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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土豪門遇上真豪門》第128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大哥番外15

  早上,謝信堯聽到身旁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忙掙扎著起身。

  誠明見他起來了,輕聲說,“你繼續睡吧,今天我領乖乖去參加親子活動。”

  “既然來了,哪有躲在屋裏睡覺的道理。”

  謝信堯背著身坐起來,想找衣服,才借著晨光發現室內是怎樣狼藉的光景,可見昨夜兩人做得何等激烈。

  而那些衣衫,今天肯定穿不得了,正煩惱的時候,誠明將一摞疊的整齊的衣服放在他身邊。

  “從你箱子裏找的,我先出去了。”

  怕他尷尬,簡單收拾了一下房間之後,誠明先行離開了。

  其實想勸對方在屋裏多休息半天,昨天夜裏兩人孟浪,沒有克制,誠明今早細看,才發現謝信堯的鎖骨和腰胯上都有淤痕,可見昨天自己不夠溫柔,不免心疼又負疚,但情之所至,也是控制不得。

  想讓他多躺一下,可謝信堯一貫好強,說一不二,自己也不好深勸。

  去隔壁房間喚醒女兒,幫她洗漱,紮了小辮子,才放她去隔壁見謝信堯,同時又不放心的叮囑,“你爸爸今天不舒服,你要乖乖的。”

  乖乖自信點頭,“爹地,我肯定哄得爸爸開心。”

  對古靈精怪的女兒喜愛不已,誠明心說,幸好這孩子性格開朗,不像他們兩個。

  謝信堯剛穿好衣服,女兒便進來了,父女兩個正說著話,誠明端了早飯進來。

  “就在房裏吃吧,你多休息一會。”

  一家三口圍坐在庭院廊下的小桌上,就著朝陽晨露,吃起了簡單的清粥小菜。

  期間,誠明不斷給謝信堯和乖乖布菜,叮囑女兒一定要吃下小魚幹的同時,又默默往謝信堯的碗裏放了半個蛋白。

  謝信堯最不喜歡蛋白,盯著它微微皺眉,可察覺到誠明正看著自己,不得不硬著頭皮吃了下去,引得誠明笑了一下。

  明明只是最簡單的飲食,三人卻吃得格外舒心開懷,臨出門前,乖乖還喊,“爸爸,爹地,我們以後要天天在一起吃飯。”

  誠明笑著抱起她,並未答話,暗暗看向謝信堯,謝信堯正在披大衣,耳朵尖是紅的,卻沒看向父女二人。

  這天的親子活動是採摘樹柿子。冬令營的老師發起競賽,以家庭為單位,比賽誰摘得又多又好。

  小鎮的柿子樹經過改良,植株不似別地那麼高大,但仍要踩著梯子才能摘到,謝信堯腿腳不便,只能讓誠明和乖乖充當主力,他負責在旁邊碼放好摘下來的柿子。

  半個小時過去,比賽結束,他們家雖比別家少了一人,竟然也憑著誠明出色的身手和乖乖伶俐的動作奪了冠軍。

  冠軍家庭的獎勵就是一枚柿王,老師別出心裁,頒獎時要求寶寶站在中間,捧著那枚柿子,兩位家長各站一邊,三個人要一起咬下柿子才算領了獎品。

  謝信堯聽得頭皮發麻,他這輩子都沒幹過這樣嘩眾取寵的事,當即臉上變色。

  誠明看出他有臨陣脫逃的意思,向他靠了過去,牢牢將他的手握住,低聲道,“你看乖乖多開心,不要掃興。”

  被他這樣抓著手,謝信堯想逃的力氣都沒了。

  待真正領獎時,卻沒那麼簡單。三人正要咬柿子,老師悄悄給乖乖打了個手勢,於是,那擋在兩個爸爸中間的柿王被她迅速收了回去。

  謝信堯就這麼被誠明結結實實的當眾吻住,台下的幾個家庭立即發出叫好和鼓掌的聲音,老師也在旁邊笑道,“祝兩個爸爸心想柿成,百年好合!”

  乖乖更是興奮的又跳又叫!

