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六.見紅
我已經派人去了帝京,開始著手收集四大長老的全部資料,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怠!只要我將他們四人先收服拿下,女皇就是我逗弄的秋後螞蚱,蹦達不了兩天了。
小樣,我等著她也變成花臉的那天!
你不是給我畫了兩個錯號嗎?我想想哦,就賞賜你兩行字吧。左臉刻上:讓我上你!右臉刻上:我不給錢!哈哈哈……腦門也刻上幾個大字:賤人!
天,這麼高難度的技術活,還真得讓花蜘蛛下手呢。人家的手,可是拿手術刀子的啊,精確著呢。
最後為了此事,我還特意開了個家庭會議,將自己的想法和大家一說,爹爹的水杯和雪白的茶杯灑了衣衫,若熏的下巴脫臼了,紅依晃得肩膀快散架子了,綠意的眼瞬間傾斜,朝嘴角上揚成性感的弧度,就花蜘蛛直誇好,直誇我有創意,然後問我這個星期五有沒有什麼安排,能不能讓他陪著說說話。
我這一向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因為他誇了兩句就讓他纏上我?當然一口否決,說已經有安排了。花蜘蛛現在是天天念叨,為什麼不到星期二?我從‘秦素山莊’回來的那天,正好是星期三,紅依綠意的班,接著星期四的早班是朝,晚班讓出給哥哥留著,不許任何人佔用。明天是我自己的日子,我決定要纏爹爹,陪雪白,哪里有他插足的份?再說,這麼安排下的床事,總讓我覺得像結婚,只等著那一天,感覺怪怪的。
其實,星期三那天,面對紅依綠意時,我還真是怯場的很。要知道,花蜘蛛是曾經看見他們被洪仙兒強姦而無動於衷的那個人。而雪白,卻是他們的後爸級人物。卻都被我不要臉的收入床上,真怕紅依綠意有什麼想法。
我以為,紅依會跟我吵,綠意會不理我,卻萬萬沒有想到,兩個人,沒有一個提起那些令人尷尬的話題。
進了屋,就被紅依甩上了床,直接嘿咻上了。
把我想好的說辭,全部壓回到嘴裏。其實,我是想說,雖然花蜘蛛看到你們遭遇不幸,沒有伸出援手,但那時,畢竟立場不同。也想說,別看雪白是你們後爸,但我連自己掛名爹爹都能弄上床,其他,你們就別介意了,就當我是一混蛋王八蛋!
只是,那一夜,無論是紅依綠意,還是我,都只能瘋了般的糾結,衝擊,纏繞……
語言,有時候,真的不是表達感情的必需品。
現在,我的生活沒什麼規律,雇傭來一些相當棒的手藝人。不困,就和他們一些研究我要製作的武裝;困了,就抱著當班的寶貝睡覺。也真難為他們跟著我弄得有點生物鐘失調,真怕他們哪天都頂著一臉的美麗青春豆,當性感裝飾物。
星期四早晨,我和朝嘿咻過後,往他懷裏一鑽,就要沉沉睡去,卻感覺朝一直注視著我,將眼睛睜開,就看見朝熾熱的目光,凝視著我的臉。見我看他,他忙收了眼中的情欲,我嬉笑著摸向他的大鳥兒,果然又對我行著注視禮。張嘴啃向他胸前的堅果,朝身子一抖,收緊了手臂。
這就是朝,即使自己有需要,也從來不對我要求什麼,永遠只是靜靜的守候,默默的陪伴。支起身子,重新纏繞上他,喜歡看他酷酷的外表被我撕裂,喜歡看他因為我而瘋狂,喜歡他浸滿汗水的肌膚有力地環繞著我,喜歡他釋放時的激情低吼,就是喜歡,一直喜歡,也許,不是喜歡,是愛。
和朝鬧了好幾次,他終於被我擺平,陪著我一直睡到下午五點多鐘,被朝服侍著洗臉穿衣,我問他睡得好嗎?他薄唇掛笑的點點頭,看來,對我的這種安排相當的滿意。我纏著他又卡了點油水,才賴在他身上,被抱著去了試驗室。
和手藝師傅研究了一會兒修改方案,與眾寶貝們一起吃了飯,親親我我的好不熱鬧,啟尊仍舊是很忙,但只要我起來吃飯,他一定準時趕到,也不管吃過還是沒吃過。我都想跟他說,不用這樣,吃過就不要再吃了,你知道你這樣多浪費糧食啊!但我這人就是善良,沒好意思說出口。
看森林的樣子是打算常住我地盤了,只要爹爹在哪里,他一定出現在哪里,成了一種即縹緲又真實的存在,變成了深藍色的保護影子,雖然看起來到和諧,卻也讓我有些不是味。
我也曾偷聽過他倆的談話,知道爹爹也讓他走,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但他卻不說什麼,更不肯走,態度堅決地要一直守著爹爹,即使爹爹不會接受他,他也要用這後半生,做對自己來說最有意義的事——守護淨流!
