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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80之先賺一個億》第173章
第173章 悄悄捐獻

  向城像是看出了他的猶豫,不由得放軟了語氣:“快去幹活,你看這裏到處都缺人手……”

  正說著,他身邊不遠處就傳來一聲驚呼:“這裏有塌陷,快點來人!”

  那名學員嚇了一跳,本想遞給向城的沙袋趕緊縮了回去,向城趕緊道:“快去那邊送沙袋去!”

  那學員慌忙答應了一聲,轉身就往那邊跑,可是就在這時,一股水流忽然從向城身後洶湧而來,沖得他一個趔趄,向城轉頭一看,臉色驟變。

  夜色漆黑,一道閃電閃過,照亮了那渾濁的洶湧江水和黑黢黢的、剛堆好的增高沙袋。就在他們身後,一股江水沖塌了一小塊堤壩,正從那裏瘋狂灌出來,旁邊的沙袋也似乎在搖搖晃晃。

  向城彎腰扛起身邊最後一個沙袋,飛身撲了過去,一把將那砂石袋塞進了垮塌的地方,可是不行,又有好幾袋瞬間被江水沖了下來!

  到處都在奮戰,到處都有接連不斷的請求支援的喊聲,向城也試著叫了幾聲,可是沒人理會,也沒人能分過身來,可他身後的水流,已經明顯變得洶湧起來!

  向城猛一咬牙,飛身撲了過去,頂著巨大的水流衝擊,竭盡全力用自己的身體死死堵住了那一塊缺口,同時高聲喊:“這裏也有缺口,送沙袋來!……”

  風雨中,他嘶啞的聲音根本傳不出去多遠,就被雨聲阻斷。

  冰冷的江水找到了出口,向城背後那小小的一片缺口處陡然壓力劇增,他死死抓住身邊兩側的麻袋,用盡力氣抵抗著身後那張牙舞爪的水流。

  垮塌的地方接近他的肩背上部身體擋住了大部分,可是頭肩處卻已經無法兼顧,渾濁的江水嘶吼咆哮,漫過他肩膀從他耳側灌過來。

  耳朵裏,頭部,全被渾濁的泥水不停沖刷,向城憋著氣,片刻後終於憋不住張口呼吸,這一下,猛然就一大口髒水灌進了肚子,鼻子間也嗆了許多進去。

  他激烈地咳嗽起來,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糊。

  腦子有點昏沉沉的,遠處似乎有聲音在不斷傳來,不停有人在各處驚呼:“這裏這裏!這裏來人支援!……”

  沒人顧得上他這裏,到處都是險情。他死死地抓著身邊的麻袋,指甲已經掐進了纖維中。

  他身後的水流更加湍急,像是在嘲笑這自不量力的渺小人類,每一刻好像都想要把這個擋住它出路的阻礙沖走,可是卻一直沒有成功。

  它面前的那個清瘦身影,就像一塊固執的頑石,死死地堵在前方。……

  天色,終於漸漸露出了一絲光亮。

  雨勢小了,從瓢潑變成了淅淅瀝瀝,一夜的奮戰後,雖然到處千瘡百孔,可是大堤卻再一次保住了。

  水位比昨天漲得更高,可是堤壩也同樣在軍民一心下再度被加高了,危若懸卵的河堤下邊,不少人就地坐了下來,累得動彈不了分毫。

  整整一夜無眠無休,所有的人就算是披著雨衣穿著雨鞋,可是在這種極端的環境和天氣下奔波一夜,沒有人身上有一塊地方是幹的,全都不僅濕透,而且全都泡成了泥水。

  到處是席地而坐的士兵,還有不少當地的青年農民也混在一處,有人在呼哧呼哧劇烈地喘息,有人甚至已經歪在了沙袋邊,瞬間打起了呼嚕。

  ……

  一處堤岸邊,向城眯著眼睛,有點恍惚地看著身邊漸漸安靜下來的人群。耳朵裏好像聽不見聲音了,嗡嗡地響著,背後沒有了知覺,緊緊摳住沙袋的手指也像不是自己的,一開始還感到刺骨的疼,現在反倒感覺不到了。

