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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寶貝你日錯人了》第610章
☆、畫堂春30 (H)

 奈何此時花心深處一陣陣的癢意傳來,瑤姬也是情動不已,顧不得若是依言把肉棒主動送進穴兒裡有多羞恥,在男人的牽引下,小手握住棒身,撅起小屁股想將大雞巴往嫩屄裡吞。

 偏生她那淫穴雖已是洩了一回,到底只是被幾根手指稍稍擴張過,穴口既窄,那小肉洞四周又滑膩膩的糊滿了淫水,肉棒頂端的圓頭抵上去往裡插,卻是連著滑開好幾次,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少女不由急得香汗淋漓,拱著纖腰將長腿兒張得更開,一隻小手握著大雞巴,另一隻捉住濕噠噠的肉瓣兒往兩旁大大掰開,用盡全力想把龜頭嚥下去。

 但聽得她小嘴裡情不自禁逸出聲聲嬌哼:“啊,啊…啊哈,好大…嗯啊…”穴裡的淫水越流越多,只見那嫩生生的小肉洞快速翕張,彷彿一張飢渴的小嘴兒不斷吞嚥著送到口邊的美味。好不容易把肉棒送進去,她已是嬌喘吁籲,如同叉洩了一回身般再無絲毫力氣。

 “好吃嗎?”一直垂眸凝視著她腿間淫靡美景的男人低聲道。

 “啊,啊哈…”瑤姬說不出話來,胸脯劇烈起伏著,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感覺到插在小肚子裡的那根大傢伙可怕的熱意和堅硬。

 她被男人捉住纖腰抱起來,身體完全懸空,只能緊緊勾住他的脖子背對著窗戶被他禽幹。一直靜止不動的肉棒來回抽插了起來,—開始速度還不算快,隨著她胸前兩隻滾圓的奶兒越晃越激烈,她被拋落著嬌軀不斷起伏,曹墨抓著她的臀兒往胯間按時,他挺動的勁腰就要狠狠撞上來,精準無誤地撞在花心上,一下便將她幹得噴出一股水兒來。

 屋外的風雪越發大了。丫鬟們笑鬧完,香雪便想著是不是要去正房看看,卻被香卉一把扯住:”你這下過去幹什麼,那邊既然沒有吩咐,咱們老實待著就是。”

 香雪是個死心眼:“時候不早了,以往這會兒太太都歇了呢。”

 “你啊你,”香卉沒好氣地在她額角戳了—記,“太太該不該歇,什麼時候歇,那得看老爺。聽我的,今晚該我和春兒值夜,你就安安心心去睡罷。”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香雪到底是去睡了。香卉叫上春兒,把被褥溫好,又看了熏籠裡的火,她自是不會去正房打擾那兩個人,見春兒哈欠連天,便道:“你先睡,我再守一會子。”

 只是沒過多久,她也不由自主地瞌睡了過去。此時的正房裡,淫靡的交歡卻還在繼續。

 瑤姬站在窗前,兩隻小手扶著窗台,正高高撅著屁股被男人從後面插進去肏幹。沉甸甸的卵蛋不斷拍擊在她挺翹的蜜臀上,只聽得啪啪啪啪的響亮聲音不絕於耳。

 長時間的浪叫讓她的嗓子已有些沙啞,她小聲吟哦著,感覺到男人的大手伸過來捉住她的奶子,火熱叉粗糙的掌心用力揉玩著乳肉,好像小穴裡那根正橫衝直撞的肉棒一樣,恨不能要將她早已無力承恩的嬌軀揉爛掉才罷休。

 “夫君,不行,嗯啊…..瑤瑤不行了,啊……”

 到最後她只記得自己不斷地哭著求饒,男人把又一泡濃精噴灑在她的身體裡,揉著她鼓鼓的小肚子低聲道:“乖,給我生個娃娃,嗯?”

