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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之先賺一個億》第172章
第172章 全家好感度

  那青年皺了皺眉,半晌才忸怩道:“未婚妻吧。”

  說完又補充道:“他隨著部隊來到這邊抗洪的。具體位置我也不知道,就沿著江找找看,遇到需要幫忙的就順手做一點。”

  那四五個學生早就跑了過來,歡快地嚷嚷:“韓大哥開著他的豪車,和我們一起幫著給前方送乾淨的飲用水呢,有了他的車,我們輕鬆多了!”

  女記者又是敬佩,又是感動:“您的未婚妻看到您的時候,一定驚喜萬分吧?那祝您早點找到未婚妻,更祝你有情人早成眷屬!”

  邱明泉呆呆地望著電視,心裏一陣萬馬奔騰。

  ——見了鬼了吧!怎麼又是這位女記者!

  這位湖北省的新聞記者是裝了丘比特搜索系統嗎?隨便在路邊一抓,不是向城,就是韓立?

  身邊,劉東風忽然叫了一聲,抓了抓頭:“這、這是你那個同學韓立吧?他怎麼也跑去災區了?”

  韓立曾來向家幫著搬過大電視,又在向明麗的婚禮上幫過忙,韋青印象深刻,聞言點點頭:“是那孩子沒錯,我認得。”

  她扭頭看向邱明泉:“他找了個部隊的女孩子處對象嗎?”

  邱明泉坐立不安,大熱天的差點額頭滲出汗來,強笑一下:“好像是呢,隱約聽他說過。”

  劉東風感慨萬分地一拍大腿:“和我一樣,是個疼媳婦的好男人啊!”

  向元濤也點點頭:“是的,這倒是個至情至性的好孩子。”

  邱明泉:“……”

  默默無語地在一邊縮成了一個鵪鶉,他在心裏欲哭無淚:這算什麼?先上電視刷一刷未來丈母娘家全家的好感度嗎?

  ……

  並肩走出向家的院門,封睿和邱明泉全都默默無言。

  連綿的雨水還在飄飛,封睿撐著一把巨大的黑傘,大半邊身子露在雨水中,將邱明泉整個身子罩在了傘下。

  隔壁就是封家的庭院,門口亮著花園戶外燈,是做成復古煤油燈的模樣,在鐵藝的庭院椅和木質的柵欄投下溫暖昏黃一片,光暈下,映出無數雨點。

  邱明泉停在封家小院門口,一眼正望見封睿大半邊身子全部潮濕的樣子,心裏驀然一酸,低聲道:“行了,就到這兒,你進家門吧。”

  封睿停下腳步:“等一下,我有話要問。”

  “什麼?”

  封睿目光幽深:“韓立為什麼出現在那裏?他要找的人是誰?”

  邱明泉猛吃一驚,這才恍然想起,一直以來,他和心裏的這那一位都是很清楚韓立對向城的感情的,可是眼前的這個人,他卻不知道。

  沉思了半晌,他終於決定坦誠以告:“他去找向城……而且,他已經對向城告白過了。”

  望著封睿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詫,他輕輕歎氣:“對,他喜歡向城,而且是認真的。”

  封睿片刻的詫異後,忽然微微笑了一下:“這樣也好。”

  門口路燈灑下昏黃燈光,映在邱明泉瑩白如玉的臉上,隔著雨簾,他靜靜凝視著封睿:“你不覺得驚訝?”

  “多多少少,有點察覺了吧。”封睿悠悠一笑,英俊面龐上有絲溫柔,“以前我以為是我多疑,自己喜歡男人,就看別人同性間親近也覺得不對。原來竟然是真的。”

  邱明泉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他:“你……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封睿抬起頭,一雙眸子幽黑得像是深沉黑潭:“我該有什麼別的想法嗎?”

  “不不。”邱明泉有點狼狽詞窮了,心裏似乎有點小小的古怪念頭,想要脫口而出地問問眼前的這個人——既然都能察覺到韓立的情愫,那麼向城呢?……

  上一輩子,身為直男的封大總裁從沒覺察到向城的情誼,可這一世呢?

