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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第206章
  二百零六 寄予厚望!

  行李沒有什麼可打包的,人可以拍拍屁股就走掉,但有些東西即使不帶著,也如影隨形,你想甩,都甩不掉,就好比──感情。

  人的感情分很多種,就好比一直用著的一雙筷子,想扔,也會捨不得,更何況是朝夕相處的人呢?

  抬眼望向那個說明天等我的男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鋼筋混合物做的身子?連著三天了,我沒有看見過他,只知道露水繼續,操練繼續,等待也繼續……

  不是沒有看見他月夜下的等待,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從來不知道那個曾經於馬上,神采奕奕問我他美不美,又給了我一鞭子的男子,竟然有這樣執著的心,也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怕他哪天又變態,死活跟我鬧,哎……真是麻煩。

  明知道不應該接近,但想想他三天來的等待,還是沒有忍心。

  緩緩靠近,他聽見我的聲音,忙轉過身,久久的凝視後,竟直接將我撲入自己懷裏,緊緊的抱著。他心跳的聲音依舊狂熱而悸動,就像跑了千年加急,半晌,才啞聲道:“來了……"這句話,像在問候我,更像說給自己聽。

  一種複雜的情緒,開始蔓延,說不出,道不明,只是覺得呼吸有點緊。想了又想,還是覺得應該跟他說清楚,不能讓他再這麼折磨自己下去,連我,都看不過眼了。提了一口氣,仰起頭,看向他:“我……"

  "別!別說讓我痛的話,行嗎?"桑渺的眸子盈滿了無助,沁滿了滄桑與渴望。

  “……"心中一緊,想與他道別的話,竟然無法說出口。

  桑渺,你總是問我,到底想讓你怎樣,我真的好想問問你,你到底想讓我怎樣?明知道我不喜歡你,卻仍舊這麼執著於我,你讓我……到底要如何償還你的情呢?看來,註定是我虧欠你了……

  桑渺再次將我擁入懷裏,自己癡癡的笑著,顫抖而沙啞的聲音任誰聽了,都會不忍,他說:“我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我真的覺得自己快活不下去了,知道你在這裏,我可以拼了命,咬碎了牙,一直挺下去!只為了讓你知道,我不是一無用處,我可以為你分擔重量。可你要走了,你要去哪里?你走了,我怎麼辦?你會帶著我嗎?呵呵……你不會,你不會……

  了了,我求你了,你帶我走吧,我不圖名份,不圖形式嫁娶,就這麼跟著你,成嗎?你可以不要我,可以不看我,就讓我陪在你身邊,為你做些什麼。你可以把我當下人使喚,我都不會介意,真的,你帶我走吧……"

  “桑……"

  “求求你……"

  “……"有沒有愛情,是求來的?我真的不知道……

  “帶我走,帶我走……"他閉上眼睛,遍遍央求,像要隱忍什麼。

  “……"有點無法呼吸的感覺,胸口隱隱作痛。

  “呦,這大半夜的,蚊子嗡嗡著,真鬧心!"一個披頭散髮,穿著一身大花衣的男子,露出大片的細緻胸膛,看似漫不經心,卻邁著憤恨的步伐,一步步向我和桑渺砸來。

  我下意識的推了推桑渺,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可桑渺不但沒有鬆手,反而越抱越緊,就仿佛擁著自己的寶貝,怕被人家搶走似的。

  花蜘蛛眼一瞟,手一纏,也抱住我的腰,對我說著話,眼睛卻看向桑渺:“主人,花蜘蛛還沒要過呢,我們回吧,好好疼疼奴家。"

  桑渺手一緊,低頭看向我,眼中劃過一絲痛苦,隨即抵著嘴,沒有說話。花蜘蛛又開始拉我,桑渺卻也不鬆,就這麼耗著,弄得我腰就快被兩個人扯斷了。

  花蜘蛛橫了眼桑渺,張口就劈啪上了:“你給我鬆手!大半夜的出來勾引女人,真夠不要臉的!"他還好意思說別人呢?想當初他是怎麼勾引我的?那可是生拉硬拽地往床上拖啊!

  桑渺沉默了三秒,也爆發了:“了了與我交往,你有什麼不滿?怎麼好意思說我勾引女人?最起碼,我還是清白之身!就不知道某些人是怎樣的貨色?"哎……我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桑渺以往的行為來看,絕對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花蜘蛛當即氣得跳腳,聲音尖銳高亢道:“我是什麼貨色我知道,但我也知道現在主人收了我,卻沒收你!你好死不活沒臉沒皮的賴在府裏也就罷了,還好意思要跟著我們走?哼!就算是當下人用,你也要去照照鏡子,看自己合格不合格!"

