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謎
喝了藥,在眾美堆裏睡了一會兒,美得我直冒泡炮。醒來後吃飯,這期間雖然沒在出現什麼打鬥痕跡,卻讓我著實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暗鬥!大家牟足了勁頭為我夾菜,你一筷子,他一勺的,不吃不是,吃了更不是,因為你吃了他的,就得吃另一位的愛心添食,以至於我現在的肚子跟扣了個小鍋蓋似的。等終於和眾多絕色寶貝外加一過期情敵吃過飯後,不得不帶領群美在院子裏轉了二十來圈,消化消化熱量,引得無數嫖客對我後院絕色窺視連連,口水連連。而我就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仰著頭,將肚子挺得圓圓的,信步閒逛著,而且,在眾女快嫉妒瘋了的眼神裏,更是越逛越有勁。
花前月下,我擺了不少得意的造型,拋出了眾多曖昧的小眼神,得到大家深淺不一的回應,我幸福得簡直要爽死掉!於是 ,我心情大好,靈機一動,髮絲浮動,衣衫飄渺,若仙人之姿,回過身,詭異一笑,求吻唇微啟,搖頭晃腦,品視男色道:“給大家出個題,猜出來的有賞,猜不出的要罰,如何?”不待眾美男表態,接著說道:“聽好了:我家六隻鳥,嗯唔嗯唔叫,從來不築巢,卻有小暖窖。猜猜吧,打兩樣東西,一種動作。”
眾人窘迫,各個一臉羞紅,目光閃躲著不肯看我。
我淫笑:“怎麼了,就這智商啊?這都猜不到?再猜不出來,晚上全部陪我裸睡!”話鋒一轉:“哦,那個森林啊,你也可以猜,但無論你猜對猜錯,我都不會懲罰你地。”開玩笑,懲罰你,比懲罰我自己都兇狠,誰知道你看見赤裸裸的爹爹,會不會獸性大發?
哥哥邪媚的一笑:“弟弟,真是難為你想到這麼高的點子。”
我做個揖:“哥哥妙贊了。”
爹爹的髮絲劃過我的臉,冰涼的手指劃過我的唇,淡淡的語氣含了一絲寵溺:“到也押韻。”
我忙掛在爹爹身上,噌啊噌地:“那是,也不看是誰教出的好娃兒,弄個謎語都這麼詩情畫意。”
爹爹撫著我的臉,黑潤的眼泛柔,冰白的唇上仰:“不敢居功。”
心跳加快,浸透于爹爹這種純黑與極白的感官誘惑,跳動于爹爹偶然的幽默,一時間又看傻了眼,直到爹爹擦了擦我的嘴角,我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淌口水了!真是……汗顏啊。
當即逃避尷尬,重挑話題,眼一掃:“紅依,你猜。”
紅依雙眸運火:“無恥!”
我呲牙淫笑:“無齒嗎?人家有啊。”轉眼看若熏:“寶貝,你應該比紅依聰明,猜一猜。”
若熏精緻的臉泛著紅暈:“吟吟,我不猜了。”
我得意道:“這麼快就想交鳥兒不殺?告訴你,沒有用地!哇哈哈……”
紅依面露潮紅:“你怎麼就好意思把鳥兒,鳥兒的,掛在嘴邊?好一個淫亂的女人!”
我無辜道:“我才說你一個鳥兒啊?你看你,都鳥兒鳥兒的沒完沒了了,好一個淫蕩的男人!”
我用手捅捅朝,調笑道:“朝,你來猜猜,不說話也行,用手把東西比量出來就好。”
朝抿了抿唇,仍舊微低著視線,不看我,好可愛的樣子。
我呵呵一笑,哀嚎道:“別啊,別不猜啊,你們不猜我鬧誰去!不行,綠意,你給我說答案,不然現在就扒了你,扔女人堆裏去!”
綠意緊緊拉著我的袖子,仰起小臉:“絕色捨不得的。”
我狡詐的一笑:“我靠!居然還拿上我了?那好,你若不猜,我就不讓你懷小綠意!”
