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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在猜我的崽是誰的》第56章
§ 第57章

  安格斯眸色湛藍, 偏過頭:「你真這麼覺得?」

  謝朝真誠地點點頭。

  「那我說的也是真話。」安格斯貼近他的耳朵,緩緩說道, 溫熱的呼吸散在謝朝耳側。

  他轉頭看過去, 安格斯已經在摸牌了,胖編劇催謝朝趕緊抓牌。

  謝朝忙伸手抽了張牌, 看都沒看, 就壓在桌上,拽過安格斯的胳膊, 問:「你什麼意思?」他又不笨,時間地點真的很巧,同一年,同一家酒店, 他都懷疑安格斯是故意誘導他想歪的。

  安格斯捏緊手裡的牌, 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他抿著嘴角, 這事兒謝朝遲早會知道,等他主動發現, 還不如他自己招了。

  不過他還是有些猶豫,兩人才在一起沒有多久, 感情正在升溫中, 如果現在爆出來成年舊事,謝朝十有八九要冷處理他一段時間了。

  安格斯低頭瞄了一眼牌, 決定聽天由命,如果牌很大,他就趁著這個機會招了。他翻到正面, 赫然就是五顏六色的大鬼,這可真大啊。算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事後好好哄著便罷。

  「等牌局散了,回房間說行麼?」安格斯壓著嗓子,在桌子底下握著謝朝的手,輕輕捏了把他的虎口。

  謝朝一聽,心裡「咯噔」一跳,直覺有大事。他瞥一眼安格斯淡然的神色,又不確定起來。

  這局謝朝輸了,他得大冒險,足足喝了一大杯的香檳,安格斯本想幫他擋點兒,然而死胖子不依不饒得盯著他猛灌。

  謝朝沒辦法,想著明天也沒事,喝醉了也關係,徑直猛地灌了,沒一會兒臉色就紅起來了,腦袋已經不怎麼清醒了,反應也慢下來了,實在是酒量淺。

  胖編劇咋舌:「你還能不能繼續玩了,摸個牌都和蝸牛似的。」

  謝朝慢吞吞地看他一眼,慢吞吞地摸了張牌,停頓了三秒,才低頭看牌。雖說動作遲緩,但眼神卻亮晶晶的,在昏暗的包廂裡發亮,嘴角含著笑,小酒窩淺淺的。

  大家看了看謝朝,覺得他挺正常,眼睛賊亮了,應該沒醉,附和著胖編劇,催他趕緊玩起來。

  謝朝特別正常地笑著點頭,眼睛又是一亮,像灑了碎鑽。

  安格斯看著他,心頭癢癢的,忍不住想捂住他的眼睛,真是太亮了,又想去戳戳他的酒窩,一定很軟。眾目睽睽之下,謝朝肯定不樂意他這麼幹。安格斯掃過四周,折中一下,把手擱在了他大腿上。

  過了會兒,謝朝把手搭上了安格斯的手,剛喝了酒,手心熱乎乎的。

  安格斯修長的手指點著紙牌,估摸著謝朝馬上就要丟開他的爪子了。

  誰料,謝朝摳了摳他的手心,指尖像貓爪一樣撓到了心裡,一股癢意從手心蔓延到頭髮末梢,酥酥麻麻的。

  安格斯沒克制住,忽然伸手抓緊謝朝不安分的爪子,湛藍深邃的眼睛望了過去。

  謝朝察覺到他灼人的視線,歪頭一笑,酒窩更深了,一口漂亮的大白牙整齊乾淨。

  安格斯舔了舔上顎骨,舌頭在齒縫間了溜了一圈,緊緊地握住謝朝。他眼裡含著笑意,看來今晚的事情似乎挺容易的。而且又不是他沒提過,是謝朝沒認出來。

  這可真是傷了老朋友的心,安格斯這麼一想,似乎自己還占了上風。他點在桌面的手指忽然加快的節奏,呵,是時候想想要怎麼抓住這點,好好占占小便宜了。

  接下來的遊戲,謝朝慢半拍地玩下去,安格斯則是心不在蔫,不在狀態。

  好不容易捱到散夥,可愛的服務員過來收拾包廂。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謝朝一直坐在原位沒動,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服務員動作。

  安格斯以為他想歇一會兒,等了半晌,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板著的臉透出不虞。他伸手五指,在謝朝眼前晃了晃:「這就看呆了?」

  年輕的女服務員便謝朝看得僵了動作,臉都紅了,頭也不敢抬,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

  謝朝嘿嘿一笑:「好看。」

  安格斯癱著臉,去拉他的手:「有我好看?」

  他這話說得輕飄飄的,只有兩人能聽見。

  謝朝側頭認真打量他的臉龐,安格斯下頜到脖頸的線條流暢鋒利,一雙藍眼睛占盡了優勢,深邃的眼窩立體,鼻樑挺直,最重要的是氣質特別好,雖然說了句不上道的話,但氣質還擺在那兒。