 “啊,嗯啊…好,好…先停下來,啊哈…你先停下來好不好…”

 他到底是沒停下來,又是狠狠—記衝撞,帶著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一般的力量縱橫馳騁,想進入得更深一些,想與她連接得更緊一些… 次日一早,瑤姬又起遲了。曹府的下人們見怪不怪,以前還會私底下亂飛一陣眼神,現在早就是習以為常。

 身上沒力氣,瑤姬便待在家裡休息,曹墨卻是一大早就神清氣爽地出了門,說是出門會友。到了晚間他回府,面色卻不怎麼好。

 瑤姬打發了幼菡回房,等他換了身衣裳出來方問:“怎麼了,可是外頭出了事?”

 曹墨猶豫了一下,淡淡道:“與咱們家無關,不過是我今兒出去聽人說,邊疆告急,韃子連破五城,領軍的蘇溫成戰死,邸報傳到京里,滿京城都知道了。“

 蘇溫成戰死的消息傳回淮京,滿朝文武俱是大驚。

 其時西北三路大軍,蘇溫成是統軍大將,他一死,西北頓時隱現亂象。加之韃子不斷擾邊,更是在攻破燕陽關後大舉南下,眼看著先帝朝時西北十里焦土的慘事又要上演,朝上諸公連夜商討,急命傳驛兵八百里加急趕往西北,命西軍大將王虎成暫領全軍,務要將韃子拒於甘州之北,不能讓其南下一步。

 王虎成是積年老將,經驗雖豐,奈何年已老朽。他本已致仕,其實是朝中無人方才又將他從家中召回。讓他統領全軍不過是權宜之計,可蘇溫成一死,又哪裡還有更適合的領軍人選?

 一時間朝上紛擾不休,連著幾天都沒商討出個結果。以前線幾員將領的表現來看,蘇准其實是最合適的,他戰功赫赫,又是蘇溫成的兒子,若由他領軍,蘇溫成的嫡系想必也不會有躁動。奈何他年紀實在太輕,任他為定遠將軍其實就已經是超擢了,若再讓一個十七歲的少年統領全軍,恐難以服眾。

 朝上的紛擾傳到京中,百姓們惶惶不安之餘,便有人情不自禁道:“若是衛家軍還在就好了。”

 當年衛氏一門,除了大將軍衛信,還有他兩個胞弟四個兒子,俱在衛家軍中。衛家的男人,從小就在戰場長大。他們生在邊疆,也死在邊疆。

 衛將軍的祖父父親俱是馬革裹屍,在他戰功彪炳成為驃騎大將軍之前,他的三弟和次子也已經戰死。

 那是動盪不安的年月,無數男兒如衛家人一般將鮮血拋灑在沙場,那累累的白骨之上,鐵與血鑄就的堅城之下,卻也是大宣朝足足三十年的富足安寧。

 若沒有意外,這約莫便是衛家人的一生,滿門忠烈,俱是英魂,英雄或許不需要鮮花和讚美,但至少他們願意死在戰場,而非陰謀與叛亂。

 衛氏一門的冤案,到了先帝作古十年的今天已不再是不能提的秘辛。當今天子是先帝第六子,生母只是宮人,原本根本沒有機會登基。

 奈何先帝年老昏聵,先是逼得戾太子自戕,之後又以跋扈為由將最有希望得登大寶的齊王貶至西南,隨後廢了捲入巫蠱之禍的燕王,而秦王又因燕王被波及,受到驚嚇後沒過多久一命嗚呼。

 及至先帝暴卒,根本沒有機會留下遺旨,朝臣們只得擁立當時居長的天子為帝。好在天子是個厚道人,做起皇帝來四平八穩,前幾年更是給蒙冤而死的衛氏一門平了反。

 一個人提起衛家軍,就有更多的人想了起來。這當中還有一樁傳聞,原來當年衛家被滿門抄斬,衛信四子,除了戰死的次子,長子三子都死在了刑場上,他的小兒子衛憫卻是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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