哎,同人女要是知道我在中間插了這麼一杠子,還不集體穿越滅了我啊?
這個森林真會給我找麻煩!要我說,他就是看在哪里住都一樣。在咱家住,不單能看見自己愛戀的人兒,更能吃到免費可口的飯菜!這人,真會算計!絕對的小肚雞腸沒營養!
要說人家桑渺,至從見過我家寶貝的絕美之姿後,隨即消沉了一整天。第二天,就以絕對的華衣美服,風雅之姿,顧盼流連地閃亮登場了,連我在內的所有人,皆是一頓,由心底讚歎了一聲:果然是……好衣服啊!
我也非常佩服桑渺的消息靈通度,不管我幾時起來,只要來大廳吃飯,他就馬上到,我真懷疑他就趴在我門口眼巴巴地盯著我看著,上演起了偷窺無罪。這人,真不地道!
這不,我剛一到飯廳,啟尊桑渺就落落大方的坐下,和眾寶貝一起,陪我吃飯。
飯後,點了桑渺的名字,讓他陪我四處走走消化消化神,打算與他來一個次長談,將問題解決一下。
選了個僻靜的地方,沒有人打擾,打算潑他點冷水,讓他加快點退燒速度,別再這麼盯著我不放,等我這邊試驗成功了,我可要殺進帝京,棍桶王八手掐鱉扯扯蛋黃踹死龜,哪里有時間和他周旋?
我說:“桑公子啊……”
他忙介面:“了了,你……你別與我見外,還是叫我桑渺吧,或者……喚我小名,渺兒。”
渺兒?渺兒……接客嘍!喀!又想跑題了,趕快來個思想助跑,裸奔回主題:“好吧,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也沒有必要這麼客氣,桑渺啊,你來我這裏也沒有給你派個貼身的奴僕使用,一切東西都得自己打裏,你習慣嗎?”
桑渺答:“習慣,我一個人可以,不會給了了添麻煩的。”
我又說:“你總這麼在我這裏住著也不是回事啊,我名聲不好,喜歡男色,江湖中人都知道,你在這裏住時間久了,怕耽擱你美好光明的未來,到時候要嫁個好人家可成問題了,不嫁悶在家裏更容易出問題啊。”
桑渺撫起自己一縷柔滑的青絲,低頭,眼睛看著,手中把玩著:“了了不是答應過我,要和我相處一年嗎?莫不是要反悔?”
我將鞋子一蹬,人軟軟的往欄杆上一靠,順手扯了根長草,銜到嘴裏,含糊不清道:“不是反悔,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你沒看出來我家寶貝太多了嗎?要是再塞進來一個,非得炸鍋了不可。”
桑渺身子一挪,坐到我旁邊,也依靠在欄杆上,薅了一根草,拿在手裏,旋轉著,繼續看著,說:“誰家的夫人想納個男子,還需要通過家裏的夫君?你那麼尊重他們,讓我覺得和你一起,你也一定會疼惜我的,而且,你……你的星期五,不是還有一天的空擋嗎?”
