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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第151章
  一百五十一.危機四伏

  我頂著這顆官府懸賞千兩黃金的頭顱,再次踏上尋找‘無花’的‘瑰崖谷底’之行。

  這是一個明媚的天氣,我們躲過了官府的巡查,策馬于山野小路上,我躲在哥哥懷裏, 嗅著那淡淡的檀香,安心的笑著。

  奔波累了,就放馬小跑當散步,哥哥用黑色的大貂毛將我和他包裹在一起,和我說著情話,肉麻兮兮的,卻讓我覺得分外甜蜜。

  說著說著,哥哥的手就變得不老實起來,一手牽著韁繩,一手伸到黑貂皮下,透過衣服,撫摸上我的胸部,揉捏著。

  一股難言的刺激從胸部酥麻的暈開,難耐的燥熱從下腹升起,人癱軟在哥哥懷中,臉紅著,喘息著,手抓住哥哥的攻擊性掠奪,不讓他使壞。

  哥哥低頭含住我的小巧耳垂,蠱惑道:“讓哥哥摸摸你。”

  我的骨頭都變得酥麻,卻知道越摸越難受,只能咬牙挺道:“別摸,好難受。”

  哥哥邪邪的笑意在擴大,啞聲道:“弟弟難受,哥哥又不是不幫你解決問題,晚上哥哥陪你。”

  忙搖頭,再搖頭:“不,不用了,我自己睡。”

  哥哥舔了下我的小耳朵,害我一個激靈,他壓低聲音道:“想躲到什麼時候?哥哥可要忍不了了。”

  我臉一紅,仰頭看他,旦見一雙鳳眸已染情欲,正情意款款的凝視著我,心裏暖暖的,吻了吻哥哥的下巴,羞澀道:“在……在等等,若真找不到‘無花’,我……我也不強求了。”

  哥哥將我緊緊的擁在自己懷裏,啞聲道:“好,到時候弟弟還讓哥哥三天下不了床,如何?”

  心跳加快,使勁點頭,小手轉移到後背,摸了摸那已經硬挺的熾熱:“好。”

  哥哥從喉嚨裏發出一聲悶哼,吸了兩口冷空氣後,低啞道:“再摸,就交代了。”

  我使壞的爬山越嶺,將微涼的小手覆上那真實的欲望,哥哥倒吸了一口氣。而我則若無其事的上下套弄著,小聲道:“哥哥忍著點,千萬別叫出聲哦,弟弟忙你解決一下高漲的欲望……”t

  哥哥的臉紅了,唇動了動,最終沒有說什麼,我轉過頭,繼續看向前方,主動和側馬身邊的親親們嬉鬧著,手卻仍舊背在身後,套弄著哥哥的欲望,

  這種類似偷情的快感,讓哥哥的呼吸越來越濃重,卻拼命忍著條理著自己的氣息,收在我腰上的手,也越來越緊,我想,這樣的感覺,應該既刺激,又超爽。

  哥哥也許禁欲太久了,被我撫慰數十個來回後,就突然勒住了韁繩,手下之物一陣顫抖,看樣子要射了。

  就在這最重要的關頭,數隻小釘向我們襲來,就像一場黑色的冷雨,哥哥的隱形護衛突然竄出,銀劍一掃,將致命的黑雨攔下,一場生死之搏即將開始。

  我嚇得剛要收手,就被哥哥按在原處,啞聲道:“幫我。”

  我看看一臉欲求不滿的哥哥,知道這時候停,對他來講一定非常難受,所以,聽話的繼續套弄了幾下,哥哥一聲咬牙悶哼,瀉了我一手,胸口起伏著,軟在了我的後背上。在吸了幾口氣後,自己摸出一條手帕,在黑貂披風的隱蔽下,將我的手擦乾淨,又將自己打理好,容光煥發地親了親我的唇,笑得一臉幸福。

  旁邊的打鬥聲不絕於耳,有江湖人士沖過來要砍我的頭,被爹爹手中銀光一閃,在掉了腦袋的同時,仍舊奔跑了兩三步……

  我眨眨眼睛,驚歎道:“什麼武器?”

  爹爹將袖子下兩個一模一樣的銀色東西,遞給了我一柄,我拿在手裏,驚豔了眼睛,它竟然是一輪銀月!