  來自向城的、那份上輩子也曾熾熱無比、飛蛾撲火般的愛情,這一世雖然似乎淡了許多,但是封睿真的毫無察覺嗎?

  身前的封睿,忽然若有所思地看著他,眼神裏閃過一絲極其古怪的異色。

  “邱明泉,我一直以為,你死活都不願意接受我的感情,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我們雙方的家長。”他慢吞吞地道,“可是我現在忽然有種想法,你該不是——”

  邱明泉猛然抬頭,狼狽不堪:“什麼?”

  封睿微微低頭,手中的傘更低,將他們二人罩在這小小一方天地,不動聲色地一字字道:“該不會是因為向城吧?”

  彷彿一道驚雷從耳邊炸聲,邱明泉心裏忽然浮起一個清晰的認知。

  封睿知道向城對他的心意!

  “他……他向你告白過?”他心中五味雜陳,低聲問。

  在他不知道的某個時候,向城還是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隱秘,是嗎?

  封睿目光灼灼,忽然冷笑出聲:“我懂了,原來是這樣。”

  他踏前一步,將邱明泉逼迫著向後踉蹌倒退,正抵在他身後的路燈柱上,一瞬間有點咬牙切齒:“你一直因為向城父親的犧牲而心懷巨大愧疚,所以對他有種超乎尋常的關切和忍讓,我早就看出來了。”

  邱明泉微微張著嘴,有點迷惑:“啊……是啊,是有點。”

  “所以你看出來了向城對我有隱約的依戀,你就自動給自己劃了界限,不准自己越雷池一步,以免搶去了向城心儀的東西,對不對?”

  他眼中開始燃燒著某種怒氣:“邱明泉,在你眼裏,在你心裏——”

  他一手撐傘,另一隻手伸出,豪不客氣地重重戳在了邱明泉的心口,然後變指為掌,深深按了下去:“這裏,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可以隨便讓出去的一個東西、一件事物?!”

  邱明泉張口結舌,一會時間有點糊塗:這個人……又想歪到哪里去了?

  他的目光微呆,張著的唇瓣就在封睿面前泛著淺淺的粉色。雨絲從邊上飄進來,落了幾絲在他的臉上。

  看著他黑密的睫毛輕顫,看著幾絲雨水濕潤了他的臉和唇,封睿忽然只覺得再中強大蠱惑,欲望忽然如同火山爆發、岩漿崩流。

  已經忍了太久了,這麼長時間,他的彬彬有禮、他的紳士做派,都在這一刻忽然土崩瓦解。

  想要做點什麼,想要打破這辛苦偽裝的平靜假像!

  火熱的感覺從他壓在邱明泉胸口的手掌延伸過來,彷彿直直穿透胸膛。邱明泉踉蹌再退,可是身後的路燈燈柱卻擋住了他。

  眼前,封睿忽然扔下了手中的傘,再近一步,將他圈在身後的燈柱上,臉逼近了,火熱的呼吸若有若無地輕噴在他側臉上。

  沒有了雨傘的遮擋,天地間的雨簾驟然變大,毫不留情地打在了他們的身上臉上,瞬間兩個人都已經滿臉雨水。

  察覺到冰冷雨絲中正在升溫的空氣,邱明泉忍不住大喝一聲:“封睿,我沒有!”

  封睿被他這一喝終於暫時阻擋住,那就要印下來的唇也危險地停在毫釐之外:“什麼?”