  桑渺胸膛起伏:“現在沒有收,不代表將來不會收!至於照鏡子,哈哈……若你與我一同照,你才會知道什麼是合格,什麼是贗品!"

  花蜘蛛:“太不要臉了!我看,你也就別要臉了!"話剛說完,就抖出一陣水霧般的東西。

  我已經被毀容毀怕了,一聽又是關於臉面存在與否的消息,忙嚇得一個高躥起,想閃人,卻正好將花蜘蛛抖向桑渺的東西,全部當面膜吸收在臉上,當即心一寒,人又重新跌了回去。

  說是遲,那時快,桑渺精美的匕首已經抵在了花蜘蛛的脖子上,而花蜘蛛手中的瓶蓋也已經打開,嗡嗡著的東西,直接飛了出來,在兩人驚恐的目光中,直接沖我撞了過來!眼見那些東西,在我眼前徘徊了一下,突然來了個俯衝,直接嗡嗡著,向我襲來……

  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怪叫,在這樣寂靜的夜裏,劃破了所有的寧靜。銀髮在夜裏狂亂的飛揚,我搗動著自己的飛貓腿,火燒屁股般,在劍莊裏狂奔,驚醒人員無數,閃起燈火若干。

  我失聲尖叫著,抱頭鼠竄,臉上被嗡了好幾口!

  砰……

  直接撞到一人身上,被那人就著力道旋轉著護入懷裏,然後……然後一切就都變得寂靜了。我趴在爹爹懷裏大口喘息著,憤恨地在心裏咒駡著,為了幾個嗡嗡的東西,險些奔出了心臟病!

  轉眼,靠,怎麼都出來了?一個個披頭散髮的站在我周圍,剛一回頭,還真把我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往爹爹懷裏縮了一下。

  爹爹冰涼的手指抬起我的下顎,那一直平整的額頭,微微一皺,眼中清冷得可怕,抬眼望向花蜘蛛,花蜘蛛身子一顫,卻忙將背挺直了,嘴角咧了咧,還是不自然的笑道:“我……我不是想傷主人,我是……"

  爹爹冷冷的甩出去四個字:“已經傷了。"

  花蜘蛛底氣不足,瞄了爹爹一眼,忙沒骨氣的轉向它處,平時的張牙舞爪消失得無影無蹤,低頭小聲嘟囔道:“又不是故意的,幹嘛凶我。"

  忽然覺得衣服有點穿少了,怎麼這麼冷?往爹爹身上湊了湊,才發現,敢情爹爹這千年冰河開了門,正怒著呢。少見,少見,能讓爹爹生氣的事,絕對少見,我忙以不能錯過的仰視態度,觀望著爹爹的臉。

  只見爹爹掃一眼花蜘蛛,很淡很淡的說:“吟的臉一天不好,就不許你貼近,貼近哪里,就斷你哪里。"說完,擁著我,轉身就回房了。

  “我……啊……"兩聲都是從花蜘蛛嘴裏發出的。

  我忙回頭去看,只見花蜘蛛脖子邊上的一縷頭髮,已經飄飄然的落了下來。

  呼吸,停!

  我眨眨眼,好快的手法!

  花蜘蛛就更不用說,已經傻了,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斷絲,扁了扁唇,一屁股坐在地上,衣衫大開,哭得甘腸寸斷。他這個人,最愛美了,看見自己頭髮斷了一縷,還真是不容易接受這種打擊啊。

  花蜘蛛哭得愈發兇狠,爹爹卻突然停了下來,轉身,走向花蜘蛛,花蜘蛛忙收了哭聲,一副我已經死了,求求你別靠近我的孫子模樣。爹爹手一伸,花蜘蛛又是搖手,又是指指自己的,忙解釋道:“解藥是我的口水。"

  爹爹也沒有多說一句話,仍舊伸著手,只是用眼神關照了一下,花蜘蛛立刻雙手奉上青瓷瓶,一副絕對是才想起來還有解釋的獻媚樣子。

  當花蜘蛛看向我時,那眼神跟我玩的,簡直就是一整套的眼語,大概意思為:你個死沒良心的東西!就不能為我說說話?你那臉還得一星期才能好,那可是一星期啊!你想我死是不是?好,你要是不為我說話,我今天就不活了!

  當你會用眼神,我就不會呢?我也忙擠咕著眼,遞過去豐富的表情,大概意思為:雖然我的臉被你養的糟東西給嗡嗡到了,但我絕對不怪你,但爹爹是咱家祖宗軰的人,我也實在是插不上言語,你就節哀吧。

  花蜘蛛忙生動的眨著眼,大概意思為:別啊,難道你忍心讓我夜不能寐嗎?那樣,我會老得很快的,就沒有這身光滑的肌膚服侍你了!"

