安吻。

  「早。」

  楚宴有再多的話都給吞了回去,心都醉了一半。

  這個熱情的小妖精,平時怎麼這麼冷淡,嘖!

  楚宴坐到了沙發上:「你真的想去見我大哥和母親?」

  「當然。」

  「那他們為難你怎麼辦?」

  戚長銘認真而專注的看著他:「我看得出來你很在乎他們,你在乎的東西,我也在乎。」

  楚宴心裡暖乎乎的,這一句話就給壯了膽:「去!」

  當天下午,他們去到一家咖啡廳的時候,楚震和楚母已經在裡面等了很久了。

  楚陽一看到他們,就朝兩人打招呼:「你們怎麼才來啊!」

  楚宴灰溜溜的走了過去,看到楚震那張兇神惡煞的臉之後,低聲喊了句:「大哥。」

  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變異,他們三兄弟放一起,楚陽和楚宴像兩兄弟,楚震和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畫風的。平時板著臉的時候,就已經像是在生氣了,如果眼裡有怒火,那絕對是嘴角下拉,可怕至極。

  楚宴連父母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這個大哥。

  楚母有一段時間沒看到楚宴了,連忙讓他坐下:「宴宴,你的腿好些了嗎?還疼不疼?」

  楚宴眼巴巴的望著:「疼。」

  楚母這麼久沒見兒子,心裡想念極了,只可惜楚宴父親和大兒子都無法接受楚宴的性向,這段時間鬧得很僵。

  她看著楚宴,心疼的說道:「你出院之後就該回家裡住,這樣腿也恢復得好點。」

  楚宴余光瞥向了楚震,誰知還被他給抓包:「看我什麼?不喊別人坐下?」

  楚宴眼睛一亮,立馬順杆子往上摸:「長銘,快坐。」

  戚長銘倒是表現得落落大方,只可惜桌上的氣氛並不顯得那麼好。

  楚宴朝楚陽使眼色,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楚陽對他眨眨眼,又被楚震給抓包:「你們兩個在說什麼悄悄話?」

  兩兄弟瞬間就蔫兒了:「大哥,我們能說什麼?」

  楚震嗤了一聲:「慫成這樣,別當楚家的人了。」

  戚長銘在桌子下面握住了楚宴的手,朝他露出一個笑容。

  楚宴感受到了對方手指的溫涼,不僅不想放開,拉得更緊了。

  這樣的小動作,楚震怎麼會不知道?

  他狠狠咳嗽了一聲,警告著戚長銘:「別對我弟弟動手動腳。」

  「這不叫動手動腳。」

  「那是什麼?」

  「戀人之間的觸碰。」

  楚震皺緊了眉頭,瞪了楚陽一眼。

  怎麼跟他說得不太一樣?戚長銘這麼強勢的嗎?楚宴怎麼壓得住這樣的人?

  楚陽也一臉無辜,戚長銘在宴宴面前就是這麼乖巧,誰知道那只是一層保護色而已?

  「大哥,二哥,媽,其實今天我同意見面,只是想告訴你們一件事。」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楚宴身上。

  楚宴雖然覺得壓力很大,但還是硬著頭皮把話全都說出了口:「我非他不可。」

  場面頓時寂靜,沒有一個人開口。

  這半年內,楚母早就已經想明白了。

  今天來見兒子,也是想看見楚宴幸福。

  大兒子的想法她知道,大概是想來親自確認。

  話已經說完了,楚宴拉起戚長銘的手,就想離開這個地方。

  楚陽和楚震對視,交換著資訊:「大哥,你以前聽過宴宴說過這種話嗎?」

  非什麼東西不可?

