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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土豪門遇上真豪門》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哥番外12

  夏日的阿爾卑斯山腳,牧場彷彿被綠色的絨毯鋪就,其上點綴著雪白的羊群和花斑牛群,美好又靜謐。

  推窗遠眺,既見雪頂雄峰,雲霧繚繞,而近前,則是一個短手短腳的小姑娘在追著卷卷毛的羊羔滿地亂跑。

  謝信堯處理公事的時候,間或抬頭看向窗外,見女兒玩得開心,他便繼續低下頭敲字,唇邊始終掛著一抹笑。

  很快,窗外傳來嘈雜聲,趙叔的聲音在喊,“小小姐,慢點跑,那邊有碎石。”

  聞言,謝信堯急忙站起來,拿起手杖,快步出了別墅。

  等他下了樓,來到外面的時候,乖乖已經被家裏養的那只聖伯納牧羊犬咬著小裙擺給拽了回來,此刻女兒整個人都趴在了大狗背上撒著嬌。

  見到謝信堯出來,那龐大的牧羊犬微微抬起頭,用一種生無可戀的眼神看著主人,同時忍受著小小姐在他後背和脖頸上毫無輕重的擼毛,那忠厚老實,任乖乖蹂/躪的樣子,不由逗笑了謝信堯。

  “快起來吧,乖乖,我們該吃午飯了。”

  女兒和他最是親密,見謝信堯終於忙完工作,趕緊撲上去,找他抱抱。

  可他只能艱難的蹲身,和女兒簡單摟抱一下,若是讓他把孩子抱起來,他的腿怕是支撐不住。

  之前懷孕時壓迫了神經,加重了腿上的傷勢,以後怕是只能依靠手杖才行。

  他本來最不喜歡用那東西,但現在竟然也覺得無所謂了,為了要這個孩子,他從懷孕到生產,吃了種種苦頭,可等真的見到乖乖那一刻,便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有女萬事足,謝信堯有了乖乖之後,一度彷彿真的忘了世間的煩心事,過了好一段真心快樂的時光。

  但乖乖越來越大,小小的人兒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有天,她在山坡上看了許久的牛、羊之後,跑回來問謝信堯,“爸爸,小牛和小羊都有兩隻大牛,大羊照顧,為什麼我只有你一個人照顧?”

  乖乖還小,表達的不那麼準確,不過謝信堯已經理解她要問什麼了。

  “乖乖有爸爸一個就夠了,你這麼聽話,不需要很多人照顧。”

  小小姐對這個說法並不滿意,感覺爸爸是在敷衍她,可又反駁不能,只好噘著嘴跑了出去,繼續找家裏的大狗玩去了。

  又過了兩天,她滿臉興奮跑來找謝信堯,“爸爸,我還有一個爹地對不對?”

  謝信堯微微皺眉,轉頭去看趙叔,果然,忠心老僕的臉上窘迫,但聲音還是淡定的,“少爺,小小姐懂事了,不能一直瞞著她。”

  許是跟趙叔賭氣,也許是這些年的心虛,他想也沒想就對女兒脫口而出,“你爹地他去世了。”

  乖乖的大眼睛裏立即溢出淚水,撲進謝信堯懷裏,嗚嗚大哭。

  本是慌不擇言,沒想到惹得女兒哭成了淚人兒,謝信堯自責又難受,可話一出口,再否認,孩子怕是要哭得更凶。

  忙將女兒摟在懷裏柔聲安慰,謝信堯的思緒卻在乖乖細細的哭聲裏亂了。

  不知不覺,那場不辭而別竟有三年之久,每每想起,謝信堯都不由心內愧疚。

  他知道誠明是謝家養大的孤兒,後來又被自己提攜,對自己的那些好,十之八九是為了報恩。

  可無論初衷為何,誠明一直以來待他是極好的,就算對他沒有愛情,但兩人相處之時,也是對他殷勤用心體貼到了以假亂真的程度。

  僅憑這一點,自己走時也該對他有個交代,不該一走了之,實在欠妥。

  可當事是,他還未從喪母之痛中恢復,對世間一切都沒了興味,唯有誠明是他的一線光亮,可謝信堯又自覺抓不住這道光,只能行那偷偷摸摸借種的事情,心底彷彿才有了依靠和希望。

  乖乖的出生確實給他自己帶來了新生,可回想當年,不禁羞愧,心虛,覺得無顏面對誠明。

  更何況,後來他知曉誠明怒而辭職,遠走他鄉,心裏更虛了幾分。

  誠明顯然是氣急了,為他的不告而別,不夠尊重。

  這還僅僅是為這件事,若是讓他知道孩子的事情,他又會作何反應?