  謝信堯的臉紅得要滴血,太羞恥了,他這輩子都沒幹過這樣出格的事。

  抬手去推誠明,卻被對方扶住臉頰,將吻加深,那熱情的勁頭不亞於昨晚。

  底下的人聲音更大,甚至在結束後,還有人過來調侃謝信堯,“您和誠先生感情真好啊。”

  謝信堯胡亂點了下頭,話都應不出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他偷偷去看誠明,卻發現那人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彷彿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

  幼稚!

  謝信堯這麼想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舌尖都被他嘬得有些發麻,再看誠明的望過來的笑臉,簡直羞憤至極。

  可到了晚間,慣例的聚餐之後,誠明再扶他回房,兩人在沒有飲酒的情況下,又不知怎麼,滾在了一起。

  甚至,情到濃處,誠明還在他耳邊講,“信堯,你比柿子還甜。”

  謝信堯聽了這話,全身都不自覺的收/緊,弄得誠明也跟著激動,兩人又翻天覆地的做到很晚。

  冬令營的項目大概都是諸如此類,四天四夜下來,謝信堯也逐漸放開,和誠明配合的也越來越默契,帶著乖乖玩得不亦樂乎的同時,與其他的幾家人也成了很不錯的朋友。

  而比起白天,他更期待晚上,雖然說起來羞恥,但被誠明抱在懷裏,細細親吻發梢,眉眼,享受他給的溫柔和激動,那種感覺,他實在無法抗拒。

  他也知道,誠明現在待他這樣,多半是因為乖乖的緣故,一次事後溫存時,誠明還為他主動要乖乖喊爹地的事情道過謝。

  那時候,他心裏一半失落,一半慶倖。

  以誠明現在的情況,自然是不太可能瞧得上他這既不年輕又不漂亮,甚至還殘破的身體,之所以還能有那個心思,怕也是因為兩人有些舊情,如今又有了女兒,說句不敢想的,他倆就好像一對老夫老妻,誠明對他不大可能有愛情,但也許還有些別的什麼。

  至於這個別的具體是什麼,謝信堯想,還是因為孩子。

  既然誠明喜歡小孩子,忘情時甚至哄他說,自己生的他都喜歡,那謝信堯也不介意用這樣的法子把他套牢了。

  無人時,他偶爾想起,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瘋了,可他現在根本離不開誠明,享受過這樣的溫柔和愛意之後,他實在無法想像萬一有天對方離開會怎樣?

  他更不敢開口問出來,畢竟當初他做過很多過分的事,誠明不記仇,他已經慶倖了,哪還敢奢望他還有點愛自己呢。

  返程的飛機上,連日的勞頓讓謝信堯沉沉睡去,誠明把乖乖哄睡之後,便去他旁邊陪著。

  給他蓋好毯子,將搭在外面的手也收進去。

  靠在他旁邊的座位,細看他,誠明發現,睡著了的謝信堯更可愛一點,眉眼都是舒展的,平時緊繃著的唇線也放鬆了,顯得嘴唇豐潤有型,格外誘人。

  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印上吻,用自己的唇去描摹他的唇,那樣的柔軟讓他的心也跟著沉淪。

  這幾天,謝信堯對他的信賴和依戀到了從未有過的程度,讓誠明都心驚。

  白天兩人一起帶著乖乖玩耍時,謝信堯的笑容漸漸多了,遇到任務,還會主動跟自己商量,有了分歧,甚至還會服軟說,“那我聽你的。”

  謝信堯竟然也會做這樣的低姿態,讓誠明忍不住想好好寵他,疼他。

  晚間回了房間,他也試探過,想要離開,但對方馬上露出那樣失落又黯然的神色,讓他的心立即軟成一片。

  把人抱在懷裏,忍不住就要傾盡溫柔去對他,甚至到了愛若珍寶的程度,極力的討他歡心,讓他舒服,讓他愜意,甚至魔怔一樣想,哪怕他不愛自己,也要讓他的身體忘不了這份感覺。

  而謝信堯也確實因此沉醉了,他會主動靠過來,投在他懷裏,主動索吻,激情的時候,緊緊纏在他身上,甚至喊他的名字,“阿誠,我還要,我要你。”

  誠明不得不承認,他的心已經被謝信堯占得滿滿的了,若萬一再有什麼閃失,這人離開了,他可能就要連心也丟了。

  可謝信堯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不過,他已經不會像三年前那樣,還奢望什麼婚姻。

  期待的越多,失望也越大。

  倒不如像現在這樣,也許時間可以解決一切,謝信堯年紀越長,也變得越柔軟,終究有放下驕傲和心氣的一天,誠明不怕等,他比謝信堯年輕,早晚能等得到那一天,他們倆經過這些波折,強求,最後,怕只能盼著有個水到渠成的結局。

