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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第54章
§ 第55章

  柔和昏黃的燈光灑了下來, 鋪在整潔的屋子裡,屋裡收拾得井井有條, 整體裝修呈現出中世紀的味道。

  皮質沙發前的小幾上擺了長頸花瓶, 水漫了一半,玫瑰花的長枝斜斜地橫在水裡, 透過玻璃能稍微見著上頭的刺, 盈盈的淡香彌散在室內。

  鏡頭一轉,雕花銅門「嘎達」一聲就開了, 後頭出現了兩個頎長的人影。

  玄關處,謝朝踮腳,強硬地給了安格斯一個壁咚。身高不夠,鞋墊來湊。他今天特地在鞋底墊了個增高鞋墊, 只是現在看著效果不怎好。

  果然, 漢德爾喊了「卡」, 皺著眉頭說:「謝朝,你這個頭有些矮, 畫面感不好。」

  謝朝也很無奈,先天如此, 他沒辦法解決, 攤手道:「要不我在腳底下墊塊磚?」

  他已經墊了增高鞋墊,踮腳也踮不上去多少了, 只能在壞境上下功夫了。

  漢德爾搖搖頭:「不行,取的是全景,會看到的。」他瞄了眼謝朝腳上的棕色尖頭皮鞋, 歎了口氣,「這可怎麼辦?」

  一旁的編劇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轉:「不如床戲換下,我看謝朝估計體力不咋行。」這編劇和謝朝混得熟,說話毫無顧忌。

  謝朝揚眉,回嘴:「你低頭看看這過度肥胖的身體,還好意思說我?」

  編劇身材圓潤,兩頰上都是肉,笑起來一抖一抖的。

  編劇白了他一眼,立馬敲定了這件事。

  謝朝不樂意:「這怎麼說換就換?」

  漢德爾看著攝像機:「沒辦法,你身高不夠。」

  謝朝默默咽下剩餘的話,他這個頭已經算高的了,然而和安格斯一比,還是矮了一截。他轉頭看了看小幾上火紅的玫瑰,真是心塞啊……

  重新開始,這回玄關的吻戲一條過。

  安格斯捧著謝朝的後腦勺,把他按在牆上,纏綿地親了半分鐘,漢德爾就滿意地讓過了,還摸著下巴說:「這回看著正合適,身高差正好。」

  謝朝挪到沙發上坐下,揉了揉腳腕:「早知道我就沒必要塞個增高鞋墊了。」

  安格斯坐到他身邊,把玩著水晶瓶裡的綻放的玫瑰花瓣,花瓣柔軟,帶著馥鬱的芬芳,他皺眉:「這道具是真的,這刺怎麼沒除?」

  謝朝臉一紅,暗地裡「呸」了編劇和漢德爾一口,兩個半老徐娘,還搞這些么蛾子,整什麼情趣,他看這紅玫瑰老不順眼了。

  這場算不上地道的床戲,場景設置在沙發上。

  主人公高潮的時候,一時情難自抑,不小心打翻了漂亮的花瓶,裡頭的水灑了一地,大朵的玫瑰花也被他揪住了,玫瑰花瓣一把被扯了下來,捏碎在掌心裡,彌散著花汁的清新香氣。

  漢德爾還強調,要給這只手一個大大的特寫,要拍出殷紅花瓣被捏碎的美感,尤其是淡紅色花汁從指縫間溢出的時候,一定要拍出那種性感來。

  藝術歸藝術,謝朝在心裡吐槽了一頓,還是會好好完成本身的工作。

  安格斯叫來場務,場務端著花瓶去給玫瑰花除刺了,萬一紮到手就不好了。

  休息了一會兒,接著拍攝。

  安格斯靠坐在復古沙發上,謝朝跨坐在他腿上。劇本的時節是深秋,他應景地套上了白色的針織棉襪。因為動作的原因,褲腿騰上去了半截,露出黑色西裝褲下白皙的小腿。

  漢德爾瞅著挺滿意,看上去蠻有視覺效果,色氣滿滿。他又上前扒掉了謝朝的西裝外套,留了件白襯衫,襯衫上頭的兩個紐扣也解開了,露出骨感的鎖骨。

  場記打了聲場記板,攝像機正式開始運行。

  安格斯低頭親吻謝朝的臉頰,兩人炙熱的鼻息交融,氣氛燥熱起來。他的手也沒閑著,把謝朝的白襯衫從褲腰裡抽了出來,手指滑了進去。

  謝朝只手攬著安格斯的脖子,慢慢解他一絲不苟的領帶。

  安格斯的吻移到他的頸間,不輕不重地咬噬他滾動的喉結。謝朝昂起頭,修長的脖頸揚起彎曲的線條,手上緊緊拉著墨藍色的領帶。絲滑的領帶被手指頭攥得皺巴巴,不過這顏色卻襯得那手又長又白。

  脫衣服的鏡頭差不多就這些。

  漢德爾咳嗽了一聲,讓他們兩過去脫衣服,過會兒接著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你們都交往了,那個……防護措施應該不要做了吧。」