  當初謝信堯用盡手段,未征得對方同意要了女兒,如果誠明當初知道他那有些瘋狂的念頭,必然不能同意。

  可如今已經有了乖乖,若是真讓孩子見他,他是否願意?他會怎麼想?且不說他認不認孩子,萬一他鄙視自己,厭棄孩子,對乖乖又是怎樣的傷害?

  謝信堯不敢深想。

  然而這個難題還未解決,過了沒幾日,又有個麻煩找上門來。

  謝信澤不請自來,登堂入室,這還不要緊,竟然自作主張,讓乖乖喊他“二叔”!

  這把謝信堯氣得不輕,可女兒真的喊出來時,他心裏又有些異樣的情愫,其實,世上不是只有他們父女兩個是血脈相連之人,眼前的兄弟從來對他敬重有加,只不過是他自己一直視而不見罷了。

  謝信堯忽然發現,自從有了女兒,他現在再看一些故人,眼光竟也變得不一樣了,彷彿開了一扇新窗,瞧見了不一樣的景色。

  也因此,謝信澤才能在他這裏耗了一整個下午,沒被攆出去,甚至還成功遊說他回去香港,重掌BX的航舵。

  謝信堯並不是貪戀權利和金錢,他只是被弟弟的話戳到了心窩。

  謝信澤將自己這三年間在香港做得事情,原原本本的學給了他,BX的風雲變幻,虞夫人與謝嘉毅短暫的婚姻等等。

  聽著弟弟的話,謝信堯久久沒有出聲,但他心底,已經開始重新定義他們兄弟的關係。

  末了,謝信堯帶著些許輕鬆笑意,說道,“大哥,能還給你的,該還給你的,都還給你了,現在,我要去過自己的生活,我和你一樣,有一直牽掛深愛的物件,但我曾經配不上他,如今卻不同了,我要把他追回來,決不能再錯過。”

  那時,謝信堯對弟弟簡直又羨又妒,謝信澤比他勇敢,坦誠,最重要的,那個他要追回來的人,也同樣愛著他,哪怕是曾經。

  可他和誠明又有什麼?

  不過是一場接一場的荒唐和欲望,甚至最後,誠明還恨上了自己,他連能追回的物件都沒有。

  但,他至少還有乖乖。

  如此一比,竟是謝信澤比他更可憐一點,畢竟那曾經的愛人能否追回來還未可知。

  這一點點優越感讓慣于和弟弟爭強的謝信堯終於點了頭,應下了回香港的事。

  可臨別,謝信澤竟當著孩子的面說出了誠明的事,這讓謝信堯立即惱羞成怒,感情的事是他的短處,尤其是和弟弟相比。

  他這個位置上的人,不慣去遷就別人的心思,不善於揣摩別人的情感,他想要便要了,就像乖乖,可很多事,他做過了,才知道錯了,然而已經晚了,就像他和誠明之間的關係。

  但謝信澤卻不同,他懂得揣摩人心,懂得低頭,懂得分寸,他不像自己,也許,他還有希望追回愛人,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值得弟弟這樣沉迷。

  謝信堯回港重新掌舵BX的消息一時間佔據了各大財經新聞的主要頁面。

  即使遠在海外,但一直時刻關注香港動態的誠明也第一時間獲知了消息,並且決定即刻返港。

  聽說他要走,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助理盧卡百般勸阻,“誠,你用三年時間打拼下來的事業,就這樣扔下了麼?”

  誠明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笑著回他,“不是還有你,我信任你,等我到了香港,會馬上成立分公司,到時咱們的生意會做得更好。”

  可盧卡卻不為所動,又勸道,“可是那些孩子們呢,村民們呢?你給他們建了新家,為他們辦了學校,還給大家建了醫院,你就是他們的領袖,是孩子們的父兄,你走了,我們怎麼辦?”