  幾人回到香港,誠明將父女二人送回大宅。

  趙叔早就安排好了晚餐,看到這三人間的氣氛與前幾日離開時截然不同,桌上一片和樂,趙叔也跟著高興。

  待吃過了晚飯,誠明又陪乖乖玩到休息的時間,送女兒回房的時候,乖乖掛在他脖子上不下來。

  “爹地,你留下來吧,我不想和你分開。”

  乖乖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可還是撒著嬌挽留他。

  謝信堯聽到,攥緊了手杖,那句挽留的話就在嘴邊,可他還是欠缺一點勇氣,萬一誠明拒絕了呢。

  殊不知,誠明正在等他那句憋在心裏的話,但終究沒有等來。

  失望是難免的,可他還是勸慰自己,既然是水到渠成,就不能逼得太緊。

  臨別的時候,誠明本以為謝信堯會下來送他,可那人卻去了書房,還是趙叔將他送出了門。

  有些落寞的開車離開,卻不知,二樓書房中,謝信堯正追著那束車燈,一直目送他消失在遠處。

  趙叔送客返回,敲響書房的門。

  “他走了?”

  “嗯,誠總說他最近幾天很忙,可能不會過來,讓我告訴您一聲。”

  果然……

  謝信堯為自己的意料之中,感覺格外痛心。

  他就知道,在日本的那幾天幾夜不過是烏托邦,夢幻島,一旦回了香港,他和誠明之間就沒了那份純粹。

  謝信堯知道自己做過很多錯事,現在不能強求誠明當沒發生過,跟他重頭再來,但只要他們之間沒有別的障礙,他就能等下去,等到誠明解開心結那天,再說,他還有能留住對方的辦法,手掌不自覺的搭上小腹,但願希望沒有落空……

  趙叔見他出神也沒打擾,待謝信堯再問起出差期間家中瑣事時,他才說道,“一切如常,只是白家少爺來了兩次。”

  “白梓墨?”

  謝信堯說出這個名字時,自己都感覺陌生,此人曾是他少年時代的癡夢,如今再回憶,竟然連他的形象都是模糊的。

  “是,他來了兩次,我問他什麼事,他只說要跟你詳談。”

  “下次他再來,你讓他去公司找我,不要來家裏。”

  自己說完,謝信堯都覺得驚訝,他現在對此人竟是連這一點耐心和優待都沒有了,換做幾年前,怕是要忙不迭的掃塵相迎。

  也難怪,現在他滿心滿眼都只有誠明,哪里還容得下別人分毫。

  白梓墨倒是一心一意的想見他,轉天又來登門,趙叔盡職盡責把話講明,可還是沒能把人攆走,此人一直賴在沙發上,直到謝信堯下班回來。

  時隔多年未見,謝信堯幾乎有些認不出對方。

  記憶裏,雖然面目模糊了些,但也該是個姿容俊雅,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卻不想,現在再看對方,只覺油腔滑調,風流太過。

  白梓墨倒是不懼謝信堯的冷眼,表現得很是親熱,張口“信堯”,閉口“信堯”,叫的好不順溜。

  他是知道謝家這位大公子的,慣會做這樣冷面閻王的模樣,實際心裏怎麼看他,他還能不知道?

  約莫二十年前,他們還是同學時,謝信堯暗戀他的事,便有人告訴過他。可惜,他那時是絕頂風流的人物,家世又好,即使謝家也攀他不上,更何況,謝信堯長得太過濃墨重彩,身材也高大過頭,絕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更兼性格陰沉,終日不見個笑模樣,難討人喜歡。

  甚至於,當年他聽說對方暗戀自己時,著實覺得可笑,謝信堯怕不是瘋了,才敢覬覦他!

