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能殺害素衣！更不想放棄慕家，希望如此……能讓慕歡出手相助。

「哈哈！」慕歡笑了起來，哈哈大笑著，笑著笑著，她的眼淚都流了下來，帶著憤怒與失望，「我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寧可求我也不殺了素衣？你什麼時候求過自己的晚輩？慕凌，為什麼當初……南弦如此對待我母親的時候，你就沒有求他呢？你跪下來求他！我不信你跪下來了他還會打我的娘親！」

「可你為了素衣，居然求我？」慕歡睚眥欲裂，雙眸充血，「你越求我，我越想殺了她！這個賤人本就該死，搶人丈夫的女人，都不得好死！」

直到至今，慕歡亦是始終認為，若非有素衣的存在，陳輕嫣就已經成為了慕凌的妻子，更不會……委屈了這麼多年。

一想到陳輕嫣所受的委屈，慕歡的心裡氣的更想殺人，狠毒的目光頓時轉向了南素衣。

「慕凌捨不得殺你，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在乎慕家，在乎慕家老頭，你自刎當場！你放心，我不會殺你，要麼讓慕凌殺你，要麼你自殺！只要你死了，我就救慕家！」

素衣淡定的目光掃了掃慕歡：「哦，那你滅了慕家吧。」

她這一句話，雲清風淡的如同一陣輕風，從眾人的耳旁飄過。

那話簡單的就好像是在說你去吃飯吧。

慕歡愣住了。

這就是慕凌寧可放棄慕家，都要喜歡的女人？

原來……也不過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

「南素衣！」慕滎大怒，「你一條命，換我們整個慕家的存亡，很值得！你憑什麼拒絕？」

「沒錯，你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我慕家養了你那麼多年，現在你又在我慕家白吃了一年的飯，現在慕家出事了，你聚想要置身事外？」

「慕歡小姐，這女人貪生怕死，不可能自刎，不如讓我們聯手把她殺了，你看如何？」

慕歡沒有說話，她看向南素衣的目光帶著諷刺。

南素衣淡漠的視線掃了掃身後的慕家族人，面色淡雅而清冷：「我覺得你們慕家滅亡挺好的，反正只要老爺子和小清胤還在，總歸還會有個慕家。」

慕老爺子哈哈大笑了兩聲：「素衣說的沒錯，今日只要有我在，沒人可以動她分毫！慕家……本就該整頓了，有本事，就讓秦家的人滅了我慕家所有人，哈哈哈！」

這一件事過去，他已經對這些族人徹底的失望了，如若這次他能僥倖活下來，必定要整頓一番。

以慕滎為首的那一派，不該再留下了……

別看這些人都是慕家的叔伯，實則都只是旁系，跨越了至少兩代的那種，有些連表親都算不算，只是慕家歷史悠久，才族人眾多罷了。

事實上，這些人和慕家的直系感情並不是很深，老爺子也不會有什麼捨不得。

之前只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罷了，這次的事情讓他已經明白了，慕家必須整頓了！

前頭敵人還未滅，後頭就起了內戰……這樣的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不想再發生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