  謝朝自詡皮厚,其實臉皮薄,沒接話。

  安格斯的藍眼睛掃過他,應下了:「不用,沒事的。」

  「那好,省時間了,而且那東西綁在身上也不好受。」漢德爾道,「到時候膠布也不好撕,很疼的。」

  謝朝快速走去浴室,慢吞吞地把褲子脫了,襯衫的一排扣子全解開。他對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腹肌,應該還能上鏡。

  劇組給的內褲簡直和丁字褲有得一拼,膚色的面料挺厚實,但是抵不住窄小。

  謝朝紅著臉套上,這內褲勒得慌,不過改遮住的全能遮住。

  他整理完了,磨嘰著走出去。

  安格斯早就出來了,腰間圍了條浴巾,性感的人魚線展露無遺。

  猥瑣的胖子編劇吹了聲口哨:「身材真好。」

  安格斯淡淡地瞥他一眼,平靜的眼裡古井無波,胖子立馬噤聲了。

  漢德爾拍拍手:「好了,繼續工作。」

  謝朝紅著臉跨坐在安格斯腿上,安格斯早就丟開了浴巾,裡面穿著一條布料比他還少的內褲,腰間就一條細細的繩子掛著。他伸腿擋住那細繩,防止入鏡。

  謝朝的內褲還算齊整,他身上套著的白襯衫很長,能幫他擋住大半個身體。

  安格斯撈著他的腿彎,開始動作。

  謝朝忍著羞意,撐著他的肩膀,身體起起伏伏,爭取一條過,不然這可得折騰死人。

  一隻腿沒有著力點,謝朝也幫不上什麼忙。兩人火熱的身軀相貼,他心裡著急,額角沁出細密的汗珠。

  安格斯拖著他的臀部,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男人味十足,不時挺動腰跨,硬邦邦的腫塊撞在謝朝腿根處。本來這塊皮膚就沒好,這會兒生疼。

  謝朝喘著粗氣,呻吟一聲,喉間的調子婉轉,又帶出幾分痛苦的沙啞。

  聽得安格斯眸色漸深,呼吸更重。他低頭封住謝朝的嘴唇,舌頭攪動了一番,撮了口嘟起的唇珠,加快了動作節奏。

  謝朝感覺過了好久,漢德爾才出聲讓他們過了。

  編劇不明內情,摸著自己的小鬍子:「老演員演技就是好,這床戲都信手拈來啊,也不尷尬。」

  安格斯摟著謝朝沒動,謝朝也不好從他身上下來,只趴在他肩上平緩呼吸。

  漢德爾察言觀色,推走想上前湊熱鬧的胖編劇,趕緊清場,讓出空間給他們兩自己調整。

  人群散去,漢德爾把門也帶上了,銅門又發出「嘎達」的小動靜。

  「你還好麼?」謝朝看著空氣中漂浮著的塵埃,出了聲。安格斯剛拍沒多久就硬了,他撓了撓臉,不知道怎麼處理。

  安格斯親了親他的脖子,嗓音低沉:「讓我抱一會兒。」

  謝朝「嗯」了一聲,不舒服地動動身體。

  安格斯按住他:「別動。」滾燙的鼻息噴灑在耳根處。

  謝朝甕聲甕氣地抱怨:「我們才拍了多久,你就這樣了。」

  安格斯輕咬了他脖子上脆弱的肌膚,牙齒在上面磨了磨,直到磨紅了才停下來。

  「要不是漢德爾體貼,我知道情況,沒直接走人,你這樣豈不是尷尬到死。」謝朝接著抱怨,鼻音聽起來軟軟的。

  安格斯受用得緊:「過一會兒就好了。」

  謝朝不說話了,雙手抱住他的後頸,麻袋擱在他肩窩上,等著這一會兒過去,特地留時間給他消腫。

  可是這一會兒實在有些久,這腫塊似乎完全沒有消下去的意識。

  謝朝不耐煩,捏住安格斯後勁處的軟皮:「抱好了沒,我要回酒店了。」

  安格斯揉了揉他的黑髮,大腦袋蹭了蹭他的脖子,撒嬌:「再等會兒。」

  謝朝忍了忍,又等了會兒。

  正是入夏的時間,這房間也沒有開空調,謝朝渾身發熱。剛出了一身汗,衣服也黏糊糊地貼在身上,他可受不了了。

  「不等了,我真的要走。」說著就從安格斯身上爬下來。

  剛才那玩意兒戳著他的腿跟,結束拍攝後,安格斯刻意挪了挪。謝朝這麼一動,又戳了上去,戳得他腿上皮膚發疼。

  謝朝終於忍不下了,想到自己腿上紅了一塊的皮膚,這會兒汗水一洇,更是難受,他黑著臉推開安格斯:「你自個兒去浴室解決。」

  果然不能同情這傢伙,事實證明最後倒楣的肯定是自己。

  撂下這句話,他就穿衣服走人,一個眼神也不給安格斯。

  安格斯自然知道他上次就生氣了,這次已經算給臉了,只是他總是想抱抱他,抱在懷裡一會兒都是好的,然而現下這情形確實不合適。

  他垂了垂眼簾,拿了旁邊的浴巾,識相地走到浴室自己解決。

  謝朝搓搓紅著的臉頰,立馬打開門,深呼吸一口,透透室內悶熱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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