  俐落的扣好箱子,誠明回身笑道,“我的精神就是公司的精神,我回了香港,你們也一樣要堅持下去。”

  見盧卡露出不舍的神色,甚至手都有些發抖,誠明又耐心說道,“我還是你的老闆,我的生意還在這裏,我的根基也在這裏,我會經常回來的,你放心吧。”

  可還未等他說完,盧卡已經撲上去緊緊摟住了他的腰,語帶哭腔的求道,“不,誠,你不能走,我知道你回去是要幹什麼!你肯定還沒忘了那個人!”

  誠明沒想到,自己的助理竟然對他抱著這樣的心思,連忙將對方的手扒開,他神色嚴肅的說,“這些都是我的私事。盧卡,我信任你,但只是朋友和同事之間的那種信任,我希望你明白。”

  說完,未等對方再接話,他便拎上箱子,果斷出了門。

  待坐上回港的飛機,看著懸窗外面流動的浮雲,誠明紊亂的心事還未平息。

  倒不是為拒絕盧卡後悔,只是從自己對盧卡的態度上,他才終於明白了謝信堯當初為何會不辭而別。

  對待於自己毫無感覺,沒有情愛之心的人,真是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想說,一來怕誤會,二來也覺麻煩。

  這麼一想,自己聽到那人消息之後,急迫的趕回香港,是不是過於自取其辱了……

  BX在謝家兄弟的努力下,重回正軌,自然要舉行盛大的酒會慶祝。

  應邀而來的有各界名流,富商,雲集了差不多全港的上流人士。

  幾年前,誠明即便能來到這樣的場合,也是作為謝信堯的保鏢,而如今,他也能靠名片和身份,在侍者尊敬的目光中款款走進門。

  燈光璀璨,美酒琳琅,名流穿梭期間,可誠明的眼睛始終只在看一個身影。

  謝信堯今天沒有拿手杖,BX新掌門的身體狀況直接關乎著股票的漲幅,今晚,他即使咬牙強撐,也要做出一副強壯,健康,精力充沛的模樣。

  他這副西裝筆挺的模樣,落在和他數年未見的誠明眼裏,簡直是最致命也最誘人的毒品。

  誠明以為,他會怨憤謝信堯,甚至會狠狠記恨。

  可當真的見到這個人,他才知道,這些感情都要排在後面,唯有想念,愛慕還是像以前一樣強烈。

  他不能否認,三年的時間,他沒有一天不在想這個人,他曾經就快要得到他,離他那麼近,可最後,還是失之交臂。

  他以為時間能沖淡一切,怨恨會取代愛意,可那都是獨處時的逞強,真的見到他鮮活的立在眼前,誠明不得不屈從于本能,順應本心。

  他承認,他還愛著他,就想三年前一樣,甚至因為求而不得,讓感情變得更加炙熱難耐。

  酒會在輪番社交,短暫交談中進行,各路名流都有心跟這位BX的新掌門搞好關係,自然氣氛熱絡。

  可誠明卻沒有急於上前,他強壓下內心的熱望,靜待最有利的說話時機。

  直到酒會要結束時,他才讓謝信堯新招募的助理幫兩人做了引薦。

  “董事,這位是四海貿易的誠總。”

  助理提醒剛端過一杯新酒的謝信堯。

  轉過身,臉上掛著商務又程式化的禮貌微笑,待看清對面人俊朗的容貌時,那只已經伸出去要和對方交握的手,已經退不回來了。

  誠明臉上沒有笑容,他伸出手緊緊攥住謝信堯的,甚至用了發狠的力氣。

  沒有客套,沒有介紹,他簡單又直接的問,“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麼?關於三年前!”

  謝信堯身心俱震,一時都忘了反抗手上的劇痛,只是盯著誠明眼中那略顯哀傷又十足憤恨的神色,兀自發顫。

  內心天人交戰,最終,他還是選擇面對,已經有了一次欺騙,他不能再放任第二次。

  “這裏不是說話的場合,你週末到大宅來吧。”

  誠明微微一怔,倒沒想過對方會這樣痛快。

  手上的力氣松了,謝信堯忙抽回手,在轉身離開之前,又叮囑了誠明一句,“記得買一束花帶過來。”

  誠明看他又去與人談笑的身影,好奇心早已蓋過了其他情緒。

  帶一束花?送給誰?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一首歌,《願你幸福到底》,曾詠欣

  特適合大哥和誠明,一邊聽一邊看,虐感翻倍,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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