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場景4:哥哥裝醉給弟弟舔穴求原諒甜甜的啪沒什麼特殊PLAY
晚宴的不歡而散讓兄弟兩人原本就脆弱不堪的關係降至冰點。
項亦恆恢復之前的紈褲做派,下了班就隨一眾損友出去泡吧,浪到凌晨在回家睡覺。睡前沒有阮塘給他熱的牛奶,他倒也能睡著。
阮塘能在家裡見到他的次數越來越少,有時候自己放學回家能碰到項亦恆下班回來換衣服再接著出去玩。兩人都裝作一副看不見對方的樣子,一個背著書包低頭上樓回房間,另一個甩著車鑰匙吹口哨下樓,好一副互不打擾的樣。
陳如晟從趙蕊那約過阮塘幾次,每次帶他出去都只是吃頓飯就把他送回來。不知道為什麼,陳如晟總覺得那次晚宴之後阮塘再見到他沒那麼開心了,他也問過阮塘那晚項亦恆為什麼那麼著急把他帶走了,阮塘支支吾吾的不願回答,他也只好作罷不問了。
高三的第二次模擬考快到了。阮塘謝絕陳如晟的一起吃飯邀請,將自己悶在房間埋頭刷題。可思緒卻總是飄到項亦恆那裡,他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嗎?這麼晚了下班了吧。是不是又跟那個葉正驊出去喝酒了...今晚他還會回來嗎?他會抱著別人嗎...
視線瞥到今天小測自己將將及格的數學試卷,阮塘洩氣的埋頭趴到桌子上,歎了口氣。他閉上眼想睡一會兒,卻被樓下砰砰作響的敲門聲驚醒。
阮塘踏拉著拖鞋跑下樓,心裡好奇保姆阿姨難道已經睡了嗎。想著想著阮塘拉開大門,卻見項亦恆軟泥一樣被一個帥氣明朗的男人馱著。阮塘愣在原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葉正驊看著眼前愣住的小美人,心裡暗罵項亦恆真是好命。
「你就是塘塘吧?我是你哥發小,葉正驊。」
阮塘記得這個名字,項亦恆就是給這個人發過自己穿女僕裝的照片...他紅著臉點點頭,還是走過去將爛醉如泥的項亦恆接過來拖到自己身上。
「你哥喝醉了,醉了就一直念叨要回家,沒完沒了地叫你名字。」說完他沖阮塘曖昧的眨眨眼,「我先走,你好好照顧他吧。」
送走了葉正驊,阮塘鎖好門摟著爛醉如泥的項亦恆慢慢上樓。幾乎不省人事的人將重心全部壓在阮塘身上,頭垂在他頸間,嘴卻對著他的耳朵出氣。阮塘被他磨的腿都要軟了,紅著臉小聲抱怨:「你...你老實一點好不好...」
那人像是聽懂了他的話,果然消停了不少。阮塘放下心快步馱著項亦恆走進他的臥室,將人放在床上,又蹬蹬跑下樓給他倒了杯蜂蜜水解酒。等他端著杯子返回臥室,那人果然揉著腦袋皺眉,一副不好受的樣子。
阮塘暗罵活該,卻還是坐在床邊拉起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將水餵給他。醉酒的人異常溫順聽話,喝完杯中的最後一滴水,順勢把頭埋在阮塘胸口擦嘴。胸前的腦袋撒嬌一樣在他柔軟的胸部一拱一拱,阮塘伸出手輕推進摟著他的人,看著那人頭頂的發旋一陣無奈。
那人大概搖頭搖暈了,環著阮塘腰部的手臂突然收緊,然後項亦恆一頭扎進阮塘小腹處悶聲說了句,對不起。
此時再看不出他是裝醉阮塘就是真傻了。想起身回自己房間卻掙脫不開項亦恆,阮塘只好開口跟他商量:「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開了你又不理我了。」他呼出的每一口熱氣都噴在阮塘小腹上,露骨而肆意的挑動著男孩只為他而生的情慾。
「...到底是誰不理誰啊。」感覺到自己的陰莖馬上要被他挑逗的抬起了,男孩羞憤的控訴著。
話音剛落阮塘就被項亦恆撲倒在床上肆意親吻。久未接觸的兩張唇再次貼合在一起,一開始只是忘情的摩擦。後來那條大舌忍不住試探性的勾舔對方柔軟的唇瓣,得到允許後侵入進去勾著小舌共舞。項亦恆舔去阮塘因為接吻留出嘴角的津液,支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深情的望著繼弟。
「想沒想我?」
男孩紅著臉搖頭,不肯承認。
「可我想你。」
男孩的臉更紅了,卻還是逞強的盯著油嘴滑舌的人,「你...你想我,你還出去喝酒?」
聽著撒嬌一般的抱怨,項亦恆又趴回阮塘身上笑出聲,他的繼弟真是太可愛了。手摸進男孩的睡褲裡,握住男孩已經挺立的俊秀分身開始緩慢擼動,大拇指按在龜頭打圈刺激他。
