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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之先賺一個億》第212章
第209章:番外(下)

  嘉魚縣的小王郢村外,原先那座小學的舊址上,今天鑼鼓喧天,彩旗飄揚。

  嶄新的一座小學已經落成了,氣派的校門口樹立著嶄新的旗杆,陽光正好,鮮豔的國旗迎風獵獵飄揚。

  裡面,堅固漂亮的新教學樓有整整三層,除了孩子們明亮寬敞的教室外,所有的老師也都搬進了寬敞的辦公室,規格和校園設施都不遜於城市的標準。

  而整個嘉魚縣,並不僅僅只有這一座新建立的小學,實際上,有十所高標準的小學今天都在同時正式落成,就等著暑假後正式迎接附近鄉里的孩子們了。

  小王郢的這一座被定為代表剪綵地點,據說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捐贈的那幾位有錢富豪,曾經在前兩年的大洪水裡,在這裡參加過救災呢!

  「下面請捐贈方代表、東申市明睿集團的董事長封睿先生和邱明泉先生共同為我們剪綵,大家熱烈鼓掌,感謝這些善心人士對我們鄉村教育事業的支持,更感謝他們的慷慨解囊!」

  學校一樓的小禮堂裡,孩子們穿上了最好的衣裳,把小巴掌拍得通紅,屁股雖然牢牢地釘在座位上,可是一雙雙童稚的眼睛卻都驚喜地四處張望。

  ——太好看啦,這漂亮的椅子,這碩大的講臺,這明亮的燈光,和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大城市的一模一樣!

  臺上,一對同樣挺拔出色的年輕人看向鏡頭,在省城趕來的各大媒體記者的閃光燈下,同時揮動剪刀,豔麗的紅綢應聲而斷。

  台下,韓立和向城坐在第一排,韓立身邊規規矩矩地坐著一個小女孩,依稀有著兩年前的模樣,眉眼長開了,顯出了點小女孩的秀麗端莊來。

  「大哥哥,你們真的給我們建小學啦!」小女孩滿臉通紅,又是敬畏又是激動。

  韓立隨手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對啊,臺上那位叔叔吃了你的鹹菜呢,得還。對了,你們村的鹹菜加工廠怎麼樣了呀?」

  小姑娘的父親,那一年在小學裡和他們有過一面之緣的鄉幹部激動地探過身子,小聲地回答:「建起來了,去年年底就開工了。邱總他們派了專家來鄉里幫著選址建廠,還幫著聯繫買生產線,口味什麼的都研究了很久,才定下來的!」

  他的臉上洋溢著真心的感激,當年那個暴雨洪災之夜,他也聽過這兩個外鄉的志願者隨口說過什麼建小學,只以為是隨口的玩笑,可沒想到的是,不僅僅這一句玩笑成了現實。

  最叫他們感激涕零的,是這些人在去年還專程來了一趟,和他們商量琢磨後,建立了一家規模不小的鹹菜加工廠,挑選了鄉里能幹的一些村民和鄉幹部入股,產品很快做了出來不說,還幫著他們在大城市的超市裡找到了投放的門路,據說就是臺上那位邱總自家的產業。

  他們村裡的鄉親們一開始都不敢出錢入股,是他狠了心說服了自家婆娘拿了筆錢出來,算是做個榜樣,沒想到,僅僅投產沒幾個月,銷量就起來了,來自超市的訂單不斷增加,在今年的上半年就已經擴大到了十幾家省市,甚至在邱總的建議下,他們這家小小的「洪香」鹹菜加工廠的廣告,已經做到了報紙和省裡電視臺上!

  村子裡的人,都富裕了起來。入股的固然歡天喜地,沒趕得及入股的一些家庭也沒被落下,紛紛在廠裡找到了相當不錯的工作,那工資啊,比外出背井離鄉打工還高呢。

  那位邱總說什麼來著?「只捐錢蓋房子,那是叫鄉親們安居;可更重要的,是要讓大家樂業,假如這個廠子真的辦好了,銷路打開了,大傢伙的農田就可以種植些鹹菜產品所需的原材料,應該比單純種田賺得多一點。」

  而他說的這一切,如今都實現了!