  「你好看。」謝朝中肯地評價。

  安格斯沾沾自喜。

  謝朝接著說:「但她的耳朵更好看。」

  聽到後面一句,安格斯一愣,朝女服務生看過去。女人留著一頭黑長直,哪裡看得見耳朵?他目光滑到她頭頂,兩個尖尖的貓耳豎著,確實挺好看……

  好吧,謝朝剛才估計一直盯著人家耳朵看來著。

  安格斯眸光一轉,不懷好意地問:「喜歡?」

  「可愛。」謝朝點頭,「你戴了肯定比她好看。」

  他伸手摸摸安格斯栗色的髮絲:「你要戴橘貓的耳朵,就更好看了。」服務生戴的是黑貓耳朵。

  安格斯語塞,又不甘心:「你戴個黑色的耳朵,我就戴橘色的。」

  謝朝歪頭一想,這交易貌似很公平,於是同意:「好啊。」

  安格斯沒想到這麼容易,瞬間喜形於色,直接正大光明地問工作人員拿了兩隻耳朵回去了。

  謝朝抓著假耳朵,使勁揉了揉。

  安格斯領著他回房間,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給他戴上了。

  果然很可愛, 毛茸茸的耳朵藏在黑髮裡,謝朝拿水汪汪的黑眼睛瞅著人,像只又乖又萌的小奶貓。

  安格斯心思一動,拍了他屁股一把,眯著眼睛問:「尾巴呢?」

  謝朝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後腿一步,反應遲鈍地想:尾巴呢?

  他迷糊地轉頭看過去,沒看到尾巴,頓時急了,眼眶一紅,著急地問:「不見了。」

  安格斯知道他的酒量,沒想到醉成這個程度。他怔忪了片刻,摟著謝朝說:「騙你的,沒有尾巴。」

  謝朝狐疑地看著他,眼裡霧濛濛的,手伸到屁股後面抓了抓:「沒了。」

  「就算沒有尾巴,我也不嫌棄你。」安格斯笑眯眯的,像只大尾巴狼。

  謝朝很感動,抬眼望過去,睫毛顫了顫:「真的?」

  安格斯非常「真誠」地點頭,肯定了這個意思。

  手頭還有事沒解決,他趁熱打鐵:「你還記得七年前麼?」

  謝朝歪頭思索了一會兒,眼裡全是茫然,緩慢地搖了搖頭,「不太記得。」

  「哎,你都忘記我了,肯定也不記得了。」安格斯裝模作樣地歎口氣,「我幫你回憶回憶。」

  他摟過謝朝的腰,貼近他,嘴唇遊移在赤裸的肌膚上,呼出來的氣息灼熱。

  「想起來了沒有?」

  謝朝對此一無所知,懵懂地望著他。

  安格斯很想趁機重複那天的全過程,好好地幫他完全回憶一遍。可是,指不定謝朝清醒了就要生氣,他可不不能火上澆油。

  「嗯,我必須得告訴你我的中文名字了。」安格斯清了清嗓子,吐字清晰,「沈、其、琛。」

  謝朝琢磨了會兒,雖說他現在醉著,安格斯還是有些緊張,怕他突然變臉。

  「好聽啊。」謝朝扳著手指,「憬彼淮夷,來獻其琛,元龜象齒,大賂南金。詩經裡頭的句子。」

  安格斯苦著臉,說不出來是慶倖還是失落。看上去謝朝對沈其琛這個人毫無印象,聽到這個名字毫無反應,還能想到詩經。也許現在他只是喝了酒,一時記不起來罷了。

  「呀,我好像有個朋友,和你這名字一樣。」謝朝一本正經地回憶。

  安格斯喉結滾了滾:「我就是你這個朋友。」他打起精神,和謝朝對視,「你能原諒我麼,剛開始沒告訴我,我只是想等你回憶起來。」

  謝朝黑漆漆的眼珠子盯著他,繃著張臉。

  安格斯恍惚之間覺得他酒醒了,挺直了後背,做好了被罵的準備。

  謝朝蠕動嘴唇,吐出一個字:「哦。」

  很冷漠的樣子。

  安格斯霎時慌了,「哦」是個什麼意思,表示他理解了,還是原諒了?

  他趕緊環住謝朝的肩膀,問道:「原諒我了?」安格斯可憐地控訴,「你都沒想起我了,我傷心了好久。今天正好提到了這件事,不如就說說。」

  謝朝沒什麼大反應,黑水銀般的瞳仁亮閃閃的,指著手裡的橘黃色耳朵:「你說好要戴的,到現在也沒戴。」

  安格斯胸口堵了一口氣,深呼吸一口,說:「你原諒我,我就戴上它。」他自作聰明地加上一句,「你沒能認出我的事情先放在一邊,以後慢慢算帳。」

  如意算盤打得劈裡啪啦響,秉承了「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

  謝朝現在就一根筋,腦子轉不過彎來,居然覺得這個交易還成,他也不吃虧,乾脆地點了點,大度地說:「原諒你了,快戴給我看,大貓咪,嘻嘻嘻。」還樂呵呵地笑了,大白牙軟糯,看著精明,實則智商明顯欠費。

  「大貓咪」本人這會兒特別乖巧,拿過發箍,趕緊套在頭上,動作急匆匆的,生怕他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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