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 黑夜私會
和哥哥主動坦白了與陰戾怪物之間發生的事,免得他看見後狂怒,又將想要求歡的哥哥打發走,說自己要好好睡覺,然後彩排節目,為爭搶他,做準備!哥哥很滿意我的認真態度,卻也強行扒開了我的衣襟,在陰戾怪物的牙齒印上啃了啃,揪了揪,親了親。在我的胸脯上,種滿了哥哥的特色小草莓,在那已經凝固的牙印上,塗上了藥膏,才喘著粗氣放開我,讓我好好休息,以後都不許再見陰戾怪物,還說明天給我找兩個才藝師傅,臨時抱一下佛腳。
哥哥走後,我就開始數時間,好不容易挨到了半夜,剛打算從床上爬起,就看見,一個黑影接一個黑影陸續從窗戶處躥了進來。
黑暗中,撲天蓋地的吻,就這麼一處接著一處的火熱點燃……
“好香,再來……"
“嗚……誰咬我舌頭?溫柔點!"
“等等,等等,上不來氣了。"
“誰摸我咪咪?"
“別親大腿根,好癢……"
“別舔我手指,呵呵……"
“強姦啊……"三個字蹦出口後,所有人都不動了,就這麼糊成一團,半晌,又亂做了一團。
花蜘蛛跳腳咒駡著:“讓開,讓開,會武功很厲害啊?擠什麼?改天給你們都下點藥!讓你們跟我搶!"這個團開始波動。
若熏嚷道:“吟吟,你還好吧?若熏好想你……"然後,這個團開始震動。
綠意喊:“啊……絕色,他們欺負我個子小,踩我。"這個團已經亂開了。
紅依:“你到底還有沒有心?還說自己水性好?讓我們以為你……哼!還說要送我去當軍妓?看我饒了你!"亂了……
雪白:“啊……"
我在東扯西拉中急問:“雪雪,怎麼了?"
雪白:“沒什麼,被推出來。"
我氣憤道:“笨蛋,吃飯都搶不上糟!"
雪白:“……那我重搶。"人影又沖了進來,融入混戰中。
我苦笑,敢情都拿我當橄欖球,鬧著玩上了。
爹爹抱著我的腰:“吟……"
朝性感十足的聲音低啞道:“想你……"
我在眾人的熱情下,已經潰不成軍,軟在他們身上,喘息間都是熾熱的思念情欲,衣衫已經半褪,胸襟半開,嘴裏與誰吻著,腰被誰撫慰著,左手手指落入誰口裏,右手手指摸著某人的硬挺,雙腿纏繞在誰的腰身,就連腳指頭都被人含進了嘴裏,用溫熱的舌,挑逗著……
這火樣的折磨,這難耐的思念,這欲望的磨擦,都讓我體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整個人都要興奮得碎掉,發出一聲顫抖的呻吟:“唔……"眼角瞥到背對我們而立的森林,桑渺,腦袋瞬間清醒了半片,嗚咽道:“別……等等……"
被思念情欲刺激到的眾人一僵,也意識到另外二人的觀禮,有心不甘的,有害羞的,有惋惜的,有暴躁的,有了然的,在種種情況下,七個親親寶貝終於喘息著放下了手,鬆了口,眼睛熾熱而亮又欲求不滿的盯著我。
幾秒後,花蜘蛛怪叫一聲,興奮的纏上我,激動道:“寇筱然沒有死,你快說你愛我,而不是喜歡我!快說,快說!"
咣……
他這也算是人啊?原來這麼激動,是因為我介懷他曾經誤信洪仙兒,讓我失去了哥哥,對他的感情一直有所保留,這回哥哥回來了,就不夠他抖擻的。
爹爹問:“他怎麼會是`麟國'的九王爺?"
紅依道:“不管他是誰,都是那一副想霸佔不放的樣!"
綠意點頭:“絕色,他是想讓你當王妃嗎?"