  ……臺上,兩位好心的年輕人正在輪流簡短發言:「該說感謝的不是鄉親們,而是我們。」

  那個眉目清秀些的邱先生對著話筒,正溫柔地道:「我們所有生活在下游城市的人們,都會永遠記得,是你們在滔天洪水面前的無私默默犧牲,才給了我們大後方歲月靜好的可能。我們有義務、更出自內心地願意和大家一起重建家園,幸福生活、快樂工作。」

  他發言完畢,臺上的領導接著激動地舉著話筒:「下面,我們有請今天的特別嘉賓上來講幾句!我們費了很大勁才說服他同意前來,他一再地說,他只是無數軍人中最普通的那一個,可是我們想說,我們嘉魚人,忘不了的,正是無數解放軍戰士在那一年中的奉獻和犧牲,我們所有的鄉親們,都記住呢!」

  雷鳴般的掌聲熱烈地再次響起來,第一排,向城沒有穿軍裝,一身簡單的白襯衣和西褲,箭步走上了台。

  雪亮的燈光下,他俊美的臉上帶著靦腆和局促,台下的小姑娘歪著頭,小聲地拉了拉爸爸的衣角:「爹,你怎麼哭啦?」

  那名鄉幹部慌忙擦了擦眼角:「沒,沒有。你爹我想起來,那一年有好多兵娃子,和上面這位大兄弟一樣在這裡拼過命呢。」

  有的,就再也沒有回去。

  ……

  新修的鄉村大道寬敞平整,兩邊是無邊的早稻,正是快被收割的時節,金燦燦的稻子沉甸甸地垂著,麥穗在清風中層層滾動。

  封睿開著從韓立那裡借來的悍馬車,慢悠悠地行駛在嶄新的水泥路上,兩個人下午閑著沒事,就想隨便來車來遊玩一番,看看他們曾經生死與共的地方。

  可是,已經認不出來了。

  「我記得那時候看到的都是到處洪水茫茫,四處一個模樣。」邱明泉感慨地望著外面。

  嶄新的農舍,成片的稻田,廣袤無垠的田野尚未收割,觸目之處一片金黃,處處是一片豐收景象,哪裡還有記憶中的災難景象。

  碩大的悍馬越開越遠,田野中,有些田地還在拋荒中,並沒有全都種上農作物,道路也到了盡頭,悍馬開往了荒蕪的曠野中,終於停了下來。

  「以後機械化程度提高後,這樣的荒地會越來越少的。」邱明泉率先跳下車,享受地呼吸了一口田野間的空氣。

  清新,微甜,帶著屬於穀物和農田的芬芳。

  身邊一隻手伸過來,溫熱而柔軟。封睿牽著他,隨意地走向了遠方,那裡,悠遠的藍天白雲下,一棵不知道生長了多少年的鄉間大樹傲然佇立,彷彿在那裡肆意地俯視著田野山間,卻又安詳。

  封睿拉著邱明泉,一直走到那樹下,兩個人在陰涼的樹蔭下坐了下來。

  天氣炎熱,他們一路走來,臉上都帶了點細細的汗,邱明泉的臉頰上更是有微微的暈紅,封睿看著,就忽然輕輕在他鼻尖輕吻了一下。

  邱明泉挑起眉,被他偷襲著,清澈明亮的眸子中波光瀲灩。

  他非但沒有羞惱,反而嘴角噙笑,鼓起勇氣,輕輕回吻了封睿一下。

  身體猛然被抱緊,然後按在了身後的古樹上。唇被饑渴而粗魯地封住了,火熱的舌頭狠狠伸進他的口腔,肆意地索要著,吮吸著。

  剛剛他那個主動的輕吻就像是最明顯的邀約,瞬間就點燃了封睿的激情。

  羞澀地迎接著愛人的熱情,邱明泉被動地承受這狂風暴雨般的吻,忽然地,他鼓起了勇氣,反手也抱住了封睿,同樣熱切而溫柔地回應過去。

  不再躲閃,不再逃開,他柔軟的唇彷如花瓣,和對方熱切地相接著,似乎在爭奪一點點小小的主動權。

  四下無人,這裡的一切又叫人無法不想起過去的事,眼前的這個人啊,在這片土地上,曾經和他一起經歷過生死考驗,一起在暴風雨中面對天地威嚴。

  他的心裡被酸楚的柔情充滿,滿漲著像是要溢出來,此情此景,除了親密而激烈的接吻,還有什麼再能稍稍減輕一下滿溢的愛意呢?……

  「明泉!」封睿的聲音忽然嘶啞了,強健的胸膛死死將他抵在了身後的樹上,胸前的玉墜彷彿也和主人的體溫一樣,熱得發燙。

  「你知道你在引火焚身嗎?」他咬牙切齒,「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一年,我在這裡發過誓的。」

  「什、什麼?……」

  「那個小樓即將倒塌的晚上,我和你通著步話機的對話,我就對自己說,總有一天,我要找個沒人的野外,狠狠脫光你的衣裳,叫你哭出來。」

  封睿的聲音嘶啞得不成話,寬大有力的手掌開始去找尋邱明泉的襯衫紐扣:「明泉,給我。就在這,這裡沒人的。」

  「不!……」邱明泉終於驚叫一聲,被熱吻弄得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了點,這可是真正的光天化日之下!