  哥哥的聲線提高,從耳後傳來:“梵影銀月!”

  我摸著這刻滿梵文的古樸銀月,心裏莫名的產生一股濃濃的熟悉感,它造型若彎月,外線為刃,把手內至,既沒有破壞整體的銀月效果,更突現了兵器與人合二為一的無間感。

  撫摸著它,有種莫名的狂熱,腦中突然顯現出我一身黑衣,爹爹一身白衣,兩人各持一柄‘梵影銀月’,在月夜下練習‘爹情孩意’‘濃情蜜意’‘多情有意’等兩情相悅的武功,在眉來眼去間,兩人化身為狼,撕扯著彼此的衣服,滾入花叢中,驚起蝴蝶無數……

  “嘿嘿……嘿嘿嘿嘿……”

  “弟弟,你又傻笑什麼?”哥哥用手帕擦著我的嘴角。

  我恍過神,聞到一股熟悉的男人精子氣味,眼睛直勾勾的轉向哥哥,一字一頓的問:“你、用、什、麼、給、我、擦、的、口、水?”

  哥哥一愣,桃花妖般的誘人臉孔染了紅暈,攥著帕子的手抖了一下,無聲的將帕子收起,唇動了動,眼波閃爍著,低頭吻我一口,小聲道:“弟弟勿怪,身上就帶了一條帕子,下次哥哥吃你的,如何?”

  想到在‘玉姿閣’裏,哥哥用舌頭對我的洗禮,我的老臉噌地紅了,忙躲閃著哥哥熾熱而邪媚的目光,將手中的武器還給爹爹。

  這時,又躥出來六名想要我腦袋的江湖人士,朝身形一閃,擋在我身前,飛身下馬,迅速出手,與那些要錢不要命的江湖中人廝殺起來。爹爹若熏皆混入戰場,希望快點解決這次的突襲。花蜘蛛側馬靠在我身旁,哥哥護在我身後,就這麼看著這片充斥了血腥的戰場,看著人類為了貪欲而喪失掉的匆匆生命。

  爹爹淡青色的衣袍在雪中紛飛,若極美的雪蓮,手中彎月若兩條銀色的亮線,所過之處皆無聲而終,身上,眼中,兵刃上,沒有任何的殺氣,沒有所謂的凜冽,一切,就像上他的一場獨舞,乾淨得不染纖塵,讓人傾心的眷戀著。

  哥哥感歎道:“這樣絕世而立的人,竟然懂得感情……”

  我感慨道:“這個問題我也想過,總覺得爹爹乾淨得仿佛不染塵世,就連殺人都這麼無波無瀾,無感無覺,我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很幸運,竟然可以看見他發怒,看見他害羞,感受他寵我,愛我,還有那微微的醋意。”

  哥哥回道:“確實不容易。”

  我得意笑著:“那得說我功力深厚!”

  哥哥笑道:“是,你個魔頭,就屬你厲害。”

  我飛出一記媚眼:“還好吧,做人要謙虛,咱們各有千秋,都是當代英才!”

  戰役終於結束,我方人馬大勝,哥哥的護衛隊有兩個受了傷,被花蜘蛛折騰過後,已無大礙,大家剛打算策馬離開這裏,就再次被人攔了下來。

  這次出現的四個傢伙,看來不太好對付,一各個樣子怪異,有點像異型的變種,完全侮辱了人類美好的性結晶。

  四人自報名號,說是什麼‘泥山四蛙’!

  其中一人拿出我的畫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著我。另一個斜眼的說:“大蛙,會不會探錯了消息,這裏明明沒有女子!”

  那個拿著我畫像的厚嘴唇牛鼻子大蛙,悶哼一聲:“幹!”

  另一個齙牙女呲著口水,罵出了六個笨字:“笨笨笨笨笨笨!丫頭穿男裝,不扒了誰看得出公母?”

  最後那個不知聲的肉球,噗嗤一聲,一屁股坐到了雪地上, 操出了大刀,拿出了磨刀石,呸呸,狠狠地吐了兩口吐沫,磨起了大刀。

  大蛙覺得齙牙女說得有理,一拍自己的腦門,怒道:“竟敢騙‘泥山四蛙’!”

  我張了張口,最終還是閉上了,若熏問我:“吟吟,你怎麼不說了?”