  沒有,楚宴絕不會這樣,他們記得很清楚。

  楚震的表情徹底龜裂:「站住。」

  楚宴和戚長銘剛走出一半,腳步就停了下來:「大哥,還有什麼事嗎?」

  楚震一聽是戚長銘喊的哥哥,就被他的厚臉皮跟震驚了。

  「誰是你哥哥!講話清楚點兒!」

  戚長銘面無表情:「好。」

  楚震:「……」

  看到楚震吃癟,一旁的楚陽捂著嘴笑了起來,楚震還瞪了他一眼,楚陽這才乖了。

  「楚宴,你想好了?」

  「我想要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止。」

  楚震眉頭緊鎖,僵持許久:「既然你這麼說了,以後就別回楚家。」

  「正有此意。」

  「你!」

  楚震這話,讓楚母和楚陽都震驚了,連忙拉住楚震:「哥,你可不能這麼說啊!宴宴是我們的弟弟!」

  「他也是我弟弟!所以我才這麼說!」

  楚陽是個弟控,一聽這話就急了:「你太頑固不化了!宴宴不准回楚家,我也不回了!」

  這話說過頭了,楚宴比楚陽還著急:「二哥,你回楚家吧,你不住楚家住哪兒啊?」

  「你那兒啊!」

  「別!」楚宴脫口而出。

  場面頓時就寂靜了,楚陽瞪圓了眼,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可楚母卻撲哧一笑,一旁楚震也撇過頭雙肩微顫。

  原本還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就因為這句話而輕鬆了許多。

  在那之後,楚震竟然也松了口,在看到了楚宴的態度之後,他選擇了放棄勸說楚宴,也算是默認下了戚長銘。

  楚宴喜出望外,等到楚震和楚母一起離開之後,這裡只剩下他們三人,楚陽還憤憤不平的說:「宴宴,我幫你,你還嫌棄我!」

  「二哥,我不是嫌棄你,我還要謝謝二哥幫我說話呢!」

  楚陽對楚宴向來寵愛,被哄了三言兩語,瞬間就變臉似的原諒了他。

  他和戚長銘足足等到了深夜,才回到了家裡。

  楚宴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戚長銘見狀,嘴角揚起一個笑容:「阿宴。」

  「唔,嗯?」楚宴已經是半夢半醒了。

  「你說,非我不可?」

  楚宴打了個哈欠:「我還說了很多話呢,你就記這一句?」

  「就這一句,已經迷住我了。」

  楚宴睡在沙發上,戚長銘也坐了過去,楚宴就順勢睡到了他的腿上:「你抵抗力也太弱了,我以後要說好多遍了。」

  「那現在就說。」

  楚宴悶笑了起來:「不行,現在說多了,以後我會膩。」

  「可我不會。」戚長銘輕聲道,「你說多少遍我都不會膩。」

  楚宴睜開了眼,直勾勾的盯著戚長銘:「戚先生,你知道我為什麼想修煉嗎?就是不止想跟你過幾十年就分開。」

  他們付出得太多,才換來這寶貴的一世。

  戚長銘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吻住了楚宴,內心充滿著甜蜜。

  楚宴已經習慣了對方的親吻,下意識的回應。

  雖然是這樣,但楚宴還是驚訝:「戚……唔,長銘,你突然發什麼瘋?」

  戚長銘的眼神就像是密密的糖絲,將他圈入其中:「我高興得快瘋掉。」

  「……關我什麼事。」

  「是你讓我這樣的。」

  楚宴哼哼了兩聲,拖著疲倦的精神,坐到了戚長銘的腿上:「那我讓你再高興一點?」

  戚長銘悶笑:「榮幸之至。」

  ……

  事後,楚宴很快就睡著了。

  他原本就累,做完這種事之後更是累得不行。

  戚長銘看著身旁的楚宴,把他樓在自己懷裡,和他十指相扣。

  夜晚漸漸彌漫,四周寂靜萬分,唯一能聽見的就是對方的心跳聲。

  不知是誰說過,蕭淩和蕭宸很像,本質上都是兩個相似的靈魂。

  同樣的不信他人,同樣的驕傲自負,同樣的蒼涼孤寂。

  戚長銘望著身旁的楚宴,想起當年自己對楚宴說過的那句話,而如今心裡的戾氣已消,只剩下了淡淡幸福。

  「我不下地獄,不喝孟婆湯,我沒了氣,也要化作孤魂野鬼纏著你,生生世世。」

  兩株深藏黑暗的植物,就算破土而出,見到陽光,也要深深糾纏在一起。

  如此一生,才能抵了那些內心的蒼涼寂寞。

  ——————全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大結局就到這裡了,當然還有番外的後續。

  蕭淩在死之前許下的那句話他真的做到了。

  宴宴一開始是挺沒心沒肺的,在和攻之間的相處中,學會愛,以及如何去愛一個人。

  正如之前說的那句話一樣,用了七次轉世,捂化了他,在拯救宴宴的同時,拯救自己。

  填滿你,才能填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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