  我皺眉,這確實是個比較大的問題,有些為難的看向爹爹,爹爹只是看了我一眼,我剛堆積起來的勇氣,立刻就一陣風似的,消失得無影無蹤。又看了眼花蜘蛛,大概意思為:兄弟,姐姐我對不住了,你……好自為之吧!姐姐我唯一能看著情面,提醒你的是,爹爹這麼多年,殺人就從來沒有眨過一下眼,更別提斷你個分肢了。你……可千萬別碰我啊!我言盡於此,你,繼續節哀吧。

  花蜘蛛的腦袋突然耷拉了下來,一副我已經死了,多說無益的樣子。

  我一直很好奇,花蜘蛛為什麼不對爹爹用毒藥,想他前段時間趁著若熏感冒,將人折磨得脫了一層皮;趁紅依綠意身體不適,也將兩個人折磨得浮腫不堪。當然,被我這個正義之師發現後,給予了嚴重的懲罰!不許他晚上守在我練功的地方睡覺!讓他天天頂著大眼圈!沒三天,他就去和若熏紅依綠意認錯了,結果,被那三人打得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他是誰。

  心下不忍,就把當周的星期日送他了,樂得他屁顛屁顛的直傻笑。

  後來,我問花蜘蛛,他為什麼不對付爹爹,誰知道花蜘蛛使勁白了我一眼,說那好歹是養了我十年的人,雖然關係讓我弄得亂糟糟,但他一見爹爹,就是怕,說不上為什麼,哪還敢用藥啊?弄得我啞口無言,敢情爹爹還身兼了父親一職啊!

  回手掛在爹爹脖子上,奸笑道:“爹爹好厲害!爹爹剛才用的是什麼武器啊?好快,我鋒利,等會兒一定要貼身好好地再檢查一番!走,走,走,我們回屋,你藏好了,我閉著眼睛摸,嘿嘿……"

  轉身看看一花園的絕色鬼魅,手一揮:“都來吧,我正好有事情和大家說。"

  花麗麗的一屋子人,內緣外緣的都到齊了,我站起身,頂著臉上紅腫的大包,到鏡子前照照。我靠!真嚇我自己一跳!左眼皮腫得跟個紅皮雞蛋似的,右臉蛋好像含了一顆大核桃!!嘴唇也彰顯出不俗的形狀,弄得跟兩根大肥腸似的。我動了動嘴角,再使勁咧咧嘴角,TNND!竟然沒有看出一丁點的變化!浮腫得夠徹底的!

  斜眼瞄著花蜘蛛,那傢伙對我萬分抱歉的一笑。

  在心底哀號一聲,整理一下想砍人的衝動,抬起頭,走到啟尊和桑渺面前:“我們……明天要走了,你們……保重。"

  桑渺忙急切的望向我:“我和你一起走。"

  花蜘蛛噌的躥出,插腰:“你是誰啊?憑什麼和我們走?一邊涼快去!"

  桑渺看都沒看花蜘蛛,仍舊深情且執著的望著我,想新我給他一個答案。

  我已經開始佩服他通過浮腫外表看向我內在本質的堅韌雙眼,卻也開始猶豫,怎麼用婉轉的語言,將桑渺打發掉。

  若熏就伸手將我抱到自己懷裏,呢語道:“家裏人好多,若熏都不能像以前那樣,天天抱著吟吟。"

  聽懂了吧?暗示,絕對的暗示,告訴我不能再加人了。

  桑渺深情不改,但美眸正一點點的暗淡下去,看得人心這個不舍,我發現,自己就TMD爛好人一個!捨不得這個,放不下那個的,真沒有原則!

  掃眼眾寶貝,紅依是那種,你再敢多加人,我就哢嚓了你的表情;綠意是那種,我很討厭桑渺,難道你忘了他踩你熱包子了嗎?雪白是那種,你自己看著吧,不用問我意思,但若問,我也會說你隨意,但你應該能看出,我並不喜歡;看向最支援我的朝,那人更絕,直接將眼神落向我胸部以下的位置,乾脆不鳥我;最後,偷瞄了眼爹爹,爹爹的眼神依舊很清冷,看不出什麼情緒,但絕對有冰凍效應。

  看向桑渺,他也隨著我的眼轉看了一圈,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時,已經是一片受傷之色。

  想想也是,大家一起吃喝兩個半月,雖然沒怎麼親近過,但也不能忽視桑渺為我訓練子弟兵的事實。

  感情這種事,真的不是買賣,也許,桑渺在我落難的時候,肯幫我一把,而不是嘲笑我,也許我會要他。但現在他所做的一切,難道不比那嘲笑與鞭子多出千百倍嗎?可是他原來的本性重要,還是現在為我所做的一切重要?算了,感情不是這麼比的,若每一個對我動感情的人,我都要娶,怕就連啟尊我都要收了。