  知道若熏想讓我用對付八撇子胡趙某那種高級謀略,用言語取勝,可……我感慨一聲,臉色蒼白道:“若熏,不是什麼人都能讓我誇出口的,我也有技術難度和心裏承受能力啊。”掃眼寶貝們,滿懷歉意到:“大家……還是應戰吧。”

  我們這邊正在溝通,四蛙那邊已經喊打喊殺的沖了上來,我承認,自己被嚇到了,尤其看著那四哇嘴裏飄出的口水,和一口黃亮亮的門牙,一種久違的噁心感再次油然而生,忙自我安慰道:這幸好不是夏天,不然,他們一定是招蒼蠅子,怪味無窮啊!

  眼見大家要動手,我還真怕自家寶貝碰到他們,簡直是不嚇人,噁心死人啊!

  於是,大喝一聲:“住手!且聽我一言!”

  眾人被我氣勢磅礴的聲音震撼在當場,我提了一口氣,運用了毛主席的經典造型,打算指點一下江山,可當我的右手剛伸起,某個旋轉著的斧頭就劈向了我微笑的麥色面孔,倒吸了一口冷氣,動作定格在當場,看見哥哥水蛇軟劍一挑,以四兩撥千金之勢,將那斧頭卷開,我眨眨眼,咽咽口水,頹廢地倚靠進哥哥的懷抱,哽咽道:“我的站前宣言還沒開始,他們怎麼可以動手?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哥哥安慰我說:“他們不懂弟弟定的規矩,哥哥幫你教訓他們,好不好?”

  我點頭:“拜託了,兄弟。”

  哥哥抱我下馬,將我交到朝手中,與爹爹一起,殺入‘泥山四蛙’的怪力陣營。

  打打殺殺,終有人要見血,我知道有錢能使磨推鬼,卻不喜歡別人看著我腦袋的眼神就跟看到金元寶一樣。真的,我很愛惜自己的生命,如果可以,我寧願所有想殺我的人,都在瞬間掛掉,也不會善心大發,殺身成仁,立地成佛,成全別人的金銀夢,圓女皇的安穩江山。

  ‘泥山四蛙’的武功套路有點邪門,只攻不守,竟都是不要命的打法,這樣必然會讓爹爹和哥哥不及防範,危險連連。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腦筋一轉,隨手取出朝給我做的彈弓子,用來無聊時打鳥玩的,這回真的派上了用途,讓若熏和花蜘蛛供應石子,我開始練習射擊人。

  “哎喲……哪個打俺滴腦袋瓜子?”大蛙亂叫。

  “啊!俺地門牙!”

  “看!你丫個龜孫子!看俺二蛙不把你小兒腦袋扭下來,當球子踢!”二蛙氣呼呼的舉著大刀就沖了過來,朝一個飛身,與他過起了招。

  我繼續射,每射中一下,我就興奮得跳起來,花蜘蛛和若熏都為我拍手喝彩,讓我情緒高漲。

  花蜘蛛說:“主人,射二蛙的左眼。”

  我說:“沒問題!”

  “啊……”三蛙中彈,氣得直罵:“小子,你不是說射二蛙嗎?幹嗎射俺?”

  我抱歉道:“不好意思,手法不穩,有待加強,我們繼續練習。”

  若熏貼了貼我的臉,說:“吟吟,我們射四蛙吧。”

  我點頭:“若熏說了算!”

  “唔……”四蛙悶哼:“射俺就射得這麼死准!”

  我謙虛道:“正所謂溫故而知新,可以為師矣。”

  大蛙一愣,胳膊上挨了哥哥一劍,忙繼續奮戰,卻對我吼道:“娃娃,你是先生?”

  我想了想,先生就是老師的意思吧?我這麼喜歡教訓人,應該算是不收費的老師吧?當即笑道:“是啊,我是不收學費的先生。”

  大蛙大呼:“不打了,不打了!”

