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場景3:試穿西裝哥哥試衣間騷擾弟弟的大屁股車震啪哥哥被情敵激怒狂奸弟弟
週末項勁庭要帶妻子和兩個兒子參加一場慈善晚宴,阮塘從未出席過這種場合自然沒有合適的禮服,項勁庭便讓項亦恆抽時間帶他去定做一套。
本來提前一周就通知兄弟倆,可項亦恆每天一有時間就拉著繼弟滾床單。兩人只要粘在一起就沉浸在情慾中,都將晚宴的事拋在腦後。直到晚宴前一天趙蕊拿著自己的禮服回到家裡,項亦恆才拉著繼弟驅車去了一家高檔服飾店。
到店後項亦恆把繼弟扔給售貨員,自己掏出手機坐在沙發上跟葉正驊聊起明天的晚宴。自從阮塘搬進項家後,他從每天早出晚歸變成每天晚出早歸,下了班就往家跑,有時候還接送阮塘上下學。除了上床,他們倒真像一對正常的兄弟。現在朋友圈都在傳項大少金屋藏嬌,項亦恆看著手機壞笑,嬌嘛,明天帶給你們看看好了。
還在朋友圈跟損友互岔時,一個修長的身影站到他面前擋住了頭頂上的光。項亦恆不悅的皺眉抬頭,看清後又鬆開眉心驚訝的瞪大雙眼。
阮塘年齡小,皮膚偏白人看著又甜,剛進店售貨員就找出了一套白色西裝。這套西裝很多人都嘗試過想駕馭,但就連見過無數俊男靚女的售貨員也被剛走出試衣間男孩迷住了。此時的男孩穿著一身像是給他量身定制的白色西裝,滿臉拘束的站在他哥哥前面,不自在的扯了扯袖口,又將雙手垂在體側。濕漉漉的一雙杏眼試探性的看著他哥哥,好像在等待那人的評價。阮塘注意到他看自己時眼前一亮,喉結難耐的動了動,所以他應該是滿意的吧...
項亦恆豈止是滿意。
他不止一次遺憾寬大的校服總是將男孩誘人的身段遮起來,此時男孩脫下校服換上一身修身的西裝,布料勾勒出男孩的細腰長腿,滿是青春靚麗的樣子。項亦恆才發現就算不在床上,男孩依舊有讓他食髓知味的資本。
項亦恆放下手機清清嗓,像是極力想證明什麼,「轉過身去我看看。」
阮塘聽話的轉過身背對他,被貼身白色西褲緊裹的翹臀正對項亦恆面前。項亦恆閉上眼睛咽嚥口水,再睜開時眼前一片清明,「就這套。」說完掏出卡遞給一旁的售貨員。
「你跟我來。」說完拉著阮塘走進更衣室,「褲子脫了。」
「脫褲子幹嘛?你瘋了?」阮塘睜大眼睛瞪著面前的人,禽獸發情都不看場合嗎?
「你以後在家別穿你那個破校服褲了行不行?」項亦恆氣急敗壞的解開阮塘的腰帶命令他。
「你別,別這麼使勁!扯壞了我明天穿什麼!」兩個人一個著急解腰帶,一個拽著褲腰寧死不從。
「操...那就光著去!讓他們看看我弟弟有多騷,光著騷屁股給他哥哥操!」啪嗒,腰帶隨著西褲一起落在地上。項亦恆先摸到阮塘濕軟的花穴,又想到繼弟的肉臀,便把人轉身按在牆上背對自己。
火熱裸露的性器筆直站立貼在男孩的臀縫間,他被迫撅著屁股彎著腰用胳膊支撐自己不被身後的人撞倒,「項亦恆,我不想在這裡...」
「乖,我就蹭蹭不進去。」項亦恆握著粗大的肉棒拍打繼弟的屁股,將原本就肥碩的屁股打得一顫一顫。白花花的臀肉襯得紫紅色的性器更加無情恐怖...