「寶貝兒,舒服嗎?」他咬著男孩的耳垂問。
「嗯...舒,舒服...項亦恆...」阮塘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嘴裡發出的呻吟聲像一把小刷子撩撥著項亦恆此刻滿足的內心。
項亦恆更加賣力的伺候起繼弟的小東西,感覺到手裡的小傢伙要射了,他張嘴含住頂端的龜頭用力一吸,一口吞下繼弟射出的精液。
「我那天弄疼你了,你怪不怪我?」項亦恆一臉深情的望著男孩。
「你說呢!」男孩撅著嘴反問他。
「不怪。」他又故意逗男孩。
阮塘一口氣悶在心裡,伸出手拽著項亦恆的領帶撒氣,把人勒的大聲求饒。
「小壞蛋,我還治不了你了是不是?」項亦恆一把扯開領帶,將自己和繼弟脫的溜光。
阮塘翻身爬進被窩,攥著項亦恆的被子貪婪的感受他的味道,露出圓乎乎的一雙眼睛盯著他問:「你又要強迫我是不是。」語氣委屈的不行。
項亦恆看著他的小樣,跪在床尾伸手探進被子裡撓撓繼弟的腳心,見他要收回腿,又一把抓住腳腕順勢從床尾鑽進被子裡摸了上去。
此時阮塘一張秀氣的小臉留在被子外皺著,櫻桃般的小嘴微張著喘息,時而洩出幾絲抑制不住的呻吟。
被子下的光景卻是他被項亦恆含著花穴舔弄。已經洩過一次的陰莖挺立著緊貼項亦恆的鼻樑,那人寬大有力的舌頭一下下重重貼上阮塘的陰阜。由下往上,虔誠而呵護。
「寶貝兒,對不起。」舔著舔著,他突然對著阮塘往外冒水的花穴輕聲說道。
「你你跟誰說話呢,項亦恆你煩死了」阮塘只覺得花穴被他說話帶出的熱浪吹的發癢,他難耐的用雙腿勾住罪魁禍首的脖子,卻說不出懇求他的話。
罪魁禍首無視他的扭捏,重新埋頭討好脆弱而誘人的花穴。舌頭順著陰唇往上頂,恨不得要將陰蒂頂出陰阜才好。
「嗯不行!項亦恆啊!癢」
他感覺到男孩放在他頭上的手指收緊,流進嘴裡的淫水越來越多。分開牙齒輕咬住已經紅透還冒著騷氣的小陰蒂,繼而又用舌尖逗弄,將它圈在自己的嘴裡,哪兒都去不了。
「裡面小穴裡面癢項亦恆」
他聽話的收回還在穴外徘徊試探的舌頭,轉而刺進花穴甬道裡,瘋狂戳舔光滑緊致的花壁,貪婪的嘬吮花穴深處流出的大量淫水。他知道男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動情。
「嗯好棒裡面還要」
男孩舒服的忘我,心中又泛起壞水。
「寶貝兒原諒我好不好?」他悶在被子裡用食指輕戳繼弟搖墜的陰蒂,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問誰。
「唔你壞!我才不要!」
「即使能把你弄的這麼舒服,你也不要嗎?」又加上一隻手討好繼弟的小肉棒,嘴巴嘬的龜頭咋咋響。
「啊!不要!你就會欺負我」
項亦恆半跪起身,頂著被子拉住阮塘的手往自己的雞巴上摸,「只欺負你,行不行?」
男孩被他哄的一愣一愣,下定決心似的拉開遮住了兩人的被子。看著男人滿頭大汗的樣子,阮塘坐起身撲進他懷裡哽咽道:「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你不能不管我」項亦恆終於認命了,他承認自己對阮塘心動了。
扶著陰莖緩緩插進花穴,項亦恆覺得自己被夾的比往常都難受。
「乖,放鬆點。」他揉著男孩的軟糯的臀瓣誘哄。
「是,是你的太大了,撐的我難受項亦恆」男孩坐在他的肉棒上哭訴。
「叫哥,塘塘叫聲哥哥好不好。」
「哪有人和哥哥做這種事啊壞蛋!我不叫」
「叫不叫?」
項亦恆掐住阮塘的分身不讓他射,自己的陰莖則恨刺繼弟的子宮口,非要聽繼弟叫哥哥不可。
「啊!哥項亦恆!哥哥!別再用力了嗯!」
項亦恆聽的心裡美滋滋,又按著高潮後敏感至極的繼弟狠狠抽插戳刺,幾十下後終於將憋了幾天的濃精全部射進繼弟的小穴裡。
「你嘗,這麼腥,這幾天我肯定沒偷著干別人。」項亦恆挑起從繼弟陰穴裡流出來的精液跟繼弟邀功。
「壞蛋都怪你!」阮塘趴在他身上抱怨。
「我又怎麼了?」以為他是累了,項亦恆給他揉腰,吻他殷紅的唇瓣。
「我昨天數學小測沒考好,都不敢讓媽媽簽字。嗚」阮塘揉著眼睛,想把眼淚憋回去。
「你再讓我做一次,明天早上我給你簽,怎麼樣?」他摸上男孩細滑嬌嫩的大腿誘惑道。
阮塘氣結,餓了幾天的狼果然不好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