  “我絕不會因為向城而拒絕你。”邱明泉穩住心裏的砰砰亂跳,強迫自己直視著封睿的眼睛,燈光下的雨簾中,他目光澄澈,卻隱約悲傷,“我知道你無法理解很多事,可是你相信我,我從沒有草率對待過你的感情……我可能會謙讓親情,可是我不會謙讓愛情。”

  無邊的難過泛起,猶如此刻漫天飄蕩的雨點。

  封睿死死盯著他的眼神,想要找出一點點撒謊的痕跡和心虛,可是一如既往,他找不到。

  “好。大不了我等你十六年!”他低聲咬牙切齒,退後一步,從地上撿起那把黑色的傘,重新撐開遞到邱明泉手中:“雨中視線不好,開車回家小心。”

  ……

  湖北沿江的小鎮,瓢潑的雨密集如瀑布般傾瀉下來,開往臨時物資配發點的小路上,泥濘不堪。

  時間不過晚上八九點,可是這條道路上依舊人流匆忙,不時有車輛和跑步前進的人影在穿梭著。

  一輛賓士打著近光燈,緩緩地在路上前行,密閉的車廂裏,坐在駕駛座上的青年穿著已經污穢得看不出顏色的戶外防水服,臉上也鬍子拉碴的,但是一雙眸子卻毫無倦意,格外閃亮。

  他身邊的副駕駛座上是一個本地的鄉幹部,正一個勁地道謝:“大兄弟,可謝謝你了!我那小破三輪車陷在路邊實在不成了,要不是搭你的車,我這今晚可趕不到前面去!”

  韓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路面,不敢分神,隨口客氣著:“沒事沒事,舉手之勞。對了,你說你們這前面有群軍校生一直在抗洪?”

  “是啊,一群學生兵在那裏搞後勤呢。看上去也都是大城市來的娃,一個個文縐縐的,但是幹起事來,利索的很!”

  韓立“嗯”了一聲,語氣驕傲:“那當然,他們可是軍人。”

  鄉幹部翹起了大拇指:“大堤那兒水位最近吃緊,各種物質都在拼命往那邊運,那群娃娃兵管物質分配,忙起來都昏天黑地的。我上次路過,看到幾個娃就累都癱在大樹底下睡在泥地裏呢,看樣子累得不行。“

  韓立默默不語,握著方向盤的手卻抓緊了。

  忽然,本就狹窄的道路上傳來一陣人聲:“快快,快點加速!”

  “老鄉們讓讓,我們急行軍,麻煩一下!”

  韓立搖下車窗,外面淒風苦雨,看不清人臉,只看得見一隊隊步伐齊整的黑影急速迎面跑來,急促的腳步聲踩在泥水裏“啪啪”作響。

  他濃眉一擰,停下車搖下車窗,沖著正好路過身邊的一個人大聲問道:“嗨!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不往前面大堤跑,反方向嗎這是?”

  那人穿著雨衣,露出來的衣領隱約可見綠色的軍服模樣,看著韓立坐在車上也摸不清他的來歷,匆匆回道:“隔壁鄉的大堤有決堤的危險,我們趕去支援!”

  韓立愣愣地搖上車窗,他身邊的鄉幹部連忙解釋:“不稀奇!這幾天沿岸各處都有險情,哪里問題大了,就調動部隊的兵增援趕過去——沒法子,人手永遠不夠啊。”

  韓立點點頭,重新緩緩發動了車輛,向前方繼續開去。

  忽然,車子一傾,猝不及防就陷入了一個大泥水坑裏,韓立再三打火都發動不起來,他惱火地咒駡了一句:“我靠,說什麼底盤高,都是騙人的!”

  那個鄉幹部趕緊和他一起跳下車,兩個人一起在泥水裏推著車的後部,卻毫無動靜。

  ——車輛的後輪被卡在極深的大水坑裏,半邊身子都有點歪斜。

  鄉幹部急了,扯著嗓子就沖身邊急行軍的部隊喊:“大兵哥,來幾個人唄,幫著推一下車!”

  ……

  急速前進的隊伍前端,有個人在風雨中敏銳地聽到了這一聲,腳步一停,沖著身邊的軍校學員們發令:“小黃,小方,你們幾個去幫幫老鄉推一下車!”

  被點名的幾個人趕緊停下:“是!”