我腦袋氣得有點冒煙,不對,不對,絕對不是氣的,是出了嚴重的內傷!
他就這麼看著那根破草跟我說非感情,非煽情,更非調情的情話!還想讓我收他?哈……我真不是有意要笑話他,他這誘惑人的功夫要是有花蜘蛛五分之一的能耐,我也就認栽了。我不要你,你可以色誘;再不要,你可以死纏;再再不要,你更可以脫光了往我床上躥;再再再不要,就可以像花蜘蛛那樣,你打,你罵,你掐,我死皮白賴就不走!你愛怎麼著,隨你;我愛怎麼著,隨我!臉皮是用來做什麼的?不充門面,只為鑽山!
顫抖著胸脯,手狂拍著欄杆狠笑道:“你還真想累死我啊?就算我身體在好,一天可以抱兩個男人,但你以為抱兩個,就是兩次呢?靠!你沒看見家裏的寶貝都饑渴,隨便叫出一個都能把我折騰散了。”誇張點說,一定沒錯,其實,就連我自己都奇怪,怎麼越和他們糾纏,就體力越充沛,有點像是在吸收他們陽氣的感覺,而且,功力也漸漸有所長進。我問過他們,他們都說沒有發現自己身體不適,還真是奇了怪了。
桑渺臉一紅,繼續瞪著那可憐的小草,擺弄著,似埋怨的低語:“你騙人……”
心一緊,他是怎麼知道的?忙問:“說,你是不是偷偷藏在我床底下偷窺我的風流韻事了?”
他微微一愣,忙搖頭:“我說得是其他事。”
我:“哦……”天,這算不算是不打自招?
桑渺紅著臉說道:“我說的是你騙我,你曾經嚇我,說你有二十多個男寵,三十多個男侍,說……說一個男子……服侍不了你,害我以為你到底有多花心呢,不過,即使那樣,我也甘願跟了你。”%
換句話,就是說我現在這麼好,就更得跟我了?不要啊,不要以打遊戲的方式開飛機好不好?我有點頭痛,手撫上腦門,狠敲了兩下。他的手立刻伸了過來,關心的問:“頭痛嗎?我幫你揉揉。”
我一躲,冷聲道:“不用了。”就因為你才痛的,還用你來當好人?趕快回家去得了!
桑渺的手僵硬在半空,手指不自然的動了動,縮了回去,人又依靠在了欄杆處,看著花草。良久,他問道:“我美嗎?”
一聽他這話我就來氣,當初就是他問了這麼一句,我回答是,他就狠抽了我一鞭子!當下沒好氣的說:“你美不美不關我事,想知道答案,去照鏡子去!”
他身體一僵,別開了臉:“我知道你家的夫婿都是人間絕色,自己……自己想著打扮一番,再來見你,卻還是不招你待見。”
那話語中飄逸出的苦楚,讓我也替他感到難過,但也知道,很多事情還是需要快刀鏨亂麻的。語氣冰冷的說:“這些你知道就好。”
他趴在欄杆上,眼神裏暗淡著受傷的光,囔囔低語:“我知道……”
我見今日功課做得不錯,初見成效,便開始伸腿找鞋子,打算找寶貝們玩去。腿剛動,桑渺就撲了過來,直接將我抱入懷裏,樣子還滿激動的低吼著:“為什麼就不能喜歡我?為什麼?雪白是小倌出身,花蜘蛛也不是乾淨身子,你連他們都愛,為什麼就不能要我?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他們在我有困難的時候不離不棄!因為他們心地善良,不會嘲笑弱者!因為他們愛著我,無論我美與醜!雪白怎麼了?他出身不好怎麼了?即使他在認識我的前一刻還是賣的,只要他現在愛我,過去的事,我就當它是生活的調料!你當誰都像你這麼好運,一生下來就不愁吃喝?雪白靠自己身體養活自己,也算是自給自足,勞動光榮!花蜘蛛那點風流破事,給了身子,還沒賺到錢,比雪白還差一個層次呢!我告訴你,別拿他們的過去說事,我可以笑他們,說他們,但任何人不允許!別說我沒警告過你,若你的話惹他們傷心,別說我對你不客氣!”