  眾人莫名其妙的停下,四蛙一同對我鞠了一躬,齊稱道:“先生。”

  我一愣,隨即笑來了,明白了個大概,當即摸著自己的下巴,誇獎道:“尊師重道,不錯,不錯。”

  大蛙規矩到:“俺四蛙雖沒什麼文化,但從小就敬重先生,剛才得罪了,先生別怪俺們。”

  我剛想白糊一番,賣弄一下學到的《論語》幾條,一黑一白兩個勁裝女人由遠及近出現在眼前,兩人掃視了我一眼,互相對看一下,瞬間,亮出鐵鏈,襲向我脖子,看來,又是要千金的主兒。

  就在火拼再次開戰時,一聲怪音急劇響起,頓覺耳膜一震,接著那怪音若鋪天蓋地般傳來,仿佛無數的兵器在挖著人的耳朵,直刺入心,鬧得人頭痛腦裂,心肝具毀!

  所有人都痛苦萬分的席地而坐,運功抵抗。朝忙捂住我的耳朵,企圖用內力封住怪音,在我恍惚之既,朝身體一顫,嘴角溢出一絲鮮血,我忙伸手捂住朝的耳朵,卻看見花蜘蛛和若熏都苦不堪言,爹爹和哥哥情況好很多,但也不樂觀,兩人各伸出一掌覆在我腰部,運功護我身體。

  心下氣憤,知道這就是聲波干擾!

  我聽紅依綠意說過,他們的琴蕭之音之所以能控制人的心神,就是因為干擾了人的情感,觸動了人的思弦,用音樂控制了人的心志。雖然這東西挺懸,但今日一聽,還真有TMD這回事!

  朝,若熏,花蜘蛛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哥哥和爹爹也漸漸體力不支,我焦躁地扯開嗓子大聲幹嚎起:

  “人生本來就是一出戲

  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 什麼東西

  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世事難料人間的悲喜

  今生無緣來生再聚

  愛與恨哪 什麼玩意

  船到橋頭自然行

  且揮揮袖 莫回頭

  飲酒作樂是時候

  那千金雖好

  快樂難找

  我瀟灑走條條大道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笑看紅塵人不老

  我得意的笑7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樂逍遙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把酒當個純鏡照

  我得意的笑

  又得意的笑

  求得一生樂逍遙……《得意的笑》詞/曲:小蟲”以搖滾的威力大吼著,將那怪調震得亂了步驟,眾人緩緩恢復如常,爹爹更是快速找出那怪音方向,手中‘梵影銀月’旋轉飛出一圈。當那銀色月刃重新收入掌上,那斷斷絮絮的勉強之音也徹底消失了,眾人噓了一口氣,看向我的眼神已經昇華到盲目崇拜。

  我頓時來了精神,以大腕的派頭看向那一黑一白二人,問:“還想要我腦袋嗎?”

  那二人還沒等回答,‘泥山四蛙’就沖了出來,叫囂著:“先生是恩人,有人找先生麻煩,就是和‘泥山四蛙’過不去!當俺們兄弟是吃土豆長大的呢?”

  那黑白二人不理‘泥山四蛙’,向我齊聲說道:“我們姐妹二人是‘黑晝’‘白夜’,本是朝廷金字捕快,來緝拿先生,但今日聽先生一曲高歌,竟破了那‘無級鬼音’,實在佩服。我們雖是宮門中人,卻也不知先生因何事開罪了朝廷,但聽先生一曲,實在天性豁達,不似奸佞之輩,我姐妹二人就此別過,望先生走好。”倆人就像來時那樣,悄然無聲的退了出去。

  大家眼瞪眼的看著彼此,都被這一波波的變故弄得摸不准方向,卻都看著我低笑著,仿佛在替我的狗屎運高興。

  大蛙大氣凜然道:“先生,你今天救了‘泥山四蛙’,俺們說啥也要報答,你們快走吧,等兒不知道哪里又冒出個些龜孫子,要先生的腦袋瓜子,先生走好,‘泥山四蛙’幫你引開他們。”

  我在刹那間感動得無以復加,點了點頭:“好兄弟,講義氣!”

  ‘泥山四蛙’非常激動:“先生把俺們當兄弟?”

  我非常肯定的點頭:“四海之內皆兄弟,大丈夫就要頂天立地,豪情萬丈!去吧,為了捍衛正義,保衛自家兄弟而戰!

  ‘泥山四蛙’熱淚迎眶的揮淚與我道別,我依偎進朝的懷裏,高喝一聲駕,帶領著我的親親寶貝們,去開闢另一片土壤

  也許,是進入另一片荊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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