  「沒什麼不可以的,我們開車開了幾裡地,都沒有一個人。」封睿的動作粗魯起來,眼睛中泛著微微的紅,「刺啦」一聲,邱明泉身上的襯衣終於應聲裂開

  「不不。這真的不行!」邱明泉的臉像是要紅得滴出血來,轉身就想要逃,可是還沒跑出幾步,就被身後火燙的大手緊緊攥住了胳膊。

  「明泉,真的沒人的,信我。」嘴上說著溫柔的哄騙,封睿的動作卻像是最富執行力的戰士,三兩下將他放倒在青草萋萋的田間野地上。

  襯衫鋪著地,厚厚的野草是最柔軟的被褥,上方大樹的遮蔽下,令人心跳腿軟的聲音響起來。

  細密悠長的吻重新開始了,封睿的聲音帶著某種不懷好意:「今天既然故地重遊,那麼一切就應該和過去一樣。」

  他的耳語溫柔得像要滴出水來:「我們來玩角色扮演吧。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來扮演不記得前世的那一個。」

  什麼意思啊……邱明泉大腦糊塗、身體發熱,正不明所以,封睿已經在好整以暇地解釋了。

  「明泉,那個時候,發這種誓的我,還是處男呢。」身上年輕熱情的愛人說著叫人羞恥得要昏過去的話,「還沒有想起前生的事,我的記憶裡又沒有經驗,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滿腦子全是你,可是想到的動作,全都一個樣。」

  「混、混蛋……」邱明泉的聲音帶著絲絲哭腔,哪裡一個樣了?明明……

  「啊!」他驚喘一聲,控訴卡在了嗓子眼。

  「既然扮演的那個時候的我,那麼今天就一個動作做到底,好不好?」封睿輕輕笑著,動作果然按此忠實執行起來。

  「不行,不行……」邱明泉大口地喘著氣,快要發了瘋,以前為什麼會覺得花樣百出無法忍受,現在才知道,單一的動作更容易叫人發狂好嗎?

  「明泉,來,我出道題目給你。」身上持續攻擊的人似乎想幫他轉移一下注意力,「假設一個打樁機一分鐘打樁100—120次,那麼連著打樁半小時,最低會打樁幾下?」

  他頓了一頓:「最高呢?……」

  邱明泉耳中聽著,渾身燒得火燙,大腦似乎也無法思考,可是這個題目也是在太簡單,由不得他大腦不忠實轉動少許。

  可是,這也太簡單了吧?他模模糊糊就知道這裡有陷阱,躑躅著咬緊了唇,不敢做答。好半晌,才顫聲回應:「對、對了有什麼好處?」

  「你先回答。」

  「不、不是3000次到3600嗎?……啊!」

  「果然還有空餘的思考能力啊,可惜不太嚴謹,答錯了。」封睿的動作更急更密切,「考慮到機械可能故障,打樁機也要避免短時間內高強度摩擦過熱,所以需要偶然停下來添加機油潤滑劑的,不是嗎?」

  混蛋……邱明泉恨恨地想,抿緊了嘴唇,打定主意再也不跳這種陷阱。

  「錯了要接受懲罰的,明泉。」封睿漸漸狂風驟雨起來,「那就提高每秒次數,按照最高的3600來?乾脆湊整4000好了。」

  無人的曠野外,只有輕風和蟲鳴,只有偶然路過的小鳥停在樹冠間,好奇地啾啾叫著,歪著紅毛小腦袋看著樹下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影。

  就好像它經常看到的動物界捕獵一樣,勝利的那一方負責撕咬和侵佔,而下方的獵物則發出討饒的嗚咽。

  不知道過了多久,下方的自然界捕獵事件才終於停止了,口腹之慾得到最大滿足的捕獵者發出了饜足的歎息。

  喘息慢慢停歇下來,兩個人並排躺在樹下,緊緊相擁著。

  「你說,這棵樹長在這沒人的地方,見證過多少次洪水淹過來啊?」封睿深情地凝視著身邊的人,輕輕一吻,吻上他汗水淋漓的前額,發問。

  正值夏日,樹冠茂密繁盛,遮蔽著頭頂上的熾烈陽光,無邊原野空無一人。

  邱明泉慢慢穩住了喘息,睜開水色濛濛的眼,仰望著那大樹,一時間也悠悠出神,這樹齡有多長呢?

  幾十年,還是數百年?

  明朝年間那場史上有記載的大洪水,這棵樹想必沒有見證過,可是建國以來的幾場洪水,這棵樹想必是看過的吧。

  看著滔滔無情洪水漫過身邊的田野,看著肥沃的土地變成澤國,可是也看著第二年地上重新長出繁茂的作物,結出金燦燦的糧食,開出燦爛搖曳的野花。

  一次次,一年年,周而復始,從沒斷絕。

  世事就是這樣一點點地變遷著,從古到今,沒有什麼兩樣,和人們之間偶發的、卻炙熱無比的愛情一樣。

  「它見證過多少次風雨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抬起頭,燦若晨星的眸子深深凝視著頭頂上方的愛人,瞳孔中映出封睿那小小的倒影,「它見證過我們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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