  沒人注意到他這邊的異常安靜,也沒人發現他背後堵著的缺口,遠遠看去,只以為是一個累極了、靠著堤壩休息的普通士兵。

  可是……還是撐不住了。

  他身子歪了歪,無聲無息地向旁邊倒了下去,砸出了一汪渾濁的水花。背後被他堵了大半夜的缺口驟然放大,頃刻之間,就流量暴增,將他整個人沖到了數米之外!

  這一切發生得極快,等到終於有人發現了洶湧的水流時,那個缺口已經被沖到了幾米寬。

  “快快,快上沙袋!”有人高聲驚呼,聲音惶急。

  “沒有了,用完了啊!”有人焦急地回應,整整一夜的奮戰,運到的沙袋和土方都用得差不多了,那還有多餘的?

  附近的一名排長把心一橫,帶頭就跳了下去,他身邊的幾名士兵也一起縱身跳下。

  可是,江堤外的洪水忽然找到了缺口,令得這裏的暫態水壓驟然增大,那幾名跳下來的軍人被沖得東倒西歪,沒幾秒鐘,也和向城一樣,被濤濤江水沖向了大堤內。

  不行!……

  那決堤的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放大,轉眼,已經潰大到四五米寬,附近剛剛勉強穩固住的江堤,已經再度岌岌可危。

  就在這一刻,忽然地,一串響亮的汽車喇叭聲忽然貫穿了所有人的耳膜,幾十米外的另一邊江堤下,一輛黑色的家用越野車嘶吼著,猛然發動引擎,瘋了一般爬上坡地,再上江堤,向著那處決堤的缺口義無反顧沖去!

  微明的天光中,車前的賓士車標被江水沖得顯露無疑,旁邊的眾人呆呆地看著,竟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隔壁的鄉有幾處決堤口太大,人力無法抵抗,當時也動用了大卡車直接沖下決堤口。可這用豪華名車堵決堤口,是什麼操作?……

  黑色越野車猶如嘶吼的狂獅,在空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一頭紮進了幾米寬的缺口處。

  就在越野車落水前的那一瞬,車門忽然打開,裏面滾出了一個人,在最後一刻跳了出來,一頭栽進了江堤的內側!

  而他身後的越野車則準確地落下,堪堪卡死在缺口,瞬間就將洶湧的江流減弱了許多。

  附近的人終於反應過來,開始到處找零散的沙袋,拼命扛著往那邊狂跑:“快快,這樣能堵住了!”……

  不遠處的污水中,向城的神志已經不太清醒,可在閉上眼睛的最後一刻,他恍惚地覺得自己好像眼花了一下。

  朦朧的天色中,幾米之外,那個狼狽地翻滾著、從車上跳下來的年輕男子……怎麼那麼像一個熟人呢?

  兩個人都摔在泥濘中,渾身上下全是一片髒汙,甚至臉上都看不出來本來的面貌。可是隔著一片渾濁的泥水,互相目光相接觸的刹那,彷彿天地間再沒了別人。

  韓立嘶吼一聲,但是嗓子早已同樣在一夜的喊叫中啞了。他踉蹌著站起身,連滾帶爬地驚起無數水花,向著找了半個多月的愛人狂奔而去!