雪白說:“恐怕不只他,那個二王爺也有此心思。"
朝繼續沉默。
桑渺眼波霍霍的望著我,一直沒有說話,森林也看著我,不語。
我讓大家將床褥全部鋪到地上,大家圍成一圈,我從水中被人敲昏一直講起,述說了哥哥與筱楓衣然這個超級大烏龍,也講了關於哥哥和陰戾怪物的選妃大典,秉借著避重就輕的原則,我生動的詮釋了此次漂流記的神奇。
講完後,我問:“你們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若熏咧嘴一笑:“這裏有你自己的功勞,也有桑渺的。"
“桑渺?"我轉眼看他,他一直凝視我的目光,慌忙閃躲。
若熏點頭:“桑渺精通追蹤,吟吟被人劫走後,他就帶著我們一路追蹤過來,到了`麟國'後,又聽傳有位碧眼銀髮絕色美女曾出現在一雅致酒樓,點了滿桌子的特色菜,還要了四盤贈品,我們就更加肯定是你。若不是我們大意,吟吟就不會被人販子盯上,可,誰也沒想到,水下會潛伏那麼擅長閉氣的人口販子!不過,吟吟放心,若熏再也不會讓吟吟受這麼久的奔波勞累了,那人已經被我們給剁了,再也不會倒賣人口,扯走吟吟了!"
我聽若熏將剁字咬得特狠,禁不住抖了一下,繼而點點頭,挑眼向桑渺望去,笑道:“行啊,桑渺,還有這本事呢,真小看你了。"
桑渺凝視向我:“還會些其他,你……你慢慢會知道。"
我張了張嘴,顫抖著肩膀笑了起來:“你這傢伙,一直都不知道謙虛,不過,這樣很好,做自己很好。"這樣才是他,那個騎在馬上,問我他是不是很美的男子。
我又問:“然後呢?"
紅依哼了哼道:“後來就聽聞二王爺和九王爺要選王妃,而兩個人都相中了一個綠眼銀髮叫絕色的奇怪女子。此女出名有因,她進宮的日子不長,卻將皇宮後院鬧得雞犬不寧。不但用石頭砸死了錦鯉烤著吃;還催出了許多的珍禽蛋,也烤了吃;更砍伐了園林樹木,折斷了聖上不讓任何人動的果樹;還將皇子皇女當下人般使喚;更擺了向來陰沉可怕的二王爺一道……"
我感慨道:“八婆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世間果然沒有秘密。"
綠意爬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說:“絕色好厲害!"
我低頭親了親他的小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到哪里不混得風起雲湧啊?不對,是風生水起啊!哎……這學問,都學雜了!"
眾人一陣低笑,沒人拆穿我。
我掃了眼換成衣行裝的男色們,邪笑道:“沒想到各位穿起女裝來,倒也是身姿曼妙,嫵媚嬌柔,儀態萬千,顧盼生輝,真是太挑戰我的視覺極限了,要不是我熟悉你們的眼神,還真看不出來是你們,哈哈哈哈……真絕了!"
眾人臉一黑,花蜘蛛站起,扭著腰硬是將朝擠到一邊,自己坐到我身旁:“死沒有良心的,還笑!我們打聽到你的消息後,就想著辦法進來救你出去,本打算混入送選妃的馬車裏,充當奴僕,可雪白那遭瘟的東西,竟然拿出小粉團,小彩筆,將我們一個個畫成了那副鬼模樣!於是,我們就劫了九個姑娘,自己混進了車隊裏,當了替補。"
我不可置信的望向柔柔的雪白,張了張嘴,總結道:“厲害!"又一想,問:“雪白,你有這手藝,為什麼以前不幫我弄一張面具戴戴?"