  看著他們幾個人返身向路邊被困的汽車跑去,發令的年輕軍人轉身繼續向前,急速奔跑著,很快趕到了隊首。

  “大家注意!夜晚急行軍的要領記得嗎?注意不要踩‘亮地’!”他沿著隊伍大聲提醒。

  “明白,指導員!”有人精神地回應,“有水的地方是鏡面反射,沒亮光的才是正常的安全地面,漫反射嘛!”

  提問的向城贊許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不錯,理論知識過硬。”

  他旁邊,趙連長微微皺眉:“你跑慢點,發燒還沒好呢。叫你原地待命休息,不准跟來,非不聽!”

  向城小聲道:“真的沒啥,就是低燒。我身體好,沒問題的。“

  趙連長歎了口氣:“身體再好,也架不住你一天干十幾個小時。學員們都是七八個鐘頭輪班的,你這樣真不行。“

  “這不是人手實在不夠麼。您幹的時間可比我還長呢。”向城一邊勻速跑著,一邊小聲反駁。

  趙連長惱火地提高了聲音:“到了目的地你給我聽指揮,不准再逞強!“

  “是!……”

  風雨聲太大,他們的交談和對話被風吹散,變得飄零破碎。

  不遠處,韓立和幾名來幫忙的學員正在一起憋氣用力,好不容易把車子終於推出了泥坑,剛剛鬆了口氣,忽然就是一怔,側耳轉向了遠處。

  沒有什麼了……只有接連不斷的雨點落在地上的聲音和士兵們紛亂前行的腳步聲。

  “謝謝,謝謝你們!”他回過神,向幾位幫忙的學員道了謝,重新坐上了車。

  瓢潑的大雨中,韓立開著車子繼續前行,他身後,那群士兵隊伍向著相反的方向繼續開拔,漸漸消失在遠方。

  賓士越野車終於開到了鄉鎮府,那位鄉幹部跳下車,感激地沖著他揮揮手:“大兄弟,你來,到我們這兒歇歇。做志願者也不急著這一晚上啊,明兒一早我帶你去管後勤物資的地方去找人!”

  韓立猶豫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不了,我沿著這條路再往前開,很快就能到後勤物資站是吧?”

  鄉幹部連連點頭:“對對,那兒距離江岸就很近了,你的車再開過去兩三裏路,就能看到路邊有很大的臨時帳篷群,就那兒!”

  “好,我還是去那兒找地方休息吧。”韓立沖他揮揮手,“萬一那邊需要人,我也能立刻幫上手。”

  果然,前方的路越來越難行,好在這段路是集中往江邊運物資的,沒再出現過大水坑,韓立小心地開著車,終於沿著這條唯一通向江邊的路開到了目的地。

  整齊的臨時軍用帳篷一片片地佇立著,門口還有人在進出,韓立停好車,披著雨衣快步奔向了最前面的一個敞開門的帳篷。

  沿著江,他已經走走停停地開過了十幾個鄉鎮,每一個鄉鎮的江邊都曾停下來,一邊詢問一邊順便幫著做事,這輛車也一路馱過無數物資,帶過不少人,可是一直到今天,他依舊沒有找到向城的蹤影。

  “您好,我想問一下,駐紮在這裏的部隊,有沒有來自漢江武警軍校的學員們?他們是做後勤的。”

  那名軍人手裏正抱著一大包東西,聞言大聲道:“是啊,我們就是!這一片住的都是我們軍校的學員,有事嗎?”

  韓立心頭猛震,忽然有點喉嚨發堵,他一把抓住那人,啞著嗓子一連串地問:“我找我朋友!他叫向城,請問他在這裏嗎?哪個帳篷?能不能帶我去?!”

  那名軍人被他抓得胳膊生疼,連忙苦笑:“哎呀你這位同志,放手放手!向城啊當然認識,他是我們隔壁連的臨時指導員,不過現在他不在。”

  韓立猛然一怔:“什麼?那他在哪里?”