還是這招好使,綠意小臉仰起,剛要看口,紅依就躥了出來:“你就知道欺負綠意執白,問什麼,說什麼!”手一伸,拉過綠意:“綠意,別理她,那惡人沒安好心。”
“錯了,我可是安了大大的好心啊,試想我們的遺傳基因這麼好,不多製造出些絕色美人,怎麼對得起人們群眾追求美好的心願呢?”我搖頭晃腦笑道。
紅依呲鼻:“還絕色呢?也就一假絕色!”
我哼:“喂,你幹嗎總拿我名字當階級笑話?找打架是不是?”
爹爹問:“吟?賈絕色是你失憶後給自己起的名字?”
哥哥說:“失憶前,在‘草花香閣’裏,弟弟就稱自己姓賈。”
若熏問:“吟吟本姓潭,後姓森,怎麼變成賈了?”
紅依說:“她失憶前後,就說自己是姓賈,名絕色,當初還以為她在裝失憶,可看看又不像。”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弄得我直突突,我能說什麼?說我穿越來的,五歲的時候就覆到此身體上了?還是別嚇人們群眾不堅強的神經系統了。
在大家齊齊逼視我的眼神下,我很善良的轉移話題:“都看我做什麼?不就是個名字嗎?來,我們繼續猜,再沒有人猜中,就罰你們晚上全部陪我裸睡!哇哈哈哈……那個,森林,我沒說你,你抖什麼啊?”
哥哥說:“弟弟,你這轉移話題,逃避問題的功夫,還得練習。”
我一副受教育的樣子:“沒有我的愚笨,怎麼能顯現出各位親親的聰穎呢?”
若熏:“吟吟,你先回答問題,好不好?”
我耍賴:“你們先回答我的問題,好不好?”
然後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把目光都落在了最直白的綠意身上,綠意瞬間消失,躲在了紅依身後,五秒過去,他怯怯地伸出了個小腦袋,露出一隻眼睛看向我,然後在我的斜視下,一點點的挪了出來,不安地扯著自己的袖子,瞄著我,半晌,終於挪著小腳走到我面前,伸出小手扯住我的袖子,仰起小臉:“綠意不是想躲起來,是大家突然都看綠意,綠意沒來得及想就躲在了哥哥的身後,以後不會了,綠意答應過絕色,以後一定站在絕色能看見的地方。”
這小傢伙還記得我對他說過的話,很好,不錯。我裝怒點著他的腦袋:“要躲,也躲到我身後,就你哥那臭脾氣,前面噴火燒人,後面放屁熏人的,你也敢站?”
綠意撲哧一聲,咧開小嘴笑道:“可絕色的屁更臭。”
在眾人的笑聲中,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呲牙道:“小綠意,你真是個愛講實話的好娃兒!可你知道忠臣都怎麼死的嗎?”
綠意想了想,說:“被奸臣害死的。”
我緩緩貼進,笑得一臉陰險:“很好,那你說我的謎語是是什麼?”
綠意縮了縮脖子:“一物是男子的龍根,一物是女子的鳳穴,一動作是女子與男子合歡。”
我嘴角抽搐,到咧開,再到狂笑,最後直接捶著自己的胸脯,笑得前仰後合,綠意被我笑得手足無措,回頭看他哥,他哥則一副,讓你別答理她,你偏理的三不管模樣。
綠意儘管說實話,但畢竟是少年心思,說過之後,也免不了面紅耳赤,不過,這回他很吸取教訓,直接躲到了我的身後,小手緊緊抓住我的後衣,低頭不敢見人了。
我哈哈大笑,將嘴角咧到了後耳勺,整個人若風中狂花,前後搖晃,爽得不能再爽,簡直可以去拍激爽類的廣告。大家則一副此女瘋癲,我不認識的嘴臉,讓我有的放矢,直接叫囂著撲了出去:“我來查鳥兒嘍!”駕著不燒油的雙腿,在風中歡快的追逐著這個,摸下那個,親口這個,摟下那個,就這樣,月夜下,金菊旁,一抹抹絕色身姿,一張張動人笑臉,嬉鬧著……
關於賈絕色,真吟魔的名字問題,暫時沒人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