  過去的那些年裏,白梓墨連個正眼都為曾瞧過對方。

  然而,今非昔比,現在,他們白家祖業凋落,這幾年越發不振,他又沒有投資眼光,屢次想救市投資,最後多為敗局,虧空越發大了。

  任這樣發展下去,他這豪門公子的日子怕是難以為繼。

  萬般無奈,家裏人提出讓他聯姻,找強勢的岳家幫襯。然而相看了半年有餘,不是家裏實力不夠,就是長得實在不好,或者只想和他做個形式夫妻,以後各玩各的。

  白梓墨是情場老手,這些年從未動過結婚的年頭,如今談及婚姻,他突然端正起了態度,要求和找情人時大不相同。

  夫妻自然要相輔相成,對方家世,才幹,樣貌都要考察不說,最最重要的,他還想找個有真感情的物件。

  婚姻不是兒戲,這點他還明白,然而社會如此現實,誰又會對他這樣一個半落魄的公子有感情?

  尋尋覓覓無果,偶然間,一次酒會上瞥見了謝信堯的身影,他立即驚醒。

  二十年前,謝信堯是個跛腳的少年,陰沉少言,如今,他高大英俊,事業成功,談笑風雅,跛腳倒是依然跛腳,可那也成了瑕不掩瑜的小小缺憾,還讓人覺得有點心疼。

  白梓墨就像是忽然發現一直埋在土裏露出一角的頑石其實是塊美玉一樣,對謝信堯抱著如獲至寶的心思。

  何況對方和他知根知底,又對他有過少年初戀般的感情,這不正是自己理想的結婚物件麼?

  苦等了對方三天,都沒有見到人,今天上門終於得見,白梓墨更是對謝信堯的風度和氣度滿意,甚至折服。

  也不知道是謝信堯本人有魅力,還是他身上的光環太多,太耀眼,一時竟然讓白梓墨對他有了一見鍾情的感覺。

  許是自己前二十年都被蒙蔽了眼睛,竟沒發現這人的諸般好處。

  頭腦發熱的白梓墨直接無視了謝信堯冷漠的態度,只以為他還想從前那樣,是個性格內斂,深沉,甚至對感情十分羞澀的人,一門心思的展開了荒唐的追求。

  可謝信堯對他眼中的熱情和言詞上過分的親切不僅毫無感覺,甚至微微覺得厭煩,而且他不懂白梓墨來找到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

  一手支撐著額角,他忍著不耐聽對方回憶學生時代無聊的往事,最後不得不打斷道,“梓墨,你我同學一場,有事直言就好,你也知道我的性格。”

  白梓墨被他這樣直接的態度弄得微微發窘,總不好直接說自己要追求對方,便胡亂扯了個投資項目做藉口,說改天請他吃飯,詳談。

  看看時間也不早了,謝信堯便吩咐趙叔送客,見白梓墨還用熱切目光看他,卻冷冷道,“你也知道,我有腿傷,不便下樓,實在不好意思。”

  白梓墨這才得了個沒趣,尬笑著走了。

  可從那天之後,大宅日日都要收到白家少爺送來的大捧玫瑰。

  謝信堯第一次看到就說,“扔掉!”

  趙叔剛要倒進垃圾桶,卻被乖乖攔住,“爸爸,這花好漂亮,別扔了。”

  謝信堯卻搖頭,“喜歡的話,爸爸送你,這花無用。”

  於是,日日來送花的,除了誠明,又加了白梓墨,還有謝信堯送乖乖的,一時讓傭人都要忙不過來。

  誠經理送的,自然要擺到主人書房裏,白梓墨的要扔掉,少爺送小小姐的,則要擺在門廳。

  如此繁雜,難免沒有搞錯的時候。

  一日,誠明百忙中,撥亂來訪,進門未見到謝信堯,只好去尋乖乖。

  父女兩個玩得開心,時間過得飛快,可等他把乖乖哄到上床睡覺,謝信堯還未回來,問過趙叔才知道,是有重要的酒會。

  實在等不到人,誠明只能離開,走到門廳時,等著傭人給他拿手套和大衣的功夫,瞥見了門廳裏的玫瑰花,發現上面懸著一張小卡片。

  花體英文手寫的雪萊,世人皆知的一首情詩。

  抬頭是“致信堯”,落款處,“白梓墨”。

  誠明從傭人那裏接過手套的時候,貌似不經意的問道,“白梓墨是?”

  傭人明顯一顫,但看到誠明威壓的眼神後,不得不如實說道,“是少爺的舊友。”

  誠明不再多言,戴好手套,快步出了大宅,臉上神情蕭素。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長評的寶貝,長評發大紅包,麼麼麼~

  當然,短評我也喜歡,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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