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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深海》第19章
  

§ 第19章 誰闖了我的地盤

  海皇的蘇醒令大海煥發了新生。通過水下勘測手段,人類驚奇地發現原本稱得上死氣沉沉的海洋在短短一周的時間裡變得蓬勃而富有生機。珊瑚褪去灰白的舊裳披上鮮豔的新衣,各種魚類仿佛一夜之間突然出現在,在珊瑚礁中穿梭,在廣闊的海洋裡遨遊。

  豐富的水下世界令人驚喜,然而就在聯邦想要進一步對海底進行勘測的時候,遠古人魚的反抗開始了。

  一架水下勘測機似乎是靠近了幾條人魚的領地,通過傳輸的視頻能看到遠古人魚的日常生活,幾個小時過去,正當專家組分析著遠古人魚的行為特徵時,視頻畫面中突然出現了另一條人魚,接著視頻出現了一陣劇烈的抖動,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撞擊勘測機,混亂的水流導致視野一片模糊,幾下過後,視頻畫面徹底變成了雪花。

  這一變故讓聯邦科研院十分不解,有研究員提出派一艘潛艇去往該海域調查情況,遭到了戴蒙的反對:「你們已經惹怒他們了。」

  「可我們什麼也沒幹。」一個研究員攤開手道。

  「我在你家裝個攝像頭觀察你家的地形,看你每天都在幹什麼,你不生氣?」戴蒙拍著桌子道。

  「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大海就是他們的家。」戴蒙站起來:「最好在釀成更嚴重後果之前暫停勘測,我會把這個消息告訴何教授。」

  看著戴蒙離開的背影,老院長歎了口氣。海洋破冰原本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然而遠古人魚的出現卻讓它變得棘手起來。怎樣開闢出一條和平發展的道路是未來幾十年內聯邦的難題——如果遠古人魚的態度仍舊如此冷漠的話。

  繼純種們首批會到亞特蘭蒂斯之後,全世界範圍內的重種人魚陸續在接下來的一個禮拜內抵達神殿。按照慣例,每年需要向海皇彙報各海域的情況。通常來說,海皇不會干預重種人魚棲息海域的任何事情,除非那篇海域的生態迴圈遭到破壞而重種已經無力挽救。

  當然,發生這種情況的時候很少,所以海皇的日常大部分時候都是:無、所、事、事。

  剛從冰封中蘇醒的海洋更不可能出現什麼生態環境問題,所以年度彙報就變成了大家隨便見個面,吃頓飯,然後該幹嘛幹嘛。

  主神殿的大殿中,象徵著皇的王座由純金組成,在夜明珠光照下閃閃發光。金尾盤踞在王座的臺階下,而銀尾祭祀們則拱衛著王座。

  好吧,其實四條銀尾合抱都沒辦法圍起那把過分巨大的椅子,加上海若平時和純血們關係很好,銀尾們甚至可以坐在他的王座扶手上。

  因為沒有什麼可以彙報的,除了有些話嘮重種從頭到尾把神殿上下誇了一遍浪費了一點時間外,很快就輪到了最後一批重種人魚。

  那條海藍色的重種人魚一進來,原本還響起著竊竊私語的神殿靜默了幾秒。程司宇沒有在意其他重種的目光,他只是來彙報一個發現。

  在尾色等於發色和瞳色的重種裡,程司宇這樣的海藍色就非常尷尬,因為中間種和混種的瞳色也都是這個顏色,換言之,如果把魚尾轉換成雙腿的話,程司宇就和普通人魚沒有區別。而所有的重種裡,也只有程司宇這一條海藍色的人魚。

  因而有人魚認為他的重種血統是竊取了大祭司的血清和力量提純得來。知道內情的東傾只是瞥了一眼程司宇,沒有為他說話,他們其實不熟,只不過礙於某些斬不斷的家族利益才走到一起,南璵說的沒錯,一萬年了,以前種種都隨著時間被掩埋,他的肩膀上不再有任何負擔,他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他親愛的哥哥會不會討厭他。用眼角的餘光偷瞄著東笙,東傾的手臂被邊上的紅尾重種碰了一下。