雪白笑道:“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這門手藝,這是我離開石屋後,因為機緣巧合救了一位高人,他教我的。"
我誇獎道:“好聰明,才短短的時間,竟然學會了易容術。"
雪白凝視著我:“我只想,應該做些什麼,能幫得上你,不讓自己太沒有用。"春風撫面的一笑,沁了幾許驕傲,接著說道:“連師傅都誇我,他學了四年的易容術,被我四個月就學會了,讓我不要到處張揚,他說自己面子掛不住。"
我逗他:“這還不算張揚?這屋子的人數可不少啊。"
雪白笑道:“對外叫張揚,對內叫坦誠。"
我搖頭笑道:“雪雪啊,你真是越來越不謙虛了。"
雪白略顯調皮的說:“跟什麼人,學什麼人嘍。"
我瞪他一眼,低低笑了起來,欣慰道:“得你們如此對我,真是幸福啊!這次是被賣進了皇宮,你們借選妃混了進來,要是下次被賣到浴池,你們是不是要裸著下水打撈我啊?那我可真得和拐賣人口的傢伙商量一下,下次……唔……"
嘴被若熏捂上:“不許再說什麼下次,下次的,這一次都夠讓人焦心的,大家還以為你在河裏和我們鬧著玩呢,誰知道……半天都不見上來,才知道事情不對,忙到水下去找你,淨流哥哥還……"
爹爹冰清冷目一掃,若熏閉了嘴。
我眼一斜,問:“爹爹,你是打算讓我逼供呢?還是自己坦白?"
爹爹看看若熏,若熏咧開水嫩的唇,絕對無辜的一笑,任誰都沒轍,爹爹轉向我說:“不慎落水,無礙。"
若熏瞥眼爹爹,在考慮要不要坦白,我伸手勾他過來,溫柔的說:“若熏,我不在的這幾天,你改投門下了?那……以後我可不罩著你嘍。"
若熏忙抱住我腰,看都不看爹爹,為自己增加勇氣:“淨流哥哥和我們一樣下水去找吟吟,卻是被救上來的,原來他不會水。"
轉眼看爹爹,他閃躲著眼不看我,解釋道:“當時急了,不然不會如此。"
若熏繼續曝短:“還有,朝也是被救上來的。"
轉眼看向朝,朝看向它處,也不敢看我,但我絕對可以想像,那古銅色的肌膚上,又映了何種旖旎的風景。
我既生氣,又想笑,這一窩殺手,竟然沒有一個會水!突然想到,爹爹好像真的沒有游過水,更沒有教過我,我那還是自學成才的呢。
眼又掃了一遍兩人,以爹爹帶頭,都轉開視線不看我,讓我無法開口責駡。哼!我才不管你們看不看呢,只要聽著就好。剛張大嘴,想要教訓人,爹爹冰涼的手指就放到了我的唇上,眼望著我的眼,低聲道:“下次不會了。"
知道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嗎?我當既沒了脾氣,噘唇親了口爹爹的手指,占點便宜,嚷嚷道:“再有下次,我就……就鬧人了。"突然想到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噌的抬起頭,大聲急問:“救起來後呢?"其實,我是想問,誰給爹爹和朝做的人工呼吸?
若熏這徹底的小奸細忙答到:“救起來後,就救唄。"
我聲線壓低,問:“怎麼救的?"
花蜘蛛說:“還能怎麼救?控水。"
一顆心算是放下了,這要是森林趁我不在,給爹爹做人工呼吸,我還得彎腰說謝謝,心裏直罵娘,多麼辛苦的表演啊。
清清嗓子,忍笑道:“爹爹,朝,等咱有自己的大院子了,我就做一個天然的大浴池,一定教會你倆游泳!若再因為我而落水,我都要心疼死了!"光線暗淡下,朝深深的望著我,點了點頭。爹爹沒有說什麼,卻一直用眼神凝視著我。
我滿足的笑道:“有你們在我身邊真好,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幸福,幸福得都可以飛了。"
若熏:“不許飛,就這麼和我們一起,你飛走了,我們又要找。"
綠音:“對,綁也要綁到一起,再也不分開!"
花蜘蛛:“纏死你,看你往哪里飛!"
我笑:“小森林子,桑渺,謝謝你們。"
桑渺:“別和我客氣,我……我只想幫你做些什麼。"
森林:“聽你這話覺得怪怪的。"
我點頭:“也是,就當我放屁了。"
雪白:“呵呵……"
紅依:“近日檢,大家都是找你,都沒吃好,沒睡好,你倒是精神十足!"
我:“你吼什麼?我掐你脖子不讓你吃了,還是支你眼皮不讓你睡了?"
紅依:“沒心沒肺!"
我:“你有,你掏出來給我看看?"
綠意問:“絕色,你準備參加選妃大典嗎?不要去,你去了,綠意和哥哥們怎麼辦啊?"
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