  ……

  坐在早餐桌上,邱明泉吃著張姐煮的皮蛋瘦肉粥,手邊是一碟切成幾瓣的高郵鹹鴨蛋,沙沙的蛋黃留著金黃的油,另一碟是調了芝麻香油的苔菜,青翠欲滴,可是他聽著耳邊收音機裏傳來的廣播,卻有點食不下嚥。

  “現在播報最新的抗洪前線的新聞消息,繼江蘇出現小面積堤壩垮塌後,湖北省昨晚也出現多處險情。……”播音員的聲音帶著莊重,叫邱明泉聽著一個激靈。

  “最新消息,總書記于昨晚給國務院副總理、國家防汛抗旱總指揮部總指揮溫總理,要求沿長江各省市作好迎戰洪峰的準備,特別是湖北省,更要抓緊加固堤防,排除內澇,嚴防死守,做到三個確保:確保長江大堤安全,確保武漢等重要城市安全,確保人民生命財產安全。”

  邱明泉食不下嚥地喝了幾口粥,就再也沒有心思動碗筷了——湖北,武漢……向城肯定就在那裏,韓立呢?韓立已經出發了半個月,現在他又在哪里?

  前些日子,韓立的電話尚且能偶然打通,到後來他所到的地方也越來越偏遠,移動基站越發稀少,已經好些天都連不上他的手機信號,最後一次通話中,他依舊說沒有找到向城所在的連隊。

  現在,韓立和向城有匯合了嗎?

  “昨夜,國家防總、水利部緊急抽掉全國人手,再次派出3個專家組赴湖北、湖南、江西、安徽四省,協助指導地方防汛抗洪工作。我們有信心,在國家和中央的關心和領導下,打贏這場百年不遇的天災!……”

  邱草草吃完了早餐,飛快地來到書房,小心地關上了門。

  “可以行動了,決堤已經開始出現,一旦抵抗不住,被淹肯定就在眼前。”封睿沉聲道,“有些地方的分洪、洩洪方案這時候肯定已經出來了。”

  邱明泉應了一聲:“明白,我們開始。”

  從一開始,他們的籌畫和方案,都不是用手中的錢去無差別地捐獻,他們只是相對富庶,在這種巨大的天災面前,個人再多的財產也是杯水車薪,所以經過慎重的商量,封睿和他都決定,將這次捐助的物資主要用於分洪洩洪區的受災群眾。

  分洪和洩洪,說法上略有不同,可是最重要的一點都是:主動打開河堤,主動引導本沒有決堤的洪水從某些地方分流出來,主動淹沒一些地區,以保證更加富庶的大城市、工業區不最終失守。

  換句話說,假如不這樣刻意引導,那麼洪水無情、天災無眼,長江中游省份窮盡大家的人力物力,保住了自己家鄉的堤壩不失守,可是最終的洪峰壓力就全部積攢到了下游,最終下游省份是絕對承壓不住的!

  到那個時候,被淹沒的就可能是一些最重要、最富庶的工業區和大城市!

  所以,站在全國一盤棋的角度上看,只能選擇農村被淹,而不能選擇工業城市被淹;只能選擇鄉村和農田受災,而不是大城市數千萬密集人口出事!

  可是這樣一來,原本能夠守住的一些沿江農村就會成為被犧牲的對象,原先能保住自己家鄉的村民們,就會在這場悲壯的分洪中,徹底失去自己辛苦建造的家園,失去自己辛辛苦苦耕種的農田和收成。……

  田地被毀了,可以再耕耘;收成被淹了,明年可以再播種;可是家沒了呢?小樓、農舍、傢俱、電器,這些根本都無法被帶走,洶湧洪水到來時,能疏散的只可能是人群,又不可能把整個家帶走!……

  在大局面前,在更大更多的生命和財產面前,總有人的利益要被犧牲,而且不是一兩個人。

  實際上,在萬般無奈下,主動承擔了洩洪任務的地區,有湖北省、有江蘇、有安徽……

  中下游五省一共主動或被動地打開潰口,分洪的圍垸達到了一千七百多個,正是這些沿江鄉鎮打開了無數堤壩主動分洪,把滔天洪水引進了自己的家園和農田,沿江的一些重要城市才最終得以保全。

  其中,處於長江最下游、入海口的東申市,也正是因此受益的最重要的城市。

  金融重鎮、數千萬人口,怎容有失!