噴著口水一頓吼,成功的把桑渺吼傻了,我氣憤得想蹦下地,走開,卻被桑渺一把抱住,緊緊的,過了好一會兒,他才低頭紅著臉,囔囔道:“對……對不起。”
“啥?”我驚訝的嘴都合不攏了,他竟然說對不起?那個,不太符合他風格啊?
桑渺抬起星子般璀璨的眸子,緩緩貼進我:“我說,對不起,我不應該拿你在乎的人說事,我想,如果有一天,我也成為你的人,你也一定會這樣庇護我的,對不對?”
他進一點,我向後靠一點:“那個……你的道歉我接受,但後面的情形,你最好別亂幻想,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況且,我對你真的是沒有……啊……”
他突然鉗住我的胳膊,神色激動的吼道:“我不比他們差!我會得很多,你都不知道,別這麼快就否定我,你答應了我一年,就必須是一年,你若反悔,我……我……”
“你TMD要是再敢跟我玩自殺,別說我一輩子都不待見你!動不動就拿死要脅我,當我怕你死呢,若真想死,就別死我跟前,免得我看了眼煩!”橫著腿猛的一用力,將他狠踹了出去。
只見桑渺的腦袋直接磕到亭柱上,同時發出物體硬碰的聲音和一聲疼痛的悶哼。我嚇一跳,忙撲了過去,一手揉上他的頭,問:“沒事吧?”這要是撞傻了,不還真得賴上我啊?
一摸,我靠!竟然出血了!忙喊出個‘花’字,就被桑渺捂住了嘴,當然,是用他的唇,而不是手!
我的手還捂在他後腦,人就這麼被他鉗腰按脖子的親上了,手中腥熱的液體正在流淌,我不敢鬆手,只能使勁捂著,也不敢掙扎,怕再弄傷他,真TMD是個不討好的惹禍腳
他貼著我的唇,一直緊貼著,卻沒有呼吸落到我臉上,我懷疑他一直在閉氣,還是乾脆忘了喘氣?或者,疼得不會呼吸了?我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後搖著頭,再然後挫開一點距離,忙含糊道:“先止血,嗚……”我剛開口說話,桑渺的舌頭就滑進了我口中,那樣生澀得不會舔吮,卻直意要闖進,真是一種蠻橫。
我用舌頭頂他的,想將牙齒閉上,他身體一顫,呼吸一緊,忙含住了我的舌頭,用力的吸著,我嗚嗚的說不出話,只能在心裏罵道:靠!你當吃你爹奶呢?這麼賣力,MD,痛死我了!
看他這麼吻我,就知道沒有撞傻,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做一回破壞之王了,捂在他傷口的手微微一用力,他立刻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舌頭與唇微離開了我的口。我忙轉開臉,大喊:“花蜘蛛!”
花蜘蛛扭著腰一步一晃地搖著粉色的軟毛扇子渡了過來,在三步之遙的地方還擺了個造型,弄得跟個歡迎嫖他似的,真有點受不了。
我舉了舉自己滿是鮮血的手,他眼睛一瞪,從蝸牛速度變身成了光速,瞬間轉移到我身旁,小心地扯過我手,一頓猛看,最後將目光調向了桑渺,才放出了一口氣,往欄杆上一靠,又開始扇他那破扇子,丫地,還掉毛!
我一把搶過他的扇子:“扇,扇,扇,就知道扇,你這破東西都要被你扇成禿毛扇子了!快去給桑渺看看,能不能成癡呆。”
花蜘蛛嘴一撇:“他又不是我什麼人,幹嗎讓我給他看?”