  做個朋友吧,大家都開心。

  在眾寶貝氣呼呼的聲音中,我賊笑著挑起桑渺的下巴,看見桑渺眼裏的激動與興奮,忙說:“桑渺,你相不相信純潔的男女關係?我要讓你看見,對於朋友,我就是這麼喜歡戲弄,喜歡調戲,喜歡作弄,喜歡親近。但這種接觸,在我的概念中,不是肌膚之親,也沒有責任,但卻讓我開心。"

  手鬆開,哈哈笑道:“我的朋友不多,混了這麼多年,TMD!姐妹這魅力已經是通吃的範圍了!哈哈……你還不明白我要說的是什麼吧?我喜歡你,喜歡你的執著,喜歡你的堅忍,但絕對不是超乎朋友的喜歡,與曖昧都不沾邊。"這麼說,應該能為你留點面吧。

  “我的朋友很少,現在就兩個,一個小森林子,一個啟尊……"對兩人飛了記媚眼,兩人皆是身子一顫,靠!殺傷力還挺大。

  對桑渺露出個自認為最迷人的微笑,張開手臂:“你想加到這個恒久不變,比地老天荒還天荒地老的朋友堆裏嗎?我可是敞開懷抱歡迎你哦。"

  MD!我的手臂都伸酸了,笑容都要成回生的土豆了,桑渺還一副顫抖不消耗卡路里的樣子,眼中的神色我形容不出,卻讓我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混蛋!但我想,能在天底下混出名,還別說,我也算一牛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桑渺突然聲音沙啞低顫的問:“做……朋友,是……不是就可以一直陪在你……身邊?"

  覺得眼睛很熱,忙仰頭笑道:“當然。"

  桑渺顫抖著唇,緩緩伸出瑟瑟發抖的手,彷佛我是個燒紅的鐵塊,摸上我的臉,突然一個前撲,將我緊緊抱入懷裏。我看不見他的臉,相信沒有人能看清他的臉,他將臉深深埋到我的頸窩間,大片的濕潤開始氾濫,一種無聲的語言……

  想哭,不能哭的感情,讓我自己開始琢磨不透自己,只能將手收緊在他的腰身上,緊緊抱著,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懷抱裏的溫暖,突然消失,敞開的門,被風吹得仍輕抖著,就像那人的身體,望著那人一閃而逝的背影,我扯出個笑,只是那笑中的內容太複雜,我不想懂。

  轉身,看向啟尊,眨眨眼睛:“弟子就都交給你了,我知道,你能帶好。"

  啟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你……還會回來,對吧?"

  我笑著捶他的胸:“做什麼這麼問?我明年還要回來給你娶媳婦呢!"

  他仍舊淡淡笑著:“是嗎?"

  心咯噔一下,這個問題,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或不是,這個答案去了`帝京'後,就變成個未知數。未來,我真的不知道呢。仰仰頭一副痞子樣,摸了摸鼻子,挑眉笑道:“當然,我還想偷窺你洞房的現場直播呢。"

  啟尊的笑漸漸收了,深深望進我的眼:“這個,你怕是看不到了……"

  我點他胸:“呦,想出家啊?還是讓花蜘蛛給你下藥了?哈哈……你……你要保重,經過這一年的經歷磨練,你的能力會被所有人認可,我已經留了書信給四大山莊,明年回春時,會有人交到他們手上,讓他們明年重選武林盟主。嘿嘿……老大我發話了,若你沒有選中,我就挨家去放火!哈哈……還是那句話,若有人不服,讓他來找你哥,你哥擺不平,就來找我!"

  啟尊淡淡的笑泛起苦澀的味道,彷佛飄進了我的口中,鼻裏,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連鎖反映。他說:“明年的武林大會,我等你,你不來,我不會參賽。"

  我一掌拍下,剛想來番咒駡,卻瞥見啟尊掛在嘴角的那抹笑,不似以往的雲淡風輕,沉重得仿佛已經烙到我的心上,想說什麼,都變得如此不堪重負,只能點點頭:“我會來。"想了想,又加了句:“我們大家也一定團團圓圓,只多不少的重新聚集到一起!"

  “多?"啟尊疑問道。

  我得意的晃動著肩膀,信誓旦旦道:“丫地,我就不信,我這麼日夜的趕工,就弄不出一大車的小娃娃兵來!"

  在啟尊臉紅進行中,我賊笑著轉向小森林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我們這一去路途遙遠,風險未知,而你,是一定要跟著地,也是被我寄予深厚眾望地!總之一句話:我們有麻煩,你上;我們遇見危險,你上;我們撤退,你防!哈哈……你別拉個臉,跟長白山似的,你看你多幸福,放眼望去,可都是我家人間絕色啊!你就躲被窩裏,偷著樂吧。小森林子,你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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