他果然只是蹭一蹭,龜頭泌出的黏液通通被戳在阮塘軟糯的臀瓣上,項亦恆揮手大力拍打胯前扭動的肥臀。
阮塘握住自己的陰莖擼動,項亦恆現在顧不上安慰它和下面的花穴,阮塘只好自給自足。手機鈴聲打斷了各自舒爽的兄弟倆,阮塘抖動腿根射出精液,轉頭催促還在執意用肉棒磨蹭自己臀縫的男人接電話。
「喂?項亦恆你丫怎麼不回了!明天晚上把你金屋藏嬌的小美人帶給兄弟們玩玩行不行啊!哈哈哈」緊接著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哄笑聲,項亦恆趕緊掛斷電話。
更衣室此時的氣氛突然尷尬。項亦恆看著繼弟滿臉震驚和受傷的表情,心虛的將被損友笑得半軟的陰莖塞回褲子裡,不自在的摸著鼻頭說道:「明天晚宴結束我帶你認識認識我的朋友好不好?」
阮塘以為他真要把自己送給他那幫損友羞辱,冷著臉回了句「隨便」。接著脫下西服扔進他懷裡,自己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全程不再抬頭看項亦恆一眼。
項亦恆也知道繼弟誤會了,拎著售貨員包好的西服一路小跑追上阮塘,又將人勾著脖子拉進懷裡。
「不願意就不去唄。」
「但是他們都是我朋友,你遲早要見的。」
「我跟你說話你沒聽見?」
項亦恆板著臉轉身停在阮塘身前,面對面質問他。
「...你一個人還不夠,還要拉著你那些朋友一起羞辱我?」
阮塘含著眼淚直視項亦恆,神情頗像只受傷的小獸。
反應過來阮塘的意思,項亦恆更生氣了:「你以為我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是想方便他們操你?」
阮塘怒視著他的表情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操,我有病啊?」項亦恆吼道。
阮塘紅著臉憋笑的樣子又給了他肯定的回答。
項亦恆見自己把人哄好了,又賤兮兮湊上去問繼弟:「你不想別人抱你對不對?只喜歡我抱你?」語氣中帶著些驕傲和炫耀,煩得阮塘推開他走到車前等他開鎖上車。
見繼弟紅著臉眼神逃避的樣子,項大少心情大好,決定帶繼弟吃完飯再回家。他記得趙蕊說過阮塘愛吃海鮮,所以選了家海鮮店。
菜上齊後阮塘眼睛都亮了,項亦恆拿起一隻螃蟹把殼敲開,打理好放到阮塘的盤子裡。
「吃吧。」
阮塘不好意思的低下頭,一言不發默默吃肉。
「再低頭要扎進盤子裡了!」
項亦恆發現阮塘在床下極容易害羞。男孩剛搬進項家就被他拐上床,那時候兩個人除了上床很少有獨處時間,像這樣單獨坐在公共場合一起吃飯還是第一次。男孩在床上總是很遷就自己,讓叫就叫讓扭就扭,總叫他小騷貨不是沒道理的。現在自己不過說話逗他兩句,他就好像被自己怎樣了似的,真是可愛到想日。
「你你不要老是盯著我看啊」
「看看你怎麼了?讓操不讓看?」
阮塘臉色突變,溫馨曖昧的氣氛也因為這句話詭異起來。項亦恆在心裡懊惱自己又說錯話了,趕緊拿起幾隻蝦快速剝好放進繼弟盤子裡,妥協似的討好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你快吃吧。」
男孩不再理他,低下頭吃飯。除了自己小時候母親會照顧他,項亦恆還是第一個給他剝蝦挑蟹肉的人。
「快點吃,吃完我們回家了。」
阮塘抬頭看向正為自己拿著蝦認真去殼的人,抿著嘴想,或許,這人也不是那麼壞。
第二天阮塘就被自己的想法打臉了。阮塘為自己的幼稚想法買單時,正被項亦恆壓著在車裡做活塞運動。
項亦恆將車停在晚宴會所旁邊的樹林裡。黑夜將原本隱蔽的位置遮擋的更徹底,方便了禽獸發瘋。
「項亦恆!混蛋...啊!」
「對!我是混蛋!你他媽對著陳如晟笑得那麼浪,是想他操你是吧?可惜你再想也只能被我操!」
半小時前,項勁庭攜新婚妻子和高大帥氣的兒子乖巧可愛的繼子走進宴會廳,吸引一眾眼球。其中就有項亦恆口中的陳如晟。
「如晟哥哥?」阮塘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驚訝的語氣難言久別重逢的喜悅。
「塘塘,好久不見。」陳如晟話不多,一身剪裁合體的西裝套在他身上襯出他的沉穩與內斂。
項勁庭帶著趙蕊,將繼子交給兒子。可此時項亦恆被晾在一旁,捏著手中的高腳杯瞪著相談甚歡的兩人。阮塘在那人面前跟在自己面前完全兩個樣,男孩笑瞇了眼嘰嘰喳喳向身邊的男人講自己這幾年在學校遇見的好玩的事,身邊的男人則含笑看他,滿眼的寵溺。
將高腳杯隨意放進侍者的托盤上,項亦恆沉著臉走到還在交談的兩人中間,拉起阮塘的手往自己這邊一帶,極不友好的對陳如晟說「失陪了」,然後大步走出宴會廳。阮塘不明所以,但還是邊走邊轉頭跟自己的如晟哥哥道別。手腕被攥的生疼,心裡納悶他走這麼快幹嘛。
「項亦恆,你鬆手好不好。」阮塘不明白項亦恆為什麼帶自己回到車裡,為什麼這麼使勁拉自己的手腕。
他為什麼生氣啊,昨天他們還好好的不是嗎?