  封睿清楚記得,前世他們封家最終也曾捐獻了一大筆善款,他父親封雲海就歎息地說過:“我們這些大城市的安全,其實就是那些中游沿岸的農村鄉鎮犧牲換來的。我們這些被保全的財富,也是他們捨棄了自己的家園和住宅,我們有什麼權利袖手旁觀呢?……”

  前世的記憶裏,封睿也只記得有不少分洪區承擔了巨大的損失,但是也記不清具體是哪些。

  他也只記得,雖然提前疏散了當地的人口,也提前做了安置,可是畢竟人力物力有限,後來給予的補償也有限,當洩洪開始時,還是有不少鄉民陷入了困境。……

  邱明泉身邊的手機忽然急促響起,他抓起手機:“林哥?怎麼樣,有消息了?”

  林哥的聲音急促:“是的邱老弟,你叫我發動公司裏的退伍兵們注意家鄉的最新消息,我這邊剛剛收到好幾個人的彙報,說他們的老家親戚剛剛接到了動員,說是要緊急疏散,要求鄉民儘快收拾財物、準備立刻撤離住宅、等待統一安置!”

  邱明泉一把抓過手邊的紙筆:“你說具體地點!安徽阜南縣、安慶望江、淮河王家壩、湖北嘉魚、監利……我知道了,謝謝林哥!有什麼消息您再及時聯繫!”

  放下電話,他和封睿急切地商量著,心裏一片沉重:和封睿的記憶完全吻合,果然,承擔了最繁重、最悲情的洩洪任務的省份,首當其衝是安徽省。

  為保上游湖南、下游江蘇,入海口東申市等富裕省份的安全,農業貧困大省安徽從建國以來的1954年開始,每次遇到大小洪災,已經承擔了總計高達十幾次的分洪、洩洪任務,其中,著名的淮河王家壩地區,就是更加悲情的存在,洩洪任務高達十三次之多!

  洪水來了,這些淳樸的父老鄉親默默地離開家鄉,放棄辛苦耕作一年的良田,等人為引導的洪水肆虐過後,再默默回到家鄉,拿著政府給予的定量補助開始重建家園。

  有不甘嗎?有痛苦嗎?一定都是有的,而且濃厚而深沉。但是再悲痛再不舍,這些生活在最底層、收入最微薄的淳樸鄉民們,也依舊默默承受著這一切,用最強大的忍耐和韌性,一次次地負擔著最大的苦痛和奉獻。

  沒有辦法,這是最痛苦的選擇,也是沒有辦法的唯一選擇。

  一句“大局為重”的背後,是多少人的顛沛流離,是多少人失去家園的深沉苦痛啊!

  而1998年這一次的巨大的天災面前,除了安徽省以外,湖北、江西兩省也同樣承擔起了不少洩洪的任務。

  洪水無情,民眾有義,是無奈,也是大義所在。

  邱明泉拿起電話,緊接著找到張峰松的號碼撥打過去。

  一大早,張峰松還在趕去邱氏連鎖超市的例行巡查路上,就接到了邱明泉的緊急電話。

  “張大哥,前幾天和你對過一次的物資採購清單,可以立刻要求廠家發貨了。接收位址就寫安徽和湖北的幾個鄉鎮縣的民政局!”邱明泉冷靜地吩咐著,,一個個報出林哥剛剛給出的地點,“叫廠家不要具名,直接寫是捐贈抗洪救災即可。”

  張峰松開著車,精神猛然繃緊了。幾個月前就開始做的這件事,到了這些天就算邱老闆不說,他也猜到了真相——電視上那些巨大洪災的新聞,牽動的是全國人民的心啊!

  “好的,明白明白!我今天不去超市上班了,全力做這件事!”張峰松開著車,飛快地找了個十字路口掉頭往辦公室開,“您放心,我前天還專門和第一批物資供應廠家聯繫確認了,沒有問題!”