  “就在剛才,我們收到命令,隔壁鄉的江堤危急,有決堤的可能。大部隊都趕過去支援了,他們剛剛走!”

  ……

  雨勢越來越大,隔壁鄉的沿岸大堤上,無數人在急速跑動。

  已經臨近深夜,可是還有更多的人在加速趕來,彙集在河岸附近。

  “快快,二連和三連的人上河堤,增加人手,保證河堤今夜不能失守!”

  “是!”

  “每個人注意觀察自己負責地段的水位,防護堤絕不准出現垮塌,發現險情立刻上報!”……

  河岸下,洶湧的波浪已經逼近,正發出陰沉的咆哮聲。

  岸邊舊的漿砌塊石堤已經被多日的波濤衝擊的岌岌可危,用手電筒強光一照,就能看見近在腳下的水位!

  “報告,江漢武警學院增援部隊一百二十人抵達!”趙連長急速正步跑到前線指揮的首長面前,“請首長下達任務!”

  “來的好。”坐鎮的總指揮抹了抹滿臉的雨水,“大家辛苦了!”

  一個通訊兵匆匆跑過來:“報告!雷諾護墊已經告急了,前方急需砂礫石袋!”

  負責這一帶總指揮的首長狠狠心,雖然知道這群學生兵是連夜急行軍趕來的,應該已經極為疲憊,可是河岸上的情況不等人,只得沉聲道:“上河岸,都參加運土方吧,加固的任務缺人!”

  ……

  一群學生兵們急奔到物資點,訓練有素的輪流肩膀扛起砂礫石袋,開始向不遠處的河岸運送,趙連長一邊指揮一邊用目光找尋著,果然一眼在隊伍中找到了向城。

  他一把揪住肩膀扛著沙袋的向城,伸手摸上了他的額頭,冰冷的雨水中依舊能感到手下一片滾燙,終於怒了:“你給我停下,前線再吃緊,也不缺你這一個人!你再這麼在雨水裏泡下去,遲早摔死在路邊!”

  向城腳步本就有點漂浮,被他拉得一個趔趄,砂石袋從肩膀上掉了下來,他抿著嘴倔強地著站在那裏:“連長,我是他們的指導員!我帶的兵在一線,你叫我去休息?”

  趙連長怒吼一聲:“少廢話,你才是我的兵!敢不聽命令,反了天了你?我現在正式命令你,給我回宿營點休息,聽見沒!”

  向城僵硬在那裏,終於默默行李:“是。”

  把腳邊的砂石袋放在一交給身邊的一個學員兵,他蔫巴巴地轉過身,向來處走去。

  河堤邊,無數人影在雨中奔跑,一袋袋砂礫石袋從年輕的肩膀上卸下,被站在堤壩上的人接過去,水位在上漲,可是無數人齊心協力下,土方和砂石袋堆砌的堤岸也在增高!

  忽然地,遠處就有一處傳來隱約的驚呼:“快快,水漫出來了!來沙袋!!”

  “這裏,這裏也有被衝垮的!快!”

  ……深夜中,無數人在遠方安睡,可在這裏,卻無人入眠,都在深夜的暴雨中酣戰,和大自然,和無邊的風雨!

  一個學員吃力地扛著砂石袋沖上了一處堤壩,奮力將沙袋舉過頭頂:“接著!”

  一道閃電忽然亮起,正照亮了伸手接他沙袋的那張年強俊秀的臉,雖然只是短短一秒,可是那學員依舊看見了他臉上不正常的潮紅。

  “指導員!”他驚呼,“連長不是下令叫你去……”

  “噓——”向城喘著氣,臉上汗水和雨水混在一起,低聲嚴厲道,“多幹活少說話!”

  那名學員委屈地閉上了嘴,擔憂地看了看他:要不要向連長彙報呢,向指導員雖然是他們的指導員,可是也只不過比他們這些大四的學生兵大一歲而已,這樣帶著病上陣,真的沒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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