「你們什麼關係?」項亦恆鬆開阮塘的手腕,跟他一起坐在後座,點著一根煙叼在嘴裡問他。
「如晟哥哥?小時候玩的很好的鄰居啊。」阮塘揉著自己手腕回答,滿眼不解的看向生氣的項亦恆,「你怎麼了?突然把我拉出來,這樣很沒禮貌你知道嗎...」阮塘撅著嘴,伸出手要拿走項亦恆嘴裡的煙。抽煙對身體不好,他不喜歡項亦恆抽煙。
那人卻一把揮開阮塘的手,把抽了半隻的煙扔出窗外,將車門從裡面鎖住,問他:「你才進項家幾天,管我?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我...」阮塘想反駁,可項亦恆的語氣太過冰冷,他有點害怕了。
項亦恆將拚命掙扎的阮塘壓在座椅上扯下他的西褲和內褲,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進還在緊縮的花穴,發洩似的屈起手指使勁戳刺花壁,「哥哥?所以他也這樣對過你?」
阮塘壓根不懂項亦恆的火是從哪來的。花穴被撞的生疼,除了第一次是強迫,項亦恆從來沒在情事上這麼不照顧他的感受,他疼得哭出來,心裡更多的是委屈,「你說什麼啊...」。除了他,還有誰會這麼對自己?
項亦恆以為阮塘在辯解,下一秒陰莖代替手指狠狠衝進阮塘體內。看著繼弟在自己身下痛苦的哭叫,項亦恆心裡也跟著疼,但憤怒早讓他沒了理智。他把控不住自己的力度,自顧自的一次次挺身將性器全部埋入繼弟體內。
「他也這樣幹過你嗎?喝過你的騷水,吸過你的騷奶子嗎?」項亦恆越想越憤怒,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死戳阮塘的騷點。感覺到咬住自己的騷穴不自覺的分泌出淫水,他掐住繼弟的陰蒂憤恨的罵道,「你就這麼騷?我說他你很興奮是不是?」
這幅身子就是這樣,根本拒絕不了項亦恆或柔情或殘暴的一切對待。阮塘絕望地搖頭,眼淚湧出眼眶順著臉頰往下滑。
那人像是沒看見,掐著花穴頂部的陰蒂發狠,陰唇被撐的發紅也被淫水浸得發亮。紫漲的陰莖像是真想鑲進那濕潤的騷穴裡,再也不出來。
阮塘身前的小肉棒一直是垂軟的,在這場情愛中沒有得到一絲快感,「項亦恆!混蛋...啊!」上面的嘴罵著混蛋,下面的嘴卻還死死咬著折磨他的大肉棒,「嗚...我討厭你...討厭你!」
「對!我是混蛋!你他媽對著陳如晟笑得那麼浪,是想他操你是吧?可惜你再想也只能被我操!」說完便將精液全部射進繼弟的子宮,掐著他的脖子怒吼。
阮塘癱軟在座椅上,輕輕閉上眼擠出最後一滴淚,不想再看還在氣頭上的男人。
「項亦恆...」
平靜而陰沉的逼問讓男人心中一顫—
「強迫我的人不是你嗎。」
「捅破那層該死的膜的人不是你嗎。」
「噁心了就放我走,用不著這樣羞辱我。」
阮塘,我究竟是控制不住你?還是控制不住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