  “好,你上午一個個打電話催,叫第一批帳篷、食品、乾淨的飲用水的廠家即刻發貨,運輸不用他們操心,會有人會上門主動承擔,叫他們負責好對接就行了。”

  邱明泉和張峰松通完電話,又迅速撥通了另一個,那邊接聽也同樣快,王威的聲音一如既往得沉穩:“邱老弟?”

  “王大哥,上次傳給您的十幾個廠家的具體名單和位址,你們可以趕緊上門了。”邱明泉沉靜地道,“發貨地點我已經交給廠家了,主要是送往安徽和湖北,還有江蘇。您這邊能儘快安排送到嗎?”

  王威迅速回答:“自從你要求之後,我就把最強的運力集中在這幾個省份了。放心,假如運力吃緊,我也能立抽調了不少鄰省的員工趕過去。”

  “好的,那就拜託王大哥您了。”邱明泉道,“假如可能,還請您盡可能再多準備運力。”

  王威一怔:“還可能不夠嗎?”

  邱明泉微不可察地輕輕歎口氣:“是的,再多都不夠。”

  接下來,他的第三個電話打給了姐姐。一大早,向明麗因為還在頭三個月的身孕期,所以還沒起床,接起床頭的電話時,聲音還有點迷迷糊糊的:“小弟?”

  劉東風昨天值夜班,早上剛剛趕回來,正小心翼翼地推開臥室的門,生怕驚擾了妻子,一進屋子就看見妻子秀麗的眉頭蹙著,正在對著電話說話:“好的,你放心,我會盡一切力量的。”

  劉東風在床邊坐下,心疼地握著向明麗的手:“誰啊,這麼一大早的吵醒你這個孕婦,可真討厭。”

  向明麗微笑著白了他一眼:“是明泉。”

  劉東風立刻改口:“哦哦,一定是有要緊事。”

  向明麗點點頭,微顯圓潤的臉上因為調養得當,不僅沒有孕婦常見的斑點,反而更加瑩瑩發光:“小弟前一陣就委託我聯繫幾個著名的大藥廠,因為個人想要採購藥物會有一些限制,他的公司也沒有大宗採購資格,所以拜託我們公司出面。”

  劉東風一怔,也迅速明白了邱明泉的意思:“你們生物基因研究公司有採購藥品的資格?他要送這些去災區?”

  向明麗輕輕點頭,面有憂色:“是啊,大災之後必有大疫,現在看來這次洪災史無前例得兇猛,小弟說得對,疫情所需的藥品再多都不多的。”

  劉東風緊皺眉頭:“明泉考慮得周到。”

  向明麗點點頭:“他還提醒我,盡可能拜託李老的關係,去提醒一些大廠家滿負荷生產,加班加點生產常見疫情的防治藥物。”

  “李老親自出面?”

  “李老聯繫他歷屆的弟子們出面就行了,畢竟我的師兄師姐們在藥企中做到高管的有不少。”

  劉東風心疼地輕輕拍了拍妻子的後背:“你操心可以,注意別太勞神。”

  向明麗蹙著眉,依偎在漲幅寬厚的胸膛前,眼眶紅了:“東風,別的倒還好,我真的擔心小城……他在災區這麼久,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向元濤最近忍耐不住,想辦法托了老戰友幫忙,終於打聽到了向城所在的抗洪前線所在地,得知向城所在連隊擔任的任務主要是後勤運輸,總算是稍微放了點心。

  可是打聽來的消息也同樣叫人揪心:前線的災情在惡化,越來越多的全軍部隊和武警戰士開赴災區,甚至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犧牲的戰士!

  劉東風聽出了妻子語音中的哽咽,趕緊輕輕抱住了她:“別擔心別擔心,小城的身體素質一直不錯,又結結實實地在軍校鍛煉了五年,不會有問題的!”

  ……

  臨時駐紮點的軍醫站裏,簡易病床上,向城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身上重得很,心裏一片燥熱,第一眼看到的是頭頂灰色的軍用帳篷頂,耳邊是醫生在隔壁病床邊嚴厲的叮囑:“物理降溫要跟上,抗炎的藥物定時滴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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