我推他:“快點,那一腳是我踹的,與我有關,就有你有關,你若不想承認,那就與你無關。”
花蜘蛛眼睛一亮:“當然有關!那……你星期六,忙嗎?我們聊聊吧。”
我呲著牙:“怎麼的?你星期二很忙嗎?沒有時間和我‘聊天’是不是?那好啊,我安排若熏全天。”
花蜘蛛一聲怪叫:“你個死沒有良心地,我讓你壓,你還不稀罕?”
我也一聲怪叫:“你個淫蕩的東西,我壓你,不消耗體力嗎?那得補兩碗大米飯啊!你問問誰希罕壓你,你去找誰去,別在我這混!我馬上去重新安排輪班日!”
花蜘蛛馬上變臉,手腳並用的將我纏了起來,軟聲媚語道:“別生人家氣嗎,人家不過是氣你不想著我的好,把我安排到那麼遠!”
我頭疼的吼道:“到底還能不能有個人幫幫我了?”
然後,再然後,人影嗉嗉的出現在眼前,爹爹,雪白,朝,若熏,紅依,綠意,還有啟尊,森林!
我茫然,再次茫然,絕對的茫然,揉了揉眼睛,瞪向爹爹,實在不敢相信他竟然也有偷聽別人說話的愛好。
爹爹仍舊靜若冰河的看著我,連個解釋都沒有。9
我忙轉向森林, 森林瞥我一眼,哼道:“就行你偷聽我們談話?”
我了然的點點頭,這廝是來打擊報復的。
雪白一步一步的走到我面前,蹲下身子,仰望著我,眼底浸著點點晶瑩的淚花,一雙美眸若雨潤的春筍般,那樣生機盎然,情誼綿綿,載和水樣的感動深深凝視著我,緩緩貼上了自己的唇,獻吻與我的唇齒間,留了滿味覺的香甜。
看來,有時候被偷聽一下下,也算是好事哦。
雪白默默無言的吻著我,緩緩流下了兩行幸福的淚水,我咬著他的耳朵說:“感動不能光靠眼淚,明天我的休息日,看你表現哦。”
雪白臉一紅,點了點頭,滿臉幸福的光澤,掏出手帕為我擦拭著手上桑渺的血。
我這才想起,還有一受傷患者,轉眼看去,只見一蒼白的小臉,緊閉的雙眸,捲曲的睫毛,淡紫色的唇上,還有……微弱的呼吸。
心裏有點過意不去,囔囔道:“幹嗎追著我不放呢?受這些罪,值得嗎?哎……花蜘蛛,你給他看看,別做下病根。”
花蜘蛛哼哼著說:“好,我先把他弄醒,再狠狠地折磨折磨他。”
我問:“你折磨他做什麼?”
花蜘蛛忙噘著嘴狠揪了我兩口,邀功似的說:“當然是為你的一鞭子,一巴掌,一肉包子報仇嘍,嘿嘿……讓他跟我搶女人!”
我點頭:“好,你慢慢報仇吧,今晚就把他交給你了,只要明天不成癡呆,賴著我不走就行。”穿鞋,走開。
花蜘蛛在身後哇哇大叫,直說他背不動桑渺,讓我叫人來幫忙。開玩笑,找人來幫你,還能突顯你為我犧牲的重要性嗎?我伸手將有意幫忙的雪白擋了回去,又在他的後屁股上色情的拍了一下,捏了一把。雪白臉紅撲撲的,臉蛋微垂著,拉住我不安分的手,攥進溫熱的手心裏,靜靜走著。
日子唰地過,直接飛到星期六,當我黃昏時起來吃飯,單單飯廳裏不見最能纏人的花蜘蛛,心下疑惑,派人去叫,來人卻說,花蜘蛛不肯開門!直說讓他餓死算了!
雖然知道他在玩貓膩,卻還是不放心他餓著。
於是,不自然地起身,抓起兩張大餅子,往花蜘蛛房間走去。
本以為,我是去送兩張乾巴餅的,可後來,我才知道,我原來是去送兩團大發饅頭地!
哎……來吧,寶貝,奶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