  「喂,東傾,」紅尾重種壓低了聲音問:「傳言是不是真的?他到底是不是重種?」

  和程司宇不同,東傾雖然明面上是暮奈的人魚,卻和神殿所屬的重種以及其他中立重種維持著不錯的關係。

  他收回目光,冷淡地道:「你想知道什麼?」

  「他怎麼會是藍的啊?」紅尾人魚見東傾理他了,繼續八卦道:「有沒有什麼□□消息?」

  「真想知道?」

  「想。」紅尾人魚點頭。

  東傾不動聲色地掃了眼二層臺階上站沒戰像的東笙,對紅尾人魚道:「幫我個忙,我就告訴你。」

  「哇,有生命危險的不幹啊。」

  「沒有任何危險。」

  「達成共識。說吧,什麼忙?」

  「這個散會後告訴你。」東傾道:「你不是想聽□□嗎?」

  「快說快說。」

  東笙的目光看向大殿中的程司宇:「他是重種,天生的那種。不過在還是人類的時候就快要命不久矣。他的家人很愛他,在他覺醒成重種人魚後,他們不但沒有覺得這是個怪物,反而欣喜地發現他們的兒子身體有所好轉。可惜,這仍然沒辦法令他完全好轉。他依然在死亡的邊緣徘徊,只是相比以前沒那麼容易就去見死神。」

  「我的天哪,刺激。我仿佛猜到了後續。」紅尾人魚表情誇張地道。

  「他有個很好的出生,父母都是科研人員,家族財力雄厚。很快,他的父親就建起了實驗室,專門研究人魚的特性。」

  「我們可憐的主祭大人就這樣被抓了?」

  「對,他其實反對過他的父親。」東傾回想到那人從家裡跑出來向他求助時候的樣子,確實是聖父的性格。可那時候他忙著處理東笙的事情,三言兩語就打發了程司宇回家。後來發生了什麼?好像是實驗開始,沒法再停止了。

  因為破譯不了純血人魚的基因片段,程司宇的父親瘋了,那個科學狂人已經忘了他的初衷,用自己的兒子和另一條人魚來滿足他的研究yu。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們又抓捕了一條人魚,一條黑色的人魚。

  「最後程司宇活下來了,只是基因片段發生了變異,力量上也有所退化。主祭的力量不是重種人魚能夠承受的,血清只能讓他活下來,不能令他擁有主祭的力量。」東笙說完,頓了頓繼續道:「但是被抽取過多血液的主祭身體機能已經沒辦法恢復到巔峰時期了。」

  「太狗血了。」紅尾人魚搖了搖頭:「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拍,簡直喪心病狂。」

  兩條人魚的對話結束,程司宇的敘述也進入尾聲,說完最後一句,他默默的退到了一邊。事實上,若非必要,他也不想來這裡。不想面對其他重種,不想面對純血,更不想面對王座上那條黑尾的皇。

  聽完程司宇的敘述,海若轉頭詢問坐在他左側扶手上的大祭司:「你覺得那個奇怪生物的屍體是什麼?」

  南璵搖了搖頭:「不知道。」

  「猜一下。」海若傾身過去,湊到低下頭的南璵耳邊:「我覺得是外星人,你說呢?」

  「也可能是輻射變異的物種。」南璵感覺到耳鰭上水流的動向,有些癢,便往後躲了一下。海若眼底閃過一絲不高興,不過很快壓了下去。

  南璵繼續道:「可以讓利維坦或者克拉肯去看看,再大的生物也不會比他們更大了。」

  兩隻加起來腕足能超過三百米的海怪:我大我自豪。

  海若卻搖了搖頭:「不,我們親自去看一眼。」說著他一把勾住白尾人魚的脖子:「不想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外星人嗎?」

  「!」南璵猝不及防間被勾了一個趔趄,重心不穩往海若身上載去。後者壓根沒想到自家主祭居然就這樣投懷送抱了,臉上表情又驚有喜,嘴角怪異地上揚。

  全場重種人魚就這樣看著海皇仿佛被砸懵逼一樣僵硬地一動不動。

  南璵自己撐著海若的肩膀爬了起來,動了動尾巴,遊遠了一點:「好吧,如果你願意從北半球遊到南半球的話。」

  突然懷抱空空有點失落的海若很快結束了這次彙報:「行了,去好好吃一頓就上路吧,但願我們來年在這裡還是愉快地進行聚餐。」

  聽到解散的重種們一哄而散,雖然上路這個詞聽起來怪怪的,但是他們更不想面對突然變得低氣壓的海皇喂。

  每年開會的時候,亞特蘭蒂斯的水球餐廳裡就會被塞滿獵物,這是純血驅使海怪捕捉來的工作餐,前來覲見的重種可以在這裡美美的大餐一頓。

  紅尾人魚就是在去餐廳的路上被東傾拽住了尾巴。

  「喂喂喂,去晚了就剩下殘羹剩飯了啊。」

  「說好了要幫我個忙。」東傾舉起手裡的項鍊:「幫我把它交給東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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